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妖谭》完本[耽美灵异]—— by:白日梦

作者:白日梦  录入:07-30

郑屠子动了性,喘着粗气说完这话,伸手掰开竹青双腿去掏弄后ting,蒲扇大手掌只伸进一根指头,竹青已疼得直哭,月光下,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胡乱踢腾。
他年纪小尚未变声,哭声又尖又细,似极窑姐儿奉承客人时的叫chun声,更惹得郑屠子发狂,好歹将后xue弄得大了些,已是再忍不住,往自家物事上唾口唾沫弄湿滑了,抬起竹青一条腿便往gu间插去。
这一插,竹青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身子里,尖叫一声后疼得连哭都忘了,好半晌,才在郑屠子一阵chou-cha下断断续续叫出声来,「疼,疼……娘啊……疼……」
郑屠子搂着个温热细滑的身子一阵zong送,只觉竹青下面那洞比起他娘当年还要紧热销 魂,端的是让人爱到心坎里去,一边chou-cha一边胡言乱语道:「第一次哪儿有不疼的,疼过了这次,以后才得舒坦。大侄子放心,有了今儿这一遭,你就是二叔的心肝儿,日后当祖宗供着你,你便是要骑在二叔脖子上拉屎撒尿,那也由得你去。」

郑屠子这一番zong送直有顿饭功夫才泄,竹青早已疼得晕了过去,脸上湿漉漉尽是泪水,软趴趴瘫在他怀里人事不知。
郑屠子yu火一去,这才觉出弄得狠了,心下着慌,正要给竹青套上衣服背了回去,忽地见树后冒出团鬼火,先还只拳头大小,眨眼涨了一轮,绿莹莹化成个女子形状,瓜子脸丹凤眼,长发披肩柳眉倒竖,不是死了的章月娘又是哪个。
郑屠子日日干的是杀生的勾当,素来不敬鬼神,这时心虚,胆先就怯了,战战兢兢说不出话,只听章月娘魂魄阴恻恻骂道:「你个杀千刀的郑二,弄了老娘不够,又来弄我儿子,欺负我儿没人撑腰,老娘拼着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弄死你个王八。」
说罢张牙舞爪扑将过来。
郑屠子这一惊非同小可,唬得转身便逃,偏他又舍不得丢下竹青,抱着个大活人哪里跑得动,眼瞅着章月娘便要扑到身上,急切间竟憋出个主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叫道:「你弄死了我可没人帮你养儿子。」
他这话说的好不突兀,章月娘听了一愣,动作缓下来,郑屠子逮了空子道:「你男人教个寡妇勾了魂儿去,上门养活人家母女,倒把自家儿子赶出来,可怜竹青半大孩子,家里又没钱没粮,你叫他饿死不成,倒不如跟了我,认作干爹,有的吃喝,我又不曾有个一儿半女,只把他当亲的,日后死了,这一副身家不都是他的。你今儿个泄愤杀了我倒不值什么,只是叫竹青日后投奔哪个,横不成喝风去。」
章月娘怒是怒,心眼儿倒活络,不免寻思,这郑屠子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甚是殷实,家中开的个肉铺赚得不少银钱,且是个肯在枕边人身上花钱的,若真将儿子给了他,强过这般无处安身四方讨饭,再说竹青又不是女娘,要那贞jie做什么,又当不得饭吃,眼下舍出个屁gu,换一世安乐,这买卖好不划算。
她生前便是个没廉耻的,死后又哪里顾忌甚伦 常,只求儿子衣食无忧便了却这一世牵挂,一番计较后冷笑道:「这话倒也在理,只是你那花花肠子却瞒不过我,明里我儿认你做干爹,暗里可不由着你睡,平白省你笔聘礼,且你眼下这般壮实,横竖还有二三十年好活,你活着一日,我儿不免被你拘束一日,怎生娶妻,难不成熬到你死了才能自立门户,到那时日,黄花菜也凉了。」
郑屠子见说的章月娘动心,先松一口气,忙不迭趁热打铁,「你倒思虑得周全,却不免妇人识见。不说二三十年,再有个十年八年,竹青便长成个大小伙子,我却年老体衰,莫说拘不住他,只怕还要求着他给我颐养天年。届时他要娶妻,我还拦得住不成。你放心,我是真稀罕竹青这娃,想他跟我那是不假,屋里当他是媳妇,屋外当他是儿子,我这杀猪的手艺他要学便学,我自然教他,若嫌腌臜想另寻营生,我出本钱。且让他先陪我个七八年,待他想自立门户了,娶妻下聘之事自然也着落在我身上,保管不耽误你家香火。日后我老了死了,他肯给我口饭,坟前烧叠纸,我也就心满意足,再不求别的。」
他这一番指天画地地信誓旦旦,章月娘听得舒坦,笑道:「你既真有这份心,竹青给了你也无妨,只是你需割破指头将这话写张字据烧了与我,也算有凭有据,可莫空口白牙唬我玩儿。」
郑屠子哪儿敢不依,好在他腰上惯常别着杀猪刀,当下抽出来割破指头,又扯了半幅袖子,将往日里私塾中识得的那几个字想了又想,总算断断续续写了份字据出来。
章月娘不识得字,颠来倒去看了又看,又逼着郑屠子逐字念了一遍,这才信了,让郑屠子点火烧了,那布片须臾化作张白纸红字,章月娘拿着当宝贝般收进怀里,又冲郑屠子抛个媚眼,咯咯一笑,「我这儿子模样随我,十里八村也数得着,便宜你个老货,只你那棒 槌忒大些,老娘受用得很,我儿却身子嫩,你可得收敛着些才好,莫似今儿个疼坏了他,床 上这事儿你情我愿才得滋味,若弄得哭爹叫娘,那还有甚意思。你睡的女人也不少了,这点子手段都没有?」
郑屠子正搂着竹青给他套裤子,听章月娘这么一番调笑,一把掬起竹青底下那秀气物件儿,笑,「你娃儿让他爹养的这般瘦弱,这玩意儿还没人家十二三岁娃子的大,怕是连精也没出过,哪里是弄弄就能让他开窍的,少不得好生养些日子,将身子喂壮了才好调 弄,我那本事你还不晓得,自然有娃儿爽快的日子。」 
说罢想起一事,脸色一变道:「娃儿他娘,字据我可写了,日后自然照章行事,绝不亏待竹青,只是今儿个这桩事已经做下,明儿个竹青醒了恨起我来,死活不从可怎么好?闹将起来,我丢脸倒不值什么,他却哪里再寻活路。说不得,你可得帮我一帮。」
「下边快活过了才又省起怕来,好个男人样儿。」章月娘略一皱眉,嘿嘿冷笑,直将郑屠子臊得脸皮发烫,才慢悠悠道,「也罢,你既肯帮老娘养儿子,少不得老娘也帮你一帮,我一准儿托梦给竹青,叫他好生听你话一起过活,你只管把那心放肚子里,过你的快活日子去吧。」
说罢又是呵呵一通笑,变作团鬼火,飘飘悠悠去了。
郑屠子给竹青穿好衣裤背在身后,点起灯笼往家走。待出了林子回头一望,忽地省起章月娘那坟便埋在这林子深处,离着方才快活那地儿可不只有半里地,想是母子连心,竹青喊疼将她喊了出来。想通此节,郑屠子猛地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久留,一溜烟儿地跑着回了家去。

