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在这时候,她的衣领子忽然被人狠狠拽住,往一边扯,那人红着眼,仿佛咬牙切齿般,质问她:“你有家室?!”
“谢千黎,你真是好的很!”
原来上辈子她所谓需要钱的家人竟然是她的家室,她竟然拿她的钱去养其他女人!让她被迫做小三!
尧华被气得浑身发抖,竟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揣在兜里的手就要抽出匕首,她竟想着,和她一同死掉算了...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云意本朦朦胧胧的眼睛徒然一亮,似乎闻到了什么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便猛地像个小孩一样,勾起唇扑到了女人身上,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将下颌搁在她肩头,脸颊轻轻蹭她雪白的脖颈,仿佛很是依恋。
她轻声唤着:“老婆~”
“我又醉了,想亲你...”
她声音极低,几乎只有女孩能听到,灼热的呼吸就凑在耳畔,引得一股酥麻感从耳朵蔓延至全身。
尧华猛然顿住,就又听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姐姐...”
“尧华...”
这两句呼唤直接让她心猛地一颤,握住刀的手松开了,可还来不及想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叫尧华,便感觉到借着她长卷发的遮掩,女人探出了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脖颈,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她眼眶渐渐泛红,十指紧攥,眼见着女人越来越过分,滚烫湿软的舌尖竟往下滑去,就要被别人发现,连忙制止了她,一手捂住她的唇,哑声道:“带我回你家。”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语,可这回女人却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手心,让她猛地收回了手,余留下手心一片湿热的痕迹,心脏狂跳着,被女人拥在怀里,听到她说:“嗯,回家更方便。”
...
第159章 钻到唇中的银丝
方便什么?
方便杀了她吧!
尧华冰冷的眸光挪到女人的脸上, 发现霓虹灯下,女人那张清冷的脸瓷白如玉,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那双凤眼更是微微眯着, 懵懂又迷茫, 像幼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主人的脖颈,明显是醉得不轻。
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极低地一声声含糊喊道:“老婆...”
“老婆...”
...
她被女人的手紧紧箍着腰肢, 扯不开, 心中却乱得很,如同打翻了各种调料瓶,五味陈杂。
于是竟下意识紧紧皱着眉,问道:“谁是你家室?”
谢千黎喝醉后似乎反应很迟钝,微微抬头看她,想了半天她在问什么。
久到她心中一股火蹭蹭蹭地便冒了上来。
直到女人又忽然对着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一双凤眼里仿佛盛了星子, 清冷的面容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啊~”她说着, 唇角高高扬起来,看起来很傻:“不是你是谁呢?”
“你身上的香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又凑到她身上嗅嗅, 像只小狗一样, 闹得尧华耳朵有些红, 却又狠了狠心将她的脸推开一点, 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她目光开始变得阴寒, 也就是在这时, 醉酒后的谢千黎却仿佛兴奋了起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始喊:“尧华是我老婆!唔唔...”
还好被她反应过来,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让她说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剩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手上。
感受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尧华耳根已经红透,狠狠瞪她一眼,女人却只是又轻轻舔她手心,舌尖上似乎还伴随着一阵电流,等她触电般地迅速收回手后,又将头枕到她肩上傻笑,老婆老婆地喊着。
尧华死死皱起眉,实在是不知道谢千黎怎么会变成这样,拉着她连忙往酒吧外走。
对了,上辈子谢千黎唯一一次喝醉后就将她骗上了床,现在这样可能也是装的!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渣女!
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叫尧华?
她得问问。
但这时候,那吧台前的Omega却追了上来,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许是因为觉得那三千块钱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得到手了,心里不安?
