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Mod

作者:Mod  录入:05-26

  如同开学军训,学长学姐吃着西瓜冰激凌从太阳下站军姿不能动弹的新生面前晃悠过去。
  接到新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再咬两口西瓜,那叫一个爽啊!
  观众席也不是正经观众席,他们可以在这里解题,和同窗交流,但不能查阅资料。
  时柯注意到观众席不远处放着水缸,里面养着绿色水植。
  这是灭火措施。
  远处还有干干净净的青石板路,没有任何遮掩物,光秃秃的。
  这是应急通道。
  安全防护还不错。
  他觉得可以再加点别的,等下次和牧掌柜交流交流。
  牧掌柜觉得想哭,水缸也就算了,能养鱼养荷花,算是夏季一景,可是那光秃秃的石板路算什么景色?
  就算用青石板铺路,上面还做了花纹防滑,也改不了那就是一条路的本质!
  后院还有许多条这样的青石板路。
  牧掌柜几乎是哭着看人铺完的。
  他费心费力规划的一步一景,就这么消失在东家手下。
  那叫一个心疼的厉害啊!
  时柯也没办法,如果可以,他想建十个八个消防栓在茶馆里,可惜技术不允许。
  他坐在观众席,时不时和代武交流一番四书五经,再愉快地看着学子们依依不舍交上答卷由老翰林品评。

  有的被批得垂头丧气 ,有的收到夸奖腼腆笑笑,还有的故作镇定,神态不一而是。
  时柯看得心满意足,掌柜让人捧来奖励。
  分别是笔墨纸砚和几套免费的往年科举答卷。
  第一名还有额外奖励可以在茶馆免费喝茶吃点心一个月。
  至于下个月嘛,继续参加活动,谁赢了第一,这免费的名额就是谁的。
  围观了一天,时柯心情愉悦地回到时府,刚到家门口,门房抱怨一句,“二爷您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完不待时柯言语,甩给他一句,“时老夫人和大爷有请,您赶紧去吧。”
  时柯疑惑,继而明白,大房还是不死心,想拿他为时府大房铺路。
  他嗤笑一声,没着急去慈鹤堂,反而冷淡地打量了门房一下,这不是他经常见到的那个,似乎是新来的。
  长风翻了个白眼,推搡他一把,“你算什么东西,和我们二爷这样说话!别说我们二爷是时府的主子,单是举人身份,也不是你这厮能抱怨的!”
  时柯没多说,轻飘飘扔下一句话,“我会亲自告知大哥,新来的门房是何等做派。”
  长风哼了一声,连忙跟上去,心里各种吐槽大房的废物。
  门房张口结舌,看着主仆二人远去的身影,打了个哆嗦。
  这要是让老爷知道,就算为了面子,也饶不了他!
  他赶忙关上门,前去找管家卖惨。
  时柯一到慈鹤堂,时老夫人坐在上方,时晏带着他的好大儿坐在下首处交流学业。
  时老夫人不待他行礼问好,张口就是质问,“你今日赴会为何不带上德儿!”
 
 
第23章 准备
  时柯左右看看,没看到他的好大哥,顿时明白今日这事是时老夫人背着时晏搞出来的。
  求人办事还一副问罪的嘴脸,大房吃相太难看。
  他倒是能带人,可他为什么要带人赴会?
  特别是和他不对付的大房,他带着添堵吗?
  时柯一句话堵死对方,“茶馆赴会要求颇多,其中一条便是要求读书人,最低要是个童生。不是童生的白身最少要三人担保才可进入。”
  他居高临下打量时德,“不知道我这好侄儿是童生,还是有人担保?”
  时德语塞,口不择言,“你那些同窗都是摆设吗?随便找两个就能担保!”
  赶来的时晏听到这句话,气了个仰到。
  逆子!逆子!
  他现在和时柯说话尚且要注意,结果你一当侄子的在这里对庶叔大放厥词!
  他为何走动一年职位还没下来,还不是时柯背后的人铁了心要压他!
  时柯现在不能动,动他等同于身后的同科举人,那两个护短的座师更不会放过他!
  文人一张嘴,黑白全占理。
  真让他们知道时柯的日子,家里不得安生!
  时晏直接上手抽了时德一巴掌。
  时老夫人哪儿敢让时晏伤了唯一的孙子,当下怒道:“住手!”