竹青gu道紧zhi,初经人事便见了红,下shen滴滴答答淌出血来,当晚便高烧不止,唬得郑屠子半夜里去拉了庄子西头的土郎中过来,熬了药汁灌下去,又讨了伤药,只说防着日常杀猪时割伤手用的,待郎中走了给竹青下面敷上,着实伺候了两日才见起色。
第三日头上,竹青醒了,见自己盖着条薄被躺在床上,床头郑屠子瞪着双红丝满布的圆眼正瞅他,见他醒了,络腮胡子里冒出两声干笑,低声下气道:「可算醒了,唬死你二叔了,饿了不?二叔给你下面去。」
说罢转身出去,不一时端了碗热气腾腾面汤过来,那煮面的汤是拿猪骨熬的,喷香扑鼻,竹青饿得狠了,心里虽对郑屠子又怕又恨,却架不住肚子不争气,眼见那雪白面条上铺着几块油亮亮五花肉,实是半年多没见过的荤腥,口水先流下来,忍不住接过来便吃。
他这面吃着,郑屠子便坐在一旁笑眯眯看,待他吃完,忙接过空碗来,又拿袖子给他擦嘴,殷殷勤勤地问:「再喝点汤不?」
竹青腹中暖洋洋甚是舒服,郑屠子又是万般做小伏低,他一腔怨气不好发作出来,可心中着实委屈的难受,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红着眼低头不做声。
郑屠子又问两声,「身上还难受不?还想吃点啥?」
半晌不见竹青搭理,讪讪地住了口,待了片刻,到底忍不住,往前蹭两蹭,「二叔知道对不住你,可实在是忍不住,也怪你娘将你生得忒招人,二叔一见……」
竹青听他越说越不成话,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的一瞥,郑屠子见那一双水汪汪眼睛看过来,登时酥了半片身子,抓住竹青一双手道:「大侄子,你放心,二叔人虽混账,待你却是一心一意,你日后只管跟着我过活,二叔必不亏待你,你娘地下有知,晓得你有人照管,也必是放心的。」
竹青方才睡着时正梦见亡母叫他从了郑屠子,蓦然又听见郑屠子这么说,只当天意,心下虽有些不乐,可也想不出其他法子谋生,无可奈何间只得认了命,那双手挣了几挣,到底没抽出来,由着郑屠子握了。
竹青这一认命,郑屠子乐得合不拢嘴,当即选了个黄道吉日,请了庄子里头德高望重的本家长辈作证,摆下三牲祭礼,认了竹青做干儿,随即过起小日子来。
郑屠子人糙心细,破了竹青身子那晚许下的话无不一一照做,日日好吃好喝伺候着,不出一月,将竹青养得皮滑肉细,脸上菜色褪了个干净,细瘦见骨的身子长层肉,越发骨肉匀停,抱在怀中真个儿销 魂。
竹青先头怕郑屠子怕得紧,只恐他又行那事,疼得自己要死要活,只他年纪也不小了,身子一经养壮,精 关随之而开,郑屠子又存了心精细小心弄他,如此被睡了几次,渐渐也尝出个中滋味,晚上郑屠子再来搂时也不避了,还要往前凑上两凑,两腿一张缠在郑屠子腰上,做到兴起处,忍不住便呜呜咽咽哼哼唧唧起来,二叔干爹一通乱叫,比起他娘当日亲哥哥亲 达 达叫得更浪上几分,喜得郑屠子心花怒放,恨不得将两人身子拧在一处化了。

