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穿越]》完本[HE生子]—— by:扶风琉璃

作者:  录入:10-02

 

不过突利忍了这么多年,怎么现在突然就忍不下去了? 贺渊来不及多想,立即换了身衣裳赶去皇宫面圣

 

虽然他手握实权,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明面上的功夫始终都要在皇帝面前走个过场

 

皇帝贺桢听说突利打过来了,当场就吓得变了脸色,连忙抓着贺渊的衣摆:“皇叔父,快派人前去迎敌!不能让他们攻入京城!” “臣此番前来,正是要向皇上讨个旨意

 

” 贺桢连忙点头,又问他圣旨写些什么

 

贺渊朝他看了一眼,深深觉得这个皇帝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无用,懂不懂治国倒是不一定,但在权谋上即便不是很擅长,也一定不是草包,不然前摄政王也不会三番四次受到暗杀

 

就算他不懂权谋,也一定十分渴望实权,而且身边有人替他尽心尽力地出谋划策,比如薛冲

 

面对他隐含探究的目光,贺桢有点不自在地低下头,恭敬道:“皇叔父心中可有合适的迎战人选?” “皇叔父”比“皇叔”更具分量,贺渊自然知道他在示弱,也就顺势将自己想好的旨意大致说了

 

贺桢乖乖按照他的意思拟旨,这道圣旨最后还得盖上贺渊的印章才算有效

 

京城的百姓还沉浸在睡梦中,圣旨已经连夜发出,朝廷百官更是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是关系到切身利益的大事,没人敢不放在心上

 

贺渊从皇宫出来时尚未天亮,他趁着夜色赶回王府,屁股还没坐热,外面又来了一份急报

 

看着来人惊惶焦急的脸色,他皱了皱眉,毕竟来的时间还不长,想要全面了解这个世界几乎是不可能的,此时此刻他实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比突利进攻中原更重要更紧急

 

他放下从薛家拿来的那封血书,问:“什么事?” “回禀王爷,西南有大军往这里攻打过来了

 

” 贺渊心中疑惑,抬眼朝他看了看:“西南哪里来的大军?” 那人怕说出来的话惹恼了他,战战兢兢道:“是……是有人自立为王,说要推翻朝政……” 贺渊眉梢微抬,心道难怪这人紧张,这消息对土生土长的摄政王本人来说,恐怕的确比突利进攻更让他愤怒

 

那人见贺渊面上不露喜怒,虽然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可到底没有之前紧张了

 

贺渊又接过他送来的急报看了看,只好再入一次皇宫,等第二道旨意送出京城的时候,已近黎明时分

 

马车沿着街道在薄雾中穿行,贺渊沿途看着两旁若隐若现的大小门户,也不知这里还能安宁多久,不由庆幸他穿来这里不是孤身一人

 

再次回到王府,贺渊问了一下薛云舟的情况,知道他夜里迷迷糊糊喝了点水又睡了,到现在还没醒,也就没有过去打扰,直接去了书房,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薛家的事

 

拿出血书,贺渊将内容仔仔细细看了

 

若里面所写属实,那薛广当年也的确死得太冤

 

那时他已经打了胜仗,却在半途遭遇埋伏被追到悬崖边,最后关头双方距离极近,他自然看清了对方首领的面貌,那首领他曾见过数面,正是薛冲身边的人

 

或许是对方见他已无生路,便痛快地让他做个明白鬼,告诉他此事正是薛冲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置他于死地后自己能承袭爵位

 

薛广大怒,在敌众我寡的情形下战到最后,落得孤身一人,最后愤而跳崖自尽,没想到半途却被一棵伸出来的大树阻住了降势,滚落到悬崖中间的一处浅洞中

 

薛广已受了重伤,想要靠一己之力爬上悬崖绝无可能,想要大声呼救也不一定能让上面的人听到,更何况这种地方平时人迹罕至

 

他尽了最大的努力自救,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力竭之后心生绝望,便撕了衣裳写下这封血书

 

可见他即便不指望自己能活着出去,也还是对揭露薛冲险恶用心抱着极大的希望

 

只是这血书虽然痛陈薛冲的阴险狡诈,却当真只能算是一面之词,贺渊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开始思索自己下一步能做什么

 

