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才大松口气,擦了擦眼泪,用放在床头的一块毛巾给男孩擦了擦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男孩的状况看起来挺严重的啊,似乎随时都可能死的样子,为什么却不会有大碍?
“杨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小男孩调皮,冒犯了降头师,降头师气不过,给他下了降头,做为小小的惩戒,不会危及生命”刘小帅解释说
额,这降头师心胸也太狭窄,跟一个小男孩较劲,真叫人鄙夷
女人稍稍照料了一下她儿子,便转身对我们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
“这个不急,我想问点事情”杨明摆摆手,说
女人顿时一愣,扫视了我们一眼,随即点点头,带着我们下楼,一起坐在了客厅
“大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她说
杨明顿了顿,说:“降头术这种邪术,在咱们国家应该挺少人知道的,即便你们村莫名的死了几个人,也不会让你直接猜到是降头,你是如何知晓这是降头的?”
“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大概半个月前说起那天中午,我们村的牛大力从地里干活回家,突发高烧,就请了医生来看,但是不顶用,当天晚上就忽然抓狂,把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框上,死后身上长出了黄草,跟个稻草人似的,十分诡异村里人就觉得他这不是生病,是撞了邪,由于村里人怕自己什么时候也撞了邪,就去请了一个住在深山里头的阴阳先生来村里驱邪阴阳先生后来是来了,可他告诉我们这不是我们常说的邪,是南洋很厉害的一种降头术,他是解决不了的,就走了,还说之后村里应该不会再出事,可后来村里又有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村里人就信不过这个阴阳先生了,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出去躲风头去了”她回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我们进村的时候没看到多少人家亮了灯
这时杨明点点头,又疑惑的说:“阴阳先生解一般的降头可以说手到擒来,对于这个绝降倒是难有办法,毕竟阴阳先生主要是镇鬼驱邪,开运祈福但降头师下降头其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甚至倒送一条性命,除非是受人利益或者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轻易的给人下降头,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你们村好几个人死了,很可能是你们以前惹过什么人,现在这人请了很厉害的降头师来对付你们村了”
女人神情一慌,细细思索了下,说:“据我所知,我们村的人都挺保守本分,应该不会集体的去往死里惹一个人的,所以我觉得不会是有人报复我们村”
“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出于报复,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杨明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女人也是沉默不语,我跟花言言都搭不上什么话
这时刘小帅的声音却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我觉得此事并不是针对这个村里的人那么简单,背后或许有更深层的原因”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问
“就因为这里很靠近营盘村!”它说
我顿时一颤,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跟刘先生有关?”
“很有可能,毕竟他已经把我的尸体给偷走了”它说
“可这两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你的尸体是前天被偷走的,这个村子的人中降头最早发生在半月前”我说
“可刘先生第一次找上你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半个月前吧?”它说
我瞳孔一缩,它这意思是说刘先生从找上我那时候就已经在暗中准备什么了,在这个村里下降头或许是他所做的准备当中的一部分!
“可刘先生是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吧,会玩降头术?”我问
“嘿嘿,你怎么知道刘先生不会有帮手?”它阴森森的笑道
这……确实有道理
若是它的猜想是对的,是刘先生的帮手在这个村里杀人,又是什么目的?
本来我觉得杨明到这来纯粹是管闲事,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闲事,我们得抓到降头师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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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明再度开口了,问女人道:“最近你们村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
女人顿时一愣,随即连连点头,说:“大概二十天前来了个叫花子,长得像是混血儿,但是不跟我们讨饭,只是成天在村里瞎转悠,有时候莫名奇妙的站在村里人的屋门前,进屋偷人东西,甚至还莫名奇妙的扯人头发”
闻言,杨明双眼一眯,说:“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叫花子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女人惊讶的问
杨明神秘一笑,说:“降头师想给人下降头是有条件的,需要一个人的头发,生辰八字,所住地点,用过的东西等等,除非是那种超级高深的降头师,不用接触不用头发什么的就可以下降头这叫花子无缘无故扯你们村的人头发,靠近民居,甚至进屋偷东西,就是为下降头做准备啊”
女人目瞪口呆:“这……这么邪乎!可他从哪里去弄我们的生辰八字?”
“这太简单了,所谓八字,就是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一共八字他只要进你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你的身份证,记下身份证号码就可以知道你出生的年月日,就得了六字,而得了你的头发,用过的东西,剩下的两个字完全可以靠推演得出”他说
“这……这,看来真是他,他是降头师,竟然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女人慌张道
“他现在在哪里?”杨明忽然板起了脸
女人一愣,随即立马回道:“他在村东的一座矮山里头搭了个草棚子,住在里头”
杨明双眼一眯,说:“带我们去”
“这……晚上去?”女人有点紧张
“你不用怕,想下降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管带我们找到那个草棚,你就回来”杨明说
女人思索良久,看了看我们,才点点头
随即我们四人再不犹豫,直接出了门,女人锁好门后,便带着我们往村东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已经是差不多九点钟,有点月黑风高的苗头,而村里又冷冷清清的,感觉有些许的阴森
“汪汪汪……”
当我们经过一个亮着灯的院子时,里头一只大狗狂吠了起来,然后屋门就开了,一个老男人带着手电筒走了出来,朝我们照了照,忽然问:“翠翠,这几个人怎么那么面生,是哪来的?”
