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熬夜注定秃头

作者:熬夜注定秃头  录入:05-05

  谢景玄脸色通红,却无醉酒之意,小声说道:“有人在本官酒里放了些催情香,麻烦公公向陛下说一声。”
  王公公大骇,“怎会如此?!奴才现在就去禀告陛下,谢大人还是先到偏殿稍作休息。”
  王公公走后,谢景玄就发现他好像被人盯上了。
  可敌人在暗,他在明。
  那人应该也是想把他引去偏殿,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他,他自然是不可能去的。
  谢景玄跟上络绎不绝的宫人们进了御膳房,顺便扒了一套宫人的服饰换上,随后混入队伍。
  迷惑敌人的视线之后,谢景玄从后门绕回去了陛下的寝殿。
  再找来寝殿的小太监告知陛下,他在此处。
  厉时琛听到谢景玄下药的第一反应,觉得有些奇怪。
  环顾四周,大臣们正三三两两在喝酒吃席。
  怎会只有他一人出事?
  厉时琛不太相信谢景玄的鬼话,皱着眉头想了许久,随后还是决定离席。
  大臣们以为陛下只是累了,先去休息,无作他想。
  厉时琛走出殿外,寝殿的小太监跑过来说:“启禀陛下,小谢大人让小的前来告知陛下,他在寝殿候着。”
  厉时琛沉默半晌,有些不可置信,这谢景玄居然敢跑到他的寝殿?!
  厉时琛想起话本子上的内容,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寝殿。
  王公公屏退下人,他亲自在寝殿守着。
  寝殿旁边是陛下的浴池,谢景玄此时正泡在浴池里。
  冰冷的池水并没有让他缓解多少。
  厉时琛在寝殿搜了一圈也没瞧见谢景玄的身影,最后才想起来他中了情毒极有可能在这浴池待着。
  厉时琛冷冷地看着他。
  谢景玄此时衣衫半解,正泡在浴池里,脸色的媚意十分明显。
  谢景玄委屈地说道:“陛下,臣在此等了你许久。”
  厉时琛冷笑:“若是谢卿忍不了,朕也可以为你找几个人来解解情毒。”
  谢景玄忽然笑了一声,抓着厉时琛的腿,用力把人拽下水里。
  噗通一声水花扬起,谢景玄接住陛下把他抱在怀里,嘴唇紧紧地贴着他的脖子。
  厉时琛丝毫没预料到谢景玄竟然敢把他拽入水中,如此狂妄的行为,让厉时琛有些呆愣,随后便被谢景玄揽入怀中。
  厉时琛后知后觉用力地挣脱着,两人在水池里打了起来。
  应该说是谢景玄被陛下单方面殴打着,谢景玄原本就中了情毒,毫无还手之力,再说那是皇帝陛下,他怎么可能会还手,而且那是他的心上人。
  厉时琛地把谢景玄打了一顿,敢轻薄朕是吧,打的就是你。
  等陛下出完气,谢景玄双腿一软跪在水池里,随后沉入水中,一直没有起来。
  厉时琛咬咬牙,只好潜入水里把人抓了起来。
  谢景玄被水呛到一直在咳嗽,脸上的红晕未减半分,身上的皮肤滚烫得不像话。

  像是难受极了,厉时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犹豫地开口:“朕让王富贵去请太医,你且在这里等着吧。”
  谢景玄闻言,一把拉住厉时琛。
  “陛下,臣不要御医。”
  厉时琛:“那你想要什么?”
  谢景玄:“陛下,帮帮臣吧。”
  “臣快难受死了。”
  厉时琛气笑:“死了活该。”
  谢景玄抱着厉时琛,难受地舔着他的耳垂,像是惩罚般咬了一口说道:“求你了,陛下。”
 
 
第31章 
  此时两人都泡在浴池里, 浑身湿漉漉的,有些狼狈。
  厉时琛冷眼看着谢景玄,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谢景玄丝毫不在意, 反而是抓住了厉时琛的手,先是亲了亲, 然后放在嘴里允吸啃咬。
  厉时琛被这一幕震撼到,有些惊慌失措地抽出手指。
  谢景玄不满地想要再次握住厉时琛的手。
  厉时琛冷冷地说:“谢景玄,你最好是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谢景玄双眼迷离看向厉时琛,轻笑一声:“皇帝陛下, 厉时琛,十四,还是臣心悦之人。”
  随后谢景玄抱住厉时琛,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一脸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陛下身上好香啊。”
  厉时琛把谢景玄推到浴池的墙壁上,嗤笑道:“谢景玄, 你是不是搞错了?”
