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掐着那段腰,狠狠地艹】
【视频主一边拿着厨具,一边被狠狠地贯.穿,还要哭唧唧求不要。】
一般来说,会安装和拆卸机器人的大多是雌虫,且煮饭的也是雌虫居多,所以弹幕里面将沈元当成雌虫的行为,并没有任何逻辑不通之处。
更何况藏在围裙下的腰,看似柔韧单薄,又好像充满力量,性张力满满。
隔着一层屏幕,谁都不知道谁是谁,他们的言语一时间放肆了些,看上去便有些不堪入目。
沈元还不知道这一切,为了心态平和,不过度关注视频反馈,以及想起阿尔诺,沈元早早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
同样的,阿尔诺比沈元要慢一步,他在清洗自己。
水声哗啦往下流,浴室的门被雾气覆盖,灰蒙蒙的,遮住了浴室里的画面,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身影,从头到尾的清洗着自己,任何地方的不曾放过。
直到闻到身上的清香,阿尔诺这才停下动作。
修长有力的手臂捞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他将自己擦拭干净,裹上宽大的衣袍。
宽大的衣袍下,藏着一副完美的身躯,并没有任何瑕疵。
覆盖在身躯上的,除去一件衣袍,没有任何别的布料。
衣袍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款式,一根看似弱不禁风的带子将衣袍系住,只需要轻轻一扯,衣袍就会从阿尔诺的肩膀,一路往下滑,散落在地面。
说是虫神助他也不为过,沈元并没有锁门。
门开着一条缝,暗黄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暧昧无比。
阿尔诺轻轻推开门,赤着脚,踩在地板,一步一步走向沈元,走向那张床。
“雄主……”他的声音千回百转,尾音微微上勾,低沉又富有磁性。
沈元愣住,顺着动静望了过去。
他看到赤着脚,只着宽大浴袍的阿尔诺,胸前裸.露出大片肌肤,以及上回摸过的,看着便知手感很不错的胸肌。
轮廓优美雅致,任谁都无法移开眼睛。
浴袍恰巧遮住了敏感的部位,随着阿尔诺的脚步,浴袍下摆被微微带开,露出了一双修长有力的小腿。
但这一切好似都不是重点。
现在的重点是,阿尔诺为什么会来这里。
沈元现在不懂,他心中疑惑,脑海中飘过无数个想法,最后只剩下两个问题:
阿尔诺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是要找他商议离婚的事情吗?
他才刚吃完自己煮的饭菜,怎么扭头就可以这么无情!
暗黄的光将阿尔诺包裹,抚平了他的棱角,精致的脸庞柔和了许多,与白日的阿尔诺不同,带给沈元的是另外一种感觉。
沈元怔怔的,甚至连出声询问也没有,视线直勾勾地看着阿尔诺。
如果视线可以灼伤虫,那阿尔诺身上的衣袍早已被烧成了灰烬。
“雄主,我的精神力暴乱快要抑制不住了。”阿尔诺哑着嗓子,将中午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暗沉的环境,更容易滋生暧昧与欲.望。
在那道炙热的视线下,阿尔诺红了脸颊,他闭了闭眸子,一步一步走近沈元。
足弓微微绷着,连通脚趾的筋脉便凸现出现,他的脚瘦而匀称,往常藏在短靴里,没有见过太多太阳,所以肌肤冷白细腻。
他踩在柔软的被褥上,柔软的被褥与细腻的肌肤相贴,他跨坐在凸出来的那一块被褥上,俯下身去,凑在沈元的耳畔轻吐:“雄主,请您享.用。”
沈元正着躺在床上,阿尔诺直接坐下,双腿曲着支撑着他的身体,并没有将重量压在沈元的身上。
但他的距离控制的恰到好处,刚好够触碰到沈元。
隔着一层被褥沈元都能感受到阿尔诺身上炙热的温度,以及刚冲洗之后身上沐浴乳的清香。
阿尔诺所坐的位置也刚刚好,足够敏感足够暧昧。沈元有半点反应都会被阿尔诺察觉。
温热暧昧的气息洒在耳畔,刺激着沈元的耳垂,潮红从耳垂传至脸颊,他整个人都是红的。
沈元的心猛地跳了又跳,他的心中好像藏一架鼓,这会儿鼓声如雷贯耳,刺激着沈元。
沈元的脑袋晕乎乎的,他好像没看懂阿尔诺在做什么。
他完全不懂阿尔诺在做什么,这与他预想的全然不同。
不是想要和他离婚,去找喜欢的雄虫吗?为什么现在来到了他的房间,还说着这么暧昧的话?
