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抹了一下,将血迹递到公子川的面前娇嗔的说到:“你干的好事,血到现在都没止住,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属狗的!”
曾曦的脸被火炉映的通红,公子川伸手擦着曾曦的红唇指腹摩擦着她软软的红唇,忍不住的又想起了双唇相接时的柔软,忍不住又将头凑了过去
曾曦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面孔有些心跳加速:“你要干嘛?”
公子川抬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道:“我听人说口水对治伤口挺有用的,所以......”
所以曾曦还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嘴唇就被封住了
公子川伸着舌头一点点的舔着曾曦嘴唇上的伤口,曾曦依旧是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着感受着嘴唇上的温暖,闻着公子川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已经开始有点晕了
舌头只是在曾曦的嘴唇周围打着转儿,感觉到曾曦屏住呼吸老半天了,公子川睁开眼抬起头来看着曾曦的大眼睛和被自己添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笑了
曾曦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伸手抹了抹唇上的口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这是,不过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没流血了
而且对着公子川亲密的举止她也并不反感,看来在自己的心底是真的喜欢他的!
公子川止了笑,曾曦拉着他胸襟上的衣服凑近自己:“刚刚这个就算是盖章了,以后你可都不许背叛我!”
公子川举着手认真的说到:“我发誓,绝对不会!”
曾曦瘪瘪嘴,她不知道男人的话可不可靠,不过发誓这种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那你发个毒誓给我看看!”
公子川眼角抽了抽:“你还真狠呀!”
曾曦撩了一下鬂角的头发:“无毒非女子!”
公子川无奈,只能苦笑着发誓,他也曾经暗暗发过誓,绝对不找一个像自己老娘那样的母老虎,好像今天就打破誓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要狗带了,整篇文已经要狗带了,祝我安好吧!再写两章之后就全面发糖,然后我就可以高高兴兴的跟这篇文说掰掰了!
☆、第三十四章
公子岩凤一个人在外喝着闷酒,他最好的哥们都有人要了,他该高兴才是,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实在是寂寞呀!
端着一杯热酒,公子岩凤叹了口气:“寂寞呀!寂寞呀!”
“乔公子看起来好像无聊的紧啊!”
“谁在说话?”循着声音望去,看着靠窗的位置做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公子岩凤淡淡的道:“原来是你呀!来,喝酒”
姚言端起酒杯,隔着老远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公子岩凤一个人喝的没意思,干脆端着酒壶坐到了姚言的对面去了,毫不客气的夹着姚言桌上的菜吃着
姚言笑了笑:“乔公子不愧为曾师妹的好友,这行事作风都和她如出一辙”
公子岩凤也不反驳,举着酒杯又道:“好说,好说,她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姚言不置可否,甭管他俩谁带的谁,都是不打紧的,半斤八两而已
“姚夫子在这里干嘛?一个人喝闷酒,有心事?”
姚言望着窗外的雪景说道:“非也,这寒冷的天气还不如在家里喝闷酒来的爽快”
“家里不能喝,我会被我爹打的!”然后又疑惑的问到:“你不是喝闷酒坐在这个地方干嘛?”
姚言顿时无语了,这坐在这里就一定要喝闷酒吗?他只吃饭行不行?又望向窗外,看着逐渐被黑夜笼罩的街市,心中暗道:也该来了吧!
公子岩凤见他不答,也顺着姚言的目光望向窗外,只见外面灯火亮起,寒风吹来,更添悲凉,心中更是忧伤了
我的另一半怎么还不回来?公子岩凤心中如是想着
姚言依旧不停的向窗外看去,这边的公子岩凤不知不觉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爬在桌上呼呼睡去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姚言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拿起桌上的折扇追了出去最重要的是他留了公子岩凤一个人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结账!
公子子明是病号,病人就需要清静,喝了药正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忽然,门咯吱一声开了,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依稀可以见着门口站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姬云儿轻轻的关上门,走近了公子子明,只是光太暗了,她看的不真切,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触到的皮肤冰冰凉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药味,姬云儿皱了眉头
眼泪不知不觉的滑下脸颊,轻声呼喊着“子明!”
