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华被吓了一跳,连忙掀开被子往下看,却只看到那蛇花为她开辟了另一番新天地,在二号腺体的前方又长出了一个更为小巧精致的三号腺体,此时竟不断地往下落着透明的,散发着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脸颊通红,连忙想拿被子挡住,又抬眸看向仿佛呆愣住在盯着她三号腺体瞧的女人,恼地直往上缩,可却被女人抓住了腿,十分郑重地看着她:“这物质会引来无数的蛇。”
听了这话,尧华头皮一阵发麻,一双猫眼被雾气遮掩,下意识就依赖对方,问着:“那怎么办?”
她竟忘了眼前这恶鬼就长着一条蛇尾,又何尝不是蛇呢。
可尧华此时只觉得那遗留在身体里的花汁还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所过之处留下一阵后遗症的痒,让她不断咳嗽着,甚至开始沁入她的血液,往她后颈处涌,催动着她后颈的腺体。
坤泽的腺体便仿佛一瞬间被她给唤醒了更为疯狂的新生,活力四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信息素,往上落下后颈,往下流入血液,像奔腾的马儿,在血液中狂奔。
尧华只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咳嗽着,搞了半天她受了这样的折磨,病却似乎还不见好,浑身滚烫像发烧一般,浑浑噩噩像病入膏肓,关键是,痒,彻骨的痒!
尤其在新生的三号腺体不断落出特殊物质时,那是想要将自己给割了的痒。
她只能不断唤着:“傅浔!”
“傅浔!”
“我恨死你了,你这是弄得哪门子的蛇花,你这个骗子!这假花弄得我好痒!”
她骂着对方,眼里的泪光不断滑落眼角,委屈至极,最终大喊:“你快帮帮我!”
而云意,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状态,她起先只是用自己早早准备好的棉花,帮她垫在下头吸收这种物质。
可如今看到她这样痛苦,心中已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心一横,猛地吻住了她新生的唇。
她缓缓吮吸她的唇瓣,将那散发着特殊香味的物质吮吸吞咽入喉中,是清甜的味道,又感受到她唇瓣的颤抖。
于是越发痴迷地吻着她,探出了舌尖抵入那唇中,在唇中缓缓搅动,搅动新生的小舌尖,吮吸那唇中渐渐散出的‘信息素’和津液,吻得越发忘我,又越发狠狠地吻起来。
因为女人在不断地说着那蛇花让她好难受。
可她吻着她的唇,在她唇中不断搅动,女人的二号腺体却也纷纷地落着信息素。
代表着坤泽潮期到来的两种物质纷纷落出,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桂花香。
可是明明前不久才结束了她的潮期的,现在怎么又?
云意想明白了,大概是这蛇花的副作用,也怪她,找不到别的方法给她延年益寿,才误走了这条路。
这一刻,她只想缓解女人的痛苦,于是边亲吻着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中搅动着,又用圈住她腰肢几圈在下意识盘动着的蛇尾尖凑近了她的二号腺体。
最终,那青色蛇尾也探进了她的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而且蛇尾并不比唇,可以更加让她不受病痛折磨。
尧华则仿佛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蛇花带来的难受感和她源源不断的咳嗽让她几近窒息,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又仿佛回光返照般,浑身透着不正常的颜色,她满是泪光的小猫眼里泪光不断凝结,滑落眼角,落入鬓发之中,祈求自己的病痛快一点好,这病弱的身子能早一点康复。
于是,似乎奇迹出现了,竟因为那恶鬼在不断亲吻着她,舌尖在她唇中搅动,那蛇花分泌出的特殊香味的物质逐渐被吮吸走,她心脏的负荷就越少,身体也越来越精神,那种憋闷着要咳嗽的感觉更渐渐减弱。
“好点了吗?”耳边似乎传来这样的温软声音。
她不住点头,又摇头,像疯了一般,咳嗽着哭泣自己这病弱不中用的身子。
竟感受到还随着那蛇尾一次次往前冲,吓唬她一般。虽然她每次都被吓得浑身发抖,但身体的状态却也越来越好,越来越期待着那蛇花分泌而出的物质被悉数抽离,想要将蛇花带来的痒感悉数治愈。
她堕落了,开始缠着女人给她药,给她能脱离这恶之花的药,治好这病弱身子的药,她要吃很多药!
