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重生)——我算什么小饼干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录入:05-16

  三三:“早上雌君搭了同事的车。”
  这一片别墅住的不是贵族就是将领,要找一个同去军部的确实很容易。
  楚辞松了一口气:“诺维尔应该不会那么傻,也会坐飞行器回来吧。”
  三三道:“根据雌君手册,如果雄主没收物品,比如光脑,飞行器,非紧急情况雌君不得私自使用。”
  军部权限极高,诺维尔作为少将,前往军部能算作紧急情况,但是回家就不算了。
  虽然楚辞很不想理那个什么狗屁雌君手册,但诺维尔一定会遵守的。
  这只傻虫子。
  楚辞调开光脑,想给诺维尔发消息,但看了看时间,现在距离军部下班还有一阵子,他如果开着飞行器过去,刚好在下班前能赶到。
  左右待在家里无聊,楚辞站起来,由于可能在军部见到诺维尔的同事,他还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将头发梳开,挑了件银灰色的长款风衣,然后从车库调出银河,定位军部,开启自动飞行。
  银河的尾翼喷出蓝紫色的火焰,疾驶而去。
  军部中,诺维尔一整天都没打开银河的定位软件,甚至在向林恩展示后,他就将那个app卸载了。
  诺维尔的心脏涩涩发苦,他连再看一眼定位的勇气都没有,就好像app卸载了,他看不见,就可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妄想着还有那么一丝通过七日追诉的机会。
  在刚刚得知雄虫签署了谅解令时,诺维尔以为他绝无可能通过追诉期,但在雄虫解下拘束环,让他去上药的时候,这个可能性陡然提高到了百分之五十,后来他在检查室里失态,雄虫矜贵的面孔出现在玻璃外时,这个几率甚至到了百分之九十。
  再后来的同床共枕,轻声细语,以及被雄虫牵住时,雄虫手心炽热的温度……
  有那么一瞬间,诺维尔几乎以为他已经熬过了所有的刑罚,再也不用回到教管所了。
  多美的一场黄粱幻梦。
  但也正是因为app卸载,诺维尔看不见楚辞只在医院待了半个小时,送完东西后就回家了,随后在家里一窝就是一天。
  当然,他也看不见银河又一次上了路,那个代表位置的小红点不停跃动,正冲着军部疾驰而来。
  临近下班,诺维尔在开今天的最后一场会议。
  诺维尔的光脑被他从手腕解下来了,倒扣在桌面上,他坐在长桌的上首,桌上还有林恩,伊塔,伊斯,以及军中其他几个重要人物。
  这一天,诺维尔密集的开会,第九次远征围剿迫在眉睫,此时调换主帅对士气影响极大,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的多教授一些东西。
  诺维尔将前八次围剿的资料投影在幕布上,他倾囊相授,一条条分析那些失利的点,并且模拟了许多可能出现的极端情况,比如出现叛徒,出现哗变等等,等所有东西交代清楚,他的嗓子已经微微发哑。
  诺维尔的视线扫过一种将领:“我今天说的,你们明白了吗?”
  林恩率先点头:“明白了。”
  七日追诉的事情诺维尔只告诉了林恩,伊塔和伊斯以及其他将领并不知道,他们只当诺维尔是在战前演练,根本没人往残酷的真相上面猜。
  林恩看着疲倦的诺维尔,碧绿的眼眸微微湿润。
  等到了下班的时间,诺维尔宣布散会,林恩主动上前找他,和他并排出了军部。
  诺维尔虽然在军中威望很高,却没什么人愿意亲近他,或许是因为太过平淡的性格和常年清冷的表情,军雌不愿意和他有过多接触,诺维尔平常都是独来独往,他看着主动跟过来的林恩,微微点了点头:“谢谢。”
  林恩失笑:“这有什么好谢的。”他拍拍诺维尔的肩膀:“你的飞行器呢,我把你送上飞行器吧?”
  也不一定有多少次送的机会了。
  诺维尔摇摇头,平淡道:“我的飞行器被雄主拿走了,我走回去。”
  “不要那么实诚嘛。”林恩拦住他:“你家多远啊,我开飞行器送你到家门口,你随便找个吃饭喝茶的地方坐一坐,到了时间再回去。”
  “不必。”诺维尔摇头:“万一被发现了,又要惹上许多事端。”
  林恩只能道:“好吧。”
  他话音刚落,忽然感到一阵急风掠过,将两人的衣摆都吹飞起来,林恩转过脸,看见了一辆银白的飞行器,那辆飞行器一个急刹,悬停在他们身边,接着,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
  楚辞打开车窗:“诺维尔?”