  时晏一听,上手更重,“我打死你个逆子!”
  他越想越气,眼看着他装孙子装了一年,锦衣卫职位即将到手,又被蠢货儿子断了一半可能性。
  时老夫人气得捂心口,一旁的侍女惊道,“老夫人!”
  后院闹得沸沸扬扬,时柯看完这场闹剧,踩着星光回了西院。
  一回去就开始写稻花鱼的养殖攻略。
  隔天庄子来人,时柯跟着一块走了。
  东院乱糟糟的,也没人关注西院的人去哪儿。
  马车走了半天,到了庄子的山脚下。
  越靠近山,他才知道自己想象出来的风景有多贫乏。
  这里不仅有个小村落,还能看到不远处一个小瀑布,地下有个水潭,一条河从水潭穿过来流到山附近,打个转又向远处流去。
  走过河边,车子上了整齐的土路。
  一直到了庄子外头,发现这里不是很乱,最外头还有个围墙,裸露出来的地方还能看到大块石头。
  走进去能看到整齐的尘土飞扬的道路,路两边是简陋的木屋。
  那种常见的简陋到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的木屋。
  时柯有点傻眼,外头围墙这么高这么厚,为什么,你们家这么……简陋都是美化过的形容词,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啊。
  时锐上前一步,指着这些房屋道,“门房。”
  他话少,时柯转了一圈才懂,意思是门卫值班人员的住处。
  时锐往后一指,“外墙必须高且厚,阻挡野兽。这里还有菜地、兔子窝、一排树,野兽进来后用来拖延时间。”
  时柯松了口气,他险些要放弃搬到外面住的想法。
  是他之前欠考虑,大燕和蓝星情况不一样。
  大燕还是古代封建时期,野外风险要比蓝星高80%,除了野兽还有山贼水匪,不太安全。
  这种情况下,高厚的围墙是必须品。
  这件事给时柯一个提醒,他要从集市上弄点水泥灰过来,铺路也行,建造围墙也可以。
  别的不说,安全啊。
  此事记在备忘录上,他继续跟着时锐向前。
  过了木屋之后土路变成青石板路,木屋向四合院的方向转变。
  看起来很有中式田园风。
  过了庄子往上上一个不是很陡的坡,半山腰上就是时柯的庄子。
  刚上去就看见院子前面的杏树和桃树,大门前还有两个石狮子。
  进了大门是一片倒座房,这是门房住的地方。
  时柯跟着时锐进了垂花门,微风带来湿润的水汽,门里入眼竟然是一个小池塘。
  顺着走廊直走拐两个弯,入眼是一棵柿子树,过冬的柿子还挂在上面。
  柿子树对面就是菜地,白萝卜和大白菜还在里面。
  很好,这很中式田园。
  过了园子就到正院,工匠师傅还在维护换新,有部分人在上面捡瓦。
  时柯粗略走了走,没发现需要很大的改动的地方。
  只是考虑到山上温度低,比较冷,所以告诉时锐他想请师傅盘个火炕。
  时锐疑惑,“小的斗胆,敢问老爷,何为火炕?”
  时柯歪头,他也不知道啊。
  大燕有地龙难道没有火炕火墙吗?
  时锐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噎住,仔细想了想,大燕确实只有火墙地龙。
  没有火炕。
  他以锦衣卫暗探的身份发誓,大燕没有这东西!
  时柯挠挠下巴,他以为西院没有火炕,是时老夫人看他不顺眼,故意想冻死他,没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大燕根本没有火炕。
  时柯:“……”
  好吧,是他多给老夫人加了一口黑锅。
  他告诉时锐要回去找找书,才能告诉他火炕的原理。
  等到他回家,大方闹剧落下帷幕。
  留下打掩护的长风幸灾乐祸,“今天大房乱作一团,小的在厨房吃了几块豌豆黄,打听到大爷似乎要走马上任。”
  时柯点点头,决定要尽快收拾好庄子,等三年之期一过,立刻分家走人。
  “再有一年半出孝,便可以离开时府。”
  长风听完,疑惑“啊”了一声。
  他挠头,不解道,“爷您算错了,再有不到一年就能出孝。”
  时柯:?
  三年孝期过了一年半,他没算错。
  长风一拍脑袋,“爷您那是普通人家,咱时府好歹是四品锦衣卫,孝期只有三十月,过了来年三月就能出孝。”
  时柯:!
