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巧克力雀雀

　　虽然每个个体，在不同的阶段都会产生不同的看法，但人总是了解自己的，所以青年时期的切片知道那些语言和举动意味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研究对象，与远古魔物遗留的意志的共生，多么罕见的课题。”少年时期的切片把话题生硬的扯到研究上。
　　青年时期的切片颇为无语的看了眼狡辩的自己，忽然他觉得年少的他可真愚蠢啊。
　　在青年时期的切片感慨之际，至冬北国银行的总部。
　　富人潘塔罗涅正与切片的本体，博士多托雷商谈关于接下来的计划，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接到了来自丑角的消息。
　　“哦，女士遇难了。”潘塔罗涅稍稍有些惊讶。
　　多托雷则是沉默片刻，然后若有所思的陈述道，“斯卡拉姆齐没有把拿到神之心的事情告诉她。”
　　斯卡拉姆齐是散兵对应的称号，比起席位和代号，多托雷更喜欢用这个来称呼他，因为他觉得这更像是名字。
　　“时间上来不及，你我也是今天刚得到他用旅行者向雷神的眷属交换到神之心的情报。”潘塔罗涅算了算时间，然后接着说，“在他拿到神之心时女士已独自前往天守阁准备面见雷神。”
　　“而与神之心有关情报又不能遣他人传递，说不定第六席现在还不知道女士去世了。”
　　说完他想这次给稻妻的赔偿款可以省下来。
　　毕竟稻妻的神可是杀了一名执行官，至冬不反过来索赔就不错了。
　　潘塔罗涅这么想不由觉得女士的死亡也算是有些价值。
　　坐在另一座沙发上多托雷没在意怕潘塔罗涅的算盘，他意味深长的问，“哦？你对稻妻的事似乎很了解。”
　　“当然，北国银行可对稻妻的赔偿做过精密的计算。”说道这点潘塔罗涅轻笑了一声，“呵，说起这件事我还要感谢那个邪眼回收的命令，那可是省了不少钱，也少了很多计算的步骤。”
　　生命往往是最难估价，虽然潘塔罗涅会评估每个人的价值，但他很清楚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他给出的价格。
　　因此他觉得那道回收邪眼的命令真的是帮了他不少忙。
　　“那种命令可不像是斯卡拉姆齐会下达。”多托雷意有所指的提醒。
　　被戳穿的潘塔罗涅当然知道多托雷在指什么，这使得他长叹一声，随后才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我想真正下达命令的人，大概不喜欢我以金钱去做衡量。”
　　“是吗？这倒是我没预想到的。”得到这个回答的多托雷平淡的回了句，接着他就把话题扯到项目资金上。
　　关于女士的死亡就这么被他们放到了一边。
　　等聊的差不多，他们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关于雷神神之心要如何交代。
　　“雷神的神之心是接下来实验中要用到的重要零件，这也是我和斯卡拉姆齐最后的交易内容。”多托雷不等潘塔罗涅开口，就主动说出来他的打算。
　　“所以我想提前与你达成共识，隐瞒其他人，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那个计划。”
　　“这些其他人是指其他的执行官？”得到这一消息，潘塔罗涅进一步确认。
　　多托雷坦然的承认，“是的，那个计划仅有少部分人知道。”要不是整个提瓦特只有潘塔罗涅能给他们提供资源和资金，他也不想告知对方。
　　皮那片世俗的生活就是如此无聊，总有些迫不得已的地方需要妥协，哪怕他是第二席执行官也不能幸免。
　　“我明白了，但是第六席带着神之心消失必然要有人去调查。”潘塔罗涅提醒。
　　“无事，这件事丑角会安排。”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做，多托雷早就知道。
　　得知丑角也知道这件事，潘塔罗涅不再多问，他只是好奇谁会被派出去调查这件事。
　　思来想去他发现只有一个人合适，那就是达达利亚。
　　然后潘塔罗涅意识到假设达达利亚前往稻妻调查，那他岂不是又要和伊戈尔见面？
　　那些与达达利亚有关的留言又出从他的脑海里浮现，突然间潘塔罗涅认为他必须找个机会把伊戈尔尽快从稻妻调回来。
 
 
