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虫族之我来自远方(穿越)——碉堡堡

作者:碉堡堡  录入:06-05

  韩宴发现主星并没有一个完全独立的视频观看软件,九成九的时候都要借助星网,而星网的视频推荐规则又有许多漏洞,导致许多有潜力的主播没办法上热门,打赏带货机制也非常单一。
  总而言之,这里面的开发利润很大。
  不过韩宴目前并没有大动作,只是浅浅试水摸索,他尚且需要等待资金回笼,当外卖软件的流量发展成熟时,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引流到短视频平台。
  伽因:“和那些主播有关?”
  韩宴偶尔有闲心的时候也会逗逗他:“你猜。”
  伽因笑着摇了摇头:“猜不到。”
  他大概能猜出来韩宴是在筛选有潜力的优质主播,对方刷到的短视频内容已经从前段时间的擦边热舞变成了趣味测评,又从趣味测评变成了知识科普,涵盖范围相当之广。
  韩宴心想猜不到就对了,如果那么容易被猜到,还怎么做生意。他刚好刷到一个科普污染源石的短视频,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出声问道:“军队从索里蒂亚密林已经回来那么久了,帝国后续打算怎么办?”
  伽因正准备进浴室洗澡,闻言脚步一顿:“我们原本打算清剿密林内部的变异种,以免它们四处流窜造成不可控的危害,但进行解剖检测后才发现那些动物正在逐步完成自我净化,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
  韩宴漫不经心问道:“那树木呢?”
  他记得科普视频上说树木也会产生变异。
  伽因微微摇头:“那些变异树木并没有产生自我净化,我们目前还在观测中,如果还是没有动静的话,就只能派出军队进行铲除了,它们每次遇到雨季都会释放出毒素潮,非常危险。”
  韩宴没再问什么了,只道:“如果确定要派出军队进行铲除,提前告诉我一声。”
  他还有一位故人需要寻找。
  伽因没有多想,只当韩宴又要做些奇奇怪怪的生意,应了一声,转身去浴室洗漱,结果关门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只手挡住了。
  韩宴不知何时关掉光脑,跟在了伽因身后,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抵住玻璃门,然后在雌虫的注视下缓缓拉开,直接走了进去,浴室门被关上时,隔绝了他模糊低沉的声音:“一起。”
  今夜阿德蒙在安抚他两位空旷已久的雌君,韩宴同样在喂饱他敏感的雌君,唯一辗转难眠的就只有乔尼。同一间屋子,同样都是雄虫,却演绎出了截然不同的虫生百态。
  这天恰逢韩宴休假,他原本打算去看看新住宅装修得怎么样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两位不速之客堵了个正着,恰好是商贸会长和他的宝贝虫崽佛伦……哦,也就是上次宴会故意把伽因锁在更衣室里的那位。
  商贸会长这次上门拜访堪称诚意十足,双手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看样子价值不菲,只可惜韩宴并没有聘请仆从,家中其余的虫上班的上班,出去玩的出去玩,对接工作的对接工作,只剩韩宴一个人在家,自然也就没有虫上前帮他拎着。
  “您忽然上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韩宴被他们堵了个正着,却并没有拒客,而是转身把他们引进了客厅。他从容不迫地在沙发上落座,镜片后的眼眸饶有兴趣,打算看看这两只虫要耍什么鬼把戏。
  商贸会长见韩宴家中没有别的虫,只好将带来的礼品搁在了茶几上,同时言笑晏晏道:“自从上次在巴佩亲王府上匆匆一别,我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和阁下说,今天贸然上门拜访,还望勿怪。”
  韩宴闻言淡淡挑眉,不置可否。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却并没有打消商贸会长的积极性,反而引得对方愈发热情地攀关系,最后胡天胡地的打了一圈太极,才终于吞吞吐吐表露这次过来的真正原因:“我听说最近正火的那款外送软件就是阁下的手笔,实在是年少有为,我最近恰好开了几家餐厅,也想尝试入驻,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驳回,所以特地来向您请教一下原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放在虫身上也一样适用。
  韩宴闻言用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心想原来是因为这个,似笑非笑道:“商家入驻一向是由员工负责审核的,如果被驳回了只能说明手续不全,这种事我恐怕爱莫能助。”
  商贸会长见状心中暗自着急,原本以为韩宴是个容易拿捏的小年轻,没想到比狐狸还狡猾,桌上那些礼物只怕根本动不了他的心,唉声叹气装惨道:“我们手续都是齐全的,但每次不是安全质检出了问题,就是营业资质出了问题,我实在没办法了,还请阁下通融一二。”