公子子明似是听到了,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太黑了,他看的不是很真切,不过还是沙哑着嗓子问到:“云儿,是你吗?”
云儿点头:“是我”
公子怎么开心的起身来,忍着头痛,将云儿一把抱在怀里姬云儿在他怀中不停的哭泣着,这恐怕真的是二人今生见的最后一面了吧
姬云儿捧着公子子明的脸,张嘴咬向了自己的手腕,公子怎么一惊:“云儿,你这是干嘛?”
云儿的嘴上,手腕上都是血,摸着公子子明的嘴唇,倾身吻了上去,将口中的鲜血渡到了公子子明的口中
公子子明顿感身上的寒气散了一些,顿时也有些疑惑,也有些心疼:“云儿,你这是?”
“子明,对不起,我是个骗子,一直在骗人,可是我最不想骗的就是你,对不起!”
公子子明心痛的将云儿又拥入怀中:“我听我爹说过了,可是我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怎么会是反贼呢?”
姬云儿泣不成声“我也希望我不是,那样,我就可以永运和你在一起了可是我不是什么姬云儿,我只是个孤儿,我的命由不得我做主!”
公子子明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没关系,云儿,你是亲犯,我是个病的一塌糊涂的笨蛋,生不能在一起,那么等死后,我们就可以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姬云儿一听,心中更不好受了,想到心爱的人死去,她就觉得十分的惶恐,她这一辈子碰到过最暖心的阳光就是公子子明,他若死了,黄泉路上她都不得心安
“不,子明,我不会让你死的”
公子子明凄凄然的笑了:“你看见外面有多少老人,有多少孩子因为熬不过这寒冬而丧命了吗?大夫说我是心病,只有几天的命了,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
姬云儿血的药效一会儿就过了,公子子明顿时觉得寒冷非常,身子都有些发抖了起来姬云儿扶他躺下,她也知道,只因自己从小就吃御寒的药物将身子养的可以抵御寒气的侵袭,可是她的血液并不能维持很久,常人喝下也只能抵御一会儿
“我不会让你死的,即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转身,姬云儿推开门跑了出去公子子明虚弱的声音在身后消失姬云儿站在院子里对着周围喊道:“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出来吧!这是个圈套,你们以为不不知道吗?”
姬云儿说完,四周都亮起了火把,无数的官兵涌了出来曾曦站在中间蹙着眉头:“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主意,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看出来了?没劲!”
公子川站在曾曦身后,十分狗腿的说着:“我觉得你听聪明的,这请君入瓮的主意真是高啊!”
曾曦翻了个白眼,连公子川都看的出来,看来真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了
姬云儿不理曾曦,看着长孙清风说到:“我知道夜雀在哪里,我带你们去”
长孙清风怀疑的看着姬云儿,她能这么轻易的就带自己去?
姬云儿见他怀疑,回身指着公子子明的房间说到:“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不希望他死,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就是死都不会冥目的!”
见他们还是不信,姬云儿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她就只能说出自己的秘密了,要是他们还不信,那她就没办法了,大家通通等死吧!
“我本就不是什么姬云儿,姬家都只是夜雀安排在大圣一个耳目而已,你们以为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找到夜雀?你们想尽办法设下圈套不就是想要引我帮你们吗?”
“云儿,我信你!”
公子子明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站在门外喊到
云儿回头,二人目光相对,没错,即便是到最后,最信任的那个人只会是最爱自己的人
“姬宅的密道是不是还有机关?”
云儿点头,“夜雀的邪功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进了密道再往里面走,有一间石室,夜雀就在那里!”
长孙清风这才明白,昨日带人进密道去,才发现这密道是死路,里面什么都没有,果然还是内有乾坤
“那就有劳云儿姑娘带路了?”
不让她带路难道要这么多人自己去送死?