转眼到了年关,竹青不想日日白闲着,便寻思着学一学杀猪的手艺,郑屠子怕他身上沾多了猪 臊味,只道自己这门营生不雅相,送了竹青去私塾识字,帮衬着自己记账。竹青天生的伶俐人,不多久写的一笔好字,记下的账目清楚明白,帮着郑屠子将个肉铺打理得红火。
如此过了三四年,竹青已长成个十七八小伙子,出落得长挑身材风 流俊秀,十里八村出了名,便有媒婆上门来说亲,郑屠子心下不乐,每每黑着脸打发了去,晚上压着竹青便是一通狠cao,必将人弄得哭叫求饶方罢,完事了又紧搂着不放,心肝儿肉的一边亲一边喊个不停。来回几次,竹青也看出些门道,晓得了郑屠子心思,只不言声,暗地里却放出风声,只道自己无家无业养不起老婆,不愿耽误人家闺女,又说受了郑屠子养育之恩,需给干爹养老送终才得自立门户,那说媒的才渐渐少了。

又到盛暑,这一夜闷热难耐,屋里蒸笼样睡不得人,竹青便将院子里泼上水,搬了竹榻出来,同郑屠子躺了纳凉,躺着躺着不安分起来,两人七手八脚缠在一处。
竹青pi股里含着郑屠子那紫黑棒 槌靠坐在他怀中上下颠动,两条腿大张着,中间那 话儿也挺得笔直,一颤一颤往下淌些粘液,快要丢时被郑屠子攥住了gen部泄不出来,急得竹青扭头勾了郑屠子脖子哀哀叫:「二叔快放手,受不得了。」
「忍着些儿,且再等等。」
郑屠子正十分得趣,捏紧了不放,「乖儿,二叔这玩意儿好不好,弄得你舒坦不舒坦?」
「舒坦……舒坦……」
竹青让他捅得声儿都变了,尖声媚气地叫,「干爹、亲爹,儿子那里涨得狠,你松松手,好歹让我先丢了吧。」
他一面央求一面伸了嘴去亲郑屠子毛茸茸下巴,郑屠子让他那声「亲爹」叫得心里一烫,松了竹青那 话儿,扣住他腰使劲儿往怀里揽,「竹青乖儿,你就是爹心尖子上那块肉……」
正说着,竹青泻了出来,gu道一绞,郑屠子也一举待发,正是紧要关头,忽听墙头传来一声大喝,「郑二你个王八,竟敢睡我儿子!」
这一句不啻晴天霹雳,只将郑屠子唬得魂飞魄散,那 话儿登时软了,从竹青身子里滑了出来。
这夜正是十五月圆,明晃晃照见一人趴在墙头从隔壁探头过来,长脸上一对扫帚眉,可不正是竹青他爹冯有财。
郑屠子看清是谁,心中叫苦不迭,大惊之下竟不晓得穿上衣服,只呆愣愣坐在榻上看冯有财翻墙跳下来。
竹青也是让他爹吓了一跳,却不似郑屠子这般没用,脸上白了一白,随即铁青,披了衣裳站起,冷着脸打量自己亲爹。
那冯有财泡在陈寡妇家四五年,手头银子花了个一干二净,这日让陈寡妇赶了出来,这才省起回家。一进家门只见屋内屋外破败不堪,自己儿子也不知死活影踪,正自懊恼,忽听见隔壁院子里一阵yin声。他是个专好此事的,立时搬了梯子爬上墙头窥看,只见郑屠子正搂着个少年弄得爽快,他几年不见儿子,竹青又让郑屠子养的结实白嫩,冯有财哪里认得出,只看了个津津有味,直到听见郑屠子叫声「竹青乖儿」,才认出竟是自己儿子,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当下跳过墙来捉jian。
只这冯有财是个泼皮无赖,捉jian却不同别个,他哪里气愤竹青丢冯家脸面,不过觑着郑屠子挣下个殷实家当,拿住了把柄好生敲一记竹杠,因此虽是一脸愤慨,眼里却不见怒气,倒露出丝儿得意来,嘴里嚷嚷着,「好你个杀猪的,趁老子不在拿我儿子取乐,奸yin良家子弟,今儿个非拉你去见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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