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噶了还做个der的任务啊!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眼神一凛,速度极快地钳制住木木野,他用手掌的虎口卡出对方柔软的嘴唇,使得对方发不出任何声响。
手臂跟铁钳似的掐住青年的腰,直接就把人给拖走了。
木木野动都不动不了,怎么反抗都不能动摇身后的男人丝毫。他怕极了,双脚都蹬不到地,柔软的腰肢被对方不知道碰了哪里,他就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不剩了。
小废物绝望了,这家伙还知道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哪,碰一下就浑身发软无力。
死穴被牢牢掐住的感觉真的太痛苦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中流出,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烫得琴酒几乎手都快捂不稳木木野的嘴。
本来被人看到这种解决任务对象的现场,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杀人灭口。
可是他没有。
他将木木野拖进可能是清洁工放杂物的房间,里面还有拖把、扫帚靠在墙边,另外一旁是堆满硬板纸盒的杂乱场景。
杂物间窄小又寂静,强行塞下两个成年男人后就不剩任何空间,两个人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木木野能嗅到琴酒身上冷冽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有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琴酒正好和他相反,那属于木木野身上的熟悉的香甜气味儿从皮肉里透出来,像是生得烂熟的果子,浑身上下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心心念念大半年,嗅到的第一瞬间身体就率先反应过来——想咬。
可他的小刺猬哭得太可怜了,眼睛雾蒙蒙的,眼圈周围都泛着红,极致的脆弱无助。
他松开手,却被青年一句话给说得一愣——
“你想杀了我吗?”
琴酒垂下眼,不去看木木野纯澈干净的双眼,那是比硫酸还容易灼烧自己的毒药。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琴酒不答反问。
他抬起墨绿色的眸子,就见木木野微微皱着鼻子,有点娇气地认真回答:“因为电视剧里面都这么演的,小炮灰撞见了别人的行凶现场,就会被杀人灭口。”
又继续小刺猬对他的模样了,不像刚才那样浑身的刺都蔫巴巴的,像是被狠狠欺负个透似的。
是开始自暴自弃了?还是坚定他不会对他动手?
可是——
“你说的不对,你不是小炮灰。而我,确实不会对你下手。”他仿佛是情人耳鬓厮磨般,在木木野的耳垂边呢喃。
青年狐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是不太相信他的说法,那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单单是从对方的脸上,他就可以轻易解读出他的想法。
“为什么啊,”琴酒摸了摸他的脸蛋,苍白细瘦的手指轻轻擦去小废物脸上的泪痕。
对方已经不哭了,也不知道是骄傲的性格使然,还是知道自己的性命无忧,已经可以放心大胆地收敛波动过大的情绪了。
“因为我觉得杀了你没什么必要,一个世人皆知的大明星忽然死去,他的粉丝肯定会疯狂而且难以置信的,组织处理起来也太麻烦了。何况,之前你救了我,这也算是报酬吧。”
这话不仅是在给木木野作解释,也是在说服自己。
他就是这么顾虑的,没有任何其他原因。
小废物的脸色白了一瞬,没有心目中料想的答案,像是被重拳出击,打得他猝不及防。
呜,这个男人真是太无情了,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
青年情绪低落,跟刚刚失恋或者表白失败的人都有得一拼了。
他刚想说话,却察觉到腿上触感有点儿不对——什么硬硬的玩意儿戳着自己?
木木野原本难过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他脸上的神情就跟打翻的调色盘一样精彩,艰难地低头往下看去。
委屈的小废物总算逮着了可以嚣张的证据,可以骄纵且恣肆地宣泄心中的愤怒与怨念。
“混蛋!!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啊?!
“从一开始就在自顾自地说话,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说起来救你的人是我才对,无论是什么报酬都应该让我自己来提出,凭什么你自己就擅自做主了啊!
