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样用别人的脸,当替身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女人那温香软玉的身躯简直让她着迷,可她不得不咬破自己舌尖,强迫自己松手离开。
但谢汝南实在是缠得太紧了,也不知她一个坤泽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弄得她现在好想用蛇尾将她缠住,不让她再作怪。
同时,女人就那样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唇,简直让她心跳快得都要炸了。
可她此时已经画皮成了人腿,可能唯一的作用就是站着了...
云意思绪纷飞,也就是在她天人交战的一瞬间,脑海中竟忽然出现一道电击击中了她的神魂,让她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往前冲着,边搂紧女人,像一头饿狼,开始回吻她。
云意懵了,却又因为五感是通的,此时就像是她在搂着女人,在不断往前冲。
同时这样忽如其来的事情不仅让她找不到缘由,还更加坚定了她要远离谢汝南的想法,她必须哄她放她出去,然后溜走,逃走!
拥有这样随时随地可能会被控制的身体,她绝不能再伤害谢汝南一次了!
想清楚后,云意便双眼微红的,妥协地顺着被控制的身体感受着吻对方时的感受,和女人上下唇瓣不停相贴厮磨的感受。
心跳声愈演愈烈,她明白,那是浓浓的爱意。虽然不知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世界,但她很清楚自己的感觉,她就是傅浔,她爱的人是谢汝南,这辈子,她要当一个做完就溜的渣女,暗地里护着她,保她平安。
浑身那股被电击和被控制的感觉渐渐退去,云意慢慢地掌控了身体。
但她此时已经一双凤眼里倾泄着浓浓爱意和疯狂,彻底被浑身散发出的浓重墨香所控制,变得暴躁易怒,神志不清,可能会造成灾难...
她搂着女人的腰,狠狠地吻她,撬开了她的贝齿。
谢汝南则窝在她怀里,怕得浑身微微发颤,双眼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兔子...
...
第130章 尧华的套路
云意仿佛是个誓要找到稀有土质的疯狂地质学家, 她穿着一身青衫,外表文质彬彬,衣着得体, 实际上却带着半截中空玉箫拼命地一次次往那幽深洞穴里跑去。
这洞穴是她刚发现的, 里面土质柔软, 很有可能拥有着她梦寐以求都想找到的稀有土质。
于是她一趟趟地往里跑,往里探寻,她探测土质用的是半截玉箫,玉箫上刻有一圈圈凹凸不平的痕迹, 随着她往里跑而刮到洞中石壁上, 借此检查土质。
她发现越往里走,那石壁越发湿润,像是这洞深处有一汪源源不绝的清潭,从石洞最深处沁出的水带有一股浓浓的桂花香,芳香扑鼻。
但同时又像有坤泽潮期时落出的坤血和潮水,随着她冒昧地一次次冲进这石洞, 将她脚下的地面都淹没, 像是在驱赶着外来人的探寻。
这更让云意觉得这洞里藏着幽深的奥秘, 定有她需要找寻的东西,被那桂花的幽香牵引着, 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 越发疯狂地往里一趟趟地寻去, 奔跑时溅起洞中水源, 一次次往里输送着自己检测土质的东西。
她检测土质靠的是乾元的潮水, 随着她往里一趟趟地跑去, 乾元的潮水也随之顺着玉箫输送着, 只要它和石洞里头含有特殊物质的坤泽潮水融合,掀起了这石洞的颤动,便能肯定这里有她苦苦寻找的稀有土质。
于是她越发迅速,拿着富有纹路的玉箫往里头一趟趟跑去,刮过石壁,输送着乾元的潮水,她一次次跑到了石洞深处。
那石洞也果然有了反应,随着乾元潮水和石洞深处落出的潺潺溪流汇合,整个山洞都在随之颤动着,石壁更加湿润,里头落出了更多的坤泽潮水。
天不遂人愿,这有灵性的石洞仿佛被激怒了,整个山洞剧烈颤动。随即从石壁后冲出了大量的山泉,似乎要将她淹没。
然而却刚刚好,石洞外一场暴雨也瞬间倾盆而下。因为地势和雨水的压力,不停往石洞中冲去,惹得整个石洞都被淹没了。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若想继续去探寻稀有土质,就必须拥有好的体质。于是云意又不顾天边的暴雨,跑去操场疯狂训练着,锻炼体质。
她带着心爱的玉箫,在跑道上训练,一次次从起跑线疾冲奔跑到终点,撞到终点线,奔跑时溅起地面的积水也毫不在乎。
哪怕没过一会儿,天边又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再次倾盆而下也丝毫不在乎。
她只是像入了魔一般,来来回回地奔跑着,不知疲惫地训练着。
这一切,如同梦中泡影,却又是那么的真实,摄取着她的心魂。
——
...
