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轮回界当司机——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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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初露锋芒
　　◎似乎没有人敢惹事了◎
　　小卖铺老板在说这话的时候, 还特别的小心，声音也很小，生怕隔壁的轮回者给听到。
　　江白羽心头触动, 点头，认真的聆听：“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啊。小白啊，你这车子是换新的了？”小卖部的老板上下打量着公交车, 江白羽那公交车破成那个样子，都快散架了，车子外面掉油漆严重, 到处都是铁锈, 车厢里面是脏兮兮的, 还有奇怪的味道，那车厢地板总是有各种奇怪的液体，看着也很挺糟心的。
　　虽然村里人都知道, 江白羽他爸妈为了抢夺这辆公交车，那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听说争夺这车子的人还挺多的，死了不少人, 这死的人里面, 有外乡人，也有他们自己这一方的人。外面都传，这个车子多了不起，多厉害, 可以去好多地方, 不管什么路都能走, 可等这车子真的抢到了, 忘川村的村民就发现，这车子真的是又破又烂，他们那会儿也好心的帮忙，用水去擦拭这车子上的污垢，可擦了今天，明天又恢复原样，这车子永远都是破破烂烂，充满各种奇怪的液体。
　　久而久之，大家也没有太当回事了，也不去擦洗，管它干不干净了。
　　反正就是个车子，能载客就行了。
　　不过，让忘川村的村民感到有点奇怪的是，这车子虽然破烂，一副随时都要散架的样子，可过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车子真的散架，还是能继续开。
　　现在看到江白羽这院子里停靠的公交车，焕然一新，这车子里里外外全都是新的，就让小卖部老板给羡慕了。
　　忘川村最穷的一户人家终于添了一件像样的大件了，可喜可贺。
　　江白羽忙着把今天买的零食分类摆放好，以便明天上车的轮回者方便采购，看到这些摆放好的食物和水，江白羽觉得最好在这些置物架上贴上各自的价格，这样的话，大佬就只负责收钱就好了。
　　“没换车子，这车子是我们公司给我升级装修了一下，我今天接了一单任务，勉强及格，公司给的奖励。”对于现在的车子，江白羽还是挺满意的。
　　车子里里外外都干净不说，车厢里也没有难闻的怪味了，还给他升级了置物架。
　　小卖铺老板笑呵呵的点头：“那你们公司福利真的不错啊，难怪你爸妈硬是把你塞到这个工作单位上来。当初你爸妈说你那公司就你一个人，说没有人欺负你，我们还不相信，我们那个时候还担心你被这公司吃的死死的，专门压迫你一个人，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啊，公司人少这好处落在你一个人头上，也算可以，这么快就把你车子给装修了。”
　　正在清点置物架上摆放零食的数量的江白羽，身形有些僵硬了。
　　他感觉此刻，他得心脏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着，他都快无法呼吸了。
　　他们公司就他一个人……
　　是他想的那种吗？
　　他是知道他们村的大叔大婶的，从他们的言谈之中，他们是觉得自己是人，不是一组数据，跟轮回者们一样，都是人。
　　轮回者是属于外乡人，而他们则是本地人。
　　现在他们说，他公司就他一人，那他每天通往终点站，在车站里看到的那些后勤服务人员，有售票员，检票员，给车子加油的，有给他拿工作餐的，还有车站里的小卖铺收银员，这些NPC，难道跟他们村的村民，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想到那些人嘴角僵硬的弧度，每时每刻都保持统一的微笑，黑溜溜的没有一点白色的眼睛，江白羽就觉得嘴巴有点干。
　　那车站里的NPC算是什么？
　　不过经过小卖铺老板的话，江白羽也联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的公交车，除了轮回者，红名轮回者，偷渡客可以乘坐之外，这个无限轮回界中，还有一种人是可以坐的，那就是忘川村的村民。
