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清十大酷刑么,之前还好奇来着,没有想到来到古代倒是感受了一把
聂炼任由他们摆弄,绑在了十字架上
李渡拿着火烙印,来到聂炼的面前,说道:“这东西一下去,皮肉吱吱响,世子爷好好感受一下”
火烙印慢慢地靠近聂炼,聂炼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炙热的温度,但怀中的那枚血玉,比这还烫,难道我千影岚要死在这里了吗,千算万想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种下场
聂炼绝望的眼神渐渐灰暗……
“住手!”一个身影迅速冲到了聂炼的面前,抬手挡掉了李渡的火烙印,接着将李渡一脚踢了出去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那人发话道:“谁让你们用刑了!来人将刚刚对聂炼世子用刑的人统统剁去手脚喂狗!”
一干人等看到来人是四皇子拓跋炽,连连跪地求饶,“四皇子饶命啊,饶命啊……”
拓跋炽挥了挥手,手下的人将这些对聂炼动手的狱卒拉了下去
拓跋炽转身面对着聂炼,亲自将绑在聂炼身上的绳子解开
聂炼受了杖刑哪还有力气站着,拓跋炽连忙将聂炼拥入怀中“小柿子……”
拓跋炽一脸心疼,吩咐手下,“还不快拿金疮药来”
话落,手下匆匆离去
“小柿子……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拓跋炽保证道
聂炼缓缓地抬眼,看着拓跋炽,轻声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话是拓跋烟临死说的,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聂炼满眼的嘲弄与不屑,拓跋炽看着,立刻明白过来:“小柿子是在怀疑我么,你这样想,我有多心痛”
人说,人死的时候会看开很多事,因为那个时候来不及生成杂念,在聂炼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拓跋烟临死前说的这句话
若是身不由己,谁会放弃自己的性命同根生,不就是皇室中人么,留着拓跋家族血液的人,都有嫌疑
“不会么?”聂炼轻笑一声,“来到这里我好像成了一个瞎子,看不清人心”
“小柿子,你谁都可以怀疑,就是不能怀疑我!”拓跋炽强调道,“你是我的小师弟,我们二人还有什么秘密可以瞒着”
“小师弟?!”聂炼不可思议地看着拓跋炽,他们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那他们拥有同一个师父,难怪他知道他会武功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能完全撇清关系……”
聂炼打断道:“党争么”
拓跋炽歉意地将聂炼紧紧地抱着,“小柿子,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连累到你”
终究还是自作孽啊,原来之前的聂炼掩盖锋芒是为了能够平安度日,一旦露锋芒就会让很多人忌惮
虽然四皇子和聂炼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四皇子和聂王爷的关系就大了,四皇子的生母曾经被聂擎所救,然后结拜为义妹,意味着四皇子要叫一声聂擎为舅舅
有了这一层的关系,很明显聂王府是站在四皇子这边的,而聂炼越是锋芒毕露,四皇子党这边势力就突显一分
聂炼的光芒初现,令暗处的敌人不得不除之后快,死去的拓跋烟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对聂炼动手的那些狱卒被拓跋炽的人砍去了手脚,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十几只恶狼狗困在圈中垂涎已久
“殿下是什么意思啊?”一侍卫问道,“将他们的手脚剁了喂狗,是手脚喂狗还是身子一并喂了狗?”