  商贸会长说着,不着痕迹推了把身旁坐着的佛伦,后者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半蹲在桌边给韩宴倒了一杯茶,然后双手奉上,故意放柔声音可怜道:“阁下,雌父最近被餐厅的生意忙得焦头烂额,请您帮忙想想办法吧,我就算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韩宴并没有看他,也并没有接过那杯茶,而是垂眸漫不经心点了根烟,他修长的指尖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星火明灭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脆响:“当牛做马?”
  男人缓慢咀嚼着这四个字,仿佛品出了那么点淡淡的兴味:“你想怎么当牛做马?”
  上次佛伦把伽因锁进更衣室,这笔账韩宴还没算完,他就自己飞过来撞到了火堆里,到底是蠢,还是天真?
  佛伦一听有戏,顿时羞红了脸,商贸会长见状立刻借口要出去看看花园的风景,“贴心”给他们两个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佛伦半跪在地上,指尖落在韩宴左腿处,轻轻画了一个圈圈,暗示意味甚浓,无意识咬唇道:“一切都听阁下的吩咐。”
  韩宴闻言吐出了一口寡白的烟雾,淡淡阖目,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用指尖弹了弹烟灰,心想原来不仅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雌虫与雌虫也是不一样的,
  这只雌虫并不能引起他的任何欲望。
  他的心中静如死水。
  佛伦半晌没等到韩宴的举动,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故意用胸膛轻蹭着雄虫的膝盖,指尖缓缓往上游移,声音愈发柔媚:“阁下~”
  “……”
  韩宴平静抽烟,在想别的事情,他在思考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会被另外一只雌虫掌控。
  佛伦不甘心地继续挑逗,结果指尖游走时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的右腿,猝不及防被韩宴冷冷掀翻在地,跌倒时不小心撞歪桌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砰——!”
  佛伦跌倒在地,吃惊瞪大眼睛看向韩宴:“阁下?!”
  这只雄虫为什么要一再拒绝自己?!他哪里比不上伽因那个瘸子?!
  韩宴面无表情按灭烟头,忽然觉得有些兴致缺缺。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正准备逐客离开,谁料佛伦却忽然慌慌张张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阁下,请您不要拒绝我好吗,如果我哪里做得令您不满意,您可以直接说的,我一定改!”
  这只雌虫力气大得惊人,就在韩宴思考着需不需要一掌劈晕他的时候,只见佛伦的身体忽然被一股无形的精神力凭空掀飞出去,重重撞在了一旁的墙上,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这一幕实在发生得突然,韩宴下意识看向门口,却见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穿着军装的修长身影。伽因静默站在门外,帽檐阴影挡住了大半张脸,神情阴郁地注视着这一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夫二连掀!#
 
 
第75章 掌控
  现在是下午五点,按理说伽因还有两个小时才从军部下班,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回家,但不难看出他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透顶,眼底好似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韩宴见状脚步微顿,干脆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他淡淡瞥了眼地上狼狈的佛伦,忽然有些好奇伽因接下来会怎么做,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对方动手打架。
  伽因用精神力掀开佛伦后,就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内,黑色的军靴落地发出一阵轻响,压抑而又沉闷。
  佛伦被掀在墙上的时候显然撞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儿才面色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当他发现伽因面色阴沉地朝自己走来时,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下意识就想回头去寻求韩宴的庇护,连滚带爬跑到了韩宴脚边:“阁下!阁下救我啊阁下!”
