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虽然痛苦,但这是每个人蜕变成长时,必不可少的阶段。越痛,才会飞得越高越远。
少年人的傲气与有恃无恐是能被容忍的,但作为一个大人,却没有这种资格。这就是人生。
毛利小五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视厅,就见到园子和一个男人在争执,旁边是小兰和伊达航,焦头烂额的想劝架,又无可奈何。
男人生气的说:“被打的人是我你还有理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突然就打我,我报警抓你有问题吗?!滚去坐牢吧,你这个粗暴的女人!”
园子叉着腰气得双眼冒火:“明明是你先说小兰坏话!你这个虚有其表的人渣!”
男人怒极冷笑:“我说她坏话?警察先生你来评评理,我说的那句话,哪里是值得挨一顿打的?再说了,就算真的骂人了,那骂回来啊!口角和动手是两种性质!”
伊达航已经听男人复述过当时他说的话,怎么说呢……是阴阳怪气,但确实够不上骂人。只是园子在对待毛利兰的事情上立场向来双标又容易炸毛,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但……但男方报警还是第一次!
可法律上确实有这条罪行,如果男人不肯和解,园子就得被拘留几天。这可是铃木家的二小姐啊!铃木管家站在旁边都麻爪了。
本来铃木管家带着律师要过来解决这件事,但园子不让他们插手,还能怎么办?
火爆脾气起来的二小姐,唯有先生夫人才能制止。但先不提两人昨天出差去英国了,就算在日本,警视厅也不是他们那种身份说来就能来的。
——股票会跌的啊!
——股民们利益受损,会闹的啊!铃木家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的!
园子还是个未成年倒是问题不大,但铃木夫妻可是掌管着国内前三的集团!
毛利小五郎看着斗鸡一样的园子,也算是无奈了。他虽然觉得这丫头很闹腾,但她对小兰的友谊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对方维护自己的女儿。
感动是感动,但事情总要解决。
他刚要上前阻止,听到了一道沉亮的男声:“什么时候警视厅成了菜市场,谁都可以在这里喧哗!就算是国家总理大臣到了,也没有这个道理!怎么,你们两个还能比总理的架子大?”
园子和男人愣住,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了说话的男人。
园子:“……”哦、哦呼~~
——极品大帅哥!
众人的视线,又转而落在了园子身上。看到她一副双手合十,就像是看到上帝一般虔诚而花痴的面孔。
众人:“……”
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好蠢,为什么就和她吵起来了。
男人突然瞳孔地震。
——等等,我的目的不是巴上这位铃木家的二小姐吗?!现在还巴什么巴?人家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但是被打了报警不是常识吗?就算是游戏好了,也要讲究基本法的吧。
——这个游戏世界可危险了,被打了之后伤口竟然不会一瞬间就好!被捅刀吐血三尺之后真的会死!还有人跳楼之后,竟然不能在中途三百六十度转体完美落地!简直就离谱!空助博士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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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现在这个哭唧唧的柯南,下次出场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还有,新兰官配,不会拆
求生欲:我没有在虐,也并不觉得在其中有什么爽感可言,我只看到了一只即将破茧的蝴蝶,将会绽放真正的光彩,所以如果用这种理由给我负分的,一应不予回复,我同时日肝三篇小说,时间真的不充裕,三本设定截然不同,大脑很累的。可能大家对刀的标准不一样,我觉得这不算是刀(看过我其他文的都知道,我捅刀向来快准狠的,但我是文明人,我喜欢甜甜的大爽文)
PS:玩家来自《齐木楠雄的灾难》,是搞笑番,最后一段真的是那个世界的离谱日常。一拳下去脑袋一个大包,暴打之后浑身是伤,被车来回碾压了跳楼了,下一秒就能完美痊愈的那种搞笑番,所以不要怪玩家们分不清这里是不是现实世界……他们真的很难分清2333而且因为中二云集的缘故,比起这个没有能力的赛区,他们更钟爱那些有超能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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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南森想继续和波本贴贴,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息日,但无奈波本太滑头,前一秒气氛正好,下一秒就以‘既然你老二没劲那我就走了’的理由从他的公寓里溜走了。连顿午餐都不跟他一块儿吃。
——行吧,肉食派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二宫翔那个案件真的给南森留下了一点小阴影,将一扇可怕的大门打开并迅速关上的他,无心继续睡眠,本想看看书打发掉下午的时光,被上头一个电话喊回警视厅。
这次案件不是什么大案,问题在于在街上殴打他人的是铃木财团的二小姐铃木园子,尽管铃木财团没有开发布会确定她继承人的身份,可在长女出嫁之后,作为铃木夫妻仅剩的孩子,继承人的身份确立也是迟早的问题。
至于为什么不是让长女继承反而将对方嫁出去……人家嫁的也是豪门,又是自由恋爱,商业联姻加感情深厚,算盘打起来很响亮。何况家里不是还剩下一个么?
