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Mod

作者:Mod  录入:05-26

  总之都很忙。
  时柯先是把招捕快的事情扔给学生们,腾出时间去搞定商业区和轻工业区的发展情况,最新有不少商队入驻东海县,他得去坐镇一下。
  东海县一如既往地忙碌,而此时燕文帝也接到了余槐的奏折。
  看到开头赵毅带人归来,燕文帝虽然有赵毅安全的心理准备,但这封奏折总归是落实了他的猜测,心中松了口气。
  等看到后面海贼不成气候,沿海再次大捷的消息,燕文帝高兴地敲了敲御案,看得张总管也是稍微松口气。
  但是等到最后,燕文帝皱眉时,张总管的一颗心又提起来,赵大人这是写了什么让陛下开始心烦?
  实际上燕文帝只是看到了海贼的藏宝点情况。
  赵毅还写上了他们的猜测,海贼背后肯定还有人,这才是导致一切的元凶。
  燕文帝看完之后也是此般猜测。
  但是他还有个想法,黑胡子这人是不是也和海贼背后的人有联系,时柯上次送来的人很有用处,通译已经从他嘴里掏出来一些消息,只是缺少细节,如果能找到更多细节,他可以肯定这些人背后一定站着他的好弟弟晋南王。

  燕文帝看过这些人的手段,有两分晋南王的影子在里面,就算不是,也一定要是。
  他忍了太久,久到剑南道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生疮化脓,但是现在拔除的时机到了。
  而这个时机,却是晋南王亲生儿子送上来的,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欣慰。
  东海县。
  被念着的时柯打了一个喷嚏,“嗯?谁在念叨我?”
  可能是海贼同伙,因为赵毅这次从海上抓了一窝海贼,妙的是这次他问了问藏宝点。
  一开始有几个海贼交代出来几个,带着人过去后,只找到了一点生活物品和私藏下来的珠宝,但是规模都不大。
  赵毅确定他们没说实话,直接将人扔进水牢里面。
  和地牢待遇完全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不仅没有能睡的地方,每天只有泡了水的干粮,还随机挑选人出去受刑。
  几天下来,折磨地不成人样。
  但即便如此,也没人交代倒是谁才是他们的幕后主使,气得赵毅直接把人拉倒海边祭祀了海娘娘。
  和这里的郁闷不同的是,朝廷接到正式的沿海大捷和海贼宝藏的折子。
  折子附着一本厚厚的宝藏名单。
  金银宝石,首饰古董,应有尽有。
  金银以万数计,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铜钱几大箱子,宝石古董都是一船一船的往外运。
  来上朝的文臣武将顿时像是捅了兔子窝,一个个眼红到滴血。
  光是运来的就有好几艘大船,那留下的东西估计也不少,就算是上司抠门一点,一人也得有十两银子!
  事实上,比他们想得还要多一点。
  但是这就不用和别人说了。
  五月时候,东海县来的商队更多,还带来了京都时兴的款式,在东海县引起一阵潮流。
  阿勒汗还没回来,他写信来告诉时柯西边或许有所变动,扎格正请他去草原那边看看,信中他很想是去那边盯着,但是这要看时柯的计划。
  时柯回想一边东海县的发展情况,从京都到东海县的商线已经稳定,暂时并不需要阿勒汗坐镇,接下来交给牧燃和任贰即可。
  写了一封回信交给阿勒汗,时柯还让赵毅找了几个退休的锦衣卫跟过去,他最近没有注意草原上的动静,东海县正在发展之中,时柯难免忽略了外界的情况。
  去看看也好,正好看看能不能帮他买块地,顺便看下西域有没有棉花。
  安排好阿勒汗,时柯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张总管的干孙子,也就是时柯庄子旁边的总管,张成!
  他来是为了宣读圣旨,这次沿海大捷的奖励来了。
  大致内容是赏赐布匹宅子,整整二十车的东西,一路从京都走到东海县,可是累死他了。
  宣读完之后,张成抱怨道,“时侍讲这一走就是一年多,连个口信都不给咱家说一说,要不是干爷爷求了陛下,给时侍讲宣读圣旨的机会都轮不到咱家。”
  时柯当场翻了个白眼,“那玻璃厂你别开,白糖还要不要,今年刚出的罐头想不想吃。”
  张成顿时无缝切换成谄媚笑脸,“哎呦,时侍讲这宽容大度,定然是记挂黎明百姓,哪儿会和咱家计较是也不是?”