  韩宴显然不会搭理佛伦。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神色从容闲适,灰蓝色的眼眸一直似有似无追寻着伽因的步伐,然而那只雌虫在走到距离他三步远的位置时就停住了脚步。
  “……”
  伽因什么都没说,他眯了眯那双危险的红色眼眸,面无表情盯着佛伦攥住韩宴裤脚的那只手,直盯得对方触电般缩回去,最后才看向韩宴——
  男人一直无动于衷,既不拒绝,也不主动。
  他一贯如此冷漠,那颗心就像石头做的,怎么也捂不热。
  伽因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睫毛控制不住颤抖了一瞬。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韩宴面前静站了片刻,最后一言不发地收回视线,沉默转身上楼了。
  “咔嚓——”
  房门被关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韩宴听见动静,似有所觉地看了眼楼上,却见房门紧闭,安静得让人不适应。他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终于肯看向佛伦,倾身蹲在对方身侧,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话:“怎么样?”
  佛伦不明所以,脸上慌张未退:“什……什么?”
  韩宴笑了笑,那张斯文温雅的脸庞却并未让人感到亲切,只给人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感:“还想给我当牛做马吗?”
  韩宴破天荒开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你如果想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话未说完,就见佛伦一边摇头摆手,一边欲哭无泪的慌张后退:“抱歉,阁下……请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什么都没说过……”
  佛伦语罢近乎腿软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离开了这里,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堪称落荒而逃。
  韩宴见状淡淡挑眉,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他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大抵觉得佛伦嘴里的喜欢也不过如此,风一吹就散了。
  而韩宴最讨厌这种比云烟还要虚无缥缈的东西。
  还是沉甸甸的金钱更讨人喜欢。
  男人轻笑一声,玩够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抬手扶了扶眼镜,这才转身上楼。他推门进屋的时候,就见伽因正背对着自己站在窗边,从这个视线角度,恰好能看见佛伦他们落荒而逃的身影。
  屋子里太暗了,韩宴打开灯,像往常一样坐在光脑前准备工作。他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或许是因为没必要,或许是因为没这个习惯,明明他从来不会向谁解释什么,贸贸然开口,就好像……
  就好像显得很在意伽因似的。
  于是韩宴什么都没说。
  伽因站在窗前,回头看向韩宴,却见男人已经坐在光脑前忙起了公事,听不出情绪的低声问道:“您想娶雌侍了吗?”
  韩宴并未抬头,视线专注盯着屏幕:“为什么这么问?”
  伽因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拉上了窗帘,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眼底无边蔓延的阴霾与暗沉,自言自语道:“真可惜,我好像坏了您的好事……”
  韩宴握住光标的手微微一顿,下意识看向伽因,对方却已经开始打扫起了房间卫生。他们很快就要搬到新的住宅区,有很多零碎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收拾起来了,伽因正用收纳盒把那些东西一个个装进去。
  伽因总是很喜欢收集那种零碎的小东西,摆件,石头,娃娃,手串。这种东西小且精致,就算被他独占藏起来,也不会有任何虫发现。
  韩宴见状收回了视线,觉得这种事与自己无关,然而没过多久,伽因就忽然换掉床上的被单与枕套,抱着脏衣篮经过了他身边。
  伽因:“雄主,您有要换洗的衣物吗?”
