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5-27

  “那可不是么?”孟簪缨得意的道:“对待像阿觞兄弟这样的美人儿,我从来都是这般贴心的,包在我身上了!”
  刘觞和他敲定了时间和碰面的地点,便离开了孟簪缨的宅邸,登上金辂车,回大明宫去复命。
  刘觞进宫之后直接来到紫宸殿,天子李谌没有在内室,而是在紫宸殿的外室站着,正在无聊的拨弄着香灰,似乎一直在等刘觞。
  “小臣拜见天子。”
  “阿觞你回来了?”李谌道:“怎么如此慢?”
  刘觞心想,这还慢啊,自己都是直去直回的。
  刘觞回禀道:“陛下,孟郎君已经全都安排好了,今日晚间,他会在平康坊露华台设置一个酒宴,宴请一些生意上的商贾作为掩护,小臣便随孟郎君一道,去露华台查看查看。”
  “露华台?”
  此时,一个声音从内室转出来,刘觞睁大眼睛,震惊的道:“崔、崔御医?!”
  怎么是崔岑?
  崔岑早刘觞一步进宫,分明说是去太医署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李谌方才没有在内室,刘觞便在外室禀报了,哪里知道内室里面还藏着一个人,全都被崔岑给听了去。
  李谌没当回事儿,道:“崔御医正在给朕调制安神的香料,都是自己人,无须担心。”
  刘觞:“……”陛下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虽然崔御医是自己人,可……可孟簪缨方才骗了崔岑,说自己今天晚上有事儿,所以不能扎针灸了,虽然的确是有事儿,但这个事情的地点在……青楼!
  崔岑的唇角挂起一抹笑容,微微咳嗽着道:“咳咳……想来露华台可是个好地方,微臣从未见识过这等温柔乡,不知……陛下可否带上微臣,一同见见世面?”
  李谌没有怀疑什么,道:“也好,那今夜就朕、阿觞与崔御医一道前去。”
  “等等!”刘觞震惊的道:“陛下您怎么也去?那可是……可是楼子啊!”
  李谌不以为意,道:“怎么?宣徽使去得,朕就去不得?再者说了,朕去楼子,也不是头一次了。”
  刘觞:“……”这都什么事儿啊!
  刘觞又迟疑的看向崔岑,干笑道:“崔御医您身子不好,要不然还是别……”
  “无妨。”崔岑很是“温和”的一笑,道:“微臣的身子,已然是旧疾了,没什么好不好的,反而是趁着还有命在,多看看,多学学,才是正经。”
  刘觞心中为孟簪缨默哀,不是兄弟我不救你,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请你自求多福……
  天色日落,孟簪缨早早的等在平康坊的坊门,等得有些焦急不耐烦,这才看到刘觞的车马咕噜噜前来。
  孟簪缨跳下马车,跑过去道:“哎呦,你可来了!我都快等急了,你说你逛个楼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大姑娘出嫁现扎耳朵……”眼。
  他的话还未说完,随手一打起车帘子,瞬间“啊!”的一声大喊,吓得后退七八步,十足浮夸。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款款从车架上第一个步下,他的鬓发漆黑,衬托着纤尘不染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正是崔岑!
  “你怎么……”孟簪缨惊慌的道:“你怎么在此?”
  紧跟着,李谌与刘觞才从车驾中下来,孟簪缨恍然大悟,对刘觞咬耳朵道:“阿觞兄弟,你不厚道,是你出卖了我?”
  “可不是我,”刘觞把自己摘干净,道:“我回紫宸殿复命,谁知道崔御医就藏在紫宸殿内室,我没看到他,他把我的话全都听了去,所以……”
  “怎么?”崔岑淡淡的道:“孟郎君不欢迎我?”

  “不、不是……”孟簪缨平日里灵牙利齿的,没有他说不定的生意,枯树都能给他说出花儿来,可今日变得期期艾艾起来:“我……我那个,其实是这样的,你听我……我解释!”
