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舒服地哼了一声,把座椅靠背向后调了调,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凌道羲的服务。
凌道羲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这也跟他每天命令他锻炼舔流食密不可分,他敢保证换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或女优,也未必能达到凌道羲的水平。
他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胯下的巨物被舔得青筋暴起,怒脉膨胀,他抓住凌道羲的头发上下使劲抽动了两下才放开他,“脱光了趴到后面去。”
这回凌道羲脱衣服的速度要比上次快得多,很快西装衬衫堆满了副驾驶,他撅着屁股趴在后座,一副欠干的样子等着祁东来操。
祁东不费什么力气地便找好了体位,一下子进入了他的身体,果然还是大车宽敞,连车震都这么方便。
他一边操着凌道羲一边骂他,“骚货,你送我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样,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凌道羲的屁股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叫声很是放荡。
“还是在停车场做根本满足不了你?不如把车开到公司门口,把车窗也敞开,让全公司人都看看他们心目中高贵冷艳的总经理骨子里是怎样一副贱样。”
“啊啊……”凌道羲受不了地叫起来。
“跟个女人一样被操,你丢不丢人啊?啊,我差点忘了,你压根不能算人,充其量是一条下贱的公狗而已。”
祁东只操得他穴口外翻,浪叫连连,车内交媾声啪啪作响,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你要是敢弄脏了我的车,以后每天用舌头给我洗车,连车轱辘也要洗,听到了没有!”
凌道羲被狠狠压在座椅上说不出话来,只得又啊啊了两声。
祁东一下又一下用力贯穿着他的秘境,把他干得神志不清,悍马车结实的底盘,在这种强度的撞击下居然只有轻微的抖动,从外面若是不仔细,压根看不出里面有人在进行车震这项剧烈的运动。
祁东干了他几百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想不想射?”
凌道羲慌忙点头,都忘记了自己的头发还被对方揪在手里。
“射到坐垫上,自己舔干净!”
凌道羲获得了赦令,左手立刻迫不及待地套弄起自己的分身,没几下便颤抖着射了出来,高潮时的后穴绞得祁东好爽。
他把凌道羲按跪到脚垫上,凌道羲扒着座椅,一边伸出舌头舔自己制造的污物,一边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进攻,狭窄的空间让二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祁东每次只拔出一点点的距离,又快速顶回去,如狂风骤雨般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G点,几乎没有间隙。
祁东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吼,这是他高潮来临前的象征,凌道羲默契地夹紧了屁股,用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主人的性器,让他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祁东浓浓的精液笔直地打到凌道羲肠壁上,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对方身体穿透。他又重重地顶了几下,将后面的子弹一发不剩地射到对方体内,车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两个男人的粗喘。
“爽不爽?”祁东每次完事都要问,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好爽,主人好棒。”
“还想不想要?”
凌道羲舔了舔嘴角,“想要。”
“想要也不给你,”祁东从他体内撤了出来,伸手去副驾驶把凌道羲的内裤抓了过来,胡乱堵住穴口,“把你主人的精华夹好了,不准流出来脏了车子。”
他又把凌道羲的西装外套丢给他,“穿上这个,滚回前面去。”
凌道羲只穿一件西装上衣,里面和下身完全赤裸,后穴塞着自己的内裤,爬回到副驾驶,祁东早把其它衣服都丢去后座。
天色已经昏暗,祁东开着车,却没有回家,而是来到郊外某座山脚下,这个时间鲜有人上山,他们延着盘山公路开了半天也没见到一辆车。
祁东在一处林子外停了车,从后备箱里变出一条粗壮的狗链,褐色皮质,项圈有两指宽,链子一股一股编成了麻花辫。
他把项圈套在凌道羲脖子上,把那副打扮的他拖下了车,凌道羲紧张得要命,但是又不敢违背,只得顺从地跟着他进了林子,由于害怕,那话儿软趴趴地夹在两腿之间,羞涩无比。
祁东把他牵到一棵树边,停了下来。
“最近让你遛狗,遛得怎么样了?”