  韩宴:“没有。”
  “……”
  空气中一片静默,伽因并未离开,他的目光落在韩宴裤脚上,总觉得那一块地方有些碍眼。
  伽因提醒道:“您的裤子好像有些脏了。”
  韩宴随口嗯了一声:“晚上再换。”
  伽因顿了顿,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洗衣间,轻轻关上了门。
  这种诡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睡觉,在此之前他们两个谁也没和谁主动说话,韩宴是心不在焉,伽因却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韩宴闭着眼睛,一直在思考今天白天的事。他其实并不介意佛伦勾引自己的小心思,也并不介意谈生意的时候用一些下作手段达到目的,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对佛伦生不起欲望。
  是因为对方不够漂亮吗?
  那张脸蛋明明还算可以。
  是因为性格不够讨喜吗?
  但佛伦显然非常听话,必要的时候可以卑躬屈膝到一定地步,伽因也要略输一筹。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韩宴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双眼,却不是因为他想明白了答案,而是因为有一只银发红眸的雌虫悄无声息跨坐在了他身上,眼眸微垂,目光清冷料峭地盯着自己。
  韩宴淡淡挑眉:“做什么?”
  伽因一言不发握住他的手,然后顺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滑进去,他让雄虫的指尖去触碰一切所能触碰的东西,柔韧的腰身,细腻的皮肤……其含义不言而喻。

  韩宴的呼吸乱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克制住了。
  伽因极尽勾引,俯身亲吻着韩宴,然而雄虫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他最后犹如一尾脱水的人鱼,红着眼尾无力伏在韩宴怀里,低低出声问道:“您就不想要吗?”
  韩宴已经有了反应。
  但他今天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面前这只雌虫掌控了他的欲望。
  这个问题对于韩宴来说有些可怕,因为对于他这种利欲熏心的人来说,欲望就是一切。谁掌控了他的欲望,就意味着掌控了他的心。
  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宴闭目躺在床上,有些抗拒这个认知,他把伽因轻轻推到一旁,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淡淡出声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触碰伽因。
  也可以控制自己不去亲吻对方。
  韩宴用这种拙劣的方式证明他依旧可以掌控自己的欲望,却忘了这种东西本该随心所欲,假使需要刻意“控制”,就已然输了大半。
  伽因显然没想到韩宴会推开自己,以至于他跌坐在床边,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回神。他下意识看向韩宴,却见雄虫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为什么……?
  明明以前都不会拒绝自己的……
  为什么今天忽然这么反常……
  因为那只雌虫?
  伽因的脸色在月光下透着病态的苍白,眼中阴沉翻涌,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在黑暗中缓缓靠近韩宴,用冰凉的双手捧住男人斯文俊美的脸庞,抵着韩宴的额头低声认真问道:“您已经对我的身体感到厌倦了吗?”
  这具残疾的、无趣的身体……
  已经令韩宴感到厌倦了吗?
  伽因笑了笑,心想这怎么行,
  他当初给过韩宴选择余地了不是吗?
  他提醒过韩宴的,自己是个残废,要么就别娶,娶了这辈子都别想松开手……
  除非死。
  伽因垂眸吻着韩宴,一下又一下,相当用力且凶狠,一股腥甜的血气在唇舌间弥漫开来,让他暗红的眼眸看起来愈发危险。
  韩宴原本以为伽因亲两下就会收手,却没想到对方越来越过分,他想继续装死都没办法,只好悄然睁开了双眼。
  韩宴静静盯着伽因,感觉这只雌虫今天像吃错了药,又疯又批:“我说过了,睡觉。”
  伽因冷冷勾唇:“我正在陪您睡觉。”
  伽因语罢继续低头亲吻着韩宴,神情专注而又偏执。他了解雄虫的所有兴趣爱好,轻易便可挑起对方的欲望,殊不知越是这样韩宴就越想推开他。
