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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倒是宫泽生主动走了过来,他语意不明地说道:“我想,及川他,很快就会自己出现了。”
松田阵平停止了自己踹树根的幼稚举动,转过身来看着来人,面色不是很好:“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在哪?”
在三个人的怀疑的目光下,宫泽生显得很淡定,他牵起嘴角笑着开口:“我想你们也能看出,这次的事情进展地过于顺利了,天上从来没有掉馅饼的时候,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会是谁呢?”
“你想说是小凛做的?”萩原研二歪着脑袋,一副认真提问的模样,他打量着眼前及川凛的前辈,心中暗自思考着来人。
四周一下子安静地吓人,不远处负责营救的警察们仍然在有序地把实验室里面的人们送到外面,送到医院去,交谈声,哭泣声,源源不断,但在这四个人这里却仿佛有一道屏障挡住了,自主隔离出一个小世界。
宫泽生轻轻摇头,他温和笑着,仿佛回到了最平常的模样:“并不是这个意思,幕后的人未必是他,但是他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始终的那个人。”
“哈——啊啾——”及川凛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尽在背后辱骂自己,导致自己最近喷嚏不断。
鼻头被揉红了,及川凛望着周遭陌生的人群,无声叹气,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很久了,但是异能无端失效,手机也没有信号,一时间居然想不到该怎么出去的方法。周围都是高鼻梁白皮肤的外国人,他一直是一个多疑的人,也没有立马和其他人打上招呼探寻信息,而是找了一家店兀自倾听着周围人的交谈,企图从中分析出自己身在何处的内容。
这居然是巴黎。
本来那天晚上和井上靖以及高桥弘两人嘱咐好任务后,自己是想亲自上阵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亲自上阵让他安心一点,再加上这种刺激的事情自己也没道理缺席。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现世报来了,及川凛伸手敲了敲自己身边坚实的墙壁,无声哀叹,那天晚上他们遇到了一个疑似是异能者的家伙,为了追踪对方,及川凛孤身前往,并临时将向警察揭秘的任务全权交给了井上和高桥,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他被对方困在了这个走不出去的城市,里面甚至没有任何信息,他只能姑且靠着手机上的时间估算着自己消失的时间。
难不成又是一个空间系的异能者?不,不对。普通的空间系异能怎么会连我的异能都能遏制住?头发长到遮住了眼睛,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看得清路的。及川凛暗自嘀咕着,走了好久的路终于有了盼头,前面一栋房子前面站着站岗的警察,面目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警察看守的房子位于路边,在其马路对面仍然有许多人停留,他们同样里面感到好奇,并不时地仰望观察至今仍然紧闭着的房子的百叶窗。在巴黎,这是一栋非常普通的充满巴黎格调的住宅,大门入口的一边有一个门房,用玻璃镶成,门房的窗户有一块能够移动的板子,其中标着“门房”的字样。
及川凛猜测这边恐怕是发生了命案,但是他突然出现在了这个明显并非现代的巴黎,一时间也根本没有身份资格进去。旁边恰巧有报童背着厚厚的背包走过,及川凛一手拉住对方的后衣领,拎小鸡似的提到自己面前,向他要了一份最近的报纸。
“一英镑,先生!”少年并没有对于及川凛的行为展露出任何不满,反而热情地将自己的报纸递给他。
及川凛将自己之前从别的地方顺来的英镑递给对方,快速浏览了一遍报纸。
《法庭晚报》上刊登了一则离奇命案的报道,下面就是从这篇报道中摘录的主要内容:
离奇的凶杀案一一在今天凌晨三点钟左右,两声惊恐的尖叫吵醒了圣罗克区还在睡梦中的居民。爱斯巴奈雅太太和她的女儿卡蜜儿,爱斯巴奈雅居住在该区莫格街的一栋房子的四楼,尖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准备叫门进去,但没有任何回应,所以人们决定强行开门而入,有八到十位邻居和两名警察来到屋内。尖叫声早已停止,但当众人刚到一楼楼梯时,还能听见两个或更多人非常愤怒激烈的争吵声,当众人来到二楼时,争吵声就已经结束了,屋内一片寂静。于是众人分散开来,一间接一间地寻找爱斯巴奈雅母女。人们在四楼后面的一个大房间中发现了什么,这间房子被反锁了,当人们撬开房门时,完全被房中的景象惊呆了。