而在尧华的梦境中,仿佛满是桂花香和墨香交织在一起。
窗外风景静谧又美好,可书房内却像点着炉子,温度格外得高。
她病了,浑身发烧一般,急得发疯的女人刚刚便往她唇中灌了好几大杯热水,让她此时腹部鼓胀又滚烫,只剩了半条命吊在这里。
然而坤泽的体质太过骇人,她这病根本无法缓解,唇瓣干渴的,非要拉着女人再给她喂水。
病得恍惚之际,她想起这朝代的顶级坤泽。一旦进入潮期,若不及时吞服抑泽丸,坤血和潮水便会掀起骇人的爆发力,让她腺体裂开,活生生流死。
然而一旦触碰到乾元,便更加是一场灾难,像一只不断吞食的巨兽,期待获得源源不断的乾元潮水,贪婪至极。
偏偏她却又是个这样的破身子,病弱乏力,稍微遭受一点儿风吹雨打便会犹如濒死,却又期待这样濒死带来的窒息感,不断地汲取乾元的潮水。
以这般情况发展下去,她要如何才能熬得过这潮期的爆发?!
尧华苍白病弱的身子呈现出一层不正常的颜色,仿佛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女人便将乾元的灼热潮水猛地灌到了她的嘴里,希望能救活她。
那救命的药果然再次激起了她后颈腺体的活力,源源不断地制造着信息素,往血液中流去,像奔腾的烈马,更落了她满背。
让她仿佛置身于炎炎地狱之中,在生与死的边缘不断徘徊,更加收紧了胳膊,双眼迷茫。
药物撑满的腹部让她唇角不断地落下丝线,忽然止不住地后悔,她不应该套路这恶鬼的,哪想到这恶鬼竟比上一世更加凶悍。
不久之前,她在后山石洞中晕倒,做了那让人羞耻无比的春.梦。但她睁开眼的瞬间,只觉得那梦中的人十分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她是谁,她又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只记得自己名叫尧华,其余一概想不起来,又从自己苏醒一瞬间猛地涌入脑海的无数记忆中得知,她这世也叫谢汝南。
她自小被茅山派掌门捡回门派之中,收做了徒弟,各位师叔师伯也都十分照顾她,由于是从雪地中捡回,身体冻下了病根。因此自小就体寒,体弱多病,更有人断言,她绝活不过二十。
可她今年已经十八了。
十五岁那年分化为上层坤泽,靠每月拼命吃抑泽丸才苟活下来,每每都生不如死。
她曾多次想了结这破败的身子,可每每看到掌门和师叔伯们为了日渐败落的门派愁白了头发,又于心不忍,她们都说她是茅山派几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好苗子,是茅山再现辉煌的希望,可她这病弱身子如何能撑得住呢。
上辈子,她在茅山派禁屋中找到了门派一千多年来守护的秘密,原来她们茅山后山竟关了一只上千年的恶鬼。
她因为这病弱的身子偏执,绝望,竟动了控制恶鬼的念头,学习禁术,想利用鬼契掌控那恶鬼,为她所用。
而后惴惴不安地跑到后山,掉进了那让她赔上一生的陷阱。
恶鬼戴着副银制面具,一双眼睛清凌凌的,让人胆寒,偏偏也就是在那一晚,她突发潮期,竟与那恶鬼在梦中荒唐了整整三天。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不用抑泽丸的快乐,仿佛灵魂都舒服地要升起,每一次灵魂的碰撞都使她堕落。
她和恶鬼签订了鬼契,和她生命相连,被她的甜言蜜语所哄骗,渐渐将整颗心都给了她,和她夜夜痴.缠。
恶鬼曾对她许下的誓言是那么得让人心动,说会帮她找来蛇果,帮她延年益寿,陪伴她一生...
让她日渐走出破败身体带来的阴郁。
可是,为什么...
又要抛弃她...
当她被捆到午门前,周围被点起大火,逐渐被火苗吞噬时,她却还心留希望,她的傅浔能来救她。
可她看到了什么?傅浔竟跟在那女皇身旁,跟在她的仇人身旁!双眼腥红地看着这边,仿佛想过来救她,心疼她。
可是,为什么不过来救她...
她气若游丝地一声声哀求,渐渐被火苗吞噬,满脸都是泪。
她还怀了她的孩子啊...