尧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道:“不用了。”
她拖着谢千黎迅速离开,将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女人拉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子里,开始逼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从那天她觉醒后,便一直觉得自己少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也就是当天晚上,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奇怪,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病,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二号腺体开始不断地落下透明的信息素,浸透床单。
同时腹中仿佛一片滚烫,恍惚间有一朵炙热的花苞正在盛开,花蕊中心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腹中挥舞,让她又痛又痒,不过一会儿。
仿佛竟神奇地在她腹中开辟了一处新的天地,塑造了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通往下方,同时从里面,在二号腺体前割开了一条竖直的口子,不疼,只是痒,从口子里不停地落出花朵分泌出的透明而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了第二个雌性外生.殖器,搞不好里面也有了一处新的子.宫,吓得她差点当场晕倒。
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敢去医院检查?
母亲死后唯一的亲外公也去世了,给她留下了大笔财产,虎视眈眈的凤凰男父亲和继母一家每天都在想着法子针对她,甚至弄出了个莫须有的未婚夫来骚扰她,让她恶心的够呛。
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
她焦急又难耐,是因为这奇怪的病让她瘙.痒难忍,而且落出的透明物质也太香了,散发出的是一股糜乱的气味,让人闻到就能乱想。
她只能强撑着将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甚至点燃了香薰。
这一夜,那奇怪的毒素流蹿她的全身,催发了她的发热期提前到来。
她用了许多抑制剂,甚至用了两根辅助注射器堵住了二号腺体以及新生的三号腺体,自己拿着辅助器在两张嘴里疯狂搅动,想制止那身体里的毒带来的痒意。
可是却通通不管用。
她的身体也仿佛所有器官纷纷衰败起来,变成了个病弱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受地落下泪来。
她意识开始恍惚,仿佛晕死在了床上。
可是却又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简陋狭小,她无力地躺在窄小的床上,想继续拿辅助器砸自己,辅助器却不见了。
而且忽然,她感觉到脖颈处贴了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小东西,小东西在她脖颈处乱蹭。
接着,开始有一根根的丝线将她的全身束缚住,捆绑住她的手和脚,将她扯成了大字型,完全不能动弹。
那东西和感觉太熟悉了。
她睁不开眼,却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和谢千黎欢好的时候。
根根银色丝线在她肌肤上盘动,箍出浅浅红痕,甚至有两根轻轻割在了雪白盘子上的樱桃上,丝线上的倒刺细小的,刮过了殷红的樱桃,留下了麻痹性的透明的毒液,还有一根直接竖着割在了她的两张唇的唇缝中,来回切割,没有丝毫杀伤力,只是其上的倒刺和麻痹性的毒液蹭到她唇中,似乎缓解了一些她身体里那毒素产生的痒意。
可能这就叫以毒攻毒?
她被那丝线在两条唇缝间来回切割,小东西似乎还兴奋了起来,甚至开始伴随着丝丝电流,电流顺着所有丝线传到她身上,一寸寸电过她的四肢百骸,竟遏制住了身体里那乱蹿的有毒藤蔓。
但两种力量在她身体里交织,让她那病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胸廓开始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眼泪一颗颗流下,唇中竟伴随着因毒性而致的吟.呻声,边哑声唤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名字:“千黎!”
“千黎...”
随着一声声的呼唤声,丝线在她身上不断盘动,腹中的花朵亦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涌出,甚至二号腺体的信息素也猛地冲出了一波又一波。
后颈已经‘汗’湿一片,浓郁的橙香味夹杂着特殊香味弥漫开来。
这一刻,她竟可耻地忘记了那女人曾经带给她的无尽痛苦和恨意,陷入了这场救赎她身体的荒唐行径。
一根丝线开始变大,塞入了她正大口呼吸的唇中,开始迅速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她便也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下意识晃动着舌尖,与其互相搅动着。
同时有两条丝线亦猛地变大,塞入了她另外的两张嘴。
她的二三号腺体浑圆的,丝线开始不停晃动,分泌出无数毒液,和不断落出的透明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又落下。
她腿间似乎长出了两条银色尾巴,妖娆地疯狂晃动着,她此时如同被银线控制的雪白木偶,只余眼角不断落下泪来,仿佛想摆脱束缚,亦或是那病弱身体里的毒素太过让她痛苦,银线发出滋滋电流。
她浑身颤动,从头发丝麻到了脚趾尖,发出不能呼吸的呜呜低喘,似乎病入膏肓,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唇角不断落下丝线,亦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去,含着泪,短促又模糊地唤了一声:“千黎!”
