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巧克力雀雀

　　这不合规矩，奈何达达利亚作为这群愚人众的最高长官，他有不讲究规则的权利。
　　“这就是璃月，好暖和。”达达利亚感受到吹到脸上的微风，完全没有至冬那常年夹杂着冰雪的冷冽。
　　“你也是第一次来璃月？”伊戈尔好奇的问。
　　达达利亚点头回答，“对，之前璃月和至冬是盟友，为了不让七星觉得我们另有图谋，便没有派遣执行官。”所以这次能来到璃月他还是挺珍惜的，说不定能买到什么好东西给家里的弟弟妹妹寄回去。
　　“我还以为你私下来过。”得知竟然是这个原因的伊戈尔很意外。
　　在他的设想里，达达利亚可能通过没有明文记载的非官方途径来到过璃月执行任务，毕竟愚人众里很多的外勤工作都被扔给了他。
　　“私下嘛，我想过来璃月，但被公鸡制止。”达达利亚倒也没有隐瞒真实想法，“岩神可是被称为武神，能与他战斗定会很有乐趣。”
　　伊戈尔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提醒一下达达利亚。
　　“我们的医疗保险仅适用于至冬境内使用，在至冬境外治疗，要先自行垫付。”伊戈尔委婉的说，“然后等回到至冬，才能拿着票据和验伤证明去专门的部门进行报销。”
　　达达利亚闻言眨眨眼，他惊讶道，“啊？我们竟然有医疗保险？”
　　这下伊戈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沉默片刻，最后忍不住问达达利亚，加入愚人众这么长时间难道，他难道没看愚人众守则。
　　“还有守则吗？”说话时达达利亚皱眉头努力回想。
　　伊戈尔见状无话可说，几秒后他才开口，“等到了北国银行我给你找一本。”他没想到达达利亚入职真么长时间，却来连员工培训都没做。
　　“其实不用，我……”达达利亚下意识的想拒绝，可见伊戈尔认真的表情，他不自觉的把到嘴边的那句我不会受伤咽下去，换成了我会自己看。
　　“那也可以，我会在旁边休息，如果你有哪里不懂得来问我就好。”伊戈尔不相信达达利亚能好好看那本愚人众守则。
　　眼看真的没办法拒绝，达达利亚只能同意，说真的他没想到自己来到璃月后还要补习。
　　“那我们去逛一逛？我想给托克和冬妮娅买些玩具。”达达利亚换了个话题，他觉得再聊下去，就会暴露他对愚人众内部的规则了解并不多的事实。
　　“好。”伊戈尔没有拒绝，他也有要买的东西。
　　要不是同样想去逛街，伊戈尔觉得自己大概率不会接受达达利亚邀请，而是好会选择回据点睡个午觉。
　　“你想买什么？”达达利亚直接问出来。
　　对于达达利亚的敏锐，伊戈尔早已领教，因此他直接说道瞒，“一些工艺品。”
　　“工艺品？”达达利亚怀疑自己听错了。
　　伊戈尔面不改色的补充，“我想你的弟弟也会喜欢。”
　　这下达达利亚大致明白是什么东西，不禁他觉得人不可貌相，伊戈尔看起来很稳重，背地里却对玩具感兴趣。
　　“那我们先去买你想要的玩……不对，工艺品。”话说到一半达达利亚赶紧改口，他差点就把工艺品和玩具搞串，进而将心里话讲出来。
　　伊戈尔听得出达达利亚想说什么，毕竟他那个玩具推销员的身份在愚人众也算是广为流传。
　　某种程度上，达达利亚确实对他的兄弟姐妹非常好，无论到哪里都考虑着他们，甚至连职业都能伪造。
　　在这个基础上，伊戈尔自认为能原谅达达利亚的口误，哪怕对方把工艺品当成玩具。
　　在劝慰着自己不要计较，伊戈尔和达达利亚走进璃月的街巷，就像那些普通的外地旅客一样。
　　眼神扫过街上一家家门面，最终伊戈尔的视线停留在一家古董店上。
　　“你要买的工艺品是古董？”达达利亚顺着伊戈尔的视线望过去。
　　“算是吧。”伊戈尔含糊的说。
　　达达利亚这次没有听出伊戈尔略有些敷衍的语气，与他走向那家面积不大的古董店。
　　古董店的老板看到有客人进来，当即迎上去，“客人，你们要买什么？是纪念品吗？”