房间中异常凌乱,家具都已经被砸坏,满地狼藉。房子中的床只剩下了空床架,床垫已经被丢在地板正中央;房中的一张椅子上有一把沾有血迹的刮胡刀;在壁炉上则能看到两三撮被连根扯下来的灰色毛发,这显然是人的头发,它们又长又粗,还有血迹:在地板上有四枚带有拿破仑头像的金币、一只黄色宝石的耳环、三支阿尔及尔的大银汤匙、三支小合金汤匙,还有两只里面约有四千枚法郎金币的袋子:一个所有抽屉被打开的衣柜就在墙角,显然里面的很多东西已被拿走,不过仍然有不少东西剩下了;床垫底下是一个小保险箱,铁制的,但已被打开了,打开的钥匙仍然留在了保险箱上,里面只剩下了一些旧信件和不很重要的文件,除此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爱斯巴奈雅太太没在这个房间,不过壁炉中的炉灰明显要比正常的情况更多,显然是从烟囱中脱落下来的旧炉灰。当人们检查烟囱时,发现了骇人的场景。爱斯巴奈雅小姐被倒塞在这条狭小的烟囱孔道里,她被塞得很深,以至于只能从她的头部将她的身体使劲拖出来。身体余温尚存,但验尸人员发现,她有多处擦伤,这显然是被强行塞进烟囱和被从烟囱中用力拖出时导致的,她的脸上还有非常严重的多处抓伤,很深的淤伤和凹陷的指甲印留在了她的喉部,死者明显是被人掐死的。
尽管人们仔细全面地搜查了整个房间,但仍然没有发现爱斯巴奈雅太太。人们在屋外建筑物后面铺着石头的小庭院中发现了她的尸体。她的喉咙完全被割断,当人们准备抬起尸体时,才发现她的头颅竟然已经被从身体上分离了:老太太的头部和身体都有严重的割裂伤痕,其中身体上的割伤令人不忍目睹,整个身躯而肉模糊,几乎辨认不出人形。本报如今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到目前为止,这桩令人胆颤的悬疑命案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及川凛合上报纸,对于这次的案件颇为牙疼。他向来不喜欢破案,对于这种事情也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他在这个不同于现实时空的社会已经走了很久了,仍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出去的契机。
异能无法发挥出来,连强行破局都无法做到。他一向惜命,至少在没有确保自杀可以出去的前提下,他是不会对自己的小命下手的,那么左右相比较之下,只有现在这个案件更符合出去的契机了。
及川凛看向那栋楼房的四层,探究的目光逡巡着,准备去找出线索,不过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地方翻墙进去,门口巡逻的警员一眼望见了他,并惊喜地跑过来问道:“安德烈长官!您已经解决好您那边的事情回来了吗?”
及川凛一怔,随即应下,他没想到幕后之人想到这么周到,居然连自己的身份都虚构了一份。
他跟着那人进了这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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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案件改编自《莫格街凶杀案》
之前期末月+阳了,所以一直没更新,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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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及川凛在走的时候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他对于侦破案件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谢敬不敏,避而远之。
太费精力了。
他讨厌浪费精力的事情。
里面站着不少探员,及川凛挂起笑脸,娴熟地寒暄着,开始询问此次案件的细节。一边一个有眼力见的年轻探员见及川凛停下,立即送上了证人的证词和法医鉴定。
“谢谢。”及川凛温和笑道,轻声道谢。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警员,才走到角落里开始浏览手上的证词及鉴定:
洗衣妇宝琳·迪布尔。她和爱斯巴奈雅母女已经认识三年了,这对母女的所有衣物都由她负责清洗。据她说,这对母女平日关系非常好,彼此之间说话柔和,母慈子孝。她们给她的洗衣费非常高,但她并不清楚这对母女的经济收入是什么,她猜想爱斯巴奈雅太太可能通过帮人算命来获得收入。证人听说爱斯巴奈雅夫人家境富裕,并证明自己从未在她们家看到过其他人,也肯定她们并没有什么佣人,除了四楼之外,在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好像没有任何家具放置。
烟商皮埃尔·莫罗。证人说,在最近差不多四年中,爱斯巴奈雅太太的很多烟草和鼻烟都是由他提供的。证人自己从小在这个区长大,且一直在这里居住。发现爱斯巴奈雅母女尸体的这栋房子是这对母女生前就居住的,她们在此至少已经居住了六年时间了。这所房子原本属于爱斯巴奈雅太太,但之前一位珠宝商曾经从爱斯巴奈雅太太那里承租过,不过这位珠宝商又把这栋楼另外的房间租给了其他不少人。这让爱斯巴奈雅太太对珠宝商做二房东非常不满,她不喜欢珠宝商把其他房间随便租出去的做法。因此决定自己搬来居住,并且拒绝租给其他人。证人因此觉得这位老太太其实很孩子气。在这六年时间里,证人大约见过爱斯巴奈雅小姐五六次,她们母女在这里很低调,过着类似隐居的生活。他听说爱斯巴奈雅大太有不少钱财。他还从邻居那里听说爱斯巴奈雅大太是个算命师,但对于这一点他自己并不相信。他还曾见过一两次杂工到她家里,还有医生八至十次来到她的住所。
其他不少人和邻居的证词与上述提供的情况几乎一致,他们接近并进入这所房子的机会很少,而且他们并不清楚爱斯巴奈雅母女还有没有其他亲戚。只知道房前的百叶窗开启的时候很少,屋后的百叶窗则从来没有开启过,不过四楼上屋后那个大房间的百叶窗却是一直开启着的。他们都认为这是一栋很好的房子,也不是特别旧。
警察伊希多尔·米塞。证人证明自己是在案发当天大约凌晨三点钟被通知前往现场的,当他到达现场这栋房子的大门前已经有二三十人正在敲门准备进入,可是因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后只能用刺刀刺时,门(不是用铁扳手撬开门)强行进入。证人描述,这是一道有两扇门板组成的双扇门,平常从中间向两旁开启,门的上下都没有加栓,因此打开这扇门还算容易。屋中的尖叫声直到打开门之后仍然有,但随即就停止了。这种尖叫声似乎是一个人,也可能是好几个人发出的,其声音拉得很长且很大,不是短促的叫声,声音听起来非常痛苦。当证人爬上一楼时,又听到了两个人愤怒争吵的声音,声音非常大,其中一人声音粗哑,不是女人的声音,不过从他说“该死”、“见鬼”这几个词上听得出这是一个法国人。另外一个声音非常尖锐,口音有些奇怪,应该是个外国人。证人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认为这应该是西班牙语,但证人并不能肯定这一声音是男性还是女性发出的。证人的其他描述:四楼房间情况及尸体状态。
死者的邻居,银器工匠,亨利·狄瓦尔。证人是当晚一起进入房子中的一人,其证词基本与警察先生所描述的一致。打开大门进入屋内之后,他们很快便把大门关上,这样是为了不让屋外围观的人冲进来(虽然已是深夜,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在短时间内聚集了起来。但是证人并不认为屋中那个发出尖锐争吵声的人是法国人,他认为应该是意大利人,虽然证人不懂意大利语,可是他确信那种语调听起来是意大利文,证人同样不能确定发出这一声音的人是男是女。证人与被害人爱斯巴奈雅母女都认识,并且常常和她们谈话,因此他肯定这个尖锐的声音不是她们母女中任何一人发出的。
餐厅老板X X·欧登海默。证人是自愿做证的,但他不会说法语,警方的调查通过翻译完成。证人是荷兰人,原籍阿姆斯特丹,在案发之时,他正好从屋子处经过,并听到有人发出了尖叫。尖叫声有好几分钟,可能有十分钟之久:尖叫声很大也很长,听上去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声音让人感到害怕。证人在当晚也进入到了房中,他的证词与其他人的说法大致一样。不过证人认为屋内发出尖锐声音的那个人肯定是法国人,而且是男人,但证人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这个人说话声音很大、很快,音调也不平均,显然带着恐惧和愤怒。他的声音与其说尖锐,不如说是刺耳。而另外一个粗哑声音说了两次“该死”“见鬼”,说了一次“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