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同学,你死哪去了,你个骗子!”我惊慌的骂道
这货说是要帮我的,结果喊了好几回了也没见影
“一号同学,我来也!”突然,衣兜里传出了五号同学的声音
话音一落,我便感受到洞下多了一股子极为阴冷的气息,它终于是出现了
然后我就听到洞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拽着我双腿的手立马就松开了,似乎是五号同学对旱魃出手了
我也不管它能不能对付旱魃,连忙爬起了洞里,也不往洞下看战况,只是跟着郑大柱迅速的在洞里头奔跑
过不多时,我们就跑到了出口的地方,出口很窄,得趴着才能通过,而且外头还有一些藤条遮掩,郑大柱拿出一把匕首,费了半天劲才清除了这些藤条,让我俩顺利的爬了出去,发现这里是裨山山后
我俩相似一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突然,郑大柱惨叫了一声,一把将肩上的骷髅摔在地上,用手电直直的照着
随即我就看到骷髅的右手上有一把染血的破布,似乎是它从郑大柱背上抓下来的,也就是说……这玩意儿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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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骷髅上的关节发出了几声脆响,就那么爬了起来,将手上染血的破布放在了鼻子前,似乎是在闻,然后猛地扭了下脑袋,空洞的眼眶直直的对着他,就像是它自个儿还有眼睛似的!
郑大柱立马拿出了镇魂铃,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就要摇响铃铛
不过骷髅并没有攻击他的举动,却是转了下脑袋,将眼眶对准了我,我当即就感觉到了一道审视的目光,然后它丢掉破布,莫名奇妙的就把自己左手的小指骨扯了下来,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但我没敢轻易动作
它似乎没有耐心,直接将小指骨抛向了我,我只得接住,然后它的身体发出咔的一声,居然整个的跨了,散落成一地的骨头!
我跟郑大柱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它把这节小指骨留给我做什么,但我也不敢随便乱丢,只是收进了衣兜里
忽然,一股阴冷的空气从旁边的洞里吹出,五号同学便飘了出来,噗的一下趴在了地上,气息相当的微弱,看来是根本干不过人家旱魃,被打成重伤了
“我的奶奶,每面对一次我就对这旱魃的恐惧加大一分”它嘀咕了这么一句
我怕旱魃还会追出来,连忙让它从下巴里头回了集中营,又问郑大柱要了一张布,将营长的骸骨包了,在山里头狂奔,边跑边往身后瞧,就怕旱魃会追过来
等跑到前山山脚的地方,快到马路上了时,发现它确实没有跟过来,才跟郑大柱靠在一棵树上喘气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两道红影,连忙扭头看去,居然看见万宝路173号的那件戏服跟红衣女鬼都飘在马路中央!
戏服鬼怎么会跟它在一起?
“娘子,把那骸骨交给我,我替你葬了”戏服鬼忽然对我说
我眉头一皱,它不可能是大老远的从万宝路赶过来替我葬骸骨的,是想夺走!
看来它终究是个坏角色,之前带我去地下室看那十万士兵的骸骨也不知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而现在也可以确定的是,红衣女鬼就是我的前世,千幻冰怡,它们是一伙的,只是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阻拦我,让我脱离不了集中营,也不知道之前给我施了咒印的人跟鬼跟它们是不是一伙的
“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劳烦你这大将军呢”我冷着脸说
“说的对啊,老夫的骸骨还是由一个人来葬,可不想被鬼魂的阴气污染了”忽然,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立马转身,却见是营长那老头,正拿着个铃铛,飘在半空中
“你……你怎么来了这?”我有点不敢相信
它朝我笑了笑,说:“天大地大,只准你来,不准我来?”
说完,它便冷着对戏服鬼说:“花常胜,念在你我旧日的交情,今晚就放了你们,滚!”
红衣女鬼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营长的出现似乎出乎了它的预料,有些不甘心,扭头看了看戏服鬼,让它拿主意
“既然营长不待见我们,我们这就走了”
戏服鬼说了这么一句,便带着红衣女鬼飘走了
随即营长飘过来,看了看我,莫名奇妙的说:“让你身体里的那只小鬼出来一趟,我有话要跟它说”
我顿时一愣,它要找刘小帅?
