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重生)——我算什么小饼干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录入:05-16

  这种事件在检测所频繁发生,从小众星捧月的雄虫怎么能接受自己的等级是个平庸的C或D,当等级出来后,不少雄虫会撒泼打滚,勃然大怒,在鉴定所里闹事。
  楚辞的等级不会低,但升成S的概率不说没有吧,那也是希望渺茫,工作人员害怕他暴起发怒,这才提前强调。
  楚辞点头:“不会的,开始吧。”
  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只雄虫果然如传闻一般温和守礼。
  然而,他以为楚辞说的是‘不会恼羞成怒’,但事实上,楚辞说的是‘不会留在A。’
  楚辞在人族就是极为出众的学霸,到了虫族,他也依旧能力不俗。
  检测舱有点像人类的核磁共振仪,楚辞躺在诊疗床上被推进去,然后他闭上眼,听见哔了一声,检测正式开始。
  无数的波在他的精神海中叠荡开来,扫过精神海的每一处角落,光点在他的脑海中升腾,机器提示:“请追踪光点的路线。”
  ……这玩意不就是3D版本的‘太空大战’弹道追踪吗?
  楚辞太熟练了,太空大战几乎被他玩成了楚辞小游戏,和很多雄虫面对精神波的暴躁易怒不同,楚辞泰然处之安之若素,随着时间的推移,测试舱外代表等级的进度条越来越高,工作人员的嘴越长越大,最终在他们的注视下稳步迈过了A与S的分界线,并持续向上提升。
  于此同时,一条系统自动消息推送到了检测所的网站。
  “主星B区-17号等级检测所讯,我所新测出一位S级雄虫阁下,祝愿这位阁下前程似锦,大有可为。”
  这是检测所的恭贺模板,每测一个,不管等级,都会发“我所新测出一位X级XX,祝这位XX前程似锦,大有可为。”这样的话,一般情况下,这话很快就会淹没在信息海中。
  但现在,有无数的网友蹲守在检测所的主页。
  虽然他们都不认为楚辞是自己去检测的,也不认为他能升级,但万一呢?
  饶是如此,等这条消息刷到了首页,他们还是静默了片刻。
  S级,雄虫,这样的组合已经上百年没有出现在检测所的网站上了。
  “啊这?啊这?”
  “草草草草真的假的?”
  “楚辞阁下?楚辞阁下?楚辞阁下是你吗?是你吗楚辞阁下?”
  “到底是楚辞阁下还是其他雄虫横空出世啊?急急急急急死我了。”
  楚辞从工作人员处接过他的纸质检测报告,上头落了检测所的抬头,楚辞抬起光脑拍照,随后上传个人主页,配字:“新的检测结果。”
  随后,检测所的账号转发此消息,并配文:“恭喜楚辞阁下晋级为S级雄虫。”
  消息越短,事情越大,两条消息短短二十来个字,信息密度大的惊人,吃瓜群众们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得出了统一的结论。
  楚辞阁下是真的晋级S了。
  于此同时,他们又不免有些恍惚。
  ……楚辞阁下,是真的很想救诺维尔少将啊。
  一只雄虫为了雌君远赴荒星,顶着铺天盖地的压力重测等级,还成功了?
  这是最浪漫的爱情小说也不敢写的内容。
  星网民众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玄幻,仿佛他们参与到了某场跌宕起伏的歌剧,而他们是参与其中的群演。
  他们想,无论楚辞最后成功还是失败,这都将是个会被流传下去的故事,也许等他们垂垂老矣,还会对着子孙后代津津乐道,说那荒星上战败的少将,说那铁幕苍穹下的雄虫,说那雄虫突破了S,执意成为引导者,在审判台前对少将伸出了手。
  他们或许将成为故事的一部分。
  于是前一天的舆论悄然转移,从看诺维尔的笑话,吃楚辞的瓜,以及揣测他转发的目的,种种舆论汇集到一起,最终化成统一的期待。
  他们想要看楚辞当诺维尔的引导者。
  无论最后测出诺维尔是不是背叛,无论楚辞会不会成功,他们都想要看楚辞当诺维尔的引导者。
  于此同时,楚辞再一次在个人账户@审判庭,并公开询问:“请问我现在的精神力,够不够给诺维尔当引导者?”