“大树叔,这是我的远房亲戚咧”女人随口胡诌了一句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带他们上山?”大树叔又问
他还挺有眼力见
翠翠看了看我们,继续扯道:“我带他们上山逛逛”
“晚上逛,你脑子没事吧,别忘了村里这些天出的事”大树叔板着脸道
看来翠翠并不具备说谎话的潜质
她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跟这个大树叔继续扯,只是带着我们快步走到了一座低矮的山下,隔着老远我们便看到山顶的位置有一个亮着火光的草棚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小心点”翠翠紧张道
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她自然是怕被那叫花子下了降头,不敢靠近
这时杨明从包袱里头取出一个黑色袋子跟一只黄色手套,严肃的看了看我跟花言言,说:“降头师都是养了很多毒物的,这些毒物很可能就分布在这座山上,我会用撒雄黄粉驱赶它们,你们要紧紧跟着我,小心有没有蛇啊虫啊的小动物靠近,要是被咬了就是件麻烦的事”
我紧张的点点头
花言言这回也没有跟他抬杠,神色有些凝重,毕竟这大晚上的,草丛里要是藏了条蛇或者蜈蚣蝎子没被雄黄驱赶走,冷不丁钻出来咬我们一口,让我们中毒都是有可能
“老婆你放心,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什么毒物可以逃过我的探查”刘小帅说
这让我稍稍放心
随后我们没再犹豫,寻了条没有过多杂草拦着的路就开始上山,花言言紧紧靠在杨明背后,我就在最后面
这条路上虽没有过多杂草拦路,但路两侧都是黑乎乎的草丛,看不清状况
杨明已经戴上了手套,边走边从黑色袋子里头拿出雄黄粉来撒在路中央跟两边
雄黄不仅能驱蛇,蝎子蜈蚣也同样是可以的,不过无法保证雄黄能及时的把所有毒物驱走,因此我们还是得加倍小心
我瞪着两只眼睛,紧张的往脚下两侧打量,生怕会有条蛇什么的突然冲过来咬我一口,心理压力还是相当大的
“小心,前方一米处,左边草丛里有条蛇潜伏着,没被雄黄驱走!”刘小帅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耳边炸响
我们立马停住了脚步,紧张的盯着刘小帅说的地方
杨明缓缓的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头,朝那个地方丢了过去,草丛里立马响起了簌簌的声音,这应该是那条蛇在慌忙逃窜,扰动了草丛里的草
我跟花言言都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身上带着只鬼就是有优势
接着我们继续上山,没多久便到了山顶
这里是一片比较大的空地,周围都是草丛,空地中央就是那座草棚
由于不知道那个叫花子是不是察觉我们来了,已经悄悄做好了对付我们的准备,所以我们没有马上靠近草棚
杨明觉得周围的草丛仍旧可能冲出来威胁我们的毒物,因此用袋子里剩下的雄黄粉围着空地撒了一圈才走回我们身边
而就在这时,花言言忽然皱起了眉头,说:“这间草棚有古怪,散发着很浓的阴气!”
“这样看来,这个降头师还养了小鬼,既然有小鬼,那这降头师肯定通过小鬼发现我们来了,他不主动现身,想必是想搞偷袭,那我就用净天地神咒把这小鬼弄趴下再进去对付他”杨明沉声说
我顿时一惊,连忙制止,说:“刘小帅也会中招的啊”
“额,不好意思,忘记它了”杨明尴尬道
“小心!有飞蝶!”刘小帅突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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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杨明眼中寒光一闪,手上当即出现一枚铜钱,朝前面的空气甩了过去,然后就见到黑暗中有个小东西被击落了,似乎还真是飞蝶!
“这降头师还养了这种会飞的毒物,真是防不胜防,”杨明皱着眉头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连蚊子都要小心”
我跟花言言都连忙点头
不过就在下一刻,草棚的木门嘎吱一声开了,一道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
却见此人长相像个混血儿,衣衫褴褛,腰背佝偻,头发蓬乱,脸上带着笑容
这就是那个叫花子,这会儿居然主动出来了,我们连忙提高了警惕
“今晚我这狗窝还挺热闹,两位美女一个帅哥外加一只死鬼,不知来此所谓何事啊?”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像是魔鬼在说话一般,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们来,是要你主动散功的”杨明说
散功是什么?我心里升起了疑惑
“就是让他自废了下降头的功力,往后再无法害人”刘小帅说
原来如此,但是要他自己散功,显然不可能
果然,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转而变得相当森然:“无论如何,我在这里下降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来找我麻烦?”
