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重生)——我算什么小饼干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录入:05-16

  楚修的光脑适时叮了一声。
  进度已然走到了100%。
  “等一下。”他抬起手,看向长官:“如果我没记错,帝国有一条法令,当两只雄虫同时像雄保会报案,在人手有限的情况下,优先等级较高的那只,对吧?”
  他将光脑屏幕反转,正对着长官:“我正式向您控告楚家现任家主楚滇,他伙同楚锦,试图谋害一只A级雄虫的生命,证据确凿,希望您重视我的请求。”
  光脑上的是一段视频。
  楚修离开楚家时,往楚锦楚滇的房间各放了一枚摄像头,后来因为婚礼等事情耽误,一直没读,现在翻出来,还真的给他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刚刚的进度条,便是在加载这些天的数据。
  长官看向屏幕,摄像头的像素不高,亮度也不够,但昏暗幽微的光线下,还是能清晰的看见楚滇和楚锦的面容,楚锦面目狰狞,鼻尖尤带鲜血,正是楚修回楚家那天打出来的。
  他满脸不忿,恨恨的坐在床沿,用力抹着鼻子:“爹!你不是说他会死的吗?然后全部的财产都归我的吗?”
  楚滇拍了拍心爱的儿子:“那架飞行器改装时我下了死手,我也没想到他还能活着,现在再动手,太显眼了,但你不要慌,该是你的,总归还是你的。”
  他踱步,一副成竹在胸,了然于心的样子:“你那个哥哥最是软弱无能,稍微哄上两句,不怕他不将财产拱手相让,他不是一直垂涎你手里那对双胞胎吗?诺,你匀他一个,哄一哄他。”
  楚锦犹疑:“可惜我也喜欢那对双胞胎,我不想给他。”
  “那就不给。”楚滇对着楚锦好说话的很:“随便挑个你看不上不想玩了的送过去,他还能翻出天来不曾?”
  视频戛然而止。
  长官的鼻尖冒出了细汗。
  视频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楚滇就是像要楚修这个大儿子死的,楚锦也知情。
  接到任务时,他以为只是个再常见不过的逮捕令,过去抓人审问判罚一气呵成,然后就可以打道回府等结案了,不想中途牵连进来一位A级雄虫,又抖出一段豪门秘辛,两位B级一位A级纠缠其中,帝国已经好多年没出过这样的案例了。
  他对着楚修坐立难安,硬挤出一个假笑:“阁下,我们会接受您的控告,但根据联邦法令,楚滇阁下会被处以一定等级的罚款,鉴于楚锦阁下已死,他的罚款将由楚家代付。”
  “但是。”长官画风一转:“您府上的两位雌虫谋杀雄虫证据确凿,就算我今天优先处理这件案件,罚款过后,我还是要来府上叨扰的。”
  他完全不想再次出现在楚修面前,不然惹了一位A级的阁下厌烦,如果楚修拐弯抹角给他找麻烦,他会很难做。
  “所以。”长官深吸一口气:“为了避免再次打扰您的清净,请让我现在带走他们吧。”
  一楼的房门轻轻响了一声。
  克莱西贴在门后,轻声道:“我们出去吧。”
  “如果楚修阁下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不该给他带来过多麻烦。”
  弟弟这三个月过的很好,他读了书,还想参军,他见过了这个广袤的世界,克莱西也得以从他的眼眸中窥得世界的一角,不是铺天盖地的斥责,也不是逼仄狭小的囚笼,他的弟弟有幸在死前被善待,克莱西已经很满足了。

  客厅内。伊西斯也抬眸看向楚修。
  这样拖延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如果雄虫没有其他筹码,最多只能拖上半月,然而作为雄虫的雌君,他并没有提出建议,Cointreau的善良是很宝贵的品质,哪怕最终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伊西斯也会尽量守护,让雄虫做想做的事情。
  但是楚修寸步不让。
  他的沙发横在通往一楼房间的必经之路上,除非跨过他,不然谁也别想带走屋内的雌虫。
  楚修问:“如果我没记错,如果有人谋害高两阶的雄虫,从谋害的当日起,他将被剥夺人身权力终身,流放荒野,同样从谋害的当日起,他不再具有帝国公民的一切权力,生死由命,是也不是?”