“好!”
公子子明不舍的喊着:“云儿!”
云儿回头对着公子子明一笑:“等着我”
曾曦推了一下公子川:“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人家这是公务,我们就不要去搀和吧!”
“说的也是,那我们回家洗洗睡吧!”
“嗯,好,我送你回去”
于是乎,曾曦和公子川肩并着肩在街上走着,速度极其的慢以至于本来醉酒的公子岩凤被冻醒了起来就看到了街上的两人
公子岩凤招手:“喂,下面的两位,要不要上来喝酒啊?”
曾曦和公子川闻声望去,就见公子岩凤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向自己招手曾曦眼角抽了抽,总觉得他在下一秒就该从窗户上掉下来了
果不其然,公子岩凤酒没醒,受了凉,胃上的东西就要往外面涌,作势就要吐然后因为他的身子探的太出去了,重心不稳,刚好翻出了窗外
就看着公子岩凤华丽丽的从窗户上栽了下来,曾曦抱着手臂,幸灾乐祸的看着,就见着公子岩凤顺利的落到了一个怀抱里
公子岩凤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咦,怎么不痛?然后使劲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殷桃小嘴,柳叶眉毛,白里透红的肌肤,顿时小开了颜道:“美人!”
然后,自己的屁股就真跟地面来了个华丽丽的碰撞这一摔还真把他给摔醒了,揉着自己的屁股看着来人,公子岩凤高兴的真的跳起来了将面前的人抱了起来,飞速的旋转着,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如玉,如玉,如玉!哈哈!你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转了多久,反正就是公子岩凤自己都两眼冒金光了,才将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放下,然后看着如玉,胃中的东西又涌了上来“呕!”就地吐了起来!
如玉脸色一白,愣愣的看着公子岩凤:“呵呵,我大老远的回来,你看到我就想吐?”
曾曦在一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某人一心盼着的那个人回来了,结果一见面就对着人家吐了起来,也就只有他乔岩凤才做的出来,哈哈!
公子川不明所以,他没见过如玉,更不知道公子岩凤和她的事情,不过看着公子岩凤这样,他还是觉得,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如玉听到了曾曦的笑声,脸色一沉,掌风向着地面击起一片雪花打向了曾曦公子川见状,抱着曾曦就向后飞去躲过了
曾曦止了笑愣住,挑衅的看着如玉:“哎哟,你这回一趟老家就长本事了是吧?”
如玉瞪了她一眼,不回话,转过头来看着刚刚吐完起身的公子岩凤,一股子酒味传到了鼻中,如玉皱着眉头,踢了公子岩凤一脚:“喝酒是吧?怎么没把你喝死呀?还当着我的面吐,长本事了是吧?”
公子岩凤任她骂着,红着脸摆摆手:“不是不是,我看见你高兴,呕~~~”
如玉脸一黑,转身就走了,公子岩凤悻悻的跟在后面追去了!
曾曦又站在原地大笑了起来,这二人才是一对活宝呀!
☆、第三十五章
不过这笑归笑,长孙清风跟着云儿深入了这姬宅的地底下,倒真是找到了一间密室可惜这密室早就人去楼空,除了之前夜雀大施功力所用的阵法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我们来晚了!”
云儿大失所望,长孙清风沉着张脸,线索难道又断了?
“并未晚!”
正在众人失望之际,姚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众人身后,上前说到:“我知道夜雀在哪儿!”
说完,便又走了出去,长孙清风跟在姚言的后面,随着姚言来到了江边
江边站着一个黑袍人,呼啸着的江风吹起,黑袍人衣袂飞扬,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见到姚言带着人来了,将盒子递给了姚言
“我欠你一条命,可是现在却不能把命给你,不过这阵符是我从夜雀那里拿过来的,这个还给你,命等你来取!”
姚言拿着阵符,脸上还是疑惑:“夜雀呢?”