“它休眠了”我说
“受伤了?”它顿时一惊
我点点头
“嗯,那好吧,明晚我再来找你,”它有点无奈的说,“在此之前,你就随便找个地方葬了我的骸骨,脱离集中营这事,我会尽力办到的”
然后它也飘走了
“我说……妹妹,你到底摊上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牛逼哄哄的鬼魂找上你?”郑大柱忽然呆愣愣的看着我,问道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多说,带着他径直回了宾馆,将包着的骸骨放在房间的桌上,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大中午,还是刘小帅这货把我吵醒的
“哎呀,老婆真不赖啊,没有我帮忙也把骸骨顺利的带回来了”它阴阴怪气儿的说
我翻翻白眼,揶揄道:“就你这渣渣鬼,能帮我什么忙,老娘有的是本事”
“好吧好吧,你牛逼你厉害,那母猪都会上树了”它说
“你妹,你给我出来,我要跟你单挑,把你牙齿一颗颗的给掰了”我恨恨的说
它顿时不敢说话了,似乎是“怕”了我
这时我想起了营长要见它的事,便跟它说了
“你说那老头要跟我见面?”它明显很惊讶
“对啊”我回道
“找我啥事儿啊,不会是搞基吧”它没正经的说
我翻翻白眼,也不理它,直接去洗澡间洗澡,可洗着洗着,我忽然感觉左手手背很疼,低头一看,发现昨晚在八门推移术的木屋里头被那只女鬼划开的伤口居然没有一丝愈合的趋势,口子还是那么大,鲜血没有结痂,用水一冲就把一些血给带出来了!
按理说我也不是伤口无法愈合的血友病患者,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连忙问了问刘小帅,可它沉默了良久,跟我说没看出这伤口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或许是口子开的有点大,等会儿你找家医院去包扎一下应该就愈合了”它说
希望如此吧
随即我就换上一身衣服,在镇上买了把铁铲,带着营长的骸骨在山上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挖了个坑把骸骨埋了,然后再去镇上一小诊所把伤口包扎了
而回到宾馆的时候,我看到郑大柱正站在门口,见我出现,便跟我说他要离开了
我自然是没有留人的理由,只是跟他道了个别就回了房
当夜幕降临时,营长那老头莫名奇妙的就出现在窗外,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姑娘,让你那小鬼出来呗”它在窗外对我笑道
我白了它一眼,还不等我吩咐,刘小帅就飘了出来,凑到窗边,让老头有话直说
可老头只是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说:“这事只能告诉你,你跟我出来,我们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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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这老货居然还要说悄悄话,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事
刘小帅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老婆,稍安勿躁,待会儿我就来与你颠鸾倒凤,大战个三百回合”
“滚!没个正经”我狠狠瞪它一眼说
它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朝我飞了个吻便推开窗飘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我一人,便自个儿捣鼓手机刷刷微博,却感觉手背上隐隐作痛,看来那伤口还没有好转的趋势,让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也不知是不是多想了
而过没多久,刘小帅飘回了房间里,神色竟有些凝重,我问老头跟它说了什么它也像是没听到一样,呆呆的没有回应,过了半晌儿就直接钻回了我身体里,一晚上都没跟我说话
这让我忽然有种要发生什么事了的感觉,忐忑不安的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莫名的感觉心里头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然后就瞥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刘小帅这货写的:老婆,有些事我要去求证一下,不必担心,不必想念,会尽快会到你身边的
我呆呆的没反应过来,它……它居然就这么莫名奇妙的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气死我了!
不过它要求证什么事?这应该跟营长那老头在昨晚跟它说的事情有关
也不知道它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叹了口气,打算回去等它,便收拾了东西,在晚上的时候赶回了我所居住的城市
看着自个儿空荡荡的公寓,居然就有点想刘小帅了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真没出息,它才走了一天就开始想了,之前我一个人不也住得好好的么,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哼!
但话又说回来,之前我从裨山县的警局逃了出来,应该是被确定为杀人犯通缉了的,怎么就还能跟正常人一样安全的坐火车呢?看来我没被通缉,或许是那些警察查清楚了吧
这样最好,省得有一大堆麻烦事落我头上
本来这回我是奔着阻止刘先生的目标去大烛村的,可是阴灵墓之行却忽然让我感觉这一切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像我之前想的那样的,至少,运魂鬼的那个狗血故事就很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忽然,我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接起一听,里头就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是王晓晓吗?”
