“说我不在……”虽然莫萱已经捂住通话口,可是听觉几近于妖的徐驰还是听到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妈妈叫我。”莫萱的声音充满了歉意。
“没事,如果你要有事就先忙吧,我们改天再聊。”徐驰猜出来,那个子安的应该是个追求者。
“小萱,子安可是在我们家门口等了好久了,你真的不见?”声音再次从电话里头传来。
“妈,我真不想见。”莫萱的声音之中透着几分无奈。
徐驰感觉,莫萱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中间因为有这事,所以徐驰并没有跟那莫萱多说什么就收线了。
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徐驰出神的想着,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没过一会,徐驰又拿起了放在床边的《洞玄经》再次看了起来。当初那李延有言,只有驭灵术大成方能修练洞玄宗的风水之术。现在的他,应该能看到《洞玄经》上更多的内容了吧。
翻开一看,果然在那驭灵术后面多了许多内容。
“驭气法”
此驭气法,乃是望气术的一种,用于判断阴阳宅“畜气”吉凶。
一般玄门之中人望气,必有气功做基础,练功时瞄准目标的远处,半阖双目入静,似看而非看,目注而达心,久而久之,自然可以看到一种冉冉升腾,薄轻飘渺的岚雾,这就是大自然的环境之气和阴阳宅内气相沟通的气,也称之为晕。
而洞玄宗的驭气术则建立在驭灵术之上,以灵为底,以术为法断吉凶。首先,各个方位气的颜色是:东方属木,气为青色;南方属火,气为红色;西方属金,气为白色;北方属水,气为黑色;中央属土,气为黄色。
金黄色为大吉之气,主富贵发达之宅;紫色为吉气,主宅中人功名及第,春风得意,如若为官,则官运亨通,加官进爵,子嗣飞黄腾达,万事皆春;淡红色:平安健康之宅,久居家人发达;赤红色为阳极太盛,主火灾预发的凶兆或有宅内有肺癌等不治之人;黑色中略带灰色,是阴气盛极、丁财两败之宅,主疾病缠绕,久治不俞,多在阴人应验;白色如薄雾,为阴煞缠绕,主此宅横祸官非或是丧事凶死之兆;紫红者,为吉气,经宅主人或子孙必有加官晋爵之庆;紫黑色者为恶煞突袭,主此宅主人牢狱官非,破财死伤之为近在咫尺。
除之外,驭气术之中还有道,叫闻。凡属清香扑鼻,使人心旷神怡,有令人精神大振之感,或眼前呈金黄色、紫红色者,为大吉之宅,必主富贵发达、兴旺久远;凡气味清新而香淡,眼前涌现淡黄色者,为吉宅,必主平安久居,丁财兴旺;若气味带咸、涩、酸,使人有坐立不安者,必主此宅有人长病久卧,丁损财破,久居不迁,人丁冷退败绝;凡气味带腐臭难闻,如闻死鸡烂蛇之恶味,令人有呕吐之感,眼前又出现一片黑色者,必主其宅有绝症不治之人,或死伤牢狱之灾近在咫尺。
驭气术不仅适用于风水,同样适用于相人术、相物术等。
看着这些介绍,徐驰眼睛都绿了,发着光,好像看着无数的财宝向他招手似的。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往下头看去,那里才是真正的法门。
因为有了驭灵术为基础,又开了天眼,所以驭气术的功法对于徐驰来说相当简单,其实本来驭灵术开了天眼之后就能望气了,只是驭气术能让人更好的利用天眼的能力。所以,不到一个小时徐驰就掌握了驭气之术。但是,想要真正的达到可以望气的境界,这需要徐驰不断的积累经验。
伸出自己的手,徐驰就能看到指尖处有一点点光晕,煞是好看。
练习了一阵之后,徐驰便收回了心思,盘腿而坐继续修习驭灵术。虽然他驭灵术大成,能自行运转,可并不代表他就可不用修练了。
…………
时间过的很快,徐驰已经回家有大半个月了。
这大半个月时间里,徐明龙已经能下床了,时不时还叫徐驰回老家一趟。而徐家,对那个徐明龙出事的墓地只字未提,并且还将那里再次埋了起来。
除了偶尔回趟老家之外,徐驰大多时间都往山上跑,练习驭气之术。从原来的吃力、模糊,现在的徐驰已经对驭气术得心应手了,只差没有去墓地试一试效果了。但是徐驰并没有着急这事,只是不断稳固自己的境界。而那《洞玄经》他也没有继续去看,去学,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再深入了的学习。
这段时间里,徐驰也得到了苏欣那边的消息,所有人的索命符已经解开了,至于谁是凶手还在调查当中。
陈博逸舍不得离开苏欣,就连那杜辰都回老家了,他留在苏欣身边。说是为了修练他的符术,必须要跟有阴阳睛的人呆在一起,能让他提高的更快。可是,大家都明白他的那点心思,都没有点破罢了。
对此,徐驰虽然心有些失落,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赶过去。因为,他需要调整好心态,学习那本一直吸引着他的《葬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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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107章溺水之尸
这一天,徐驰终于感觉自己准备好了,身体也恢复了最佳状态,是时候去见一见《葬尸经》的神秘之处了。
背着布袋,徐驰跟他爸妈说了一句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徐驰拿了些钱回家,说是自己看风水得来的。而且,他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出去,所以徐驰的爸妈早已经有些习惯了。就好像徐驰是去上班一样,早出晚归。
出了门之后,徐驰坐上了公车。
徐家墓地,就是今天徐驰的目的地。
不管自己能不能学成,他也想去徐家的墓地转转,拜祭一下先人。
虫鸣鸟叫,身处山林之中,徐驰感觉心境特别的畅快。
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收获,会不会在这大山当中回不去呢?
心里想着,徐驰已经到了徐驰的墓地。
青砖、青石、柏树向人讲诉着它的孤寂。人故去,犹如灯灭,除了近亲之人还有谁曾记得他们的欢笑,悲伤?
理了理香,徐驰跪在墓前磕了几个响头。
倒酒,点烟,烧纸钱,徐驰都是默着声,心里在回忆那些故去的长辈。有一些人的音容笑貌已经从他的记忆里褪了出去,只有零星的一些事件,都已经十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