  长官和下属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长官凝重道:“是的阁下,但是楚滇阁下是B级,您是A级,你们之间只差了一级……”
  “谁说我们只差了一级。”楚修打断,他亮出了重新测试的预约界面,鲜红的公章盖在结尾处。
  他淡淡道:“今天下午,我将重测等级,一切问题,等那之后再议吧。”
 
 
第83章 流放
  午饭时间, 鉴定所的工作人员却无暇吃饭,他们中间摊着一堆文件, 是上午需要录入的结果和下午的预约。
  楚辞阁下晋升S, 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无数低等级的雌虫雄虫涌入鉴定所,想要搏一搏, 单车变摩托。
  然而等级又岂是那么好升的呢?
  鉴定所一天几百几百的测, 预约时段都被挤爆了,然而这么多的虫, 没有一个等级提升了,倒是工作人员忙得脚不沾地, 险些过劳。
  其中一个负责预约输入的啊了一声,头疼的按住了脑袋:“怎么又有雄虫?”
  鉴定所最怕雄虫,雌虫们就算结果不满意,基本的理智还在, 但雄虫都被宠坏了,又做着等级晋升的春秋大梦,稍有不满, 就会闹得鉴定机构不得安宁。
  他摊在椅子上:“还是一只A级雄虫,已经到顶了啊!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楚辞阁下吧!”
  楚辞阁下那样的雄虫, 多少年才能出一只啊!
  组长端着咖啡,悠悠路过员工背后, 瞄了一眼预约名单上的名字, 惊道:“是他?”
  他缓缓道:“如果是这位阁下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是S。”
  楚修的那一场测试, 是组长自主持的。
  那只黑发的俊美雄虫被推入鉴定仓后,代表等级的进度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飙升, 只用两秒就超过D,三十秒内超过C,180秒左右的时候齐平B级。
  要知道,在楚辞阁下横空出世之前,上一个A级的殿下越过B级线,用了整整十分钟。
  然后治疗仓里的那位阁下冲到A级附近,也只用了180S。
  精神力的使用是一个渐渐枯竭的过程,有点像一只充饱水的气球放水,最开始速度迅猛,然后逐渐缓慢,越来越慢,等最后一滴缓缓流出,一切便盖棺定论,气球的容量,就是精神力的等级。
  但是楚修不是。
  他的速度从没有放慢过,仿佛他不是储水的水库,而是奔涌的江河,放出去一丝,剩下的立马补上,滔滔不绝,无穷无尽。而A级的界限近在眼前。
  当时组长就想,这大概不仅仅是A,而是一位S级别的殿下,只有S级殿下的精神海才会如此的磅礴浩瀚。
  当进度条逼近A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全神贯注,他们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根进度条,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一个帝国期盼多年的奇迹。
  然而,在众人的屏息凝神之下,进度条裹挟着浩然伟力冲过A级的界限,然后一个急刹,仿佛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鸡。
  进度条戛然而止,堪堪停在了A上。
  组长如坠梦中。
  他不能理解这个急刹车是哪来的,这根本不符合精神海的使用规律,完全不科学,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顾不得隐隐的失望,上前打开舱门,恭喜的话还没说出口,舱门里的雄虫阁下已经冲了出来。
  他似乎有什么异常焦急的事情,连身边的雌父都没顾上,跳上飞行器拉匝就走。组长目视着这位殿下远去,和同事对视一眼,同时抬手抓了抓脑壳。
  他们的脑海里有相同的困惑:
  他妈的,这个急刹车到底是哪来的?
  *
  楚修在下午两点准时到达。
  雄保会的长官跟在他身后,目送这位雄虫躺进测试仓。
  他并不认为楚修能升到S。
  从古至今,S级太过稀少了,每一只都是帝国的珍宝,楚辞刚刚才破S,这个等级又不是大白菜,还能扎堆来的吗?
  他啧了一声,看向一边的组长,耸了耸肩:“古往今来,雄虫总是如此的自大。”
  组长根本没空搭理他,他仔细检查了所有设备,而后亲手拉下总控,若有人盯着他看,还能发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顷刻之间,检测仓便发出了提示音。
  组长抬头,D级的基准线已经被超过了,甚至比上次还要快。
  在他们的注视下,进度条飙升,眨眼超过了C,随后直冲B级,雄保会的随行人员不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已经是比很多雌虫还要快的速度了。
  毫无悬念的,进度条冲破了A。
  组长默默祈祷,双手合十:“不要急刹车,不要尖叫鸡,不要急刹车,不要尖叫鸡……”
  这一次,进度条上升的姿态丝毫没有停滞的样子,在雄保会堪称惊骇的眼神中势如破竹,直接冲破了最高的基准线。
  S级!