  听到这消息,时柯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年时间,他的室内装修能跟上吗?!
  除此之外,他出孝之后要去拜见座师,这相当于是拜师礼,绝对不能马虎。
  时府绝对不会给他出这笔钱,他得自己想办法。
  如此过了两个月,忧心忡忡地时柯接到许青崖递的帖子,邀他在茶馆一叙。
  时柯收拾收拾出门,大房少见的没有跳出来闹幺蛾子,不知道算计什么。
  他带着长风去赴约。
  刚进门就看到许青崖用喝酒的架势灌了一杯茶。
  看出他心情不好,时柯让长风在外守着,警醒一点。
  锦衣卫暗探看门,实在是少有的待遇。
  时柯又给他添了杯茶,没说话,反倒是许青崖哼了一声,和他说起缘由。
  “你那个兄长,真是……”
  噢噢,原来是这事把人气到了。
  许青崖现在在吏部做事,时晏的任职他有可能经手。
  “不是经手,”许青崖冷哼一声,“锦衣卫中有人施压,若非愚兄撞见了,怕是这事儿还要被瞒在鼓中。”
  听起来时晏这职位来得不是正常。
  时柯拿出一副吃瓜的模样。
  可千万别是自家房子塌了。
  自家塌房的意思是:施压的人出自北镇抚司。
  这一年多他和北镇抚司合作关系还不错,对方无意探查他的隐秘,甚至还会在某些地方行个方便,为他遮掩一二。
  时柯暂时还没有换合作伙伴的意思。
  但若是北镇抚司出马,他必然要好好考虑,如何在不伤筋动骨的前提下,抽身离开。
  许青崖见时柯好奇,挑了两句能说的,“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你那兄长承袭职位后,在南镇抚司走马上任。虽是闲职,但一步登天不过如此。”
  两个镇抚司当家人不对付,明面上一天和气,下面的人逞凶斗狠。
  南镇抚司办事不力,被圣上斥骂,杨林海盘算来盘算去,总觉得自己这边需要一个背锅的。
  时晏就这么被迫走马上任。
  许青崖气得不是时晏承袭千户,而是锦衣卫的作风。
  上司尚且如此,更何况底下人。
  有个词叫上行下效。
  南镇抚司这般作风,足以证明平日里没少嚣张跋扈,净不干人事!
  时柯一听不是北镇抚司,心底稍微松口气。
  南镇抚司的情况他也知道一点点,牧掌柜和北镇抚司的人打交道久了,虽然还是怕得要死,却能说几句话。
  那做挡箭牌的胡商与之相反。
  一开始听闻背后靠山是锦衣卫时还兴致勃勃要将生意做大做强。
  近半年不知为何听到锦衣卫这三字便噤若寒蝉,再严重时还会条件反射发抖。
  时柯严重怀疑锦衣卫给他留下过于深刻的心理阴影。
  在没有心理咨询师的时代,他只能说一声祝好。
  许青崖气得又喝了一杯茶,时柯倒是开导他一两句,“且看着吧,账本一年一年算着,东家有数。不若说说我那庄子。”
  许青崖从座师哪儿也得知今上的态度,听闻还要再捧一捧南镇抚司才好下手。
  他这是气得狠了,加上这事儿和小师弟有关,才来抱怨一二。
  听到时柯这么讲,不由暗叹,小师弟不沾朝政都能看明白的事,他又如何不懂,只是这期间又要有多少人被祸害。
  许青崖打起精神,“你那温泉庄子可如何了?”
  时柯隐隐有些得意,“那温泉庄子了得,占地不小,不远处有个瀑布,在我那半山腰的院里正巧能看见!”
  许青崖来了兴致,“为愚兄详细说说?”
  “小弟便献丑了!”
  时柯说了山下的围墙,又道山上的路铺的路不错,只是需要一点沙子吸水,下雨的时候防滑。
  温泉庄子布景宜人,进门有个池塘可以种藕,后院还有两个大汤,温泉汤边上种着桃树,他正想办法驱虫,等到桃花开约人去泡温泉。
  时柯在这里讲述他的美好愿景,隔一道墙的另一包间安静无声。
  身穿白色鱼龙暗纹的中年男人坐在上首,房间内站着一群身穿便服,手持绣春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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