而这时薛云舟终于醒了,他头一次尝到了宿醉的滋味,头痛不已,隐约记得自己当时还以为是中毒了,二哥却告诉他只是喝醉了酒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这么海量,穿过来竟然成了半杯倒,心里郁卒得不行,正扶着脑袋发呆时,猛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好像是靠在二哥胸口的,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余庆!” 余庆急忙打开门跑了进来:“王妃,您醒啦?”之后发现他一脸激动,不由愣了愣

 

薛云舟轻咳一声缓了缓飘在半空的心情:“我饿了

 

” “王妃稍等,小的这就叫人将早膳送过来

 

”说着忙跑出去吩咐,又让人打了水来给他漱口洗脸

 

薛云舟吃晚饭就坐在那儿发呆,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给锤死,当时要是清醒点,不就可以全程感受靠在二哥胸口的感觉了?简直想想就要飘起来! 余庆在旁边看他发呆,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凑过去小声道:“王妃,您恕小的多嘴……” 薛云舟回过神,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余庆一脸忠诚相,十分认真道:“王妃以后和王爷在一起时,还是尽量少喝些酒,免得又冲撞了王爷

 

” “我冲撞了他?”薛云舟一脸诧异,“我干什么了?” “您……您打他了……” “怎么可能!”薛云舟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

 

余庆继续苦口婆心:“难得王爷有意宠幸,您却喝醉了酒,小的句句属实啊!小的可是亲眼见着王爷想要亲王妃的,王妃您……您却一巴掌将他打开了……王妃?王妃您怎么了?” 薛云舟呆滞了半晌,直到余庆的手在眼前晃了几下才回神,慢吞吞扭头看向他:“你说王爷想干什么?你再说一遍?” 余庆道:“王爷想亲王妃您啊!这不就是要宠幸的意思啦?” “吱——砰——” 椅子脚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薛云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19章 劳碌命 余庆被薛云舟的动静吓一大跳,想起他上次摔跤把腰给闪了,顿时紧张不已,连忙蹲下去扶他,同时小心翼翼避开他的腰,问道:“王妃,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薛云舟已经完全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了,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愣愣地让他扶着在床沿上坐下,好半天才发出一声:“真的?” 这声音极轻,短短两个字再加上不确定的语气,神色显得有点茫然

 

余庆摸摸后脑勺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问题,连忙点头:“当然是真的!小的眼神好着呢!” 薛云舟嘴巴一咧,傻笑了两声,突然抬手在床柱上狠狠拍了一下:“真的!” 余庆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心道:原来王妃这么在乎王爷啊,就亲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乐傻了?成亲也没多久啊……情根深种得可真快啊! 余庆虽然一直盼着他受宠,但那是深宅后院的生存本能,首先不谈感情如何,只有受宠才能更好地活下去,现在他看到薛云舟这么一副神情,几乎有点不能理解了,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到“王妃是个痴情种”这上面去,之后在心里默默感慨

 

薛云舟现在几乎是又惊又喜,缓了一会儿之后就全剩喜了,高兴得恨不得在床上滚两下,满脑子就只有五个大字加无数感叹号:二哥喜欢我!!! 薛云舟猛地站起身,一脸灿烂地想:二哥失忆了就是好啊! 想当年他酝酿了多少年才鼓起勇气表白,那时候可是完全不敢抱任何希望,都准备好表白完就被提溜着回家面壁了,想想都觉得心酸

 

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他和二哥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夫,而且二哥喜欢上他了! 这么幸运!必须将名分落到实处!必须去表白! 薛云舟激动得有点颤抖,急切问道:“王爷现在在哪儿?” 余庆想了想:“应该在外书房吧

 

”接着又正了正脸色小声道,“王妃昨夜睡得沉,还不知道外面的事呢,听说突利毛子打过来了!” 薛云舟愣了一下,满腔激动瞬间冷却下来,转头看着他:“打过来了?打到哪里了?” “听何总管说,绕过青州往京城这里过来了,至于现在究竟打到了哪里,我可就不清楚了

 

”余庆说完又啊了一声,“还有人在西南自立为王了,说是也打了过来

 

” 余庆虽然说得郑重,可到底身处京城,总觉得有皇帝和摄政王在这里坐镇,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因此没有多少紧张的情绪

 

