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老婆娇得没边儿[娱乐圈]——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05-28

  裴灼一个字都不反驳,从善如流地低头道歉:“我错了。”
  唐千屿搓搓手臂:“受不了受不了。”
  他掉头厨房:“尤枫,你多煮一点,我和小意也要吃。”
  尤枫应了声,才想起来问裴灼要不要也吃。
  裴灼说:“来点。”
  尤枫干脆煮了两大包手擀面,满满一锅,煮面的汤都不够用,只能另烧一锅水再调汤,煮好了盛碗里,切了火腿烫了小青菜摆上面。
  卖相不错,尤枫尝了口,劲道弹牙,味道也香。
  唐千屿去楼上喊其他人下来吃宵夜,简时意先下来的,然后是谢述尘和楚时霄。
  陈漾看到楚时霄的时候有点意外,他以为按照楚时霄那冷冰冰硬邦邦的性格,应该不会下来跟他们一起吃宵夜呢。
  可是他却下来了。
  为什么?
  尤枫瞅他一眼,扭头问:“童趣呢?”
  “他说不吃。”
  “他敢?”尤枫碗一撂,亲自上楼拎人。
  最后童趣还是被尤枫拽下来了,下来的时候嘴上不屑地喊着:“你能做什么好吃的?”
  到了桌上吃得比谁都香。
  每人一大碗面,陈漾吃不完,把剩下的推到裴灼面前。
  裴灼气笑了:“我怎么天天捡你剩?”
  “我爸说吃面喝汤剩一点叫福根,我把我的福根给你了。”陈漾敲敲碗边,抬眼瞅他:“你不要就还我。”
  他歇一会儿也能吃掉。
  “不敢不敢。”裴灼把大半碗“福根”挪到自己面前。
  这回他们算是彻底不避着人了,几个人“嗖”地扭头看过来,陈漾和裴灼看着他们笑。
  几个人又“嗖”地脑袋拧回去。
  陈漾注意到,楚时霄收回视线时,似乎朝简时意那边看了一眼。
  他“咦”了声,疑惑且好奇地歪了下脑袋。
  后来简时意的面也吃不完了,陈漾又注意到楚时霄似乎往那边挪了下碗,但下一秒童趣就大咧咧地把简时意的那份拿过去了。
  尤枫:“娃娃脸,吃得最多,最缺心眼。”
  童趣也不管,只管低头干饭。
  他们商量着明天《心动预警》录制完,晚上一起去聚餐一次,也不枉认识一场成为朋友。
  大家都没意见。
  这事定下来之后他们就都散了,陈漾等其他人简时意和楚时霄一前一后都走了之后,才抓住唐千屿问:“这几天直播我没看,小意和楚总怎么了吗?”
  他只知道简时意这几天状态好了很多,别的还真没关注,顾着爱情事业两头抓去了。
  “不太好说。”唐千屿皱了下眉。
  这几天按照剧本都是他,小意,楚时霄三人约会,基本是他带着小意玩,又是滑翔又是攀岩,把楚时霄晾在一边。
  不是他想故意冷暴力,剧本上都写着的,楚时霄也知道,他还愿意来配合。
  “小意几天没理他,我看他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唐千屿说:“主要他那面无表情的,我也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我天天劝小意别回头呢。”唐千屿说。
  陈漾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他回房之后就忍不住和裴灼八卦:“你说楚时霄有没有可能是后悔了?”
  因为简时意不理楚时霄之后,楚时霄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所以就后悔了。
  不然以楚时霄的性格,不图点什么今晚怎么会下来吃宵夜?甚至还答应了明晚的聚餐。
  聚餐哎,楚时霄看着根本不像那种会参加工作以外的应酬的人。
  难道是楚煜枫说的“追妻火葬场”就要上演了?
  陈漾眼睛亮亮的。
  裴灼也说不准,主要是他真没心思管别人的情感纠纷,他的心思一股脑都在陈漾这。
  晚上吃了一大碗面外加陈漾的大半碗“福根”,裴灼撑得慌,在屋里转圈消食。
  “今晚不治了,休息。”陈漾的视线追着他走:“你说明天聚餐把我哥请来怎么样?”
  裴灼眸光一亮,凑过来问:“要官宣?”
  “我想。”陈漾摸摸他的脸问:“你酒量好吗?”