“你是哪位?”我疑惑的问
“忘记我啦,我是你初中同学若张妍,从刘雄那儿偶然得知你也在这城市”她说
我顿时一愣,想起了初中时一个个子娇小,戴着幅大黑框眼镜,总看着言情小说,憧憬着某天白马王子会来带走她的女生,便笑道:“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见个面聊聊呗,我把刘雄也叫上”她说
“好啊”我回道
然后她就说了市郊的一家餐厅,我稍稍打扮了下,便下了楼,却发现我的车车胎被人给戳破了,特么的谁干的这缺德事儿
我只得用滴滴打车下单叫车,可是半天也没司机接单,无奈之下只得坐公交到了那
这餐厅开在一个小湖边上,正门正对湖面,周围全是树,大晚上的餐厅里灯火通明,倒是让周围的树林显得黑乎乎的
门口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刘雄,他今晚穿的帅气非凡,看不出是个靠守太平间过日子的男人,看来人靠衣装,美靠靓装这话说的一点儿不错
而他旁边站着的自然就是多年不见的张妍,没想到如今已经长成了高挑丰满,五官精致的大美女,胸前的那一道沟壑让我这女人看了竟也有想要探探底的冲动
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我觉得她跟某个人很像,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来了
“嘿,晓晓”
刘雄朝我打了声招呼,张妍这才认出走向他们的我,立马过来拉起了我的手,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起来
“你看什么呢?”我忍不住笑道
“我现在啊开了家裁缝制衣店,看看你的尺寸,给你做件衣服”她笑道
看来她这些年学了裁缝
“你要送我衣服直接问我尺码不就行了啊”我说
“那可看不出我的水平,用眼睛看才是水平啊”她笑道
随即他俩领着我到了楼上一个包间,坐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张妍的皮肤有些许的灰暗,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
初中同学相聚,自然也就聊聊初中的趣事跟现在的情况,只不过三个人的话也没有出现谁跟谁攀比的问题
而吃了饭,刘雄说太平间那边还要去守,就先离开了,张妍硬拉着我跟她住一晚上,说她一个人挺孤单寂寞的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自然就答应了
她的住处就在市郊,离餐厅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是一幢位于一条小巷子尽头的公寓,旁边是个建筑工地,大晚上的也没人施工,看起来确实是有几分阴森,至少当我瞅着那一幢幢只浇灌了主体,连墙体都还没砌的空房时,总觉得黑暗中隐藏了什么,一不留神就可能蹦出来
或许是我这些天见鬼见多了,总觉得每个地方都有鬼吧
她住在这幢公寓的顶层,七楼,居然还没电梯,只能走上去,楼道里的电灯时明时暗的,电压不稳,而且墙壁上开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缝,不时有墙灰掉落,看样子这公寓有些年头了,要是女孩子一个人走,还真可能会心慌,整个过程中她都紧紧的挽着我的手臂,好不容易才到了她的房间门口,701.
而她刚把门打开,一道道白色的人影忽然出现在眼前,吓得我大叫一声,立马后退两步
“哎呀,你叫什么呀,这些只是我用来展示服装的人体模型啦”她被我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埋怨道
说着她便把灯开开了,我这才看清确实是一些被胡乱的摆放在客厅里头的人体模型,地板上还有许多的花红绿绿的布料,上面都积了很厚的灰尘,看起来很久没有整理过的样子,顿时大松了口气,尴尬的笑了笑,才进了屋,却感觉屋里比外头要冷得多,可房间的门窗明明都关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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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这里条件差,也没空调,我给你弄件大棉衣”
说着,她便进睡屋里头给我拿了件棉衣过来
棉衣穿在身上,暖和是暖和了,但问题是这棉衣上散发出的发霉的味道很浓,让我有点受不了
“张妍,你长那么漂亮,怎么不找个男朋友陪你过?”我坐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可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转过身去,给我倒了杯开水,坐在了我身边,眼里竟莫名的出现了一抹怨愤之色,不过马上就又收敛了起来,笑道:“一个人多自由啊,也不用管男人的怪脾气,况且你不是也没找吗,还说我”
我笑了笑,脑海里掠过了刘小帅那张脸,忽然有点疑惑,刘小帅对于我来说到底算是什么?
男朋友吗?它是个鬼,当不得男朋友
男闺蜜吗?我们的关系似乎暧昧过了头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
“砰砰砰……”
忽然,一阵蛮横的敲门声惊破了我的思绪,连忙看向旁边的铁门
“妍妍,快开门!”紧接着,外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喊声
我眉头一皱,就想开门看看外面来的是什么人,但刚刚站起来就被张妍一把拉住了,却见她此时的神情极其惊恐,脸色苍白,浑身都在打颤
她猛地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瞪着我,哆嗦着说:“别……别开门”
她怎么会那么害怕,难道外面来的不是人?
我最近见鬼太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上面去,而这却让我也不由自主的慌了起来
“他……他是我前男友夏天,就是个每天都会喝醉酒欺负我的疯子,都跟他分手了,他却每天晚上都会来骚扰我”张妍说
我大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些脏东西,外面来的是什么人都好
“你看!”
忽然,张妍撸起了右手衣袖,向我展示了手臂上的一道道伤痕,并一脸委屈的指着这些伤痕说:“这王八蛋不仅耍酒疯,还是个变态,每天晚上都会割我一刀,吸我的血,说是能醒酒”
居然用自己女朋友的血醒酒,骂他混蛋都侮辱了混蛋这两个汉字,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教训这死男人一顿,便对她说:“张妍,你坐好了,看老娘如何吊打王八蛋”
可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扯住了我,求道:“求你别出去,他当过兵,练过武,打女人的本事杠杠的,你打不过他,还会连累我的”
“你没报过警?”我喝问道
“没用,他叔叔是市公安局的,纵容他”她哭丧着脸说
我靠,敢情这混蛋还不能治了,这世道可真是普通人难做
“晓晓,算了吧,我忍一忍就好了
推书 20234-07-01 :《《重生成老攻的影》:莫景宣一直以为全世界最让他憎恨的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萧影,因为那个人在他二十岁后用尽手段强行囚禁了他。莫景宣一直以为全世界最让他厌恶的是那个囚禁他的萧影,因为那个人在将他囚禁的日子里,日日夜夜强行占有他。可真正离开那个人以后的莫景宣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