薛云舟重新坐下,觉得有点头疼,他就想不通了,怎么二哥走到哪里都是个劳碌命? 上辈子在谭家,老大是个什么都不管的,一门心思钻进研究所搞研究,二哥必须顶替他挑起大梁,还得跟谭爸爸带进来的后妈和私生子斗法,好不容易斗倒他们了,又要斗集团里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等终于坐稳了屁股底下那把椅子,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赢家的快感,竟然又莫名其妙穿到古代来了

 

现在做了个摄政王,听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却处处是阴谋陷阱,不仅要应付宫里的少年皇帝,还要应付百姓造反和外族入侵,这会儿怕是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薛云舟觉得有点心疼,心疼之余又有点失落:二哥都要忙成狗了,还有没有时间谈恋爱?我是不是还得继续做单身狗? 虽然他觉得表个白也不影响什么,但是这积累了多少勇气的事,怎么着也要郑重一点才是,而且也要挑好时机,万一时机不对…… 薛云舟左思右想,已经脑补出贺渊在书房忙着看各种战报,自己兴冲冲跑过去表白,对方就胡乱点了点头说一句“知道了”,接着埋头继续忙碌的场景,想想都觉得很苦逼

 

余庆看着薛云舟脸上的纠结表情,一头雾水:“王妃,您怎么了?” “唔……没事

 

”薛云舟摇摇头,纠结了半天还是抵不住心里的狂喜,再一想余庆说的话,悔得肠子都青了,于是咳了一声,不自在地问,“昨天,王爷……嗯……那个,我怎么会打他呢?” 余庆道:“小的要是没听错的话,王妃大概以为是有蚊子……” 薛云舟听得心情又飘起来:这么说,亲到了啊!好可惜,自己完全不记得了…… 薛云舟喜滋滋地在两个腮帮子上点了点,看着余庆:“这边还是这边?” 余庆不解地挠挠头:“当然是亲嘴啊……” 薛云舟愣了愣,噗嗤一下就觉得头顶冒烟了:完全不敢想! “我去找王爷!”薛云舟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全部泡汤,迫不及待地就往外书房奔过去,到了那里差点与何良才撞上

 

何良才“哎呦”一声,连忙将他扶住:“王妃,您慢点,可千万别再摔着了,不然王爷要扒了老奴的皮

 

” 薛云舟听得脸上有点热,嘿嘿笑了一下,问道:“王爷呢?” “王爷又进宫去啦

 

”何良才说着摇摇头,他跟了王爷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勤政

 

薛云舟心里骤然一空,点点头转身离开,不过走了几步又想起余庆说的话,脑子里开始拼命想象当时的场景,再大的失落都被狂喜冲没了

 

接下来几天,贺渊一直都忙于战事,有时甚至忙到通宵达旦,有时候会到薛云舟这里来看看他,见他已经睡了,便又回去忙碌了

 

薛云舟知道后差点乐傻,可上辈子养成了习惯,根本就不敢去打扰他,只好每晚在自己屋子里等他,可惜古代没有任何夜间消遣,这么枯等的结果就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了,有时候一整夜都等不到,有时候到了凌晨被赶过来的贺渊轻手轻脚地抱到床上

 

薛云舟很想替他分担一些,可战事上一来不怎么懂,二来自己之前太懒,做的功课少,对这个世界也没怎么认真了解过,现在临阵磨枪少不了要问东问西,反而会拖贺渊的后腿

 

想了想,他把目光转向了侯府,那里还有个便宜爹没解决呢

 

他已经看过那封血书了,只是想要通过这个来扳倒薛冲还远远不够

 

这么一想,他有些坐不住了,立刻就命人备了马车,急匆匆赶去了康氏那里,虽然他曾经多次想过给康氏改善生活环境,奈何她十分坚持,觉得这地方虽然差了些,可街里街坊都早熟识了,她不愿意换地方住,薛云舟无法,只好随她的意

 

没想到这次过去,他竟然在那里见到了顾氏与薛云清

 

那二人看到他正要起身行礼,康氏急忙拦住,笑道:“云清腿脚不便,都是自家人,这些虚礼就算了吧

 

”接着又拉着薛云舟坐下来,“云舟,还记得伯母与堂兄吗?” 薛云舟愣了一下,笑起来:“记得

 