  裴灼:“还行,今年没怎么喝过。”
  “那应该够用。”陈漾若有所思地点头。
  陈漾的主意是到时候聚餐高兴,人又多,让裴灼给他哥灌点儿酒,等他哥醉醺醺的时候再说,那他哥肯定反应不过来的。
  裴灼听完后,迟疑点头:“…好主意。”
  他去和一个做生意的人饭桌拼酒,谁先倒还真不一定。
  但裴灼不说,他答应陈漾。
  陈漾亲了下裴灼的脸,让自己男朋友放心:“我记得我哥的酒量啊……”
  “不行的。”他学着裴灼平时的语气“啧”了声,摇摇头。
  他高中毕业的时候,他哥被他们班一个男同学两杯就撂倒了,最后还是他把他哥扛回家的呢。
  裴灼被他可爱到,捧着陈漾的脸在他唇上狠狠嘬了一口。
  这几天他们的亲吻始终停留在表面,没有更深入过。
  陈漾被他亲完打了个嗝,有些回味地舔了下嘴唇,闷声嘀咕:“有股面条味,怪怪的。”
  裴灼就笑:“我去洗漱。”
  “我也去。”陈漾视线飘忽地看他一眼,低头套拖鞋。
  裴灼双手抱臂,眯了下眼,好整以暇地看了陈漾一会儿,忽然勾起唇角:“我怎么感觉我家宝贝企图不轨呢?”
  “没有啊。”陈漾穿好拖鞋站起来,戳戳裴灼的肩膀,装傻充愣:“你想太多。”
  “嗯?”裴灼忽然伸手勾住陈漾的腰,将人拉到怀里,在陈漾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是想这样?”
  陈漾脸红红地眨了下眼,嘴角翘起来:“裴灼,你属狗吗?”
  裴灼深蓝的眼眸望着他,不说话,再次低头堵住他的嘴,一下一下一轻一重地反复试探,碾磨吮吸。
  不深入,故意折磨人似的。
  直到陈漾呼吸节奏变乱,双手主动圈住裴灼的脖子,胸口主动贴近,紧闭的双唇松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裴灼顿了下,搂着陈漾的腰的手掌收紧,几近凶猛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作者有话说:
  说明一下,楚和简的线很简单,所以才会快写快结束。而哥哥和谢医生的这条线是在恋综结束后正式开启,在正文戏份占比排第二。再强调一次:他俩是互攻!互攻!!
 
 
第60章 
  唇齿相交, 气息交融。
  陈漾最后真被亲得喘不上气。
  这次亲了很久,和之前的浅尝辄止一点都不一样,裴灼开始生涩莽撞, 陈漾有些招架不住, 但裴灼学得快,很快就熟练起来,吻得更深也更缱绻。
  陈漾的肺活量明明很好,但一点技巧都不会,又没裴灼学得快, 从一开始就是被动的, 吞咽也跟不上裴灼,换气也不行,最后只能飘忽忽地靠在裴灼肩头平复呼吸。
  而且还腿软。
  裴灼今天也喷了香水, 是陈漾会着迷的那个味道, 他喜欢, 亲昵地趴在裴灼肩头蹭了蹭。
  “怎么样?”裴灼的手指落在陈漾的颈侧动脉上, 感受那里一下一下的跳动。
  陈漾的心跳是很快的。
  他没说话,在花时间平复和回味。
  裴灼抵了抵他的额头,哑声问:“有没有难受?”
  陈漾摇头。
  “那舒服吗?”
  陈漾撩起发红的眼皮看他,“嗯”一声。
  裴灼笑了声,从口袋里翻出块奶糖, 剥开喂给他。
  陈漾张了张嘴, 咬了一口奶香四溢,嘴巴里和心头都是甜滋滋的,嘀嘀咕咕问:“在休息室吃剩的吗?”
  裴灼说不是。
  “剩的那些我吃了, 这是新买的, 甜吗?”
  陈漾没吭声, 哪有不甜的奶糖,他感觉裴灼在没话找话。
  裴灼抚摸他的唇角,眸色逐渐加深:“我尝尝。”
  说完再一次低头吻下来,陈漾这次反应过来了,双手勾住裴灼的脖子,和他分享口中的浓郁奶香。陈漾也是想占据一次主导地位的,但裴灼似乎总要比他厉害一点,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
  敌不过敌不过。
  裴灼的呼吸也重一些,笑着问:“还有面条味吗?”