“这……”另一侍卫为难道,殿下一向是喜怒不露表象,刚刚的四殿下从未见过,哪敢去问是什么意思
这时,拓跋绝负手踱步而来
“参见战王爷”一干人等连忙恭敬行礼
“将他们的手脚喂狗,让他们看着”拓跋绝吩咐道,看不出面色的情绪
“是”
“至于这个叫李渡的人,凌迟了,割下的肉一并喂狗”拓跋绝平静地说着,眼色却是幽暗的
“是”众人一个激灵,今日主子们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反常
拓跋炽的手下将上好的金疮药拿来
正欲给聂炼上药的拓跋炽被聂炼一手抓住,虽然力道不重,但是足以让拓跋炽停手
“小柿子是害羞了?”拓跋炽调侃道
聂炼躺在拓跋炽的怀中夺过了他手中的金疮药,掩饰羞意,道:“我自己来”
“小柿子……”
“殿下!”一侍卫快步跑来,打断了对话
“怎么了?”拓跋炽问道,眉头紧锁,好似猜到了什么
“皇上,好像知道了此事,宣您进宫”侍卫禀报道
果然……拓跋炽眉目一沉,思索着
“不好意思,拖累你了”聂炼歉意道,若不是为了救他,拓跋炽哪会如此大动干戈
“你是我的小柿子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拓跋炽心甘情愿的
拓跋炽吩咐道:“给世子安排一间能住人的牢房,不得怠慢”
“是”
聂炼换了一间牢房,与刚刚的相比这间宽敞干燥,还有床铺,简直是天差地别
就在聂炼想事情的时候,牢房的锁被人打开
聂炼原本趴在床上,一听有声响,连忙支起身子,忽然手中的金疮药被人夺取
聂炼一抬头看见了拓跋绝,“九皇叔?!”
拓跋绝瞥了一眼聂炼臀部,虽然有衣裤的遮盖,却能看得出血迹斑斑,眼神中蒙上了阴云
“将准备好的热水端进来”拓跋绝吩咐道
很快狱卒便将一盆热水端来,盆沿上搭着一块干净的布
外人皆退下,只剩拓跋绝和聂炼
拓跋绝上前抱起聂炼
“干……干什么?!”聂炼反抗起来
拓跋绝毫不动容,自己坐在床沿上,将聂炼趴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聂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别别别,九皇叔,我自己会处理伤口的……”
“……”拓跋绝不语,利落地点住了拼命挣扎的聂炼的穴道
聂炼身体不能再动,下身的裤子被拓跋绝扒下
聂炼只觉臀部传来丝丝凉意,耳根子瞬间通红
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拓跋绝看着伤口,内心一紧,一点都不好受
将盆中的毛巾浸湿,捏了捏干后,拓跋绝轻轻地擦拭着聂炼的伤口
羞意、疼痛,甚至悲愤交加,聂炼毫无反抗力,此刻的心情,反正让人不想说什么
拓跋绝处理起伤口来很是熟练,久经沙场的他经常受伤,对于处理外伤不在话下,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良医
拓跋绝将聂炼的伤口处理完以后,给聂炼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直至被拓跋绝抱回床上才解开了穴道
聂炼趴在床上,羞意不减,整个身子蒙在被中
此人好霸道,还不给人心理准备就看人家的屁屁要是让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还这么做人啊——
“小东西,经过这一劫以后要知道收敛,还有……不得再轻易信别人”被外,传来拓跋绝的警告
听这话,拓跋绝好像能够救自己的样子啊,难道他相信自己,没有杀拓跋烟
聂炼缓缓地将头露出来,看着拓跋绝,问道:“九皇叔相信我没有杀人?”