  审判庭尽职尽责的装着死,完全不回复楚辞的询问,但耐不住想看结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各种@审判庭,铺天盖地的消息甚至挤爆了星网的服务器。
  但审判庭依然没说话,他们不敢拿一只S级别的雄虫冒险。
  而就在这个星网各种沸腾,对远征的不满,对艾尔文愤恨,对军部质疑,对楚辞和诺维尔的态度模糊不堪的种种情绪叠加的档口,楚辞接受了一场采访。
  他往油锅里又添了一把火,在采访中公开质问审判庭:“少将荣誉等身,曾为帝国立下赫赫功劳,如今他无法自证清白,一切结果要等测谎之后,但现在测谎本身就会让他面临生命威胁,审判庭明明可以降低这种威胁,却如缩头乌龟一般,这对少将,对军部,对所有曾经为虫族奋战过的军雌而言,难道是公平的吗?”
  雄虫依旧一身烟灰色风衣,他一改往日懒散温和的态度,挺拔的如同一柄烟灰绒套包裹的利剑,在采访中质问出声。
  “这难道是公平的吗?”
  这当然不是公平的。
  星网上很多雌虫曾经参军,他们回想起那段令人血液沸腾的炮火和烽烟,又想起诺维尔如今的处境:明明事实真相还不明晰,他也还没有被定罪,却不得不被自己人架在火上烤,被迫参与一场可能致死的测谎,甚至唯一降低风险的办法,审判庭还不允许。
  这让本就沸腾的情绪更加炸裂,审判庭收到了无数的诅咒和斥骂,再装了一会儿缩头乌龟后,最终不得不松口。
  允许楚辞当引导者可能会出事,但是不允许现在就要出事!
  权衡之下,审判庭公开联系楚辞,表示愿意接受他作为引导者,但同时,楚辞同样需要签署同意书,表明在引导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小到头疼脑热大到死亡,都是他楚辞自己的责任,审判庭对此概不负责。
  楚辞毫无异议。
  他在林秘书的陪伴下驱车前往审判庭,两方签署协议,在刻着审判庭纹样的纸上落下铁画银钩的姓名,然后盖上鲜红的证章。
  楚辞站在乌木的签字台后,对着摄像头抬起右手:“我起誓,我自愿成为诺维尔审判仪式的引导者,和他精神海相接,为他的安全保驾护航,在审判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从神经连接障碍到死亡,皆是我自己的责任,和审判庭无关。”
  摄像头忠实记录下了他的每一句话。
  ‘从神经连接障碍到死亡,都和审判庭无关’,这是多么重的誓言,星际的雄虫连擦破皮都要哭半天,谁曾经发过这种誓?
  楚辞是全星际唯一一个这么做的雄虫,也是唯一一个会这么做的雄虫。
  况且雄虫这么做,还是为了个等级跌落的,污泥缠身,可能终身起复无望的少将。
  无数人暗暗咂舌。
  在这种情况下,星网对楚辞的报道更加铺天盖地,甚至有媒体取标题,称他有“远古雄虫遗风”。
  这是一个非常高的赞誉,总所周知,远古雄虫和现在的雄虫一点也不一样,他们和雌虫一样坚韧,一样强大,面对着一样的枪林弹雨而毫不露怯,他们对伴侣忠贞,愿意相伴到生命的尽头。
  楚辞也是这样的雄虫。
  星网的沸腾更胜往昔,各种讨论铺天盖地,而这一切都未曾惊扰审判庭内的诺维尔。
  入住审判庭的当天,诺维尔的光脑就被没收了,外面电光火雨,呼啸雷霆,他对此一无所知。
  审判庭内的日子如白开水一般寡淡无趣,诺维尔时常发呆,对着同样惨白的天花板,回想起他在教管所的日子。
  真奇怪,明明是同样糟糕的处境,甚至是更加糟糕的处境,诺维尔的心境却有所不同。
  在教管所时,他心如死灰,只求速死,但现在,他却想要活着出去。
  因为不管在审判庭遭遇了什么,只要他出去了,楚辞就会窝在懒人沙发上等他。
  想到雄虫那副矜贵慵懒的模样,诺维尔便不自觉的带上了微笑。
  他的雄主那么好,诺维尔想要牵他的手,想要和他并肩散步,还想要和他睡在一起,为他生一个蛋,或许是两个,甚至是三个……反正不管是雄崽崽还是雌崽崽,他相信楚辞都会疼爱他们的。
  他的雄主那么好,光是想想这些场面,连带着往后余生,诺维尔都不自觉的有了期待。
  今天便是审判的日期,许多犯人极度恐惧着一天,他们睡不安寝,食不下咽,但诺维尔一切如场,仿佛只要想着外面的那只雄虫,他便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楚辞说了的,不管他跌到什么等级,只要他活着出去了,他都是那个温馨小房子的主人。
  诺维尔这么想着,任由工作员为他扣上手拷,带着他往审判台的方向走。
  只要不死,只要不死……
  只要不是那1/4……
  但是走到审判台前时,诺维尔还是迟疑了。
  他像是花了眼睛,然而手铐束缚着,又不能揉,只能眨眨眼,再眨眨眼。
  做完这一切后,幻像仍旧没有消失,诺维尔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了两分疑惑。
  他的精神海崩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否则,他怎么会看见他朝思暮想的雄虫站在台下,遥遥对他伸出手呢?