” 坐在轮椅上的薛云清嘴角勾了勾,冷笑道:“王妃那时年纪还小,记得什么?” 薛云舟噎了一下

 

顾氏连忙转开话头,问道:“王妃可知,王爷对那件事可有什么想法?”说完又有点尴尬,虽然薛云舟的娘被薛冲休了,他自己也被撵出来了,可薛冲毕竟是他的亲爹

 

薛云舟倒是没在意,见她神色憔悴,心里不免有些同情,想着自己与他们也算是同一战壕里的,态度便亲近了些,道:“我这次来,正是为了此事

 

” 顾氏眼前一亮

 

“那封血书王爷已经找人鉴定过了,的确是伯父的字迹,只是这毕竟只能算是伯父的一面之词,王爷已经派人去查当年设下埋伏的那位统领了,不过他现在又忙着战事,一时半刻怕是照应不过来

 

我这次过来是想问问娘,侯爷当年可曾做下其他恶事?” 还没等康氏开口,顾氏已经冷了脸色,义愤填膺道:“他将你娘休了,这就是他计谋的开始

 

” 薛云舟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他怕暴露身份,一直没敢问这个问题,现在听顾氏提起,连忙提起精神

 

顾氏当年显然与康氏相处得不错,现在提起那件事来,还是替康氏道屈:“你娘名声都被他败坏了,他为了娶季将军家那女儿,竟然找了个野男人来设计陷害你娘,说你娘与旁人私通款曲,你娘性子弱,又不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了

 

你娘百口莫辩,娘家也回不得,只好在外艰难度日

 

那狗东西若不是休了你娘,他又如何得到季将军的支持,如何能够残害你伯父……”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薛云舟听得握紧了双拳,脸上乌云笼罩,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薛冲这个人渣,想起他连自己这个儿子都要坑,心里一紧,忙道:“娘,你当年的嫁妆还在吗?” 康氏愣了愣,点点头:“在的

 

” 薛云舟又问:“那铺子经营如何?是谁在打理?” 康氏奇怪地看着他:“是林先生啊,林先生还是你极力推荐的呢,说他特别能干

 

”接着又叹道,“只是最近几年可能是因为年景不太好,进账一年比一年少了

 

” 薛云舟脸色更黑

 

一旁的薛云清察言观色,讥诮地笑了笑:“看来这林先生很有问题啊

 

” 薛云舟此事也顾不得康氏的疑惑了,急忙要了她的账本迅速翻了翻,果然发现里面的问题和自己遇到的一样,都被薛冲坑了

 

卧槽!这老王八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薛云舟气得将账本摔了,双手拍着脑袋原地转了两圈,突然停下来,沉着眼道:“我现在回去

 

” 康氏急忙起身:“这么快就回去?还没吃饭呢

 

” 薛云舟扶着她坐下,认真道:“娘,我会为你出这口气的!”自己被坑可以忍,毕竟那些原本也不是自己的,但康氏被坑他坚决不能忍

 

康氏眼底有些湿润:“尽力就好,娘现在只盼着你能过上安稳日子

 

” 薛云舟笑了笑,与顾氏和薛云清告别,立刻赶回王府

 

何良才看到他,老远就迎了上来,笑道:“王妃,王爷回来了,正找您呐!” 薛云舟眼睛一亮,忙疾步走到书房门口,接着就下意识停下脚步,想着两人都好几天没见面了,莫名一阵紧张,连忙将双手在大腿上搓了搓,又给自己打打气,这才抬手敲门

 

☆、第20章 出城 贺渊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有点喘口气的功夫,又看到朝廷百官各自为营,在这种关键时刻还尽顾着争权夺利,顿时气得恨不得撂挑子不干,可想想自己和薛云舟今后的处境,又只好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忍耐

 

他这会儿正坐在书房里,沉着眉眼翻看下面官员递上来的告假折子,心情极度恶劣,听到敲门声不由皱了皱眉,冷声道:“进来

推书 20234-10-01 :《三十而受》完本》:江流 黎夜万万没有想到, 在三十岁的年纪, 为了活命,他不得不被包养了 包养他的人熟悉又陌生——正是十五年前曾被他救下,又被他赶走的秦烈阳 只是当年护着他的小狼狗,变成了个邪魅狂狷的蛇精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