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金主,您要我怎么服务您才能消气呢?”
她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尧华耳边,加之低沉的声音,如同通过电流一般,酥麻感从耳畔蔓延。
尧华则红了耳根,冷哼一声骂道:“流氓。”
她目光飘忽,云意便心道果然,这小刺猬是嘴硬心软。
于是又凑到耳边调戏她:“做一次会不会消气?”
这回,尧华不会再上她的当,她听到了她的心声,气她说她是小刺猬嘴硬心软,还想调戏她?
她倒要看看,是谁调戏谁?
于是她果断地捏着匕首横在了女人的脖子前,又朝她冷笑道:“来啊,做。”
云意:“...”
这小O的心真是跟那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她都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女孩为什么一会儿对她凶巴巴,一会儿哭起来,哭得人心碎,但过了会儿,又拿匕首对着她了。
她只能感叹小O的心,那就是海底针。
尤其是正处在青春期的小O。
但她同时又想,会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个吻,吻了之后,白宿的态度就软了下来。
没准真是!
想清楚后,云意便瞬间下定了决心。
做就做!
于是她顶着脖颈前的那把刀,便低头凑了过去。
但还没吻到,便又猛地脑袋后仰,笑道:“我预判到了你要划我一刀~”
根本还没用力的尧华:“...”
怎么真跟个棒槌似的,还没昨晚喝醉酒聪明。
但这时,云意却又趁她正无语的时候,勾起唇角迅速握着她的手腕扯开了那把刀。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尧华被撞地唇瓣吃痛,挣扎了一番,根本挣不开,只能皱紧眉骂她:“谢千黎!你再这样我咬你了!”
嗯,咬吧咬吧。
云意眉眼弯弯的,搂紧了她的腰,又开始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
两道温软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厮磨着,吮吸着,可尧华却看不得女人这么得意,开始狠狠咬她,将她唇瓣微微咬破,渗出了鲜血,鲜血顺着两人唇瓣的厮磨吮吸被晕染在唇上,显得唇色瑰丽至极。
也就是在同时,竟从女人的唇上传来了丝丝电流。
尧华被电得浑身微颤,酥麻着,又下意识张开了唇,被女人瞬间探入了舌尖。
她边在心里骂着,变态!
被咬竟然反倒兴奋起来了!
而同时,两道滚烫湿热的舌尖触碰在了一起,她微昂头,脸颊泛着桃红,竟觉得灵魂都有些轻颤,脑子里一片恍惚,手里的匕首也咣当一声掉落了。
没有了防卫的武器,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此时只能被女人吮吸着唇瓣,搅动着舌尖,连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回到了昨晚上的那个病弱身子,浑身无力,只能尽量喘气。
但她偏偏不想认输,闭上了眼睛,遮住眼底细碎的泪光不让女人看到,而是用手抓着女人的后颈,将她后颈抓出一道道红痕。
云意倒觉得她此时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面对这样的她,心跳声越来越快,手瞬间便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得尧华发出了一声闷闷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腰,被她抵在墙上。
又随着女人的热吻,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她的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互相吮吸着唇瓣。
唇中淡淡的信息素混合着津液,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愈演愈烈。
尧华逐渐深陷到了女人的热情中,直到几根冰凉的丝线猛地碰到了她腰部的皮肤,一部分往上一部分往下。
“谢千黎!”冰凉丝线像带着电流般,她仿佛气得发抖,脸也被气红了,想遮掩住自己早已被浸透的薄布料,和那两张还在不断落下透明物质的嘴。
于是开始挣扎,咬女人的唇,急道:“谢千黎我们要打游戏了,你停下!”