也就是在那一瞬,从病弱身子腹中的花朵中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物质,伙同大量信息素一并冲下。可是却又被阻拦在半路中,唇角只落下些许银丝。
因为唇中的那两根壮硕丝线猛地从尖头冲出了大量滚烫的物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概是药吧。
她也知道上辈子,谢千黎和她这样时一直小心翼翼的,每次都将这大股的物质冲到其他地方,不会给她。
可如今,大概是在梦里,谢千黎切切实实地将那大量药物灌到了她的两个唇中,那滚烫药物便又混合着她的透明物质和信息素,冲入了她的腹中,撑得她的腹部滚烫又微鼓。
也就是在那一瞬,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毒在那一瞬间瓦解了,她的灵魂也被那药物烫得上了天,而后极速坠落。
可惜的是,不过一会儿,在她大口喘气时,身体里的毒素便又卷土重来,而且仿佛被反噬了,更加猛烈,那带着倒刺的藤蔓开始迅速刮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彻骨的痒。
这毒太狠!
她如今的病弱身子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呜呜哭着,叫谢千黎将触手变大一点,更大一点,给她止痒。
她晃着臀部,甩着腿间两条粗硕的银色尾巴,像妖精一样,尾巴疯狂晃动,这一夜也如同南柯一梦,她因为浑身被渡过的电流和身体里致命的毒素而唤了一整夜,被灌了一整夜的滚烫药物,哭了一整夜。
好在,这只是梦。
可她从未这样过,就算是上辈子和谢千黎也没这样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奇怪病症,让她变成了个怪物!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便发现自己身下的被褥全被浸透,当即咬牙去冲了个澡。
奇怪的是,一大早起来却精神奕奕,似乎体能都好了很多。
她便收拾好了行李,打算直接冲去谢千黎所在的城市找她算账,或是直接杀了她!
尧华从回忆中醒过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双眼迷茫的女人,又将她按在一旁的墙上,重复问:“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尧华?!”
女人却忽然勾起一抹傻傻的笑,轻声道:“我就是知道啊~”
想来这样的她根本问不出什么来,不是在装傻就是真的傻了。
但尧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目光阴冷,手摸向了自己的刀,打算先给她一个教训!
想起昨晚的梦就来气!
可就在她摸向刀的那一瞬间,却整个天旋地转。
原来是女人竟搂住了她的腰,一个翻身反倒是将她按在了墙上,而且双眼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一手扯掉了她的鸭舌帽,低头凑近了她。
灼热的呼吸渐渐吹拂在脸颊上,两人的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了一起,醺红了人的脸颊,心跳声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像慢放的动作,云意那双已经迷蒙的眼睛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熟悉的人,仅凭本能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微偏头越来越靠近她,想亲她。
可就在两人唇瓣只剩一厘的距离时,忽然一抹银光在黑暗中闪现。
原来是尧华抽出了匕首,并且一瞬间就将刀刃贴住了她的脖颈,冷声道:“你再上前一点试试?”
她双眼痛恨地盯着她,本以为这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总该会露出真面目了吧,可对方似乎只是愣了一下,便又微微勾起抹傻傻的笑,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柔软滚烫的唇瓣贴合在了一起,刀刃也割破了一点女人脖颈处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来,尧华只是一愣,手也猛地一颤,竟下意识将刀收回了一点。
也就是她这样的一愣,让云意瞬间抓到了机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了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她微偏着头,一寸寸地吮吸着女孩温软的唇瓣,将她唇瓣染得濡湿,两人灼热的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她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她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