　　被问到的达达利亚这才想起来伊戈尔没有具体说过自己要买什么东西。
　　于是他看向伊戈尔，发现对方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
　　“请问这里有一百五十五年前出品的以仙人为原型制作的初版瓷器摆件吗？”伊戈尔一口气把这句话说完。
　　老板愣了一下，随后赶紧点头，“有，当然有，这可是热销货。”他脸上笑开了花，“当年那套摆件用的泥料很特殊，后来再做的摆件都没用细腻了。”
　　伊戈尔得知店里有，不禁变得高兴，他笑着附和，“我知道。”他家里有很多那个年份的陶瓷摆件，都是他在至冬收集了好长时间才弄到里的，可惜的是至今没能收集到一套。
　　今日来璃月，刚上船伊戈尔就打定主意要去干什么，他一定要把那套摆件收集齐全！
　　作为一个收集者，他绝对不能放任自己的藏品里有空缺！
　　伊戈尔一想他书房展示柜里的空位能被填上，内心就觉得舒服。
　　跟随老板的脚步走进古董店内，伊戈尔看到很多造型各异的古玩。
　　“就是这些，客人你看看你想要哪个？”老板笑眯眯的掀开柜子上的遮光的布。
　　天井投下的光中穿过透明的展柜，一个个憨态可掬的陶瓷摆件出现在达达利亚和伊戈尔的眼前。
　　不同于伊戈尔亮起来的眼睛，达达利亚越看越觉得这不就是玩具吗？还是过于可爱的那种玩具，交给冬妮娅都要被说很不错但是以后不要买了，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女孩。
　　达达利亚如此一想，更觉得伊戈尔或许藏着一颗童心。
　　“能拿出来看一看吗？”伊戈尔询问老板，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罕见的兴奋。
　　“当然能看。”说着老板就掀开展柜，让伊戈尔随便选。
　　并在他验货的时候强调这可都是正品，即便是在璃月港也是难得一见。
　　伊戈尔对此不会可否，他算是买这些东西的行家，伸手摸了摸就知道老板说的对不对。
　　等几分钟后，把柜子里的陶瓷摆件全部检查完，伊戈尔在达达利亚略有些复杂的眼神中，对等待的老板大手一挥，“把这些全部都包起来吧。”
　　他全都要了！
　　“先生你可真是慧眼识珠啊。”
　　眼看有大生意，老板搓了搓手，满脸喜悦，接着他报了个价格，“这有十二个，我算您三百万，再搭同样数量的托架，您看行吗吗？”
　　才三百万摩拉。
　　伊戈尔还记得起他在至冬买摆件所用的花费，想都没想的答应下来。
　　慷慨的留下支票，伊戈尔心满意足的让老板送到愚人众新租的临时落脚酒店。
　　老板不敢怠慢，当即表示会包的严严实实给他送过去。
　　“你要买点吗？”伊戈尔买完想要的东西才想起来达达利亚还在旁边，于是他语气轻松的转头问道，“这里也有很多适合小孩子的玩具。”
　　所以你也觉得这些是玩具啊。
　　达达利亚这么想着对伊戈尔笑了笑，“暂时不用了，托克和冬妮娅都不喜欢这样易碎的工艺品。”
　　听到这句话，伊戈尔马上理解，他也微笑着回应，“是我没考虑周全。”对小孩子来说，玩具比较耐玩才是最重要，要是一碰就碎可就扫兴了。
　　“我看街角有卖风筝的，不如去看看那个吧。”达达利亚说话时望向街边。
　　伊戈尔欣然接受，他确实还想在璃月多逛一逛，那样说不定能买到其他的工艺品。
　　璃月每年在岩王帝君降临之时都会发行纪念品，这也是伊戈尔所收集的，只不过他不是全收集，而是挑选特殊的年份。
　　兴许是心情太好，伊戈尔把这件事对达达利亚说了出来。
　　“璃月人把岩王帝君的雕塑做成玩具。”达达利亚很是不理解。
　　“商业之都，把帝君像做成工艺品售卖，也算是正常。”伊戈尔没什么想法，本来他买岩王帝君的摆件也不是因信仰，纯粹是觉得很有意思。
　　伊戈尔说话间目光扫向周围的小摊想找找有没有可以买给孩子的物品，然后他的眼睛就被一个摊位黏住了。
　　在那个摊位上有好多只毛茸茸的玩偶，青色的小团雀和白色气鼓鼓的鸟，毛茸茸有着明黄色小爪子的龙，以及长有大角的鹿。