第109章 *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上班，伊戈尔坐在书桌前如过去一样批改文件，这本该是好现象，可他的心却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还是没有联系上散兵。
　　伊戈尔停下批改文件的笔，他下意识的看向桌上新送来的情报，八酝岛和海祇岛都没有找到散兵。至于其他的岛屿，目前还没有去查看，但大概也不用去查看。
　　很明显散兵没有必要去那些无人且生存条件非常恶劣的岛屿，他带着雷神的神之心消失，肯定是有别的意图。
　　伊戈尔垂下眼，自那日女士被雷神斩杀于天守阁后，他的生活似乎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可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雷神仿佛对女士的死不怎么当回事，而至冬方面只提了句会再派遣一名执行官主持工作，其余话一句都没说。
　　由于至冬和稻妻双方都不表态，伊戈尔自然也做不了什么主，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该上班的上班，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甚至因为上司都出于物理原因上的不在了，他还比以前轻松不少。
　　只是伊戈尔很清楚所谓的平静都是表象，在稻妻的愚人众早因时间的推移变得浮躁。
　　每个人都只是装作自己没事罢了。
　　无声的总结，伊戈尔提起笔把最后几份文件批完，他唯一值得庆幸的只有那名从至冬新派遣过来的执行官会在今天到来。
　　把批改完的文件放到一边，他向后倒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做什么好。
　　黑身白爪的小猫见伊戈尔工作完毕，当即跳下为它特意准备的软垫，轻车熟路的来到伊戈尔身边。
　　“喵呜。”小猫撒娇一般的蹭着伊戈尔的脚踝。
　　做出这种动作往往意味着它饿了。
　　伊戈尔感受着脚边柔软的触感，认命的起身为小猫去准备新鲜的食物和水。
　　在去厨房的路上他看到了几名愁眉不展，满脸不知道做什么的下属。
　　这令伊戈尔再一次认识到愚人众内紧绷的气氛。
　　被吊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默默的叹气，伊戈尔很理解下属的心情，毕竟他也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其中一员。
　　“伊戈尔大人！”一名愚人众发现了走过来的伊戈尔，他赶紧回过神行礼，接着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小心地问道，“请问您那边有散兵大人的消息了吗？”
　　这个问题让伊戈尔又叹了口气，他坦诚的回答，“没有。”目前唯一得到的确切情报还是至冬愚人众本部给的，他们通过各种渠道确定散兵在获得神之心后不知所踪。
　　也正是这个消息令他放弃对其他岛屿的搜查。
　　“原来还没有吗。”那名打招呼的愚人众喃喃。
　　伊戈尔苦笑一声，不知再说什么，他只能让这群愚人众去做自己的工作。
　　他明白这些人到底在担忧何事，来到稻妻的执行官，一个被斩杀，一个不知所踪，这怎么看都很可怕。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补了句，“下午公子大人会来到稻妻。”他想让下属们稍微放放心。
　　果不其然得知达达利亚要来，那些愚人众眼中泛起神采。
　　伊戈尔见状不折痕机的摇头没再和他们多闲聊，继续迈开脚步向厨房走。
　　很快他就来到目的地，从保鲜箱里拿出厨师早就准备好的新鲜鱼肉和蒸好的胡萝卜。
　　端着盘子伊戈尔返回他的办公室，这次他没再遇见下属。
　　刚一打开门，小猫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欢快的跑过来。
　　如果说至冬使馆里还有谁不受顶头上司不在的影响，那也就只有小猫了。
　　伊戈尔把盘子放到小猫通常吃饭的位置，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它慢慢吃，这幅画面让他感到几分久违的安心。
　　等小猫吃完饭就跑过来，跳上伊戈尔的大腿。