  伽因故意在韩宴耳畔哭泣着索吻,眼尾那颗红色的泪痣妖气横生,偏偏脸色苍白阴郁,有一种漂亮的破碎感。
  他用沙哑无助的声音喊他雄主。
  腹部的生殖腔因为空虚在轻微收缩。
  他用雄虫的掌心紧贴着自己的腹部,无声暗示着什么。
  “……”
  韩宴缓缓闭眼,一度想弄死伽因。
  当然,“弄死”这个词不一定是贬义的,在韩宴的字典里,这个词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例如在床上狠狠地弄死。
  韩宴最后还是推开了伽因。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果再继续留在房间里,很快就会破戒,于是他披上衣服,拿着枕头,直接去了楼下的客厅睡觉。
  韩宴需要一个冷静期,他需要好好理一理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在此之前,他不会去关注伽因的任何情况,那样会干扰自己的判断。
  楼上的房门一直紧闭,内外皆静。韩宴闭目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被咬出血的唇瓣仍在隐隐作痛,他漫不经心舔了舔唇齿间的血腥,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是泥船渡河,自身难保。
  不止是伽因在发疯,他自己也在发疯。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韩宴趁着所有虫都没醒的时候上楼回到了房间,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而伽因也像往常一样帮他熨好了要穿的外套,亲手帮他穿上,再将纽扣细细抚平整。
  他们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韩宴垂眸注视着伽因,发现了雌虫眼下的青黑,他用冰凉的指尖缓缓拂过对方细腻苍白的脸颊,意味不明问道:“昨天没睡?”
  韩宴可能习惯性想亲一亲伽因冰凉柔软的唇瓣,再将对方抵在办公桌上把玩一下军服下柔韧的腰身,等一切都玩至尽兴后,这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家里,去公司开启一天的忙碌。
  很好,这又是一个他无法掌控自己欲望的有力罪证。
  韩宴镜片后的眼眸出现了那么几分淡淡的可惜,他想,在他重新学会掌控自己欲望的这段时间,他大抵是无法再触碰伽因了,精明的商人要学会悬崖勒马,否则会跌得粉身碎骨。
  “嗯……”
  伽因隐隐走了另一个沉默的极端,他坦然承认原因,然后垂眸一颗一颗帮韩宴整理纽扣,那双红色的眼眸好像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您是不是该上班了?”
  韩宴嗯了一声,正准备离开,伽因却忽然伸手拉住他,片刻后才缓缓松开:“雄主……”
  韩宴回头,静等着他的话。
  伽因低声道:“我们的新家已经装修好了,很快就可以搬进去了。”
  等搬进去了,就再没有虫能打扰他们了。
  韩宴道:“你安排吧,我还要开会。”
  他语罢看了眼时间,这才转身出门上班,却忽略了伽因欲言又止的神情。
  桌角静静搁着一张请帖,摆在极显眼的位置,但韩宴今天早上明显心不在焉,并没有发现,但凡他看一看星网新闻,就会发现今天是七殿下尤斯图的婚礼。
  伽因把那张请帖拿起来,静默塞入军服口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毕竟是他亲生兄长的婚礼,无论如何都该去一趟,尽管他并不习惯和尤斯图出现在同一场合。雄虫忙于公事,本就很少理会这种活动,今天还要开会,只怕更不会去了。
  韩宴今天有些忙碌,那些杂乱的事物短暂控制住了他发散的思维。下午的会议上,巴佩亲王也在场,他不着痕迹试探了一下对方对于开发一个新的短视频平台是否有兴趣,引得巴佩亲王有些意动。
  巴佩亲王出于多年经商的习惯,最先考虑的并不是利润,而是风险:“现在的群众都习惯性在星网上浏览视频,如果单独成立一个视频软件,会不会令他们感觉不太方便?”
  韩宴道:“星网上的视频内容虽然多,但并不能很好的分门别类,而且根据打赏数量来进行排名推荐,导致底下有许多小主播都冒不了头,弊端太多。”
  他语罢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操控光脑,直接将内容投放到了前方大屏上:“这是我筛选出来的几十名新星小主播,潜力不错,就是没有曝光机会,后期平台成立的时候我打算直接把他们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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