  厉时琛的力气不小,这一推让他感觉到吃痛, 人也清醒了几分。
  谢景玄疑惑地问道:“搞错什么?”
  厉时琛并未回话,他的衣衫全部湿透了, 厚重的外衣沾湿之后特别沉, 有些难受。
  厉时琛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外衣, 只剩里面明黄色的里衣。
  谢景玄看着这一幕, 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不停地干咽着口水, 一脸的欲色。
  厉时琛见状, 踹了他一脚。
  接着, 厉时琛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谢景玄迫不及待地将唇贴了上去。
  厉时琛紧紧抿着唇,不想让谢景玄得逞。他甚至能感觉到谢景玄炽热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吮吸着,着急地想要寻找突破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还未等厉时琛将他推开,谢景玄双手揽着他的腰,用力地将两人换了位置,把厉时琛抵在浴池墙上。
  被谢景玄的动作惊到,厉时琛微微张开嘴想要呵斥,被其成功捕捉到他张开唇角的一瞬间。
  柔软的舌滑入口中,谢景玄贪婪地吸取着属于厉时琛的气息,丝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谢景玄的攻势又猛又烈,让厉时琛避无可避,只能被迫配合着谢景玄,与其唇舌交融。
  谢景玄的吻极具占有欲,甚至过分地霸道,仿佛想要把厉时琛吃到肚子里。
  唇舌交缠,用力地让厉时琛感到微微吃痛。
  厉时琛咬了一下谢景玄的舌头,想要以此逼退,没想到反而让谢景玄更加激动。
  谢景玄把厉时琛一把抱起,快步走向隔壁的寝宫,把他放倒在龙床上。
  谢景玄刚想俯下-身来,厉时琛从床边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刀尖擦过肌肤,留下一道血痕。
  厉时琛冷声道:“你想对朕做什么?”
  谢景玄微微一顿,其实他的情毒一直都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现在的他并不是受情毒的影响,而是遵从心底的欲望,心爱的人就躺在他的身下,让他有些**焚身。
  他并不想停下来。
  他还想要更多。
  谢景玄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陛下,臣难受。”
  厉时琛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难受就去找太医,你敢让朕给你解毒?”
  谢景玄向前一步,锋利的匕首又划了一道血痕,厉时琛皱着眉头看他,“你想死,也别死在朕的床上。”
  谢景玄不管不顾,继续往前一步,逼得厉时琛握着匕首的手后退了几分。
  谢景玄见状,得意地抱着厉时琛的腰,声音极具诱惑:“臣想要。”
  厉时琛寒声道:“滚。”
  谢景玄贴着厉时琛的耳朵,轻轻啃咬着,声音低沉沙哑:“想要与陛下翻云覆雨,缠绵缱绻,同塌而眠。”
  厉时琛面无表情推开他,把匕首随意丢掉,翻身坐在谢景玄身上,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咳。”谢景玄咳了一声,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臣对陛下心生仰慕,此生只爱陛下一人。”
  厉时琛:“你说够了没有?”
  谢景玄掰开厉时琛的手指,厚颜无耻地继续说:“不够……臣有满腹情话想要说与陛下听。”
  厉时琛怒斥:“朕让你闭嘴!”
  谢景玄动了动,厉时琛忽然感觉到异样,整个人僵住。
  厉时琛满脸怒火,喝道:“谢景玄,朕警告你,朕允许你靠近朕的身边,不代表着朕愿意与你做那种事。”
  谢景玄勾起唇角,左右动了动,小心地磨蹭着。
  “陛下说的,是哪种事?”