  他飞在半空看不清谁是谁,使用光脑定位了雌君的光脑,这才找到了人,然后驾驶着银河下落,刚好落在诺维尔身边。
  诺维尔抬头,看见了飞行器上言笑晏晏的雄虫。
  雄虫一身银灰色的长款风衣,中间搭了纯白的高领毛衣,看着矜贵又慵懒,他依靠着车窗,半只手臂耷拉在窗外,垂眸看着自己的雌虫。
  诺维尔愣在原地。
  雄虫坐在飞行器里,比雌虫略高,诺维尔不得不仰头看着他,少将微微一顿,微微瞪大了漂亮的眼眸,惊讶道:“雄主?”
  您怎么会在这里?
  都说军部的诺维尔少将高冷又不好接近,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可这只傻虫子却总是在楚辞面前发呆,狭长的眼眸瞪得浑圆,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楚辞只觉得傻呆呆的虫子软乎乎的,他有点手痒,伸手点了点雌虫的肩膀:“把军帽脱下来。”
  诺维尔不明白楚辞的意思,却还是乖乖摘下了军帽。
  楚辞伸出手,狠狠地揉了一把他柔软的银发。
  诺维尔的头发又多又软,楚辞像在呼一只猫的头顶,他将雌虫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后知后觉这个动作不太合适,于是在雌虫愣愣的目光中清咳一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臂
  诺维尔看上去更呆了。
  楚辞挑眉:“傻站着干什么,真打算走回去啊?。”
  说着,楚辞打开了飞行器的另一边舱门,对着诺维尔抬手示意:“快上来。”
  诺维尔抿着唇,抬步上了飞行器。
  他脚下轻飘飘的发虚,神色也有些恍惚,像是喝醉了酒,坐上飞行器后也不看楚辞,低着头不说话。
  等诺维尔坐好,楚辞才看向下面的林恩。
  他点了个头算做打招呼,问:“你是诺维尔的同事吗?”
  林恩也有点懵:“是的。”
  楚辞道:“你好,我是来接我雌君下班的,现在接到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他挥手再见,摇上车窗,启动银河,这架飞行器是帝国最高端的型号,几个加速便冲破云霄,消失在了天际中。
  顺便喷了旁边的林恩少将一脸尾气。
  林恩:“……”
  林恩少将抹了把脸,只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他愤愤地盯着飞行器消失的方向,心道:“装模作样的死雌虫。”
  诺维尔还在他面前装不受宠,还说什么过不了追诉期,雄虫要换雌君,再也不能来军部之类的鬼话,骗得他都要哭了,现在雄虫开着飞行器来接他下班,口口声声‘我的雌君’,还温声软语地揉头发,这tmd叫不受宠,这天下还有受宠的雌虫吗?
  他啐了一口,向天竖起一根中指。
  “狗日的雌虫,见鬼去吧!”
 
 
第11章 男友衬衫
  诺维尔坐在飞行器上,双腿并拢,双手无措的扣住膝盖,姿势规矩又拘谨,仿佛他不是在自家的飞行器上,而是在军部的办公室听长官训话。
  他一紧张就喜欢掐自己,楚辞将飞行器停在路边,扭头看他,果然见诺维尔低垂着眉目,手心收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辞叹气,递过去一只手:“把手给我。”
  诺维尔慌忙放松,将左手递给他。
  左手力气稍小,捏出来的印儿也不深。
  楚辞没接,依旧维持着伸手的姿势,道:“另一只手。”
  “是。”诺维尔微微慌乱,乖乖递上了另外一只手。
  楚辞捏住他的手骨,翻开一看,掌心果然有五个白色的小月牙,中间两个甚至出了血,他用食指点了点旁边完好的皮肉:“嗯?又掐自己?”
  飞行器开了空调,雄虫又一直呆在飞行器里,体温比雌虫稍高,滚烫的指尖点在掌心,诺维尔微微瑟缩,无助地抖了抖手指,又不敢收拢,只道:“很抱歉,请您责罚。”
  “这也要请我责罚?”
