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能力也恨少啊。
徐驰要是多学几个攻击型的法阵,倒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很可惜上天没有让他早十年遇到李延,不然他早就将那鼠邪给灭的干干净净了,哪会像这样压的他的心神好像被无数只马奔腾过一样,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撑住,撑住。
徐驰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因为猫仙的气势越来越强了,只要他能坚持住。最后鼠邪就会被猫仙从叶老爷子的身体赶走。没有了身体的鼠邪实力会下降一半还不止,光靠猫仙就能把它给吞了。所以徐驰要做的就是坚持。给猫仙争取时间将鼠邪赶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驰的手臂抬动的越来越坚难,好像有千斤之力压在他上面似的,让他极为吃力。但他不敢放手,一手手那破邪就会无差别攻击,不管是猫仙还是鼠邪。只要是具有灵性或者邪性的东西都会被它视为敌人。而且没了徐控制的破邪实力会大减,不会是它们的对手。
叶洪在一旁看着,背后已经湿透了。
虽然在他眼中徐驰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父亲门外不停变幻着手中奇怪的手势,但他知道徐驰面对是什么样的危险,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斗法,这个词从叶洪的脑子里冒了出来。让他不禁想:这就是真真正正的斗法吗,看起来平淡无奇。可是随时有性命危险。
他可是见过那两只怪物的,那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类的眼光来衡量。你听过普通人能对付妖精吗。显然没有。最终的命运就是被吃掉,哪里有什么人杀妖的故事。
虽然有观察徐驰,但他这边也不敢有所松懈,因为他还要照看面前这七支火焰变成蓝色的蜡烛。每次只要火焰跳动一下,他的心立马就被揪了起来,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用双手护住那火焰,深怕被风吹灭。
不过余清没有告诉他,其实风是吹不灭那火焰的。只有煞气才可以。余清要他照顾只不过是要借用他的阳气与官气,只有这样东西方能档的住煞气对那烛火的侵袭。
屋子里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不悬着心,咬牙坚持着。时间每过一秒,对他们来说就好像要等十分钟一样。太漫长。太难苂了。
这样压抑,充满古怪的气氛让人精神有一种崩溃的倾向。
“龙行九天!”徐驰突然喷出了一口血液,那血液洒在破邪之上隐约有一抹金光闪现。
刹那时,叶洪好像听到了狂风在呼啸,整个房子都在摇晃。
“千万别灭,千万别灭!”看着烛火摇摆的越来越厉害,叶洪的脸色都吓白了。虽然他不知道烛火熄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他知道那结果绝对是难以承受的。
“给我破!”徐驰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眨眼间的功夫手上的动作就换了三个。
一道道气浪从里面冲出来,吹的徐驰的衣角呼呼作响。
里面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之中,猫仙死死的咬往了鼠邪的脖子往一傍扯去,而破邪金龙则是往鼠邪的身上撞去,似乎想要把它撞飞。
随着猫仙气势越来越强,徐驰便看到那鼠邪原本一直扎根在叶老爷子的身体有了些许松功,好像是一根萝卜被晃动了,只要再用力往外拔,就能把它从土里拔出来。
就在徐驰他们与鼠邪拼命的时候,叶家人所暂住的那个院子却是闹翻天了。
院子外面密密麻麻都是老鼠,大的有两个拳头粗,小的好像才刚出生不久,它们全都仰着头,朝着院子里发出“吱吱吱”的叫声。
叶家的人全都吓傻了,缩在房间里根本不敢往外看。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当它们的数量到在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是一种灾难。
“婶,怎么办,警察怎么还不来啊?”叶小龙站在窗口,他是叶家之中唯一人个还敢看着外面情况的人。当然,主动的成分只占了一半。
“局,局长说你叔不要他们过来,不管发生什么,让我们守过今晚,过了今晚就没事了。”叶小竹的母亲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管自己如何威胁对方就是不派人出来。
显然,叶洪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所以将叶家的求救的路全都堵了。以他的身份,这小镇上的官员以及警察肯定不敢乱来,何况他说过叶家不会出什么事,他们要来就是违背行事准责。
“可,可是外面,外面的老鼠要冲进,进来怎么办。这,这么多,咬……”咬在人生上,几分钟就能把一个人给吃干净啊。叶小龙小时候被老鼠咬过,知道那东西可不是善茬,何况有上千头,他完全不敢想像它们冲进来会是怎么样一种结果。
“不,不是都不敢进来吗?那,那个徐,徐先生不是在外头弄了那么多东西,那些老鼠肯定不敢进来了。”叶小竹的母亲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她当然害怕那些老鼠冲进来,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慌,不能乱。这要是一乱,大家要跑出去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而且你看,那几个保镖在院子里都没,没事。”说着,叶小竹的母亲走到窗口指了指站在楼下的五名保镖。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那五个人都被吓破胆了。他们预测过自己的人生可能遇到雇主被枪杀,被刺杀,可是他们没有料料过自己被上千头老鼠围着啊。
这事太邪门了,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邪门的事情。
他们在看到老鼠出现后不久,就决定以后不管叶洪开多高的价,他们都要离叶家远远的,他们的心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要不是他们还记得叶洪和徐驰的威胁和警告,他们早就冲出去了。
“兄弟,它们真不敢进来吗,这事太他娘的邪了。”其中一个不停的抽着烟,似乎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已经半个小时了,它们都只在外面叫,似乎都没有进来。我想,那个小哥说的是真的,只要站在院子内都没事。”说着,他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让炸起的汗毛平复下去。
“也,也是,都,都,都好久了。要,要是进,进来,早,早就进,进来了。”另外一个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不过那颤抖的声音却让人感觉更加的不安。
“看,它们走,走了。”突然间,站在最外的那个人大叫了起来,指着鼠群的外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