  “奶味儿。”陈漾含含糊糊地说。
  他靠着裴灼轻喘着气,双唇泛着莹润水光,眼尾发红,眼角眉梢尽是潋滟风情。
  因为这颗奶糖,估计陈漾以后每次和裴灼接吻,都会回味起这个味道,回想起今天。
  过了会儿,他还没平复好,裴灼却忍耐不住似的第三次要吻下来。陈漾捂住他的嘴,踩他一脚,凶巴巴的:“不亲了,洗澡睡觉。”
  他转身溜走。
  裴灼在他身后意犹未尽地抹了下唇角,扬着眉梢逗他:“一起洗呗。”
  陈漾喊他滚。
  裴灼就笑。
  -
  《心动预警》录制的最后一天,陈漾一大早接到了陈述的电话。他昨晚睡得香,睁眼的时候人在裴灼怀里。
  裴灼还没醒。
  陈漾摸到手机,眼睛半睁不睁地接电话:“喂。”
  “谁啊?”裴灼听到动静,脑袋往陈漾颈窝处一埋,圈着陈漾腰的手臂收紧:“这么早就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述眉头一皱:“漾漾。”
  陈漾瞬间就精神了。
  自动跳过起床开机过程,“蹭”地扒开裴灼坐起来,含含糊糊道:“怎么了哥?”
  陈述问:“你旁边谁?”
  “没谁啊。”陈漾往远离裴灼那一侧挪,踹了踹裴灼不安分的小腿。
  刚睁眼的裴灼:“……”
  陈漾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哥你找我干嘛?”
  “今天是爷爷奶奶忌日。”陈述顿了下说:“我跟导演说过了,七点半出发去陵园,我去接你。”
  陈漾愣了下,然后说:“好。”
  挂断电话,裴灼发现陈漾的眉眼明显耷拉下来,兴致不高的样子,他问:“怎么了?”
  “今天是爷爷奶奶忌日。”陈漾看着裴灼,自责地抿了下唇角,眼皮酸涩:“我给忘了。”
  裴灼顿了下,心疼地伸手将人圈到怀里抱住,拍拍肩膀:“一会儿陪你去给爷爷奶奶买两束花赔礼,他们不会怪你的。”
  陈漾吸吸鼻子,“嗯。”
  他其实没见过爷爷奶奶,陈述两岁多一点的时候,爷爷奶奶就相继因病去世了,那时候尹女士刚怀上陈漾。
  陈漾一天都没和两位老人家相处过,十分深厚的祖孙感情虽然没有,但毕竟还有亲情,有未曾见过面的遗憾。
  陈述倒是和爷爷奶奶相处了两年,但那时候不记事,所以长大了也不怎么记得。
  陈爸爸说,老两□□着的时候商量过,忌日都定在同一天,就定后死的人那天,墓也要挪一块。
  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年节和清明,忌日都是这样祭拜的。
  陈漾对爷爷奶奶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自己不该忘记的。
  得给爷爷奶奶磕几个响头。
  裴灼陪陈漾去买了两大束花,白酒的话,陈述每年都会准备。陈述来接人,车停在海边别墅外面。
  “去吧。”裴灼亲吻了下陈漾的额头,低声道:“也替我给爷爷奶奶带声好。”
  陈漾点头,捧着两束花出去找陈述了。
  陈述的车后面也放着两束花,他早上打电话的时候猜到陈漾忘了,心里能理解,所以买花的时候给他多带了一份。
  没想到陈漾居然买了。
  陈述发动车子,看他一眼:“一大早去哪买的?”
  就算现在也没几家店开门的。
  “裴灼带我去的。”陈漾说。
  陈述点点头:“算他有心。”
  爸爸妈妈每年的这天,祭拜都不和他们一起来,因为他们两口子要在自己爸妈面前说的话更多,陈爸爸还会陪着喝两口酒,一待就是将近两个小时。
  所以这会儿就陈漾和陈述两个。
  毕竟是忌日,兄弟两个心情都不怎么好,去往凤凰陵园的路上,外面还下起了小雨,和几个月前清明那天有点像。
  天色乌沉沉的,让人压抑。
  黑伞在墓边撑着,陈漾跪在墓前,在伞下给爷爷奶奶敬了香,送了花,赔礼道了歉,也敬了酒。
  他看着墓碑照片上的两个慈眉善目老人,眼里流露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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