　　熟练地摸着小猫，伊戈尔听着那毫不掩饰的咕噜声突然脱口而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喵？”小猫眨眨眼，似乎不懂伊戈尔在问什么。
　　反应过来的伊戈尔赶紧揉了揉小猫的脑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这只小猫是听得懂人话的。
　　小猫被摸的舒服，很自然的忘记了伊戈尔刚刚说的话。
　　见到它享受的样子，伊戈尔很难不想到散兵与它交换身体的时候，这令他再度想叹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一瞬间想到散兵变成了猫，叼着神之心到处流浪，躲在树林底下对想要接近他的人张牙舞爪，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进，就算好不容易抓到他，也会听到挑衅般的喵喵声。
　　伊戈尔突然感觉自己出不去了，假如说在那篇童话故事里，他只是以变成猫的上司为灵感的话，那如今散兵在他的认知里差不多要彻底和猫划上等号。
　　想起那篇童话故事，伊戈尔不免连带着想起来他之前投递到八重堂的小说。
　　稍作思考他拿起放在桌边的，今天新送来的报纸，从中选出了他要求录用后刊登的那一份。
　　刚一翻到广告业版面，他就看到整版都被来自八重堂的通知占据。
　　【亲爱的作者白鸦，您的小说已被八重堂录用，稿费已送到冒险家协会。】
　　这一行大字排布在报纸上，十分有冲击力。
　　伊戈尔盯着看了几秒，脑海中很难冒出一句话，八重堂可真会做广告。
　　他手里的报纸是稻妻销量最大的报刊之一，届时会有很多人看到这则通知，十个人里哪怕有一两个好奇到底是哪篇小说，都会给八重堂带来销量上的提升。
　　好在对于自己被小小的利用一下，伊戈尔完全不介意，可以说他都习惯了，甚至自己都开始动手以自己为原型写小说。
　　这时小猫也快睡着，于是他小心的把它抱起来放到软垫上。
　　小猫接触到垫子后用前爪挠了挠鼻子，再翻了个身便彻底睡过去。
　　伊戈尔又伸手抚摸它几下，就放轻脚步离开办公室，走向娜塔莉亚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他才走进去。
　　“伊戈尔大人。”娜塔莉亚发现来人是伊戈尔赶忙站起来要去迎接。
　　做了个手势，伊戈尔让娜塔莉亚坐下，“我说一句话就走，不用过来，你下午直接派车去码头，不用等我了。”
　　“好，我知道了。”娜塔莉亚点点头记下，准备一会写到备忘录上，如今她已经养成把一些琐事记到备忘录的习惯。

　　面对这逐渐上手的娜塔莉亚，伊戈尔笑了笑没再多言。
　　娜塔莉亚同样不再多说，安静的目送伊戈尔出去。
　　像散步一样走出使馆，伊戈尔先找了间店吃了顿中午饭饭，随后决定去冒险家协会看一看。
　　冒险家协会的总部和愚人众的总部一样设在至冬，虽然冒险家协会是独立组织，但它与至冬还是有不少的联系，伊戈尔觉得自己过去看一眼应该不会引起什么误会。
　　抱着这个想法走进冒险家协会，最先入目的不是负责接待的前台凯瑟琳，而是旅行者和派蒙。
　　“你们在接任务？”伊戈尔随口一问。
　　听到他的声音，空和派蒙皆是一僵，他们同时转过身，看向伊戈尔的眼神很是复杂。
　　一眼看出空和派蒙在担心什么，伊戈尔思索片刻后故意说，“那你们先忙。”他早已调查清楚前因后果，自然知道女士被雷神斩杀和旅行者发起御前决斗脱不了关系。
　　但他认为那还是在工作范畴，再加上旅行者本来就和他们立场不尽相同，所以他能够理解。
　　“不，不是了。”派蒙的话打断了伊戈尔的思考。
　　转过头他看向派蒙，接着听到对方小声说道，“是我和旅行者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说完派蒙挪开眼，无论怎么样，伊戈尔都是愚人众，如今因为他们的缘故，他的一名上司被杀死……
　　派蒙回想起那道雷光，心中立刻泛起阵阵后怕，要不是他们有八重神子给出的信物大概也会消逝在那无想的一刀中吧。
　　或者他们在走出天守阁的时候，没有万叶冲上来挡住雷神那突如其来的攻击。
　　总之这一战令派蒙感受到十足的害怕，与之相比，先前面对奥赛尔还特瓦林真的不算什么了。
　　“你不介意吗？”空在派蒙不知道说什么后主动接话。
　　伊戈尔认真的回答，“其实还是介意，但我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被关键词吸引，派蒙好奇的转过头。