凌道羲立刻乖乖回答,“每天都有遛。”
“我光让你遛吗?我是让你跟它学,你学会了没有?”
凌道羲咽了下口水,仿佛猜到了接下来祁东想让他干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趴下!”
凌道羲握紧了拳头,一点点趴到了地上,半天又没有了动静。
祁东拿起狗链末梢在他身上不由分说地抽了两下,“还要我教你吗?”
凌道羲眼睛一闭,像狗一样抬起了右腿,却因为紧张迟迟给不出反应。
祁东抱起了膀子,“反正我不着急,你有的是时间慢慢酝酿,最好等到有人经过,大家一起欣赏,你才更爽。”
凌道羲拼命地努力,终于在祁东的注视下,屈辱地尿了出来,听到水流打在树干上的声音,他都恨不得把头扎进土里。
等他结束了,祁东才满意地踢了他一脚作为表扬,“这才是好狗。”
凌道羲自回到车上后,下体便不受控制地持续保持亢奋状态,被祁东看到了自然又是一番嘲笑。
“怎么,刚才死活憋不出来,现在回味起来才觉得爽得不得了吧?”
凌道羲被他说中了,却也不好意思承认,倒是下半身诚实得很,越竖越直,只差没给祁东敬个军礼。
祁东嗤笑了他一声,“真不愧是贱狗,下次牵你们弟兄俩一起出来溜,可不许因为抢地盘打架啊。”
他把链子往凌道羲身上一丢,“你的狗链还是它的呢,回头记得还它。”
第十三章 精英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萨摩已经饿坏了,不停地围着祁东一边转圈一边呜呜叫,好几次祁东都差点踩到它。
“来吃饭了,”凌道羲把盛满狗粮的碗放到了它平时吃饭的地方,祁东刚想说它不吃别人喂的食物,就见二货萨摩嗖嗖地跑了过去,撅起屁股吃得叫一个开心。
“它居然吃你喂的东西?”祁东挺意外。
凌道羲更意外,“它一直都吃,怎么了?”
祁东在一人一狗之间打量了一圈,“你们哥俩果然很投缘。”
用过晚饭,祁东决定好好训练一下这投缘的哥俩,他拿了一个飞盘,甩出去谁先抢到就奖励踩肚皮。
在萨摩面前,凌道羲的竞争力完全为零,他眼睁睁地看着萨摩撒开四条腿,欢快地把飞盘叼回来,然后一个翻身卧倒在祁东脚下,享受主人的大脚在自己温暖柔软又毛茸茸的肚皮上揉来揉去,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叫声。
凌道羲羡慕地看着它,好想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看到没?你连一条狗都比不上,”祁东这种时候还不忘记嘲讽他,随手又把飞盘撇了出去,凌道羲刚想动,只见萨摩一个翻身冲了出去,明明体格很大,动作却有如闪电,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飞盘叼到嘴里,又高高兴兴地回来领功。
萨摩被踩得兽性大发,又抱起祁东的腿上下磨蹭起来。
“操,你这精虫上脑的,”祁东骂了一句,“该给你找母狗了是不是?”
萨摩不懂什么是母狗,只觉得主人的腿就是天堂,还在那里不知疲倦地蹭蹭蹭。
祁东转头看到跪在一旁的凌道羲一脸掩饰不住的羡慕,只觉得好笑。
“怎么,你也想蹭?”
凌道羲望了祁东一眼,眼神里都是期待。
“你说你除了会说话,跟它有什么区别?”
萨摩嗷呜了一声,示意自己也会说话,被祁东一脚踢开了,“还蹭!蹭一裤子狗毛你给我洗吗?”
