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乐了,“不错嘛,你叫床的功夫大有长进,怎么学的?”
凌道羲变得毫不扭捏,“以前是贱狗不知好歹,总扫主人的兴,今后我一定改,主人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主人听。”
“我想听狗叫。”
凌道羲立刻叫了两声,“汪汪。”
“真响亮,再来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
祁东满意地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凌道羲立刻麻利地爬了起来,祁东坐回到床上,他拿水漱了漱口,这才将祁东青筋暴露的硕大之物恭敬地含到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手掌还不住抚弄着两粒睾丸。
他吸舔了一会儿,又手口交换,把祁东的阴囊小心翼翼地含到嘴里,手上下揉搓着黝黑发亮的阳具,直到将两边阴囊都舔得紧绷,这才从会阴处慢慢地舔到龟头,将舌尖探入怒张的马眼里搅动着,还时不时发出咂巴的声响,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珍馐的佳肴。
祁东闭着眼,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一个湿润狭窄的甬道,他知道那是凌道羲的喉咙,凌道羲的头一上一下,他在对方喉咙里一进一出,连喉头的蠕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凌道羲吃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请示他,“主人,您想进来吗?”
祁东睁开眼,淡淡地应了声嗯,只见凌道羲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套子、油、RUSH,一应俱全,祁东虽然不是GAY,但他跟宋杰合租了一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
“你学得还真不少,”祁东将抽屉里的东西快速扫了一圈。
凌道羲已经在用X8给自己做扩张了,“我说了,只要主人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主人您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为了主人去学。”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祁东想起了某朵高岭之花,不由地勾起嘴角,“好啊。”
他一把将凌道羲按在身下,啃上了凌道羲的脖子、锁骨、乳头,他的嘴巴游走到哪里,凌道羲就把那个部位尽量地抬高,迎合他的进攻,直到祁东吻上了他的小腹,还在继续向下,凌道羲顿觉不妙,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
“您要做什么?”
祁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怎么,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想要吗?”
凌道羲面露惊恐,“不可以!”
“你不是说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凌道羲一下子被问懵了,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声不可以。
祁东笑了出来,凌道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您是在试探我是吗?”
祁东没有否认。
“……那我刚才要是没有推开您呢?”
祁东回答得毫不犹豫,“那你现在已经在大门外了。”
凌道羲瘪了瘪嘴,“主人,我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
祁东扬眉,“怎么,你不高兴?”
凌道羲委屈地回了声,“没有。”
“没有就趴着。”
凌道羲立刻乖乖转过去,四肢撑在床上,像狗一样趴好。
“该说什么不记得了?”
“请主人操我。”
“操你哪啊?”祁东笑着问。
凌道羲的脸莫名地红了一下,“操我的逼。”
第八章 迎合
祁东一下便将自己的凶器捅了进去,有了润滑,他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重重顶到凌道羲G点,惹得他发出一声淫叫。
“小骚逼,两年没被大鸡巴操,痒得不得了吧?”祁东在凌道羲体内来回扭动着,不停地打着擦边球,就是不给凌道羲满足。
凌道羲难过地摆动着臀部,“贱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狠狠地干我……啊。”
祁东又是重重一挺,凌道羲再次浪叫出声。
“继续给我好好地叫,叫满意了我就给你。”
凌道羲开始卖力地叫床,两年前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浪言浪语,流利地一泻而出,让祁东不禁怀疑他两年间所谓的强迫自己跟自己说话,练习得都是这些内容。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
“大不好吗?”祁东又是啪啪地一顿猛干。
凌道羲被他撞得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叫着,“主人好大好棒,贱狗被主人操得好爽。”
祁东坏心眼地故意憋开他的前列腺,每次都擦边而过,凌道羲拼命地改变着屁股的角度迎合着,可每次他一动,祁东也跟着动,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最饥渴的那一点就是得不到爱抚。
“啊,主人,那里,那里。”
“哪里?”祁东往左使劲一撞,“这里?”
“不,”凌道羲惊呼。
他又往右一顶,“还是这里?”