可随着她模模糊糊的声音,两根冰凉的丝线瞬间便来到了她的两张唇前。
第166章 银丝
包厢内的灯光如同聚光灯一样照耀在云意身上, 她高挑的身影将同样身形纤细的女孩笼罩在内。
女孩双腿勾在她的腰侧,整个身子悬空,被她搂着腰抵在墙上。
两人紧紧拥抱着, 衣衫有些凌乱, 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 正微偏头互相吮吸着唇瓣。
温软的唇瓣缓缓含吮着分离,又如同舍不得一般,瞬间碰撞,互相吮吸在了一起。
灼热的气息杂糅着香气, 让周围热度攀升, 彼此间的心跳声仿佛也重合着。
尧华紧紧闭着双眼,下意识晃动着舌尖,两道滚烫湿软的舌尖便互相搅动在了一起,女人的舌尖仿佛带着些许电流,使得酥麻感从舌尖传开,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更是在唇中蔓延开来,和津液混合, 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她完全不想被女人发现自己的窘迫, 奈何两根冰凉的丝线已经分别钻到了两个早已被茶水浸湿的‘沙发缝隙’里, 并且迅速放大。
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昨晚那副病弱的身子, 毫无力气, 甚至被吓得微微颤抖着。
她被女人抵在墙上拥吻, 新长出的两条透明尾巴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像是在挣扎。
她恍惚间想起两人的初遇, 心中甜蜜至极, 下意识便有大量的透明信息素和特殊香味的物质纷纷滑出, 那特殊香味却又被触手在唇中晃动时分泌的毒液遮掩,只余留下浓郁的橙香。
与此同时,女人竟用一根根冰凉丝线将猎物的上半身给缠了个严严实实,带着倒刺的丝线缓缓盘动。留下些许用来麻痹猎物的毒液,更留下浅浅的勒痕。
丝线一圈圈将她精心爱护的一对白玉盘给卷住了,留下毒液的痕迹,又去卷盘子上的红樱桃。
尧华病得太严重,这病弱的身子致使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唇角不断落出一道道丝线。
此时此刻,她竟然死死咬住了那两根触手,仿佛是想和它们抗衡,却没过多久,就已经被触手打得无力去反抗。
云意吻着她,与她唇舌交缠着,越发迅速地搅动着女孩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瓣。
那些银色丝线便也更加活跃起来,俨然一只掠食的水母将猎物缠了个严严实实,猎物的腰肢,脊背,四肢,都已被泛着银光的丝线所缠绕,丝线带着人的体温,带着细微电流,盘动时留下毒液的痕迹。
而女孩则仿佛病重了,毒素慢慢渗入她的身体,让她身中剧毒。
她的呼吸沉重,浑身轻颤,透着生病后的病态潮红,腿间的两条尾巴也不停晃着,仿佛像是在挣扎。
只是忽然间,似乎有一颗水珠滴落。
她以为是幻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因为这时候,她只顾得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悬空的双腿无意识地上下晃动,像是挣扎,想逃离病痛。
然而很快,她那病弱身子便如同濒临死亡,许多透明信息素落出,让她狼狈至极地缓着气,期盼被解救。
也就是在这时,两大股滚烫药物被同时灌入了她的两张唇中,和透明物质与信息素混合,被冲入腹中,撑得腹中鼓胀又滚烫,多余的未被灌入的药便顺着唇角落下。
彼时尧华浑身舒畅至极,病恹恹地趴在了女人怀里,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心跳加快,比之前更舒适。
大概也因为她想通了自己的心意,她就是要谢千黎。如果对方像上一世一样背叛她,她可以打断她的腿,将她锁起来,加倍报复她。
但让她离开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已经陷入了一场名为偏执的死局,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了。
她将脸颊靠在女人肩上,轻轻缓着气,一双被雾气遮掩的小猫眼里复杂非常。
有爱,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偏执,但更多的是妥协。
这辈子,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和谢千黎耗下去,她更想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真真正正地拿一回冠军,而不是像上辈子一样,缩在谢千黎身后,被说躺赢。
她长睫微垂,遮掩了眸中的神色,而抱着她的云意便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态度的软化,忍不住微微含笑,吻了下她还泛着潮红的脸颊,边在心里想。
原来这样真的可以让她消气啊,那些小说诚不欺我,没有什么是做一次解决不了的,一次不行就两次~
而且还好她们之间有生殖隔离,不用担心年纪轻轻就未婚先孕。
尧华:“??”
她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
对了,她是水母,浑身上下都是水。
尧华白她一眼。
然而此时的云意,却还在胡思乱想,甚至又因为自己的触手没收回去,银丝下意识捏了把白宿养的小兔子,又耳根通红,大大咧咧地在女孩耳边称赞道:“你的兔子好软~”
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尧华瞬间被哽住了,反应过来后便是气红了脸,骂她:“你的不也一样吗?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收回去!不然别怪我剁了它们!”