　　正是这些玩偶令伊戈尔挪不开眼。
　　达达利亚注意到伊戈尔逐渐慢下来的脚步，他跟着转头也发现了路边的摊位。
　　然后达达利亚直接笑出声。
　　“你笑什么？”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什么样子的伊戈尔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们去看看那些玩偶，我想托克他们会喜欢。”达达利亚面不改色的说。
　　伊戈尔哪有回绝的道理，当即与达达利亚向摊位走去。
　　临近摊位，伊戈尔发现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位长发束在身后的男人站在摊位前，盯着龙形的玩偶在静静思索。
　　男人察觉到有人靠近，便将视线从玩偶上收回，转而望向伊戈尔和达达利亚。
　　也是在这时伊戈尔看见一双金色的眼眸。
 
 
第11章 
　　拥有着金色眼睛的男人微笑了一下，也是同一时间，售卖玩偶的摊主发出了感慨。
　　“本来我这个摊子没人靠近，钟离先生一过来的立刻就有人来了。”摊主用打趣的语气说，其实他今天生意还不错，这么说纯粹是因为感觉刚刚的气氛有点尴尬。
　　“是吗？我上午来时，见到摊子的生意还不错。”钟离收回看向伊戈尔和达达利亚的目光，温和的对摊主回应道。
　　摊主摇了摇头，“那不过是新进了一批帝君的玩偶，所以大家瞧个新鲜。”
　　“等会，这个帝君是指岩王帝君？”达达利亚突然插话。
　　看向有些惊愕的达达利亚和伊戈尔，摊主点头回答，“当然，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帝君吗？”在提瓦特能被次称为帝君的神明，可只有璃月的岩神摩拉克斯。

　　“璃月，一个令人意外的国度。”压低声音，伊戈尔也被震撼了。
　　在此之前他以为能做出岩王帝君的摆件已属难得，没想到璃月人还做出来毛绒玩偶。
　　一时间伊戈尔望向那只小龙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形象倒是符合他对岩王帝君的印象。
　　“真是不可思议。”
　　站在旁边的达达利亚和伊戈尔一样好不到哪去，他万万预料不到璃月人这么的大胆，敢把自己国度的神明做成商品，还是这种可爱的商品，然后卖出去。
　　达达利亚再看那些摊位上的玩偶，不由问摊主，“他们的原型是不是以仙人？”岩王帝君都能被做成玩偶，更何况是仙人。
　　“这位先生还真是眼尖。”摊主得意的回答，“没错，这些都是仙人。”要抢到这批货可不容易，他可是一大早就去进货的市场排队去了。
　　伊戈尔接着问道，“那请问您知道这些是什么仙人吗？”
　　这个问题可是把摊主问住，他只知道玩偶是以仙人的形象制造，却不知晓这些仙人具体是谁。
　　毕竟璃月的仙人可是太多了，若非专门研究的学者，谁能一一记得。
　　“若是摊主不介意……”
　　一直没说话的钟离忽然开口。
　　摊主听到钟离的声音，像遇见救星一样，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头点的向捣蒜一样，连忙表示不介意。
　　末了摊主还不忘补一句，“钟离先生你说就行，我也跟着听听，以后再遇见有谁问起来，我也能掰扯掰扯。”
　　这下达达利亚和伊戈尔的视线又从摊主转移到钟离身上啊。
　　只听这位钟离先生拿起一只绿色的团雀，“倘若我没猜错，这应当是降魔大圣，又被称为金鹏大将，他是璃月的仙众夜叉。”顿了顿，他略有无奈的说，“做成这般的玩偶，实属契合。”
　　紧接着钟离又拿起白色的仙鹤，“留云借风真君，黑足蓝羽白身。”说到这里他拿起仙鹤的玩偶向前，“眼睛也是蓝色的，看来制造时下过功夫。”
　　钟离介绍完两只鸟玩偶的形象来源自哪些仙人以后，又开始介绍那几只鹿形态的玩偶。