或许真的是因为起的太早,所以沈元现在脑袋极慢,任凭他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为什么。
他更没有想过,阿尔诺喜欢的雄虫是他。
沈元分不清状态,下意识想要闪躲,他往后缩,却忘了阿尔诺坐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往后缩也无法退的太远,只会勾起更大的反应,让火苗烧得更旺。
阿尔诺的手在被褥侧摸索,借着微弱的光线,握住了沈元的手腕。
他两只手都用上,手指攀缠,勾住沈元骨节分明的指,握在了一起,一点一点诱惑着沈元,带着他往衣袍上的带子处去。
沈元的心跳停止了,呼吸也止住了,他不敢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如枝蔓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手。
那双手往阿尔诺的衣带上探去,沈元的理智终于回笼,占据了上风,他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紧紧压在后背处,出声喝止住阿尔诺:“你做什么?”
可他的声音夹杂着情.欲,双颊通红,呵斥虫的话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强硬,柔软的像在邀请阿尔诺一般。
阿尔诺的动作止住,愣愣地看向沈元,眼尾发红,像被艳丽的玫瑰染上了颜色一般。
双眸水润,不知道是因为浴室上了水汽,还是因为沈元的呵斥而伤心。
“雄主……”阿尔诺脸上透着不可置信,沈元的话像晴天霹雳一般,直往他的心中劈去,他语无伦次,“您……您答应了我的……”
“您……您反悔了吗?”他的视线落在沈元的脸上,久久不曾移开。
微弱的光在此刻碍眼起来,因为光线太暗,以至于沈元看不清阿尔诺脸上的神情,让他烦得很。
沈元侧着身要去开灯,但被阿尔诺的手拦住,他的声音好似带着哭腔:“雄主……不要开灯,好不好?”
他不想看到沈元脸上的不喜,不想那样的神情被自己收入眼帘。
阿尔诺伸手去拦他,身体也随之动了动。
也就是这么一动,让他感知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沈元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至少他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
阿尔诺又好似有了希望,他像被判决死刑的虫,在濒临死亡之前,被告知他还有生的希望。
阿尔诺抛掉了矜持,抛去了身份,放下了莫须有的自尊心,贴了上去。
如果不是沈元,阿尔诺早就死在了雄虫的鞭笞下。
如果不是沈元,阿尔诺的灵魂早已消失在了两人结婚那一夜。
如果不是沈元,现在的阿尔诺应该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面前的是沈元,是给了他希望与尊重的沈元。
阿尔诺的身体慢慢贴了上去,金色毛绒的发顶凑在了沈元的颈窝,动作笨拙,试图用水润的唇去贴沈元的脖颈,勾起沈元内心更深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贴贴,我会尽量多更然后争取早点完结的!
下一更在周五的00:00
第25章 你不后悔?
沈元受不住了, 熟悉的、久久不曾出现过的触角在这个时候从他的黑发里冒了出来。
触角微微颤动,像生了眼睛一般,化作丝线往阿尔诺的衣袍底下探去。
丝线柔软细腻, 缠绕住衣袍下那颗殷红的纽扣,微微缩紧,扯了扯, 纽扣扯动了他的肌肤, 带着微弱的疼痛与痒意。
阿尔诺的身体微微发颤, 支撑身体的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坐了下去。
他看见窗台处竟然摆了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蜡烛粗大,火苗被风吹动, 火光炙热,好似烫到了阿尔诺。
说来也奇怪,在虫族科技这样先进的地方竟然还有蜡烛这种东西。
这根蜡烛很粗,也很长, 是介于红色与白色之间的粉色, 它的头是圆的,且并不直,略微弯翘。
阿尔诺的喉间发出一声呻.吟,似会蛊惑人的海妖一般,他气喘吁吁, 声音性感。
沈元双目迷离,急促地喘了一声。
阿尔诺的唇瓣并不老实, 从颈侧慢慢移到沈元的脸颊,最后对准的是他的双唇。
他的吻技一点也不高超, 磕磕绊绊,险些磕破了沈元的嘴唇,唇齿交战,整个房间内都是两只虫吮吸的声响。
阿尔诺迫切想要得到更多,舌尖探了进去,动作生疏地卷着沈元的唇瓣。
沈元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眼尾染上了一片血红。
在阿尔诺撩起衣袍,要坐下去时,沈元一把钳制住阿尔诺的手腕:“阿尔诺,你不会后悔?”