 
 
第49章 蛋
  诺维尔有一阵恍惚。
  他定定的看着台下雄虫的身影, 像注视着什么一触即破的泡影,随后颤抖着伸出手, 想要碰一碰那个影子。
  楚辞一把握住他的手。
  他强硬地将十指插入诺维尔的指缝, 和他十指相扣,然后顺势一搂,将他的雌君扣进怀里。
  诺维尔像猫一样瞪大了眼睛。
  他迟疑的抬手, 摸到了楚辞的头发, 微微摩梭,另一具身体的热度就这样传递了过来。
  温暖的, 雄虫的体温。
  诺维尔有点无措,他不明白楚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挣扎一下,从他的怀里挤出来,皱起眉头:“雄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有罪人和等待审判的人才会出现在审判庭, 雄虫怎么会进来?他不在的三天,雄虫身上发生了什么?
  诺维尔不知道,雄虫将星网搅得天翻地覆, 只为了今天,在这里对他伸出手。
  楚辞言简意赅:“我来给你当引导者。”
  他粗略描述了曲夏的研究, 介绍引导者机制,说起这种机制对死亡率的影响, 但是诺维尔皱起的眉头从来没有抚平过, 他打断雄虫,问:“这会对您有影响吗?”
  正前方, 摄像头的红灯明明灭灭。
  测谎涉及到艾尔文上将叛逃的细节,审判中的每一句话, 都必须向全星际公开。
  星网对诺维尔的大胆感到意外:“什么,诺维尔少将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感动吗?”
  “……居然打断雄虫说话,这是我没想到的。”
  “雄虫为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不是应该泪流满面,感谢雄主不离不弃吗?”
  诺维尔没办法流泪满面,或者演什么不离不弃的戏码,他平静的内心被焦虑和担忧填满了。
  他固执的看向楚辞:“这会对您有影响吗?”
  “呃。”楚辞心虚,他想到了他签署的那张同意书,左顾右盼:“或许……嗯,或许没有?”
  诺维尔明白了。
  他转向审判长,眉头紧锁:“我不同意。”
  “我的雄主是A级的雄虫,你们不可以拿他冒险。”
  审判长看向诺维尔,一根眉毛上挑,另一根下压,扭曲成了一种重度便秘的表情,毕生涵养功亏一篑,要不是直播摄像头还架在前面,他真想一脚踹翻审判桌,然后破口大骂。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我们不知道你雄主是高阶雄虫啊?我们想拿他冒险啊?你们这对傻X狗哔——能不能给老子滚出审判庭啊!
  楚辞强行镇压下诺维尔的反抗:“反对无效,我是你的雄主,我做主。”
  诺维尔什么都可以任由楚辞做主,唯独这样不能。
  他紧紧抿着唇,将润泽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白线,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就是不说话。
  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星网群众还是第一次见到诺维尔这种做派的雌虫,雄虫为他如此付出,他这种表现,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不少雌虫留言评论,表示疑惑和不解。

  “诺维尔什么意思啊?要我已经感动的哭出来了。”
  “对,要我我已经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了。”
  “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事情,同意啊,为什么不同意?”
  ……
  在种种讨论之后,悄然出现了一条评论。
  金牌软饭:“你们会觉得感恩戴德,天上掉馅饼,归根到底,是你们不爱你们的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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