　　“这两位分别为削月筑阳真君和移霄导天真君。”念出两个真君的仙号，钟离看了眼那只头上的角明显比较大的鹿。
　　然后他收回视线又解释道，“在璃月的传说中，移霄导天真君曾用头上的这双角撑起天衡山，而他的身体则在力量耗尽之后化为碧水河。”
　　介绍完那些属于仙人的玩偶，所有的人都望向那只有着明黄色爪子和祥云尾巴的小龙。
　　钟离沉吟片刻，面色如常的解说，“这是以岩王帝君为形象制造出的玩偶，褐色龙身，金云之尾是帝君的象征。”
　　然后钟离拿过来那只闭着眼似在沉睡的小龙，他端详了几秒，随即让达达利亚和伊戈尔看那只小龙玩偶的四肢。
　　“这是岩纹，传闻是岩王帝君亲手所造。”
　　伊戈尔盯着那三个相连的菱形，此时他很想知道岩王帝君如果看到他创造的纹样用在玩偶上，会是个什么心情。
　　这就是商业的国度吗？岩神对这类疑似侵犯他肖像权的商业行为都不管管吗？
　　一瞬间伊戈尔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
　　“为什么这只龙的眼睛，用两种颜色的线缝制？一道金色，一道红色。”达达利亚探头对着钟离手中的龙形玩偶发出疑问，他好奇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这次不用钟离说话，摊主先声夺人，“眼下的红色的是璃月流行的眼妆。”
　　摊主说话时完全没注意到伊戈尔微微放大的瞳孔。
　　“真的是这样吗？”伊戈尔诚恳的向钟离确认道，他总觉得摊主是在骗他。
　　然而钟离点头，示意是这样没错。
　　伊戈尔也是这时候发现钟离眼角下就有一抹红。
　　璃月，果然是不一样啊。
　　刹那间伊戈尔感觉他对璃月的了解还是过于浅薄，那些资料和报告上的描述太片面了，真正的璃月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鲜活。
　　“每样玩偶都来几只。”
　　不知过多久，达达利亚的声音才将正在更改对璃月判断的伊戈尔拉回现实。
　　回过神的伊戈尔再看钟离，发现对方正在帮忙选购人偶，而摊主似乎也意识到达达利亚是个大客户。
　　“我这里还有几只住在茶壶里仙人。”摊主拿出更多没有来得及摆出来的玩偶。
　　伊戈尔一眼就看上那几只住在茶壶里的仙人。
　　“都来几只吧。”达达利亚慷慨的说，就差和不久前的伊戈尔那样喊一句全包了。
　　“好嘞。”摊主喜上眉梢，连忙帮忙打包。
　　与伊戈尔买陶瓷时付款的方式不同。
　　达达利亚没有拿出支票，而是拿出一袋子摩拉，毕竟这些玩偶加起来也不过几万摩拉，这点钱他还是能随身携带。
　　掏出足够多的钱，达达利亚谢绝摊主帮忙送到旅店门口的提议。
　　“几只玩偶而已，不用耽误你做生意。”达达利亚可能是怕摊主太热情执意要送，便先一步补充，“一会有人来拿。”
　　这些玩偶太多了，他如果全部拿走，必然会成为众人关注的目标。
　　达达利亚是在弟弟面前自称为玩具推销员，但是他可不想被弟弟以外的人真当成卖玩具的。
　　“那行，我先给装好，等过会我直接就能交给来拿的人。”摊主闻言也不再执着。
　　“那我们回去吧。”达达利亚转头对等待的伊戈尔说。
　　如今的他们的东西都买好了，也该办正事了。
　　“嗯。”伊戈尔整理好心情再度恢复成工作时的状态。
　　这次两人没再聊天，径直朝着他们暂时落脚的公寓走去。
　　摊主和钟离目送两人的离开。
　　在达达利亚和伊戈尔的背影消失后，摊主啧了一声，“这俩小伙子看着怎么有点不对劲？不像是一般的游客啊。”
　　“或许他们是来参与请仙仪式的他国要员。”钟离淡淡的接下摊主的话。
　　摊主闻言觉得有道理，他不由调侃，“英雄出少年啊。”然后他没管那么多，与钟离继续聊起关于玩偶的事情，想趁机多了解一些关于仙人的故事。
　　这般聊了十几分钟，突然一群人高马大的至冬人包围了摊位。
　　“你们是……？”摊主吓了一跳。
　　至冬人看了眼摊位和钟离，随后把视线落到摊主身上，“我们是来取玩偶。”他们得到了命令，要来这里拿东西。