于是她竟难得地撑起了身,往下扑了上去。
第135章 蜂蜜
两人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奇怪了。
尧华微微撑着手坐起身, 想扑到女人怀里,她那病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的,不断咳嗽, 大口喘着气, 仿佛病入膏肓, 浑身肌肤苍白,却又浮现着一种病态的绯红。
她拼命想接近女人,奈何女人却还在痴迷地吻着她,吮吸着她的唇瓣, 那滚烫舌尖还在她唇中搅动着, 似乎不时化为了蛇的分叉舌尖,往唇最里端搅动,又不时化作人类的舌尖,搅动她的小舌尖,獠牙不断刮过她的唇肉,叫她恼怒地满脸都红了。
她亲眼看着这一幕,看着唇角大量丝线落下, 却又被面容清冷的女人吮吸而去, 腥红的舌尖在她唇中搅动。
而女人的蛇尾尖也同时在她唇中搅动着, 那蛇尾竟和□□头一般大,只探到唇中一半, 将她腮帮子撑得鼓起。
尧华满心恼怒无处发泄, 昂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可空气中却满是浓郁的桂花香, 让她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 满脑子混乱, 后颈的信息素淌下, 滑落精致的蝴蝶骨,如同在后背刷了一层蜂蜜,散发着浓香。
她之所以恼怒是因为,蛇花还在持续地发挥着作用,她这病弱身子。仅仅这样根本就不够,只会让她更加遭受蛇毒的摧残,她需要更多!
急需喝下大量的药来缓解岌岌可危的身体情况!
她重重呼吸着,分明感受到女人舌尖在她唇中搅动时,舌尖分泌的乾元信息素麻痹了那蛇花带给她的痛苦,想要抱住女人向她索要更多药物,可根本无法抱住女人。
女人的蛇尾在她腰间盘动着,自己的腿还搭在她肩上,蛇尾阻拦着她想抱她的动作。
如果她想扑进她怀里,必定是一个困难的姿势,有蛇尾盘在中间,她根本无法将身体对折。
可她现在正处于一个喘息着,就连呼吸都无法顺畅的阶段,满心空旷,没有安全感,仿佛只有紧紧地抱住什么东西,才能停止身体微微的颤抖。
她已经忍受不了腹中那蛇花的盛开。尤其是蛇花花瓣张开后,便从花蕊里落下透明的,带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那一瞬间,仿佛从蛇花花蕊里长出了一截藤蔓,藤蔓带有倒刺,不断伸长,而后在她的身体各处乱窜,那倒刺不断划过全身各处的器官,划过四肢百骸,微疼,疼意却被铺天盖地的麻痒感所淹没,叫人生不如死,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火炉子里灼烧。
这是蛇毒,叫她本就病弱的身子雪上加霜,更导致坤泽的腺体源源不断地渗出信息素,潮期彻底爆发,潮水和坤血交织,亦不断从二号腺体落出,像蜂蜜,裹住腿间长出又晃动着的蛇尾巴。
她多想能有一把锯子,从通道进入,捣掉她五脏六腑的蛇花,而后将那藤蔓给狠狠锯断。
在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死了!
所以她拼尽全力的,弯腰将身子对折,而后扯住了女人的长发。
云意则猛然反应过来,抬头,便对上了女人一双已经哭红了的眼睛,眼尾嫣红,满是泪光地看着她,眼底又闪现恼怒,恨声道:“傅浔,我恨死你了!”
“快帮我把蛇花给拿出去!我受不了了!”
可她声音软绵,唤得云意的心尖直颤,又在心里叹息几声。
这蛇花一旦植入,怕是终身都要受蛇毒折磨。
思及此,她迅速将缠着她腰部的蛇尾给收了回来,又猛地身子前扑,像饿虎扑倒猎物一般,将女人圈在了怀里。
只是尧华整个身子却对折着,让她本就病弱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不堪,拼命咳嗽着,唇角都咳出了血来,手却忍不住紧紧搂住了恶鬼的脖颈,要求她:“给我药!”
这句话说完的一瞬间,她腿间刚刚消失了一瞬的尾巴便又忽然出现,从腿间长出,拼命晃动着,她臀也下意识轻轻晃,如同向主人摇尾乞怜要食物的小狗,又像索命的妖精,可惜别人看不到。
“我要药!”她又喊着,仿佛那病弱的身子已濒临极限,有蛇花在腹中灼烧,那带刺的藤蔓在四肢百骸刮过,仿佛蛇毒已经沁入心扉,让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满眼都是泪,道:“或者把那个东西给掏出来,太痒了!”
云意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郁的特殊物质的气味,那气味极其霸道,就连次腺体落出信息素而散发的浓郁桂花香也被遮掩了。
那气味太浓,仿佛一瞬间就要散到了石室之外。
还正被蛇花摧残着又痛苦的尧华在那一刻忽然想起了傅浔曾说过,这气味能引来无数的蛇,便瞬间崩溃了。
腿间的尾巴在拼命晃动着,坤泽次腺体的信息素也在那一瞬间冲了出来,她急切地喊道:“快想想办法,我讨厌蛇啊!!”