　　想到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伊戈尔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解释，“就像实现愿望和获得力量，必然有代价一样，选择加入愚人众，获得接触到真相的权利和机会，本就是个危险的选择。”
　　也许女士最后还想挣扎，逃离雷神制定的规则内的惩罚，但既然选择接受了挑战，那就只能付出代价。
　　不由的他看向冒险家协会的招牌，以及等待着他们交谈完的凯瑟琳。
　　伊戈尔接续说，“这就像冒险一样不是吗？选择踏上冒险之旅，就要做好生活不再安稳的准备。”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还是心里不安。”派蒙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
　　这个回答令伊戈尔想起那些刚加入愚人众的士兵，他不禁有感而发，“很正常，毕竟你们之前还没这么直白的接触过如此残酷的一面啊。”
　　空闻言愣了愣，紧接着他发现伊戈尔说的没错。
　　蒙德的时候他是与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拯救了被侵蚀的特瓦林，到璃月则是调查真相，最终与七星一同战胜了的奥赛尔。
　　在此期间没有人死亡，充作愚人众的反派要么是走个过场，要么是计划里一环。
　　比起在稻妻的经历，在璃月和蒙德的见闻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温情脉脉。
　　“我理解了。”空想明白后再望向伊戈尔，“所以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哎？”这措不及防的转变让派蒙摸不着头脑。
　　伊戈尔读出派蒙的不解，可惜这次他没有解释，而是选择附和空的话。
　　“是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如果搞混的话就不好了。”
　　这下派蒙更听不懂，她挠挠头无奈的说，“好吧，既然你们不介意，那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安的。”
　　伊戈尔笑了笑，转头又问起那个问题，“那你们是来干什么？接任务吗？”对此他还是有几分好奇。
　　“不是了，是我们接到了八重堂的委托，要我们把一笔稿费送到冒险家协会。”派蒙如实回答，随之她眯起眼，“神子好像说要金色头发的外国人来领。”
　　这话令伊戈尔感到不妙，他再看空，发现他也眯起来了眼。
　　眼看隐瞒不下去了，伊戈尔只好承认。
　　“是我向八重堂投的稿。”他说话时努力复盘自己投稿的步骤，明明每一步都没问题，八重堂是怎么发现的？
　　伊戈尔排除掉一个个选项，还是找不出答案。
　　恰好这时候派蒙发出满意的声音，“那太好了，八重堂除了稿费还有一封信要给你，他们想和你建立长期供稿关系。”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同样的空也是在你写的很不错和能不能以我为主角写一篇小说之间选择了前者，以打趣伊戈尔。
　　“其实我以为不会过稿。”伊戈尔颇为意外的回应。
　　派蒙眨眨眼，“因为你写的确实很好吧，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内容，但能被选中一定有特别之处。”
　　这下伊戈尔沉默了，他想让派蒙不要去看，又觉得那样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他只能提醒空和派蒙，要看的话做好心理准备。
　　“啊？”
　　还不知道内容是什么的派蒙和空双双不理解。
　　可是伊戈尔这次也没有解释，他拿过那封信拆开看起来。
　　信是由八重神子亲手所写，内容很简单，希望他如果要写短篇，那可以和这次一样投递给八重堂刊登，积累多了八重堂会为他出个人短篇集。
　　假设他要写长篇，那就是半年一本，提交大纲后八重堂最资深的编辑会为他分析，同时她会让编辑只进行书信来往，不让他的真实身份暴露。
　　至于分成与稿费，八重神子保证和其他的作者一样，不会因为他是愚人众就区别对待。