“就凭我从小修习阴阳道术,有替人驱邪除鬼的职责,你下降头就是施邪术,也是邪,我有足够理由管这事”杨明义正辞严道
我愕然,要不是这事可能跟刘先生有关,我可不想跟他一起管闲事
叫花子听了他这话,嘿嘿冷笑起来:“那你就管吧”
话音一落,他迅速退进了草棚里,砰的一声关上木门,紧接着一条条毒蛇蜈蚣蝎子竟从草棚地下的空隙爬出来,往我们这边涌来!
我跟花言言当即一惊,立马退到了杨明身后,惊恐的看着这些毒物
“哼,区区毒物,能奈我何,看我茅山灭蛊咒!”
杨明冷哼一声,迅速从包袱里头摸出了一张黄符,并掐起手势,踏起了罡步,同时口中念念有声
当最后一声落下,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手上的黄符呼的一下自动烧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即将涌到他脚边的这些毒物竟全都退回了草棚里头
“刘小帅,现在草棚里头全是毒物,我不敢进去,只能靠你进去弄死这死叫花子了”他忽然对我喊道
“嘿嘿,关键时候还是得靠我啊”
刘小帅阴森一笑,一下子从我身上钻了出来,用色色的眼神瞅了我的胸脯一眼,便飘到了木门前,随手一挥,木门轰的一下就倒进了草棚里头
可就在这时,一阵极其森冷的阴风呼的一声从里头吹了出来,接着门里就响起了一阵极为诡异的笑声,刘小帅脸色一变,就要后退,却被门里忽然伸出来的一只苍白的小手给生生扯了进去!
“不好!是厉鬼婴灵!”
杨明惊呼一声,从上衣里头取出铜钱剑,跑向草棚,可还没到门前,他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拍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我看到一只小东西从他脸上掉了下来!
“我草!”
他骂了一句,身子一歪,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瞳孔一缩,知道他是被黑暗中的飞虫给咬了,连忙跑过去,蹲下来看了看他,就这么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苍白无比,嘴巴紫黑,看起来十分吓人
“小……小心!”花言言忽然提醒道
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刚才退回草棚里的那些毒物又爬了出来,顿时一吓,当即就想拖着杨明往山下逃,不过我一个人很难拖动他,花言言便立马跑过来一起拖他
可是这样却让我们的速度相当迟缓,身后的毒物很快就追了上来,我顿时心如死灰,感觉这回玩脱了,要把自己的命给送掉!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草棚突然爆了开来,一股子极其阴寒的气息呼的一下涌了出来,覆盖了整个山顶
然后我便看到刘小帅红着双眼,浑身赤裸的飘在半空,右手上掐着那个叫花子,左手上却掐着一只身子半透明的婴灵
叫花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一脸惊恐加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小帅
而这婴灵却是脸色苍白,面目狰狞,没有耳朵,也是浑身赤裸,眼圈漆黑无比,身上的皮肤四处开裂,流着黑色的黏液,涌着黑色的气息,既恐怖又恶心
见到这场面,我瞬间就呆了,这……这是刘小帅昨晚曾经出现过的那种状态!
突然,它猛地一扭头,凶狠的目光扫了过来,我顿时就感觉现在的它根本就不认识我
不过毒物们离我们已经很近,我不敢再管它,只是与花言言死命的拖着杨明往山下走
“万物皆有魂魄,今日就灭你们魂魄!”
这时刘小帅沉声一喝,猛地将婴灵跟叫花子甩向天空,然后自己的身体猛地下降,轰的一声踏在地面,竟顷刻间卷起了一阵狂风,我便看到身后所有的毒物,婴灵与叫花子都莫名的悬浮在了半空中,婴灵跟叫花子当即就惶恐的大喊大叫起来,似乎很快就会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
下一刻,狂风很快就停了,婴灵竟突然爆散成一团黑气彻底的消失,叫花子跟所有毒物噗噗噗的掉在地上,却是再没有动弹,似乎符合了刘小帅说的话,它们的魂魄被剥夺,全都死了,现在地上的全都是它们的尸体,而婴灵本就是鬼魂,自然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的妈,无形间灭了这么多魂魄,这样的力量也太霸气了,我怔怔的没反应过来,这还是刘小帅吗?
正怔神时,刘小帅身影一晃,一瞬间就飘到了我面前,凶狠狰狞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温柔,莫名奇妙的说道:“你,跟她真的很像,我等了整整一千年,终于是时候了”
说完,它颤抖着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竟猛地吻住了我!
它的嘴唇很冷很冷,可我的心底里莫名的感觉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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