尽管铃木园子并没有表现出在商业上的能力,但在这个国家,将公司交给女婿打理的操作并不罕见。精心挑选的女婿更多时候要比养废的亲儿子更靠谱。而且也不用担心女婿会有二心,或者强占公司换回原来的姓氏,这在日本的文化当中是不存在的。
婿养子这层身份是受到社会认可的,并不会被人轻视,同样能够当家做主。甚至因为依附着妻家的缘故,他敢那么做,换来的只会是各界极尽的打压,甚至在这个社会上都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
南森是从后门进入警视厅,没有先去解决铃木园子的案件,而是去审问被毛利兰抓捕的小偷。小偷被人从湖里救起来,衣服还是湿漉漉的,被关在四四方方的昏暗审讯室里,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即便是警察送来了热咖啡也不能驱散他的寒意。
他依旧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在南森的亲自审问下,这起本来被认定为随机偷盗的案件,反倒是扯出了内里潜藏的文章。
——有人雇佣这名职业小偷,去抢走铃木园子的东西。不管是背包还是手机,只要抢走即可。
——就连作案地点也是对方提供。
但小偷并不知道雇佣他的人是谁,像他们这样的人其实也有自己的一些小渠道,对方是通过一层中介找上他,约定好了先拿一半钱,等完事之后就会给他剩下的钱。
但去寻找那名中介时,却发现对方只是一个三流演员假扮的,雇主非常谨慎,钱是突然出现在他家里,连同一张指导他这样做的纸条。从三流演员那里得到这张纸条,用的是许多便利店用的打印纸光泽纸,就连字都是电脑打印,上面也没有留下指纹。
看起来线索中断了,但其实不是这样。如今的便利店里都会有摄像头,而对方指定的执行人是小偷,显然他应该通过某种渠道同时知晓了小偷和演员二人。
加上从演员获得指示再到小偷办案这段过程时间很短,不过才两天的时间罢了,缩小范围后,只需要锁定范围内的几个便利店,快速的加速浏览录像内容,锁定了一个最可疑的人物,有趣的是,对方就是报警抓铃木园子的男人。
指导他人犯罪自然是罪行,但铃木园子当街打人也是犯罪。就算是抓捕了男人,铃木园子依旧要付出代价,除非……两起案子的当事人同时达成和解。
而这也是上头的意思。他们想尽快将这件事平息下来。
心里有了主意的南森,将这两个当事人都带进了审问室。
铃木园子是未成年,她要求让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连同管家和律师在场,这一点南森也任由着去。
于是三方坐定,南森不给他们两个开口的机会。说道:“铃木园子小姐,有一件很遗憾的事情要告诉你,根据我国的公共安全法规定,任何人无论是什么原因,通过暴力手段进行个人对决的行为都违反了决斗罪,你这种行为若是对方追究,将会被判处六个月以上两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铃木园子:?!!
园子震惊的看向了管家身边的律师:“这、这是真的吗?”