黑袍人手指着江面上挺着的一艘小船,小船渐行渐远,看的不真切,上面好像真有个人影
小船上有个人,寒风割裂了他的脸颊,他怀中抱着一个人,那人眉目紧闭似睡着了一般
一个人有能力操纵鬼魅,甚至可以更改天气,如入无我之境界,可是终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当心被某个人撞入之后,又岂是轻易能放下的了?
当年的罗刹是这样,今日的夜雀也是这样,可是罗刹还留有后人为他祷告,为他牵挂,而夜雀什么都没留下
当韩夫子找到他的时候,他便准备施法,再过两日,只要两日,整个大圣都将不复存在,他的大仇也能报了
望着阵法,韩夫子只是默默的割开了手腕,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知道如何破解了吧,因为他在这世上只告诉了她一人
阵法遇血便像是发狂的野兽,不将鲜血吞噬干净,是无法餍足的,即便是施法本人也是无法阻止的
于是,映日夜雀眼中的,就只是鲜红的一片,韩夫子倒在血泊之中,只望了他最后一眼,终是闭上了眼睛
他只记得有个人曾问他:“为何要报仇,报了仇心中就能好过吗?”
他而今记起来倒是觉得是这么回事,旧恨虽除,新愤难平,因果循环,无始无终
如果心爱的人远去,又给剩下的人留下了什么?不过是悲伤,不过是怨恨
恨的是,为何她要一个人走,只留他一人于人世,一个人的日子,连个牵挂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意义?
长孙清风立刻命人准备船只上前追赶,黑袍人拦了下来:“不必了,他自废武功,命不久矣,让他留着最后一口气,多活一刻吧!”
曾曦和公子川并肩在街上走着,公子川牵着曾曦的手,曾曦是非体寒的体质,手比公子川的还暖,公子川怕冷到她,轻轻的又放开了手
曾曦嘟着嘴,不开心的又将公子川的手拽了过来,用自己的两只手裹着他冷冰冰的大手说到:“以后你要是冷的话,我就来温暖你,我皮糙肉厚,从不怕冷的!”
公子川笑了起来,将曾曦拥入怀中,手摸着她的长发高兴的说到:“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要是冷的话,你可得抱紧我!”
“不该是你抱紧我吗?你可是个大男人!”
公子川拥她得更紧了,笑的更加开心:“是是是,以后我抱紧你!”
夜雀阵法的威力逐渐的消失,笼罩着大圣皇城的阴霾逐渐消散,阴云散开,天空中的月亮不知何时露出了头来
感觉空气暖和了许多,曾曦从公子川的怀中抬起头来指着久违的月亮笑的十分开心
公子川望着曾曦灿烂的笑颜,心潮澎湃,低头擒住了她的唇,一阵缠绵
好久不见的太阳终于挂上了天空,整个大圣的人估计都不会再对那看似梦幻的雪景充满恐惧
曾曦才看过奶奶后刚刚走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雪砸中了脑袋,额前一凉,伸手抚下还贴在额头上的雪,大声吼道:“哪个没长眼睛把雪砸你姑奶□□上了?”
“呵,就你这样也有人要,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如玉手中拿着一颗雪球,靠在墙边一脸的讥笑之色
“就你这样除了没眼睛花凤凰要之外,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曾曦反驳
“看这样子,你们书院过不了多久又要复课了,好好珍惜时光吧,在书院里和心爱的人咫尺天涯的感觉可不是那样美好的”
如玉颇有感触
“啧啧,看样子你是深有体会了,我真是受教了”
如玉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一个小盒子扔给了她,曾曦拿着一脸怀疑:“什么东西?机关暗器?”
“毒不死你!这可是我从老家拿来的上好的胭脂,你悠着点用,只有这一小盒,打倒了我可没有!”
曾曦打开盒子,扑面而来的香气没把她呛死,盖上盖子,一脸嫌弃:“谢谢了,好意我心领了,这盒子我就先收下了!”
“看你那样子好像是我勉强要硬塞给你一样,不要就还给我!”
“不还!看你那小气巴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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