明明她曾对她那么好,又有什么理由背弃她...
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傅浔已经想到办法不受鬼契影响,难道她真正爱的人是女皇...
死之前,谢汝南怨恨至极,被绝望淹没,她痴痴地望着那方,皮肉被火焰一寸寸灼烧,可那彻骨的疼都不及心里的痛苦。
她像一朵在火焰中枯萎被烧成灰烬的花,眼泪一颗颗落下,在滔天的不甘中痛苦死去。
她曾想着,若有来世,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一定会将她日日夜夜拴在身边,侮辱她,践踏她,叫她体会一遍她曾经的痛苦,然后杀了她,叫她魂飞魄散!
没曾想,当尧华睁开眼睛,她竟真的重来了一世,回到了那夜爆发潮期之时。
那一刻,尧华似乎已经彻底和谢汝南融合,她便是谢汝南。
心中的痛苦和绝望还未消散,眼前的女人则因为她的觉醒而消散了。
她知道,傅浔就在她梦里正看着她。
而这一世,她亦下定决心,要用最恶毒的禁术来束缚住这只恶鬼,报复这背叛她,害得她和孩子被活生生烧死,茅山遗臭万年的恶鬼!
上辈子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仁慈,只用了区区鬼契。
这辈子,她要让她完完全全臣服于她,先利用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然后再让她尝遍自己所受的痛苦,最后让她魂飞魄散!
所以,她先要按上辈子的路,哄得她与自己签订更为险恶的契约。
这契约堪称鬼契中的极品,是个鬼都不会愿意去签订。因为一旦与人类签订,便如同任人摆布。
一旦人类受伤,她便会受到加倍的痛苦,人类一旦发号施令,她也会不受控制地去做,反抗人类便会受到灼心之痛。除非主人自愿解除,除非灰飞烟灭,否则只能做一辈子的傀儡。
只是尧华没想到,傅浔来到她身边时,却是一身青衫,相貌和她刚刚梦中的女人一模一样。
细眉,凤眼,薄唇,眼角泪痣。
好一个清冷无双的乾元,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书卷墨香,让她身体里的信息素越发汹涌起来,闭拢腿,却还是关不住从次腺体里落出的信息素,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
尧华在心中冷笑,好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鬼!
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只为了让她放她出去。
这辈子,她不榨干她的利用价值,就去死!
思及此,她干脆放纵了自己,在女人靠近她时猛地起身坐在书桌上,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双腿缠上了她的腰,浑身散发的坤泽信息素逐渐让她丧失了思考能力,去贴近女人,勾缠她,在她怀里蹭动,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灼热。
她只记得,这该死的怨鬼,这辈子就算是魂飞魄散也得是死在她手上,她要叫她彻彻底底属于她,逃不开,让她生不如死!
尧华猛然回过神,一双猫眼里溢满的泪光一颗颗滑落眼角,开始猛地咳嗽起来。可是她太难受了,因为这病而喘息着。
流入血液的坤泽信息素如同沸腾的开水,叫她猛地收紧胳膊,对上女人痴迷的视线,心脏狂跳着,竟下意识就吻上了她,虚弱道:
“标记我。”
“求求你标记我。”
不然,她这病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打击,她会死掉的!
云意则因为听到她软绵的声音清醒了一瞬,急得连忙去寻找坤泽的腺体。
坤泽的腺体一般在后颈,她搂着她的腰,闻到浓郁的桂花香,芳香扑鼻。
女人身上那薄薄的紫色布料衬得肌肤越发瓷白,雪白的颈子仿佛一折就断,更如同待放的花朵,散发着馨香。
也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得熟悉,这场景仿佛似曾相识,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仿佛能感受到对方那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此时已经彻底被坤泽和乾元互相吸引的信息素所淹没。
云意也耳根泛红,毫不犹豫地靠近着她温热的后颈。
掀开那如瀑的黑发,后颈仿佛已经被‘汗湿’,腺体处红红的一片。
她被这副场景吸引到,浓郁桂花香不停地飘散来,使她后颈腺体突突直跳。
她下意识便紧闭双眼,乾元的尖牙就扎到了那柔软的散发着桂花香的桂花花瓣上。
乾元的上颌布有腺管,信息素能通过尖牙缓缓溢出,注射进坤泽的腺囊,就连舌尖也能分泌出微微麻痹坤泽痛感的信息素。
云意用舌尖轻轻舐着那齿孔,麻痹了坤泽的痛感,同时迅速注入乾元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