“说什么为了你背后的组织才不杀我,难道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吗?!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青年情绪激动,一口气说完那么长的几段话,很显然肺活量不够,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了。
香味更甜了。
琴酒干脆也不掩饰了,他直接道:“是,我是对你有欲望。但这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毕竟你长得很漂亮,还总是会娇气撒娇,这里、也很软,对你有想法很奇怪吗?”
被揩油的小废物脸涨红了,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理直气壮的流氓行为才好了。
“禽兽。”他咬牙切齿骂道。
可恶的琴酒,这明明就是在把他一手推开,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喜欢他。
那他的任务该怎么推进啊!可恶可恶可恶!
小废物敢怒不敢言,还被对方一掌给劈晕过去,醒来之后脖子一阵酸疼。
他脊背靠在床头,眼神发直地盯着尽在咫尺的电视机。
心里已经在跟系统哭诉了:【完了完了,这个任务真的好难啊,可能要完不成了。琴酒明明知道敲击人的大动脉可能会造成死亡,但他还是敲了。】
小废物委屈,小废物只能找系统。
系统不走心地安慰他:【好了好了,他对你已经够好的了,至少没有像你之前见到的那个场面一样,直接对你脖子来一刀吧。】
木木野竟然无言以对。
他可没什么对琴酒表示谴责、一定要对方为死亡的人赎罪的想法。
可能在他看来,自己穿进的世界只是纸片而已,没什么特别可在意的。
更多的还是要注重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任务。
小废物的骨子里也是有点冷漠的意味在里面,可能他自己不也太清楚。在没有任何能挽救别人的可能时,他首先想的还是权衡利弊。
如果可以拯救,他也不会吝惜自己的能力。
【你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能让反派侧目就很了不起了,安啦安啦。】系统刚说完这话,防盗门的门闩拨动,舌锁弹开发出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木木野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倔强地
不去看琴酒,像是把电视机当作对方一样恶狠狠地瞪着。
“怎么那么生气。”冰凉的手攀至他的肩膀,明知故问着。
木木野忍了,那手在逐渐往下,他忍无可忍。
“你说呢?!”小废物一挪动,就带着脚踝上的银色细链哗啦啦地轻响,是极清脆悦耳的声音。
链子很长,可以在整个房间里移动,也可以到推开这个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很近很方便,是精心设计过的。
木木野怀疑琴酒曾经还干过这种事,不然凭什么这么熟练啊。
他这个被囚禁的人比囚禁者还嚣张,抓住对方的外套,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曾经还有别的男人吗?”
琴酒似笑非笑:“那我要是有情人呢?”他说出这句话来试探木木野。
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哪怕是心仪的对象都不会逃脱出盘问这个环节。
被锁住的第一想法怎么不是大吵大闹,恨不得杀了他,关注点竟然是在另外的地方,如何不让琴酒怀疑呢。
小废物冷下脸,“那你打算囚禁我到什么时候放过我,你的情人不会吃醋找你闹吗?!”
“毕竟,我可是知名的大明星,样样出众,谁都不会放心把我放在伴侣身边吧?”
像是维持着最后的倔强,木木野抬起下巴,骄傲又自信,浑身的倒刺竖起、就面对着他。
对于眼前的人喜欢自己到面对杀手的场景都没有改变,现在甚至在为自己无中生有的一句话而恼羞成怒,琴酒是不理解的。
可他想破头都都想不出对方的目的,和他这样踩在刀尖上起舞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处吗?