祁东拍了拍裤腿,视线一扫,凌道羲正盯着他的腿看,赤裸裸的欲望好不明显,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主人在看他。
祁东斜视了他半晌,坐起来把腿一伸,“来。”
凌道羲欣喜若狂,他仔细确认了半天祁东叫得是他,当即高兴地爬了过去,学着萨摩的样子抱住祁东的腿兴奋地摩擦起来,表情陶醉无比。
“看你骚得,真应该把你现在这幅样子拍下来发到网上去,”祁东骂道。
凌道羲已经溺毙在这种屈辱的快感里,估计这会儿祁东就是真要拍他也不会拒绝。
祁东最了解凌道羲的性能力,推断不出三分钟他就得弃械投降。果然才两分钟出头,凌道羲已经像狗一样叫着射了出来,迷离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赐予他快感的主人的脸。
高峰过后,凌道羲的下巴无力地搭在祁东大腿上,趴在那里有一时间的失神。
“回味够了没有?”
凌道羲喃喃自语,答非所问,“我上辈子修了多少福,这辈子才能做主人的狗。”
饶是他声音不大,每个字也清晰地传递到祁东耳中,祁东故意模仿他的口吻,“我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么条笨狗。”
凌道羲抬起眼皮,“那这辈子我还继续修福,主人还继续造孽,好不好?”
祁东笑着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滚你妈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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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的终身大事解决得比祁东预想中还要容易,一个之前遛狗认识的狗友主动联系到他,他家的小母萨摩也进入了发情期,想跟祁东结个亲家。
祁东没心思再养小狗,最后商定祁东拿公狗给他家母狗配种,对方给祁东一千块,生下来的小狗全归女方,两边一拍即合,双方家长就这样爽快地买卖了子女的婚嫁。
次日祁东便开车载着萨摩出发前往女方家,萨摩只当主人带他出去玩儿,兴奋地把头伸到车窗外,舌头吐得老长,模样要多蠢有多蠢。
祁东瞧见了数落它,“把你那狗舌头收起来,当心人家姑娘看不上你。难得你下面那根东西还能创收,待会儿可要给我争气了,家里有个废物已经拉低平均值了,你别再给咱家丢人。”
萨摩似懂非懂地嗷呜了一声,祁东开始怀疑这个犬种到底是狼的成分高一些,还是狗的基因占多数,汪汪叫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没事就爱瞎嚎嚎。
两个包办婚姻的受害者终于见了面,彼此还算满意,又不扭捏,闻了闻就开搞,两个主人也不避嫌,各自点了支烟,吞云吐雾地站在场外观摩。
祁东还是刚刚才知道对方姓徐,长他五六岁,索性就叫他老徐。两个人早先就很有共同话题,养一样的狗,开一样的车,就连喜欢的篮球队都是同一支,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双方的职业上。
“你是心理医生?”祁东得知这件事十分地惊讶,从外表上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怎么,很惊讶吗?我可是有执照的,”老徐笑道,“不过每个人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都跟你一样,难道是我长得太不正经了?”
祁东又打量了他一番,干脆地点点头,“有点。”
老徐笑着锤了他一拳,“你要是需要做心理咨询就来找我,我不收你钱。”
祁东视线扫过那两条忙于交配的狗,“我还真有件事不懂。”
“哦?说说。”
祁东往地上弹了弹烟灰,“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老徐花了点时间才捋清他想问什么,“你说得是Masochism?”
祁东听不懂,“说人话。”
老徐又乐了,“就是受虐癖,被别人羞辱的时候会产生性兴奋,你问得是这个吗?”
“没错,我就想知道这病是怎么得的,”还不待老徐开口,他竖起手掌,“专业术语我听不懂,请通俗易懂地回答。”
“这个嘛,”老徐笑眯眯地琢磨着,“严格来说也不算是病吧,成因太多了,医学上都没有绝对的原因,心理学上就更没有了。”
“举几个例子?”
“譬如说……有的人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倾向,有的人是后天被性伴侣改造的,有的人是性懵懂期被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祁东摇摇头,“都不像,你接着说。”
“童年遭遇过心理创伤,父母不和,家庭暴力。”
“还有吗?”
老徐想了想,“还有一种人从小到大都一帆风顺,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各方面都很优秀,智商高,学历高,社会地位高,这种人也是受虐癖的高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