“没有怀疑,为何不信”
短短八字,聂炼听在耳中,内心却感动地要死要活的来到古代,至少还有那么几个人是真真正正地关心自己,了解自己的
“安静地待着,外面的事情不必操心,有什么事情直接与暗处的御麟卫说”
御麟卫?!只是为了他一个小小的世子,就出动御麟卫?!也许只是自己有利用价值吧,想到此,聂炼将头又埋进了锦被中,闷声传来:“是,九皇叔”
聂炼世子杀害长公主拓跋烟的消息在短短一日内铺天盖地的传遍了天启的大街小巷,人言可畏
世子和长公主的事情被传出好几个版本
有些说世子对长公主因爱生恨,一怒之下的冲动
有些说长公主表白不成想要霸王硬上弓,世子抵死不从,失手杀了长公主
自从四皇子被皇帝召见后,一直被禁足在自己的宫殿,哪里都不能去,更别说救聂炼
朝中大臣接见上奏的奏折分为两大派系,一是极力想要诛杀聂炼世子的,二是隐晦中想要保住世子性命的
皇帝痛失爱女,偏向的自然是诛杀聂炼
战王府
拓跋绝一脸阴沉地坐在书房中,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可以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可偏偏斗不过朝中大臣们的老奸巨猾
明着,暗着,拓跋绝已经尽力在维护聂炼,可毫无用处
天启帝是案件的证人,这一点这个案件就毫无扭转之力
一个重磅消息在正午的时候传出,天启帝下旨,聂炼三日后处斩
廖轻瑜已经哭晕在聂擎的怀中,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跟着廖煌极去东临国
收到消息的四皇子拓跋炽,沉默片刻,手中转动着玉扳指,与此同时战王府的拓跋绝在听到消息后猛然站起身,两人同时说道:“劫狱”
四皇子话一出口,急坏了跟随拓跋炽多年的谋臣,“殿下三思啊,您不能为了小小的聂炼世子,放弃这天启的江山啊”
“呵,若是本殿下的江山是要靠踏着小柿子的尸体走上来的,不要也罢!”
听到拓跋绝这样说钟离旭连忙附和道:“好啊,我这就去安排,然后咱们就回边境去,待在帝都都快闷死我了”
消息很快传达到大理寺,也同时传到了聂炼的耳朵里
很是奇怪,听到自己要被砍头的时候,聂炼异常的平静,好似死的不是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样释然的心境了,还是相信那个人说的话,只要他保证过的就一定能做到
时光流逝得很快,转眼过去两日,明日便是聂炼行刑之日
是夜,一道身影落在聂炼的牢房门口
聂炼趴在床上把玩着绳结,抬头看向来人,连忙跳下床,扯动伤口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一瘸一拐地来到黑衣人的面前
聂炼欣喜地叫道:“师父,你来见徒儿最后一面么”
“都快被砍头了,还有心思说笑”闷声从斗篷下传来
聂炼一笑,知道师父的出现,事情就有了转机
师父将一串钥匙扔给了聂炼,聂炼接住,问道:“做什么?”
“今日子时,大理寺外有马车接应,到时自己打开牢房上车就好”
啊嘞,劫狱么电视上演的,不是会来一大群的黑衣人,然后和狱卒来一场厮杀,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师父以为聂炼是在担心,强调道:“这些狱卒倒时候会昏睡不醒,不必担心”
“是”聂炼应声道
“离开沁葑后就不要再回来,世上便再也没有聂炼,好好过百姓的生活”言罢,师父飞身离开
闯荡江湖么,聂炼一脸兴奋,随后一想,以后再也回不了聂王府,爹娘会伤心死的吧
聂炼算准了子时,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牢房门,一瘸一拐地走在过道上
果然这些狱卒都一个个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就连关押着的犯人们也这般
整个大理寺静寂
大理寺重重枷锁被聂炼手中的钥匙一把把地打开,给钥匙之人也是有心,将钥匙编码,聂炼只需按照钥匙的顺序解锁即可
就在聂炼轻松至极地走出大理寺最后一道大门时,开门时门口竟然站着清醒的二人
聂炼连忙要跑走,只听到门口站岗的二人恭敬道:“世子请”
原来是自己的人?!