  时柯:“……”
  得了,论变脸功夫谁能比得上内宦,他认输。
  张成殷勤地和两人打过招呼,带着人去看这次赏赐。
  东西全是内造用品,甚至颜色都是偏黄色的淡黄色。这在大燕除非是皇帝一家才能用,甚至于只有皇帝和太子专享,就算是皇后也没这待遇。
  时柯看见这颜色就牙疼,也不知道燕文帝到底是因为沿海大捷还是因为他不可说的身份,总之时柯心情挺复杂。
  要不是这东西少了会有人找茬,他肯定第一时间偷渡到系统摊位上卖掉。
  不过这种事情就是想想而已,他不光不能偷渡,还得光明正大找个正堂供起来。
  看过之后,众人坐下来说话,余槐和张成不是很熟,但是有时柯和赵毅在中间,两人倒是能说上话。
  “陛下可是说了,让咱家好好看看东海县,回去好给诸位大人好好学学,让人看看这东海县怎么起来的。”张成说起来眉飞色舞,“还有余大人您带着的水师,谁见了不说这个!”
  张成比划一个大拇指。
  现在东海县水师是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那一船一船的东西往下搬的时候都有人看见了,还有那船的吃水量,众人估计了一下,算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数字,这可真是大丰收!
  以前说余槐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看谁敢吭声?
  余槐笑着道,“哪儿啊,那也是拖了时侍讲和赵大人的福,我就是个跟着沾光的。”
  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他干爹说过在时柯和赵毅面前得装孙子,不能指手画脚,憋着就行,谁想到,这两人不走寻常路?
  张成也笑了,“别人想来沾沾福气,但谁有您这运气?”
  转而又对时柯道,“时侍讲,陛下还经常念叨您,甚至去了庄子上看过学院,吃了一顿学院的餐食。”
  他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朝堂上的几个大人过来参观,临走时候还带了几个方子让御膳房改善改善。
  时柯一挑眉,“吃饭付钱了吗?”
  众人:“……”
  时柯理直气壮,“别笑啊!这些是免费提供给学子的,陛下来吃我当然欢迎,就当是我请了,但是那么多大人,我可请不起!”
  张成忍俊不禁,“时侍讲你放心,都付钱了的!”除了燕文帝和时柯的几个老师以外,谁吃饭都得付钱,不付钱食堂根本不供应。
  当时那些大人的脸色可是让燕文帝笑了好几天。
  几人笑着说了几句,时柯请人吃了一顿本地海鲜大餐,接着各自散开回去,等第二天,时柯带着张成逛了一遭,接着就去了这边的轻工业园区!
  作者有话说:
  五月大致安排如下:
  日更三千,有时间就还上个月的欠债,更新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左右
  ps:劳动节快乐!你们劳动了吗?
 
 
第109章 宗教人士
  轻工业园区来往的人更多, 他们到的时候正赶上商队排队等出货。
  他们在人行道上看着另一边的马车装货。
  南来北往,各类口音,还有统一着短褐的劳工上下忙活, 绑上绳子,跳下车,车夫甩下缰绳,一辆马车从面前走过。
  张成带几个小太监都看得目不转睛, 京都热闹归热闹,但和东海县的烟火气不一样。
  时柯带人去看了看东海县本地的纺织和白糖。
  接待他们的是纺织工坊现在的东家,今天正好遇上, 索性跟着参观了一把。
  工坊现在的纺织机是时柯又改良了一遍的版本, 现在东海县大部分用的是改良版2.0, 不过这种织布机只能用来织造东海县本土的布料,不能织造丝绸这般昂贵的料子。
  来东海县做工的人多,对布料的需求大, 纺织作坊正赶上好时机。
  他们到时,工坊现在还打折,买三匹送一尺织造好的绸缎。
  虽然他们并不打算抢占绸缎市场,但这并不意味他们用这个做噱头。
  明白这一优惠情况之后, 张成定了十匹布料, 送三尺三绸缎,并且打九折。
  “您要是买二十匹布料,送六尺六绸缎,打八折。”
  张成笑着问, “那要买三十匹, 是不是送十尺缎子, 打七折?”