  李谌可不管他们,摇着折扇,仿佛一个翩翩佳公子,道:“露华台是哪个?带路罢。”
  孟簪缨:“……”
  孟簪缨硬着头皮带路,众人进入露华台,那格调就是和之前的楼子不一样,大堂中很多郎君搂着娘子调笑的,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刘觞一进去,立刻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面,因着他发现了许多熟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都是朝廷上的官员,在中书门下十分眼熟,这若是被看到,绝对被认出来。
  孟簪缨引着他们在大堂的雅座坐下来,雅座三面环着屏风,隔断出一个空间来,相对安静雅致一些。
  “哎呦,孟郎君!”商贾们早就在等了,看来孟簪缨纷纷起来作礼,十分热络,一顿奉承,看得出来,孟簪缨在商道上很有分量。
  孟簪缨端着酒杯,很是爽朗的道:“各位各位,今儿个咱们聚在这里,虚的咱就不说了,我先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啊!”
  孟簪缨把酒水一饮而尽,还倒扣酒杯,示意杯中一滴酒水也没有,商贾们哈哈大笑,气氛瞬间热络起来。
  “孟郎君,您是爽快人!”
  “咱们做生意,就是爱找爽快人!”
  “是了是了!来来,咱们也敬孟郎君!”
  几个商贾都喝了酒,这才道:“孟郎君,不知道这三位是……?”
  孟簪缨引荐道:“都是我的兄弟,他们不是生意人,今儿个过来就是凑凑热闹,你们也知道的,这露华台,可不是什么人都来过的。”
  “哈哈正是!”
  “谁能像孟郎君一般?孟郎君可是风月好手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要甘拜下风!”
  “风月好手?”崔岑幽幽的道。
  “是啊!”其中一个商贾道:“谁不知道咱们孟郎君,号称金枪小郎君!”
  “噗——”刘觞本想尝尝露华台的酒水,听说进了露华台,消费少不了一锭金子,那酒水一定比糖还甜吧?
  他刚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登时全都喷了出来,“咳咳咳”的不停咳嗽着。
  李谌赶紧轻轻顺着他的后背,道:“阿觞,没事儿罢?”
  “金、金枪?”刘觞咳嗽的生理泪都流出来了。
  “是啊!”商贾点点头,继续阿谀奉承:“小兄弟,你不是长安本地人罢?”
  刘觞顺着他的话道:“啊,我是外来的,刚来长安,什么都不懂。”
  那商贾兴致勃勃的讲述:“你可不知道啊,当年孟郎君第一次到长安做生意,那可是名扬千里啊!他包下了前面那座楼子,你看到了没有,就是前面那座,哎呦喂,叫来了所有的姑娘,那一晚上,可谓是莺声燕语,娘子们的求饶声,平康坊外面都能听到,哈哈哈,因而孟郎君从此便得了这么一个雅号,唤作金枪小郎君。”
  “哦?”崔岑还故意重复道:“原来就是这样的金枪小郎君呢?”
  孟簪缨的一张脸涨红的就跟樱桃似的,还是那种即将烂掉的樱桃,红的发紫。旁人可不知道他身患隐疾的事情,但是在座的天子、刘觞和崔岑,全都心知肚明,大家知根知底,乍一听到金枪小郎君这雅号,没有笑场已然是好事儿。
  孟簪缨受不了崔岑的揶揄,赶紧岔开话题道:“酒!哎呦怎么没酒了,今日咱们无醉不归啊!谁也别想跑!娘子,给我们这儿添些酒水,要最好的!”
  刘觞克制着笑意,低声对孟簪缨道:“你怎么还有这样的雅号?”
  孟簪缨恨不能把头钻到地缝里,小声道:“你快别说了!”
  “不过我很好奇,”刘觞挑了挑眉,还对孟簪缨眨了眨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让整楼的娘子大喊求饶?还平康坊外面都能听到?”