　　这些条件堪称优厚，伊戈尔都想感慨一句对八重神子来说做鸣神大社的巫女是工作，当八重堂的主编才是生活，她是真的喜欢当主编，挖掘作者出书。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纠正。
　　【哦，对了，在信里还有一张书签，是八重堂请画师绘制的书签，将在下期随刊附赠。】
　　伊戈尔读完最后一句毫无防备的从信封里取出书签，结果他脸上的微笑渐渐消散。
　　那是只黑身白爪的小猫，它满脸嫌弃，伸出手想去拍头顶上白色的小鸟。
　　这原型是谁一眼就能看出来啊！
　　深吸一口气，伊戈尔恍然感觉散兵不在这里还挺好的。
　　过了几秒他才在派蒙说没意见明天就可以签订合时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
　　伊戈尔僵硬的答应派蒙和空明天中午在乌有亭见面，随后他抱着复杂的心情和对方说再见。
　　“好啊，我们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神子。”派蒙挥着手道别。
　　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哈，伊戈尔只能微笑。
　　与派蒙和空告别后，他踩着点来到鸣神岛最大的码头，远远的他就看见社奉行的人在进行清场工作。
　　这令伊戈尔快速的转换好心情，切换回工作模式。
　　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再庆幸散兵不在，不然可就不只是他一个人尴尬。
　　“你来了。”站在人群中的神里绫人注意到伊戈尔，接着他再向下属交代几句便让他们去工作。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神里绫人对伊戈尔个很自然的问道，“我还以为你会和愚人众一同过来。”
　　他在迎接新任执行官的车队里没见到伊戈尔还是很奇怪，根据他的观察，对方应当不是一个不注重礼仪的人。
　　伊戈尔客套的回答，“趁着中午无事，正好出去逛一逛，尝了尝稻妻特色的食物。”
　　“想品尝美食的话，可以去乌有亭，那里的绯樱天妇罗不错。”神里绫人语气温和的推荐。
　　记下神里绫人的话，伊戈尔决定明天去乌有亭点一道尝一尝。
　　随后他又听神里绫人推荐了一些特色菜，比如天妇罗红豆泥，果酱鸟蛋寿司之类的奇怪食物，其组合的多样性令他大受震撼。
　　那杯团子牛奶原来是超长发挥。
　　伊戈尔默默的想着，对神里绫人的口味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在听到寿喜锅煮树莓时，社奉行的人及时出现打断了神里绫人的话。
　　“大人，全部安排好了。”
　　神里绫人嗯了一声，对伊戈尔提议过去。
　　受不了那些神奇食物的伊戈尔没办法拒绝，他抬头看向那已停泊在港口的客轮，不免思考起见到达达利亚该说什么。
　　在伊戈尔一边在内心排列每个事件的轻重缓急，一边与神里绫人一同走向那放下舷梯的船。
　　当距离迎接的地点仅有几步远的时候，神里绫人的声音响起，“别动。”
　　“嗯？”伊戈尔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看过去，却见神里绫人轻轻从他的头发间取出一片花瓣。
　　“又是不知何时落下的吧。”神里绫人笑道。
　　伊戈尔想起他与神里绫人在离岛偶然遇见的那次，也忍不住笑了下，谁知道那次对方请他吃的东西竟然是最正常的。
　　可令伊戈尔没想到的是，这一幕正好被从船上走下来的达达利亚看在眼里。
　　警铃立刻在达达利亚大脑里敲响，他就知道他这次稻妻之行不简单，来之前潘塔罗涅的提议还是有几分道理，果然是该让伊戈尔早点回到至冬。
　　原本达达利亚还对潘塔罗涅的提议有意见，觉得对方其实是以公谋私，不想让他和伊戈尔相处太长时间。
　　现在看来还是潘塔罗涅想的清楚，这些稻妻人也不会放过挖墙脚的机会。
 
 
第110章 *
　　第一次达达利亚觉得伊戈尔的工作能力太强也是有些麻烦。
　　这时候他再看负责迎接他的伊戈尔，对方已经那个浅蓝色头发的家伙拉开距离，这令达达利亚感觉好受不少，然后他萌生出一个想法，莫非自己是在吃醋？
　　可是不等达达利亚细想，站在他身边等着他下船的下属小声的喊了句。
　　“公子大人？”
　　被叫到的达达利亚回过神，他只好收起心中那点酸酸的感觉，迈开脚步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