  帝国的第二位S级殿下!
  组长激动的抓住长官的手,摇晃了两下,他一把拉开隔离舱门,搀着楚修走出来,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道喜语句。
  检测所中一片喜气洋洋。
  与他们相比,楚修显得分外淡定。
  他平静的看向长官:“现在可以立案了吗?”
  “当然可以,阁下。”长官连连点头,S级的雄虫拥有最大的特权,更何况楚滇谋杀一事证据确凿,是他亲口交代,视频还摆在案头,雄保会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楚修的要求。
  他甚至忍不住咒骂:“该死的,他们差点害帝国损失了一位尊贵的殿下!”
  楚修道:“那我家的两个小雌虫,你们还要带走吗?”
  长官擦汗:“不用,当然不用。”
  楚滇楚锦谋杀在前,双胞胎杀楚锦在后,根据法律,楚锦在行凶当晚便失去了人生权力,双胞胎理当无罪。
  雄保会的效率令人惊叹,长官光脑拨通通讯,几分钟之内发布了对楚滇逮捕令,又撤销了对克莱尔克莱西的限制,随后,他朝楚修行礼:“阁下,那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楚修自然点头。
  他和伊西斯相伴走出鉴定所,眼看就要跨出去了,组长一个飞扑,扯住了他的袖子。
  这位秃顶的中年雌虫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拘谨的措辞:“阁下,我知道这有些失礼,但是我主持鉴定二十余年,从未看走眼过,测试刚开始我就知道大概是什么等级,但是您……能否告诉我,为什么您的第一次成绩仅仅只有A呢?”
  楚修:“……”
  他同样谨慎的措辞:“因为我以为最高只到A。”
  组长愣在原地,楚修飞速离开。
  *
  雄保会赶到的时候,楚滇正在楚家的大厅里,为楚锦的棺椁插上鲜花。
  楚锦死于□□出血过多,尸体青紫可怖,他躺在华贵的棺椁中,楚滇坐在一旁,手中编织着雏菊花环。
  他动作迟缓,手指反应笨重,而棺椁要过上一圈的花环,楚家的家主不可能自己完成这项工作,在他的脚边,伏跪着好些雌虫,个个躬着身子,像煮熟的虾,他们手中不断翻飞,雏菊的枝条抽动,如果仔细去看,那些枝条上还蹭着血迹,是刚刚楚滇用来打人时留下的。
  他抬起眼帘看了看雄保会,问:“你把那两个杀我儿子的雌虫带来了?”
  长官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滇撑着拐杖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指着跪着的一个雌虫:“你,去把我准备的笼子和鞭子带过来,然后让所有雌虫在大厅集合。”
  他将编到一半的花环往地上一摔:“让他们好好看看,那两个害了我儿子的下贱雌虫,会是个什么后果。”
  地上的雌虫微微瑟缩。
  那是个通身缠着铁网的笼子,站在里面,会被无数锋利的铁丝划伤,鞭子也都带着倒刺,浸了盐水。
  雌虫低声道:“是。”
  他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了下去,长官扶了扶帽沿:“不必了。”
  楚滇转动脖子,他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了,这个动作像僵尸一样笨重,沉重的脖子吱嘎作响,两只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长官,他不可思议道:“什么?你没有把他们带来?”
  他陡然暴怒,哐当一下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伸手抓住了长官的衣领,将他拽到面前,眼睛像青蛙一样突起,黑黄的牙齿缝中喷出浑浊的空气,嘴巴几乎要怼在长官的脸上。
  “废物!雄保会都是你这样的废物吗?两只为二次觉醒的雌虫,哈?这你们都带不回来?”
  他脚步凌乱,在厅中徘徊,不停的挥舞着手杖,而后用手杖直指长官的鼻尖:“该死的,一定是你包庇他们,我要投诉,我要像雄保会投诉!一位尊贵的B级死了,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吗?”
  长官看着他:“很遗憾,阁下,你恐怕无法投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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