他尚且保留最后一份理智,如果阿尔诺说后悔,沈元会立刻离开这间房,与阿尔诺隔开。
“不后悔。”回应沈元的是阿尔诺含糊不清的声音,以及炙热的吻。
沈元眸色暗了暗,又问:“那我是谁?”
“雄主……”
“我叫什么?”
“沈元。”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释放,沈元翻身,与阿尔诺位置互换。
但他其实知道,自己在趁虫之危,趁着夜色,趁着阿尔诺神色迷离。
可阿尔诺说出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吗?
蜡烛不断燃烧,烧了许久,久到夜色过半,白色的蜡泪从烛心渗出,掉落在粉白的托盘上。
阿尔诺的双臂紧紧搂住沈元,他呜咽:“雄主,请您灌……灌.满我。”
阿尔诺扬起修长的脖颈,眼中的泪滑落,像濒死的天鹅一般。
沈元轻轻抚着他的后颈,动作柔缓亲昵,他的额角覆着细碎的薄汗,双颊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导致的。
浅浅的托盘里盛满了白色的蜡泪,蜡烛熄灭,化作蜡泪,落入托盘。
阿尔诺的指尖都在颤抖,几乎快要握不住任何东西。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过程欢愉又痛苦,但好在痛苦只存在于最开始,到底是欢愉更多,覆盖了痛苦的记忆。
阿尔诺只有指尖能动,浑身像散架了一般,他挣扎着要站起来服侍沈元清洗。
沈元倒是神清气爽,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餍足,他抱住阿尔诺,将他抱去浴室,然后一边抱着阿尔诺,一边打开浴缸倒水。
沈元的身体往前倾,一只手拖着阿尔诺的臀部,除去微弱的支撑,阿尔诺几乎悬在半空,他害怕掉下去,手臂死死搂着沈元,整只虫都挂在沈元身上。
调试过水温之后,沈元准备把阿尔诺放下去,但阿尔诺纹丝不动。
他衣物尽褪,与沈元相贴,紧紧挂在他的身上。
沈元眸色幽深,声音略带哑意:“我陪你一起洗?”
闻言,阿尔诺眼皮一跳,双臂一松,落入浴缸之中。
阿尔诺想到了《雌君守则》上的东西,他暗道,那些都是唬虫,编写《雌君守则》的作者一定是单身虫。
要不然怎么会写出“雄主享用之后要主动服侍雄主清洗。”这样的话呢。
被雄主享用之后,他连手臂都抬不起,双腿发软到无法站直,哪还有力气服侍雄主清洗。
阿尔诺放肆了一次,他享受着雄虫替他做的一切,并没有主动开口说要服侍雄虫。
温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水波荡漾,在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那副完美的躯体上,密布着各种红痕,或深或浅,颜色暧昧。
风吹过,浅浅的托盘盛不住这么对蜡泪,蜡泪溢出托盘,落到了窗台。
“雄主……”阿尔诺低声唤了一句,嗓子沙哑,但他没有得到回应。
此刻沈元并不在这里,他去翻药箱看有没有什么能消肿的药了,顺带替阿尔诺找衣服。
阿尔诺眼神恍惚,双臂搭在浴缸处,一动不动。
他真的太累了,比上战场厮杀还要累。泡在温水里,阿尔诺的思绪往外飞,陷入了睡眠。
沈元上来就看到这样一幕,他眼皮一跳,伸手试探水温,温水快要冷却。
他将带上来的东西往一旁丢,把阿尔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先前面对阿尔诺的时候还有一丝不自在,但此刻只剩下愤怒,他将阿尔诺往床上一丢:“阿尔诺,你想感冒是不是?”
刚从浴缸之中捞出来,阿尔诺身上都是水渍,打湿了沈元的衣服,他身上干一块湿一片的,被褥也被打湿了。
床褥柔软,被丢在床上不疼,但是猛地撞击后,浑身酸胀,哪哪都疼。
床榻上的震动带动了窗台,托盘猛地一颤,蜡泪晃动,顾不得托盘的挽留,尽数落在了窗台,唯有浅浅的痕迹证明它存在过。
阿尔诺心下一急,他想要留住蜡泪,可什么都没留下。他敛下眸子,墨绿色的森林好似冬日凋零了一般,覆着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