这名律师尴尬的说:“是的,二小姐。”想告诉您,但是您压根不听,本来就是想通过私下和解来解决,现在……男方愿不愿意和解还不一定。
就算愿意,恐怕也得大出血了。铃木财团是正经集团,做不来胁迫之事,如果对方是个混不吝的想捞一票让后半生衣食无忧……就算是通过其他手段诸如威胁对方以后找不到工作之类的……也没用啊。
“可是我以前也这样,不是没事吗?”园子觉得很离谱,她向来不关注这类的事情,是真的第一次知道原来判刑这么重。
但她也不想想,日本为什么当街斗殴事件那么少,就是因为判刑重。就跟插队、公园吐痰、爬电线杆、劝酒之类的一样,不被追究没事,一追究能后悔终生。
毛利小五郎头疼的说:“你以前没事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对方不跟你一般见识,另一种当然是私下和解了啊。拜托你了,这是常识吧。”
“可是他又没有受伤。就我那几下,他连块淤青都没有!”园子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南森道:“现场有诸多目击证人,对方若是受伤和你拒不认罪都会加重刑罚,而就算没受伤,六个月的刑期是最低的。”
园子,眼皮子一翻,看起来就像要晕厥过去。
但南森的下一句话让她打起精神:“那么这位先生,您也先别急着幸灾乐祸,我这边已经查出来,您私自闯入他人家里,用钱收买对方雇佣那名小偷,偷取铃木小姐的背包。背包里的物品经过鉴定,合起来的金额大约是六千三百万日元。擅闯民宅加上共谋偷窃罪,涉及金额巨大,很遗憾,您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度过。”
男人:?!!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像是地摊货的背包,里面装着的东西价值六千多万的嘛?!
他还想挣扎:“你、你胡说什么!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为了给这个女人脱罪,给我强行施加莫须有的罪名——”
南森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我既然跟你说这些,自然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您在公共网吧的电脑打下纸条上的内容并拷贝,虽然删除电脑的原件,但想要找回那份文档不过是几秒的事情,毕竟才不过两天时间,不会那么快就被完全删除,这里还有您的缴费记录和网吧摄像头拍下的证据。另外还有您在便利店打印,经过那名演员家的必经路时被街头摄像头拍下的录像。另外,跟踪铃木小姐到公园,给那名演员发送的简讯,就算在手机上删除了也是可以找回的。”
毕竟男人用的手机并没有安装什么特别的系统,通过一些手段从这种手机里寻找删除的简讯不过是技术员动动手指而已。
南森看向了他:“如果不肯认罪,我有权搜查您的手机,有没有那条简讯,很轻易就能破案。”
男人,面如死灰,似乎能看到他嘴里吐出来的幽魂。
园子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样的满血复活,指着男人说道:“警官先生,那这件事就是他的错了!我不用坐牢了吧!”
南森,看向了那名铃木家的律师。律师抽着嘴角说:“这是两件不同的案件,不能混为一谈。他虽然是共谋,但并没有伤害到您本身,所以……得坐牢。”
园子,摇摇欲坠,又准备晕倒了。
南森拍了下桌子示意他们回神,说:“想要不坐牢,只有一个办法。”看这两人终于将注意力投放过来,南森心里叹着气,嘴上道,“小偷抓到了,背包也拿回来了,说穿了两起案件都没有造成金钱和身体上的损害。只要你们两个就各自案件达成和解,就可以相安无事。”
男人犯下的案件都是轻犯罪,只是金额涉及大所以量刑重。而园子的案件,本来量刑起点就很重,伤害多少并不会影响量刑起点。
但如果能和解的话,自然就是谁都可以光明正大从警视厅大门走出去。不然就等着手拉手含泪吃猪排饭。
男人无话可说,证据确凿情况下再嘴硬也没用,所以他很干脆的点头答应和解。但园子还是愤愤不平,“那不是便宜他了。谁知道他这么做想做什么?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