  楚辞觉得他在诺维尔面前叹的气比他上辈子叹的都多,他伸手翻找车座下的储物柜,看有没有治伤的药物。
  雌虫是自愈力发达,这两个见血的伤口放着不管,今天晚上也就痊愈了,但诺维尔的皮肤白,掌心的颜色像摊开的冷玉,手指也修长漂亮,那几个鲜红的月牙记号点在中间,楚辞觉得碍眼。
  诺维尔被雄虫托着手腕,不管乱动,只轻声问:“您在找什么?我来帮您找吧。”
  这是诺维尔的飞行器,自然是他更熟悉。
  “算了。”楚辞合上车柜,诺维尔这种闷葫芦一样的性格当然不会在车里放药,恐怕只有战场上那种下不来床的伤他才会去医院上药。
  楚辞捏着他的手看了看,越看越觉得痕迹碍眼。
  诺维尔这样清冷漂亮的银发美人,帝国少将,就算受伤也该是为了荣誉和理想,怎么能闲着没事掐出伤来呢?
  楚辞忽然低下了头。
  他执起诺维尔的手,在那片月牙状的痕迹上吻了一口。
  很轻,很柔,绝不会触动伤口,但嘴唇下面的那片皮肤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诺维尔几乎稳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那双开宇宙飞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架住胳膊,才没从雄虫的手中抖出来,雌虫发出一声很轻呢喃,嗓音里压抑着细碎的呜咽:“……雄主?”
  楚辞握住他:“别动。”
  虫族的设定就是bug,雄虫的信素和精神力可以解决雌虫99%的问题,口腔作为信素浓郁的地方之一,有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
  他很仔细的吻过每一个月牙,满意地看见它们逐渐愈合,消失成一个浅浅的白印,然后放开通红的诺维尔,重新启动飞行器。
  诺维尔还捧着那只手,傻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
  楚辞问他:“如果今天我不来,你真的打算走回去?”
  这个问题是他熟悉的领域,诺维尔恢复了镇定的姿态,他飞快回答:“是。”
  片刻后,他又觉得太过生硬,补充道:“根据手册……”
  楚辞听到手册就头疼,他偏过脸:“诺维尔,是雌君手册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话说完,楚辞就感觉一阵无语。
  人间界的情侣撒娇,好歹是问:“我重要,二次元老婆重要。”“我重要,你兄弟重要。”他到好,穿越个虫族,问的是他重要还是个冷冰冰的雌君手册重要。
  这是在是一个太过无厘头的问题,诺维尔不解:“当然是您重要。”
  他说着说着就想躲,闪躲楚辞视线的样子无措得像离巢的幼鸟,楚辞道:“所以比起雌君手册,你更应该听我的话,对吧?”
  诺维尔道:“当然是听您的。”
  楚辞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那下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先光脑给我发消息?”
  诺维尔顿了顿,一时没说话。
  他向来沉默寡言,在雌虫面前都没几句好说的,在雄虫面前就更加呆板。
  楚辞追问:“嗯?”
  诺维尔抬眼,雄虫的表情严肃又认真,就好像给他发消息,他真的会回复一样,雌虫抿唇:“这样的情况,具体是指什么情况?”
  他像是一个被伤害过太多次的人,在得到每一个许诺后,都要清清楚楚地了解到作用的范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避开不可预知的伤害。
  楚辞想说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发消息,但雌虫显然会当成一场恶意的捉弄,他想了想,斟酌道:“当你又把掌心掐出血印的时候。”

  雌虫一遇到事情就喜欢掐手心,方才楚辞握着他的手看的时候,那几个最深的痕迹旁边还有几个稍浅的,应该是诺维尔之前掐的。
  雌虫不怕疼痛,诺维尔今天一天心绪不宁,只能用频繁的开会来麻木崩紧的神经,会议间隙偶尔想起雄虫的时候,忍不住掐了好几次了。
  诺维尔点头:“好的。”
  他喜欢这种明确的范围。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雄虫最喜欢玩弄一些模棱两可的把戏,给雌虫希望,又无情收回,只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我可没这么说”“你误解了我的意思”,诺维尔害怕这种不确定的惩罚,但楚辞给了明确的范围,他便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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