  厉时琛捏着谢景玄的下巴,眼神十分冰冷,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最好记住,你才是那个躺在朕身下求欢的人,是那个渴求朕恩宠的人。”
  说罢,厉时琛拍了拍谢景玄的脸,补了一句:“你最好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这天底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被朕临幸,而不是……”
  谢景玄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极其放肆。
  谢景玄看向厉时琛的目光十分温柔:“能得到陛下的宠爱,是臣的荣幸。”
  接着,又十分羞涩地说了句:“求陛下疼疼微臣。”
  厉时琛一时无语,他还真看不得谢景玄的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冷眼看着敢躺在他龙床上,衣衫不解的男人,厉时琛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光。
  “你还是第一个敢爬朕龙床的人。”
  “给朕滚下去。”
  谢景玄恍若未闻,双手紧紧搂住厉时琛的腰。
  谢景玄:“陛下,怎得如此狠心,微臣的情毒还未解开。”
  厉时琛冷笑道:“朕看你真是好得很,一点也不像中了情毒的样子。”
  谢景玄暗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这下药之人就不能抖一下手多放一点吗?刚才在浴池里泡了许久,情毒已然缓解了一大半。
  谢景玄:“可臣感觉很疼。”
  说着便握着厉时琛的手一路向下……
  厉时琛瞳孔一缩,快速抽回了手,紧紧抿着唇,低垂眼睑。
  厉时琛忽如其来的沉默让谢景玄有些不安,收起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谢景玄仿佛置身冰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怎么了?”
  厉时琛起身,声音听不出起伏:“退下吧,朕乏了。”
  谢景玄看着厉时琛的背影僵硬了许久。
  “微臣告退。”
  谢景玄没有勉强,若是强行留在寝殿反而会适得其反。
  谢景玄身上的情毒消散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个时辰,宫中已落钥,谢景玄只好寻一处偏僻的宫殿跳了出去。
  等谢景玄走后,厉时琛让人重新换了床单被褥。
  寝殿里面的水迹,十分明显,龙床上还有散落的沾了血的匕首,宫女们目不斜视,大气都不敢出。
  厉时琛:“备水,朕要沐浴。”
  “是。”
  浴池让人重新换过水,前前后后打扫了一遍。
  仿佛要洗刷掉方才的种种痕迹。
  厉时琛背靠着浴池坐了下来,用手轻轻晃着酒杯,眼里有着读不懂的情绪。
  心里默念着谢景玄的名字。
  “暗一。”
  暗一现身跪在地上:“属下在。”
  厉时琛:“谢景玄走了吗?”
  暗一:“宫里已经落钥,小谢大人从冷宫的方向翻墙出了宫。”
  厉时琛一时无话。
  他是喜欢谢景玄,最近这段时间也有些沉迷在情爱之中,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与人进行鱼水之欢,床笫之事。
  特别是像话本子里描述的那样,他们俩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又怎会甘愿屈于人之下。
  谢景玄生性骄傲,他也无意折断谢景玄的翅膀。
  而且,他虽然多年习武,力气却远不如谢景玄这般大,若是上了床,那岂不是他比较吃亏?
  呵。
  谢景玄的君臣礼仪早就被狗吃了。
  厉时琛又岂能看不出谢景玄的步步试探,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想逼着他一一退让。
  啧。
  谢景玄还真是哪哪都不吃亏,天底下哪有两全其美之事。
  想要把他拿捏住?
  这种感觉让厉时琛觉得糟糕极了。
  从清平县那半年的书信到如今这几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得不说谢景玄这招确实可以,从内到外一点点侵入他心里。
  他的后宫不会一直空置,至于谢景玄,哼,若是将来伺候他伺候的好,就勉强给个美人的位份吧。
  把他放在最远的碧霄宫,又小又陈旧。
  若是惹他生气就打入冷宫。
  每天奴役他来批阅奏折,想到这个,厉时琛心情好了许多。
  若是如此,谢景玄也并非那般无用,若是早些把谢景玄纳入后宫,从此以后他是不是不需要再批阅奏折了?
  这个理由,让厉时琛有些心动。
  只是想起大选,厉时琛有些烦躁。
  若是谢景玄是女子,能名正言顺成为他的皇后,那该多好,可他偏偏是个男子。
  厉时琛不愿意大选并非是谢景玄的原因。
  而是当年父皇与母后恩爱和睦,如胶似漆,厉时琛作为中宫嫡子,顺风顺水,众星捧月般长大的。
  厉时琛不明白,为何母后一死,父皇就迫不及待地四处宠幸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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