就这样,聂炼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理寺,来到街道旁,寻找师父说的接应马车
凛冽的冬风凌乱了聂炼的头发,原本穿着单薄的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来
沉檀木为骨架,上好的锦缎为帘,就连马车的雕窗做得极为精细,夜色依旧掩盖不住它的华丽
我靠!一辆接应的马车而已,要不要这么高调
聂炼急忙跑过去,将马车拦下来
驾马之人吁声停下
聂炼熟练地跳上马车,掀开帘子,扑鼻的暖风袭来,还夹杂着龙涎香气
与此同时战王府和四皇子殿中的人匆忙禀报,两队人马不约而同地撞上,却被突如其来的第三队人马搞得人仰马翻,到最后谁也没有接应到聂炼世子,但在大理寺中已经没有了聂炼的身影
聂炼忽觉周身被温暖环绕
马车中竟然还有一人,聂炼跪坐在马车上打量着马车上的人,身披裘狐,冰蓝色的绸缎上绣着竹叶花纹,袍内露出雕工细致的玉带
再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流光微转的双眸,俊美的容颜清脱雅致,好一个温润淡雅的贵公子
“那个请问……”聂炼开始担心自己的冒失,不问清原由就上了这辆马车,难道这并不是接应自己的人?!
马车一震,原本跪坐的聂炼身子一后仰,硬生生地坐了下来,扯动了伤口,一声痛苦的抽气,“嘶——”
马车中的那名男子开口道:“天王盖地虎”
“哈?”聂炼一怔,啥意思,难道是接头的暗号么,为什么师父没有提过啊,但是很快聂炼条件反射地接话道,“小鸡炖蘑菇?”
听到聂炼的回答,男子明显一怔,眼底的笑意荡漾开来
看着聂炼疼痛的表情,男子问道:“他们对你用刑了?”
说罢,也不顾聂炼的回答,将他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聂炼一怔,这个场面貌似经历过
聂炼刚要反抗起身,被男子点住了穴道
“我靠!”聂炼爆粗口道,“老子的屁股又不是博物馆,说参观就参观的,一个个的都来这招”
“……”男子不语,扒下了聂炼的裤子
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但是牢房内阴暗潮湿,加之冬季,破裂的伤口边上长满了冻疮,还有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腐烂,伤口愈加严重了
男子抬手,在马车中的一处轻轻一扣,一个暗格弹出,里面医药设备一应俱全
男子取出小刀,在烛焰周围晃了几下,开始挖掉聂炼伤口已经腐烂的部分
“等……啊!”聂炼虽然被点了穴道,但是痛觉还是有的,“你要对我的屁股做什么!啊!”
“忍着点”男子三个字打算打发聂炼,依旧专心割着腐烂的肉
聂炼疼得大汗淋漓,强忍着痛意
等到处理好伤口,聂炼已经被解开了穴道,但是现在的他已经疼得没有力气,自然而然地不作出反抗,乖乖地趴在男子的双腿上
刚刚如果聂炼没有看错,这辆马车上机关重重,每一处都暗藏玄机
调皮地伸手想要去按关注了很久的那颗按钮,却被男子握住了手腕“这是掀顶装置,如果不想被冻死,还是乖一点好”
聂炼无奈地收手,问道:“这位大哥,咱们要去哪里啊?”
“皇宫”男子轻吐二字
“皇宫?!”聂炼蹭地蹿起身子,不顾伤口的疼痛,叫道,“不行,不能去!你们不是来接应我的么,怎么把我往火坑里推”
“……”
见男子没有反应,聂炼问道,“你是谁的人,四皇子还是九皇叔?”
“都不是”
男子的回答令聂炼心中一慌,连忙打算跳马车,哪知刚要触到帘子……
一道木门合上,将聂炼逼退回来
“别乱动了,今日我便将这事了结,保你毫发不伤”男子保证道
“你……到底是谁?”聂炼问道
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回道:“认不出来么?”
战王府
皇宫内侍宣道:“皇上口谕,宣战王入宫觐见——”
与此同时,在四皇子宫殿,内侍同样宣道:“皇上口谕,宣四皇子殿下御书房觐见”
二人带着不安的心境入了皇宫,进了御书房
只见皇帝正襟危坐,底下站着一身囚衣的聂炼,和……
是他!拓跋绝眼眸一沉,一眼便认出了此人
“参见父皇”四皇子拓跋炽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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