  “没七折了客官, ”东家摇摇头,“八折就只能赚一点了,您看咱这工坊的绸缎,面料细滑,轻薄飘逸,只有专门做绸缎生意的才会有这么上等料子,咱们这小工坊送一尺两尺的能顶不少钱。再多了就扰乱市场价格,虽然不懂大人说的意思,但总归不是什么好的。”
  时柯笑了笑,等出来后,张成道,“咱家就知道这鬼主意是你出的。”
  京都有不少点子都是时柯带起来的风尚。
  现在时柯弄一个规定的价格区间也不是很难的事儿。
  时柯一摊手道,“在商言商,奸诈狡猾挣钱是你的本事,但是不能扰乱整个市场做垄断生意。你看益阳两家的下场不正是如此,吃肉得给别人留点汤,不然掀了这桌子谁都别吃。”
  张成笑了,没想到出来做官之后,时侍讲这砸人饭碗的本事不减反长。
  不过这也是燕文帝给的底气。
  赵毅带着的兵往那儿一摆,谁敢置喙?
  去看过白糖之后,时柯带人去看了看最繁华的商业街。
  这边有不少商队正在考察评估东海县的具体情况,有的是在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一路上张成有问题就问,活像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中间吃了一顿东海县的海鲜火锅。
  吃得满头大汗,却停不下来。
  次日一早,在余槐的带领下,张成又去过兵.工厂和造船厂,最后直接在水师那边留下观摩水上演习。
  时柯这边则是迎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两位这是?”时柯本来弄完了公文在午休,没想到被管家火急火燎拽起来洗漱去见客人,一见面却是两个出家人。
  一个仙风道骨,看着和玄风道长师出同门,但却比人精神多了。一个是慈眉善目,身着袈裟。
  这两位是本土宗教,凌云观观主白问道长,千佛寺主持元通大师。
  他们是东海县现在仅存的宗教人士,即使在县令抛弃了东海县之后也没逃跑,反而收容了不少备受海贼侵扰的难民。
  时柯上任之后,连带着把道观寺庙一起休整了,他不信神佛,但是敬而远之。
  平常时候也没去上过香做过功课,不知道今天这两位一起过来找他是为何事。
  上过茶和点心,三人坐在亭子里说话。
  “大人客气,今日来寻大人是为一公事。”
  时柯摸不着头脑,“公事?”两个出家人有公事?
  难不成是盗窃,那不对啊,用不着他们出面,只要来人写诉讼就行了。
  他的学生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看时柯还没反应过来,不像是装傻反而是真的不知道,两人这下放心,不是对他们有意见就成。
  长生教的情况他们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们是正统的道家和佛家,和那种一看就是骗人的东西不一样。
  “大人,事情原委是……”
  他二人此番前来,为的是县衙两个职位,掌管僧道的僧会和道会还无人担任。
  之前听闻有北方的道士和时柯交好,不远万里前来报道,担心这人是来和他们抢饭碗的,但未曾想到这人只露了一面就消失了,仿佛只是彰显一下存在感而已。
  那之后想找时间和时柯说清楚,但又赶上海贼一事,拖啊拖的,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和时柯谈一谈。
  时柯彻底无言,因为这事儿确实怪不到别人身上,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两个职位。因着这两个不入品级,他本身也没什么信仰,只是住在海边例行祭拜海娘娘而已。
  再说了,前阵子大燕还在打击长生教,这也导致宗教人员没怎么冒头,不在他眼前晃悠,可不是想不到吗?
  现在被人追到眼前问话,时柯这才回想起来,还真有两个这职位。
  “此事倒是本县疏忽,一来东海县事务繁多,二来这海贼猖獗,一来二去,本县倒是难免顾不上此事。”
  他本身属于无宗教人士,对此没有过多关注。但是既然问题摆在眼前,那就不能忽视,万一被人忽悠了怎么办?
  但说前面长生教的情况,就足够让人警惕了。江南道现在还有长生教的余孽活动,时柯现在严防死守,就怕这种情况在东海县复现。
  “既是如此,那不知老衲可否推荐一名俗家弟子?”
  “若是人选合适,自是无妨,大师请言。”这种专业人士,他还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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