琴酒掐着他的脸蛋,墨绿色的眼瞳暗沉沉的,似乎凝淀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链子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就连脚踝的铐子都非常贴合你的腿型。”
所以,一开始也只有你这个情人。早就想藏起来当金丝雀偷偷养着的,也只有你一个而已。
一般人对于别人想要囚禁自己的想法,可能早就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了。
小废物的脑回路可能和普通人不一样,他想到的是被别人给关在房间里,哪也去不了,岂不是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然后平时就看电视看动漫打游戏来娱乐自己了。
天呐,这是什么幸福完美的生活!他激动的泪水都快从嘴角流出。
小废物激动的情绪还没酝酿完,口水却以另外一种方式流下了。
男人接吻时都是掌控欲十足的状态。
他的脸蛋被狠狠钳住,柔软湿润的口腔被人用舌长驱直入,没有一点儿抵挡的空间。要是想用舌去抵出去,还会被死死纠缠、甚至是被利齿咬一下。
唇肉也被碾了又嘬,嘬了又啃,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冰凉的银白色长发撩得他脖子也好痒。
木木野皱紧了眉,脸已经晕红了一大半,听着嘴上传来的渍渍声响,又羞又慌。
在这种时刻,他突然想起来大半年前,琴酒走的那一夜做的被狗啃的噩梦。
所以,不是被噩梦照进了现实,而是琴酒这家伙在走之前真的偷偷亲他了!!
察觉到他在走神,琴酒不愉地咬了一下柔软的唇珠,疼得小废物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嘴巴好酸,好过分。
他被迫仰着头,还推不开这家伙。
真到了对方手上,还是以这种姿态关起来,这才是真的遇上任何事都无法逃脱,甚至这家伙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木木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惶恐不安的情绪,他扯着琴酒,喉咙里发出崩溃的泣音。
男人舔舐干净他的唇液,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我等你做好准备。”
第37章 黑暗中的gin(12)
被逮住囚禁了,一般人虐恋情深的想法都是绝食抗议,小废物只用了一秒就果断放弃这个打算。
绝食是不可能绝食的,这辈子都不会绝食。不干饭要饿死,他宁愿撑死都不要饿死。
当琴酒把饭菜端到房间时,小废物接受得相当自然。
一边吃还一边吐槽:“我还以为你们杀手都不会进食,就跟神姬一样不食烟火。”
琴酒顿住,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摆在旁边的冷水。
“就算是杀手也是世俗意义上的人类啊,有七情六欲更有生理上的欲望,是要生存下去的。”
他在木木野吃饭的时候,轻声地回答。
小废物矜持地颔首,一心一意沉浸在炫饭的快乐中——琴酒的厨艺,相比于大半年前好像进步了不少。
他吃完刚准备擦嘴,就被对面的男人捏住了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油乎乎的小嘴立马变得红肿,他被对方啃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你你你……!”身家性命掌控在对方手上的木木野敢怒不敢言。
这还不是最生气的,琴酒这家伙并不总是待在家里,老是急匆匆地赶去做任务,有时候大半夜的才回家。
睡得香喷喷的小废物将被子裹紧了,只露出半张睡得粉扑扑的小脸,很漂亮很乖巧,是长在反派审美点上的,否则也不会让他这么上头了。
深夜露重,屋内一片漆黑。
生怕小命玩完的小废物不敢像在家里那样睡得那么沉,当冰凉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琴酒很急切。
而且动作比之前粗鲁多了,嘴巴都被狠狠地嘬舔了一遍,在木木野疼得快清醒过来时,那柔韧的长舌就顺着他的唇缝伸了进去,力道又重又急。
像是沙漠里忽逢绿洲的旅人,一遇上水就迫切地汲取。
小废物那软嫩嫩的舌尖被人含在嘴里吮着,吮得他都快疼死了。这家伙仿佛疯了一样,就只顾自己的欢愉。
这两天都是,随时随地想亲自己就亲,仿佛把他当作了宣泄情绪的工具,稍微过分一点还会对着他……
木木野气死了,他彻底清醒过来,抬起一拳就锤过去,却轻飘飘地被琴酒化解了力道,弄得就跟调情一样。
“你这家伙,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啊?!”小废物快落泪了,他委屈得哭腔都在颤,“无名无份,被你关起来没有任何自由,就是、就是你的禁脔而已。”
“名分?”琴酒抓住重点,“所以你不打算要自由,更在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木木野都快要被对方给气死了,“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谁不想出去啊,只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在撞破你的秘密之后,就算是我想要活命也该在这个时候避避风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