可随着她的崩溃,和那信息素的冲出,三号腺体的蛇花便盛开得更加灿烂了,透明的,散发着独特气味的特殊物质也在那一瞬间落得更加猛烈,导致周围全是那种香味。
尧华顾不上咳嗽,死死搂着恶鬼的脖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一想到无数的蛇将会爬进来,就遍体生寒,疯了般地哭着:“傅浔,要是我熬过这毒还活着,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她那样哭,倒哭得云意心都颤着,明白她此时的苦痛,却只能满眼心疼,伸手抚着女人的脸,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死在你手上,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她又道:“别哭,我有办法。”
这话说完,当尧华又在抱怨她:“那你怎么不早弄,快点!”
时,她便运用鬼气,手往旁边一伸,便隔空拿了一个坛子过来,揭开盖子,里头瞬间溢出一股甜蜜的蜂蜜香。
尧华微微皱起眉,昂着头,仿佛要彻底被蛇毒给控制,那蛇花分泌出的特殊物质越来越多,她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余留腿间的尾巴在晃动着。
直到云意低头吻上她,又将那粘稠的蜂蜜悉数倒在了她二号腺体和三号腺体之上,冰凉的蜂蜜彻底掩盖住了那股浓郁的香味,只剩下一股浓郁甜香,粘稠的,一点点顺着腺体滑到玉榻上,是雪白和金黄的极致色差,像浇灌在雪白蛋糕上的金黄蜂蜜,勾起人食欲。
尧华只惊地颤了一下,紧闭着双眼,却还来不及睁眼去看,便只感觉女人用指尖在她三号腺体处抹了抹蜂蜜。
随即塞到了她嘴里,在她唇中搅动着。
她仿佛觉得甜,那唇便吮吸着她的指尖,将蜂蜜吮到唇中。
恶鬼见此,索性更加迅速地不停拿手指抹了蜂蜜塞她唇中喂她吃,在她唇中搅动,搅动着她的小舌尖。
她贪吃,便也不停吮吸着她的手指,那腹中的蛇花也不断落下透明的,带有特殊香味的物质,香气浓郁,却又被蜂蜜的甜香味所遮掩,和蜂蜜搅和在了一起。
云意又边吻着她,一手捧着她脸颊,指腹轻磨脸颊,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探出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勾缠着她的舌尖搅动着。
她舌尖仿佛还残留着方才吃到的蛇花花汁。
因为两道舌尖的互相搅动,被缓缓搅和在了淡淡的桂花香信息素中,又与津液混合。
尧华下意识吮吸吞咽着,迟钝地品尝到那番滋味,像果汁般清甜,混合着些许的桂花香,让她红了耳朵,心脏狂跳着。
腿间的尾巴不断剧烈晃动着,臀部也随之晃动,她像只还想讨食的小狗。幸好对方看不到她这般丢脸的举动。
她只是着迷般地和女人互相吮吸着唇瓣,互相搅动着舌尖,那恶鬼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灼热,和她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乾元的信息素香味铺天盖地地袭来,是一股浓浓的墨香,叫她喉中似乎有羽毛在挠痒,极其想咳嗽,红了眼眶。
可她这病弱的身子,似乎连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了,胸廓剧烈起伏着,悬在空中的一双玉足微微晃动,像临死前的挣扎,她只是下意识吮吸着那恶鬼放在她唇中的指尖,指尖沾着蜂蜜,遮掩住那股蛇花散发出的芳香。
她此时似乎站在悬崖的边沿,一颗心不上不下,女人喂给她的蜂蜜似乎减缓了她腹中带刺藤蔓的割据,腿间的尾巴不断晃动着,可那腹中盛开得正艳的蛇花怎么可能放过她,伸出的藤蔓竟只放缓了一会儿,便更加加剧地割着她的四肢百骸,割着她的心脏,滔天的麻痒感将细微的痛感淹没,叫她更加痛苦了。
她急切地想要一把锯子,割断那藤蔓。
可当她将这话支支吾吾地说出来时。
云意却一愣,随即继续亲吻她,吮吸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尖,边轻声说着:“抱歉,我忘了买工具了。”
她此时也有些后悔,方才只注重药物和蜂蜜,竟忘了这事。但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要是还解不了那蛇毒,她只能找其他可替代的东西了。
这样想着,她用三指抹了蜂蜜,又放到她唇中一口口喂她。
尧华却被她给气得够呛,唇中又被撑满了,只想着这恶鬼明明早知道蛇花有这等副作用,竟然还忘了这最重要的东西,是想让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