　　对于这种暗号，负责领头的愚人众太过熟悉。
　　他认定公子大人一定是有紧急的任务让他去做，于是便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生怕耽误了。
　　“哦哦，原来是玩偶啊。”摊主反应过来，他弯下腰把放在桌下打包好的一大包玩偶拿出来，“就这些。”
　　愚人众们的领头人郑重的接过袋子，然后摊主看见那只装满玩偶的袋子被一群人严肃的带走。
　　等那群愚人众走远，摊主对钟离竖起大拇指，“先生猜得可真准。”
　　“恰巧说中而已。”钟离表情不变的回应，随即他向摊主道别，转身走向他工作的地方往生堂。
　　被愚人众包下来，用于落脚的酒店。
　　达达利亚正在与长期在璃月本地任职的愚人众做交接工作。
　　“上次来璃月驻扎的是散兵？”达达利亚拿到历届愚人众执行官轮值册，赫然发现上一个在璃月的执行官正是第六席散兵。
　　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自从与璃月变成所谓的合作同盟，至冬就再也没有往璃月派遣过执行官。
　　所以对于这群长久没和执行官打交道的愚人众来说，这次接触达达利亚，他们难免会觉得紧张。
　　好在达达利亚算是个很好相处人，他对着名单笑了一声，旋即对负责与他接洽的愚人众们说道，“那时候你们一定过得很辛苦。”愚人众里可都知道，散兵的嘴巴是出了名的不说好听的话。
　　“额，还好，散兵大人虽经常骂我们，但对我们还算照顾。”其中一名长期驻留璃月的愚人众士兵不好意思的回应了达达利亚的话。
　　老实说在和散兵接触过以后，他感觉这名执行官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甚至他还会一边讽刺他们，一边暗暗关心他们。
　　这么回忆着，愚人众们有些想念散兵了。
　　不得不说时间长了还有点上瘾，一天不听散兵骂他们就难受。
　　另一边的达达利亚也听得出这不是客气，在意外之余，他对散兵的看法也发生些许改观，或许那家伙除了嘴毒外，也没那么的糟糕。
　　“那以后这里就由我们负责了。”达达利亚没纠结散兵的事，他合上册子，对愚人众介绍到，“我是愚人众末席执行官达达利亚，这位是我的副手，伊戈尔。”
　　被点到名字的伊戈尔颔首向留守在璃月的愚人众士兵们问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戈尔看见那些愚人众士兵在听到他的名字后，一下子变得高兴起来。
　　有问题。伊戈尔默念着在心里记下这点，准备接下来调查。
　　此时此刻他还很单纯，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第12章 
　　做完正式的介绍，达达利亚和璃月地区的愚人众负责人谈了谈关于七星的事。
　　伊戈尔则是和去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任务，按照流程他们要先和北国银行商洽，以为保证后面的行动不会在资金方面出现问题。
　　等他布置的差不多，达达利亚那边也说的差不多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达达利亚结束谈话，径直离开会客厅，返回为他准备的临时办公室。
　　在达达利亚走后现场只留下伊戈尔，他先是故意看看时间，接着才对那些愚人众士兵说，“诸位请回去吧，不用太在意我们的到来，按照自己本来的计划和节奏工作就好。”
　　伊戈尔知道这些都是客套话，是安抚人心用的。
　　多了个顶头上司，是个人就难受啊。
　　不知不觉中，伊戈尔代入自己，然后悲伤的发现他有十二个顶头上司。这时他再打量驻留在璃月的愚人众士兵，很难不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