  孟簪缨捂着自己半张脸,根本不需要说话,从怀里摸出一定完整的金子。
  “哦——”刘觞恍然大悟,这不就应了那句话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阿觞你看。”
  刘觞还在调戏孟簪缨,李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那个工部的。”
  刘觞顺着看过去,可不是么?还真的是之前见过的工部官员,就是那个手臂受伤,还曾经冲撞了刘觞,掉了一地图纸的工部部员。
  当时在宣政殿朝议上,他也站出来支持王岁平。
  刘觞上次就看到了他,他被露华台赶出来,还胖揍了一顿,这会子竟然又跑到露华台来了?而且……
  刘觞轻声道:“他怀里鼓鼓的,仿佛揣了什么东西。”
  李谌道:“跟上,咱们去看看。”
  二人准备离开,孟簪缨给他们找了个借口,说是去方便,商贾们根本没有怀疑,还在和崔岑宣扬金枪小郎君这个雅号,商贾完全就是为了拍孟簪缨的马屁,岂知道完全拍到了马腿上,这可谓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最尴尬的马屁了!
  李谌带着刘觞,二人远远盯着那工部部员,工部官员上了二楼,因为露华台十足热闹,也没人会注意他们,二人也便跟着上了二楼。
  那部员到了二楼,进了最里面一个屋舍,进去之前还鬼鬼祟祟的回头看,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吱呀——
  “他进去了。”刘觞道。
  李谌压低声音道:“去看看。”
  二人走到二楼的尽头,那间屋舍紧闭着大门,不过巧了大门年久,木头有些变形,中间的门缝关不紧,正好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况。
  工部部员走进去,里面黑压压的没有点灯,只能隐约看到几个人影站在屋舍里,只有一个人坐着。
  那部员进去之后,竟然“咕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
  刘觞惊讶,工部的部员虽然品阶不高,但好歹是朝廷命官管,怎么说跪就跪了?
  里面传来部员呜咽的声音:“大掌柜,您就……您就再宽限一些时日罢!再宽限宽限罢!”
  “宽限?”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掌柜。
  “你叫我怎么宽限?你说说自己,欠了我多少银钱?欠了我多久银钱?这么点子钱你都还不上?还来嫖妓?!”
  “对不住对不住!”工部官员哭诉着:“我是真的没有银钱了,大掌柜您再宽限宽限!”
  “我说过了!” 那人又开口了:“拿不出银钱,你也可以拿点别的!我听说……你是工部的部员,工部不是有很多废弃的图纸么?还有很多老旧的图纸,随随便便拿一些来,不是都可以抵债?既然没钱,何必为难自己呢?”
  “可……可……”工部官员颤声道:“偷盗文书,那可是死罪啊!”
  那人哈哈大笑道:“死罪?你想没想过,拿不出银钱,又拿不出图纸,你现在就可以死!”
  “饶命啊饶命啊——”工部官员求饶大喊。
  “你自己好好儿想想罢!”那人威胁道:“是交钱,还是叫图纸,都随便你!都是一些老旧的图纸,根本不值什么,放在工部的档案库,也是被虫蛀,还不如交给我抵债对不对?再者说……你不是已经把图纸带来了么?”
  那工部官员怀中鼓囊囊的,其实就是图纸,方才刘觞没有看错。
  李谌一看,那工部官员竟然私带了图纸出来,虽然的确都是老旧的图纸,但是工部的图纸牵扯甚为广泛,长安成的街坊图纸、大明宫的建造图纸,甚至就连兵营的介胄图纸等等,全都储存在工部,这些图纸一旦曝光出去,遗害无穷!
  李谌沉不住气,想要动弹,被刘觞一把抓住。
  刘觞对他摇头,轻声道:“陛下,先别冲动,你就算现在冲进去,能抓住一个叛贼,却无法揪出根源,还是会遗害朝廷社稷。”
  李谌心中骇然,朕差点又冲动了。说到底,他不过十七岁罢了,便算是重生过一次,这气性也改不得。
  李谌点点头,示意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偷听里面的动静。
  工部官员颤巍巍拿出怀中的图纸,哭着道:“大、大掌柜,您千万别说这图纸、这图纸是我给您的……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还有……还有,您给我向大郎君美言几句……美言几句,把我的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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