凌道羲痛苦地摇着脑袋。
祁东这次重重顶上了他G点,凌道羲舒服地叫了出来,“就是,就是那里,啊,主人使劲干我。”
祁东已经快速抽动起来,他两个手狠狠扣住凌道羲的臀肌,肉棒飞快地在窄穴中进出着,带动润滑剂发出噗噗的水声。凌道羲长期不曾被使用的后庭又恢复到处男一般的紧度,死死咬住祁东的男根不肯松口。
“你下面这张嘴叫得也很动听,”祁东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想爽就把你的屁股摇起来。”
凌道羲二话不说地动起了腰,祁东撤出去的时候他便向前,祁东顶进来的时候他也使劲向后迎合,二人的私处紧密无缝地贴合到一起,每次都像产生吸力一样阻止二人分开。
凌道羲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索性趴了下去,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对方粗暴地凌辱自己的私处。祁东见弹性极佳的臀肉这样积极主动地送到自己面前,又怎会放过,一掌连着一掌打起了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颤动,直到双臀被打得绯红。
边操边打屁股让凌道羲更加兴奋了,他的表情在愉悦和痛苦两种极端中来回转换,痛中有爽,爽中有痛,两种感觉糅杂在一起,分不清哪种才是主流,又或者两种早已合二为一,共同构成了极致的快感。
他的臀部越抬越高,不用祁东说也摇晃迎合着,括约肌努力地一缩一缩,拼命取悦自己的主人,祁东只觉对方的秘穴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精。
有一种熟悉的快感涌上来,祁东立刻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他还不打算这么早射精。
他离开了对方的身体,凌道羲趴跪在床上,一副等待挨操的样子屁股翘起,菊穴毫无廉耻地展露在外,穴口被祁东操得红肿外翻,还一缩一缩地仿佛是在引诱他再度光临。
祁东缓了缓情绪,站了起来,一脚踩上对方高耸的臀部,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与凌道羲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病态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狠狠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是不是爽得还不够?你的那些小玩意呢?”祁东从抽屉里抓过RUSH的瓶子,宋杰当初可是向他大力推荐过,甚至很详细地传授过用法,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瓶子是没开封的,祁东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来就玩儿劲这么大的,你受得了吗?”祁东嘲笑他,把瓶子放到凌道羲鼻下,凌道羲深深地嗅了一口,闭气数秒,祁东又换到另外一边鼻孔让他闻了。
片刻之后,凌道羲白皙的皮肤渗出诱人的粉红,他就像失去了理智,眼神迷乱,呼吸急促,拼命摇摆着屁股,连声不迭地央求祁东干他。
祁东故意吊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恳求的声音里夹带了哭腔,这才再次把自己的巨物赏给他。这回凌道羲比方才叫得还要放浪形骸,他整个人都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只懂得在祁东身下献媚求欢。
祁东干了他几下,也拿起瓶子嗅了嗅,几秒后,但觉浑身上下血管扩张,心跳加剧,每一个毛细血管末梢都似有心脏在跳动,头脑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网膜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他的阴囊绷得不能够再紧,铁一般坚硬的阴茎残暴地贯穿着,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捣烂。
“操我,操死我,”凌道羲语无伦次地叫着,语言已经越过他大脑的控制,成为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你这个饥渴的骚货,”祁东顶一下骂一句,“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凌道羲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突然间叫声止住了,整个人也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以祁东对他的了解,当然知道他这是要怎么了。他用力扒开对方屁股,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对方花心。
果然不出几秒钟的功夫,凌道羲浑身剧烈一抽,接着又是几个有规律的跳动,后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了几乎没有缝隙,咬得祁东几乎动弹不得。
许久,凌道羲才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紧接着肩膀开始剧烈地起伏,支撑住半个身子重量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这才是他高潮过后的表现。
祁东拔出阳物,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凌道羲毫无抵抗力,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额头胸前都挂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一晃,显得无比性感。
“你主人厉不厉害,又把你操射了?”
凌道羲的喘息已经比方才平缓了许多,他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想回答祁东的问题,却还是虚弱得无法发出声来。
祁东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用脚趾玩弄着他的乳头,凌道羲脸上很快又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
“你现在浪得就像个婊子,”祁东还没忘了拿当年那茬讽刺他,“你的直男操守哪里去了?”
凌道羲躺着任他蹂躏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将刚刚挑逗自己奶头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祁东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讨好,没有谄媚,没有低贱得令人作呕的刻意。恰恰相反,那笑容是如此纯净,如此真诚,从嘴角一直传递到眼角眉梢,没有一寸肌肉的牵动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分眼神的流转不是源于内心。
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用人世间最矜持的嗓音,说着天底下最淫荡的情话,“主人想让我当婊子,我就当婊子,主人想玩情趣,我就假装反抗,主人旧的玩腻了,我们就换着花样一样样来,好不好?”
凌道羲的听话让祁东无比受用,他懒洋洋地动了动胯,“自己坐上来。”
凌道羲立刻骑到祁东胯上,将祁东稍稍有些沉睡迹象的雄性器官唤醒,对准自己的入口处,一点点坐了下来,直到18厘米长的性器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祁东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眼睛半睁着,看凌道羲含着自己那话儿卖力地抖动着腰部,每次屁股抬起来几寸再重重地坐回去,这景象春光旖旎,淫靡不堪。
凌道羲知道祁东在看着自己,愈发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含到嘴里舔湿,在奶头上性感地绕着圈,双手交替抚摸着上半身,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取悦他。
祁东笑出声来,“真他妈贱。”
他把手伸到半空,凌道羲立刻将胸口凑了上去,红褐色凸起恰如其分地探进祁东拇指与食指之间,祁东不由分说便拧了下去,凌道羲肩膀一前倾,嘴角溢出如痴如醉的一声呻吟。
祁东松了手,凌道羲又坐了回去,刻意向后仰了仰,让祁东进入得更深,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身后,在祁东腿上摸来摸去,祁东猜出了他的意图,右腿膝盖一弯,凌道羲立刻将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粗糙的脚掌。
他一边摸着祁东的脚一边前后律动,已经发泄过两遍的男性象征居然再一次有了勃起的迹象。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伴随着腰肢律动的节奏同步套弄起来,每次拔出的长度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快,眼见就要再一次达到高潮。
“主人,射给我啊,”他强忍着快感请求道。
祁东的感觉也被他挑得差不多了,“想要我射给你吗?”
“想,”他手上飞快地撸着,下面的动作也一点没停,屁股夹得越来越紧,摩擦产生的热度几乎要将祁东融化了,“主人射到我身体里吧,把主人的玉浆赏给贱狗吧。”
祁东按住他大腿根,“那你可要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他一个挺身,胯下开始发力,凌道羲如同海面一艘孤帆在浪潮中无力地颠簸,被祁东的暴力抽射顶得死去活来。
“要射了,要射了,”他忘我地叫出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