云意一惊,立刻听话地收回去了,只是下方的两根丝线还牵连着银丝,只有她能感觉到,这副糜丽的场景被遮掩在衣物里。
她羞涩地看女孩一眼,随即竟又笑着挺直了腰背,展示自己傲人的曲线,道:“你可以试试。”
“不要脸!”尧华怒骂她,伸手去扯了扯她的脸皮,还想再骂。
但此时实在是没了那个心思和精力,累到犯困了。
于是她只是道:“去给我买衣服回来,我先睡会儿。”
“雲比尔这个牌子,直接记账...”
话未说完,她声音便越来越小,甚至自己都觉得奇怪,刚刚也没折腾得多厉害啊,怎么这么犯困呢。
而云意则感受到颈边变得轻浅的呼吸,又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这才出门去买衣服。
倒是可以在光脑上买,送货上门,但是网吧里人多眼杂的,实在是糟心。
她干脆去实体店,买完上衣又给白宿买内衣,那尺寸真是精准到不能再精准了,让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回来时女孩依旧躺在沙发上熟睡着,云意便借口要泡面要来了热水,给女孩擦拭身子,又换上清清爽爽的新衣服。
整个过程如果忽略那红得滴血的耳朵,可以说是相当得清心寡欲了。
到了下午,尧华便是被一阵香味给弄醒的。
那食物的香气直勾得人肚子咕咕乱叫,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她总算看谢千黎顺眼一些了。
于是吃完后,下午两人便伙同钱晴和齐有诠两人进行四排,想先试试看契合度。
齐有诠这人,技术不赖,就是心态和意识不太行,玩得又是射手位,特别考人心态的位置。于是几把下来,他被尧华一针见血地批了个狗血淋头。
而钱晴,打得倒是中规中矩,从未出过什么错,可就是太过中规中矩了,明明走的是法师位,却像个辅助,完全没有个人亮点。
尧华照样淡淡地批评:“你要是想当一摊烂泥就趁早摆烂放弃吧。不然就给我好好打,找到一切可以秀操作的机会,不管能不能成功,你敢上就说明你还有救。”
对此,云意简直是对女孩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挨批最多的是她,但句句在理,她甚至还有点高兴?
也由此,她们的小破队已经四人集结,只差个战士位。
云意摸透了女孩喜怒无常的性情后也妥协了,打辅助不过是从新开始学起,她其实对游戏方面没有那么执着,从头到尾不过是为了生存。
可当几人一起游戏时,她看到其他三人眼中的光,那大概是一种向往,一种敢于追梦的烈焰,让看到它的人都不忍心将之扑灭。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梦,且不论年龄,都值得去不留任何遗憾地去试一试。
也就是在这一晚,云意第一次在没有醉的情况下深切地体会到了女孩曾经所说的病。
实在是太过怪异。
那病让女孩变得过分妖媚,如同篡取人心魂的妖精,不停地向她索求着药物。
白日里满脸冰霜的女孩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赢弱不堪,浑身透着病态红的娇软Omega,Omega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香味,仿佛要被体内的毒素折磨致死,那是一种彻骨的痒,让她不断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声声地唤她的名字,软着声求她给她药。
透明的眼泪一颗颗落入鬓发中,满头乌发倾散在床榻之上,她因为毒素的折磨而哭泣着,浑身被绑满了银丝,银丝将她雪白肌肤勒红,倒刺释放出电流和毒液,她浑身已然染满了润泽的毒液。
然而腿间的两条透明尾巴则胡乱疯狂地晃着,似乎是想求救,在挣扎。
因为她此时发不出声音,一条触手在她唇中扫荡着,搅动着她的舌尖,带着细微电流,将她舌尖都电麻。
她如同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只有在不断被灌入滚烫药物的时候才仿佛那具病弱身子活了过来。
然而有些喝不下的,却又缓缓从唇角流落。但那毒太难解,她只能缠着对方再快一点喂她药。
所有触手的感官都会传到云意这来,她亦被女孩缠得彻底陷入了进去,竭尽所能地一次比一次凶狠着去找药,速度极快,又将熬好的滚烫药物一次次灌到女孩的两张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