　　他们不但能看的见他的公交车，还能想这些轮回者一样，刷信用点，付车费，也就是说，他们是可以在无限轮回界进行交易，赚钱，像他一样，做任务赚取信用点的。
　　忘川公交车是可以开到恐怖世界里去的，而去了恐怖世界的公交站台停靠后，恐怖世界里，除了轮回者，鬼怪，能看到车子，恐怖世界里的其他人，包括NPC都看不到他的公交车。
　　忘川村的村民，是游离于恐怖世界，并且有独立自主行动能力，他们也被无限轮回界所牵制，但是这其中的牵制，肯定比轮回者，还有恐怖世界里的NPC，鬼怪牵制要少很多。
　　突然有种自己村的人都是隐士高人的错觉
　　“……”
　　又或者他们村的人，都跟他一样，有自己记忆，然后被迫扮演NPC？
　　可也不对啊，村里的村民不可能各个都是演员啊，他们的神态动作都很随意，反倒是他，很多时候被迫表情很僵硬，麻木，江白羽不觉得就连村里的小孩子都是演员，那样的话，未免也太可怕了。
　　江白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一脸赞同：“是啊，公司福利还算不错，不然这每天拉这么多外乡人出去，风险太大了，我也干不来啊。”
　　小卖铺老板拍了拍江白羽的肩膀：“慢慢来，好好干，会越来越好的。好了，小白我回去了啊。”
　　江白羽送他离开院子：“叔，你慢走啊。”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接受到了来自两位同村NPC的善意，其中的关切之意，江白羽也感受到了。同时，他也从村民的话语中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他的公交车不能被人给抢了，尤其是被轮回者。
　　其二，他似乎经常生病，还是脑子这方面，他在无限轮回界的爸妈为他治病，倾家荡产。
　　其三，他的爸妈应该很爱他，目前人去大城市打拼了。
　　这些信息都很有用，尤其是他现在身处无限轮回界，他许多信息来源靠外界，他必须一点点拼凑齐全，他想要在这里更好的活着，就要扮演好现在的角色。
　　也许，知道的越多，他就活的越明白。
　　送走了小卖铺老板后，江白羽有查看了一下车子，查看完关上车门，江白羽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他的卧室很空旷，除了一张床，现在还有一个小衣柜，现在床比原先的一张空板床好多了，有柔软的被褥，干净的床单，人躺下后，就特别的舒服，能惬意的睡一个美美的安稳觉。

　　对于这些，江白羽现在很满足了。
　　躺着躺着，江白羽就想到了住在他隔壁的王圣之了，也不知道这位大佬现在住在李婶家里，会不会有什么不自在。
　　至于王圣之本人，他被李婶领着带回家，王圣之发现这一家子远比忘川公交车司机更为冷漠，几乎是在他进了这一家NPC的院子，这一家六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对他不但戒备，还毫不掩饰的厌恶。
　　那之前跟江白羽聊天，笑容和蔼的李婶就跟彻底的变了一个人，不但不笑，甚至连一点表情都不想浪费，对待王圣之就跟要处理一件物件似的。
　　她走在前面，也不管王圣之有没有跟上，等带着王圣之来到靠屋后一间房子，就指着里面，对王圣之说道：“你晚上就住这里。”
　　王圣之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这无限轮回界的NPC性格多面，他都领教过的，有的NPC的情绪转化比人翻脸还要快。
　　“谢谢李婶。”
　　李婶丝毫没有领情，面无表情，用一种充满警告的语气跟王圣之说道：“我们村可是不许有外人进来的，既然你是小白带来的，我们勉强接纳你一晚上。还有你要记得晚上不要到处跑，我们这边晚上是很危险的，天黑就不许出门，你要是出了事，我们概不负责。”
　　王圣之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他经历过很多的恐怖世界，每次NPC说话，他都仔细听，就是担心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恐怖世界经过多了，王圣之就发现，这些NPC说的话，都是有用的，他们是在对他们这些轮回者释放信息，传递恐怖世界里面的生存法则。
　　虽然这些NPC性格上很冰冷，有时候显得极其没有人情味，可只要按照这些NPC说的来做，一般都能在恐怖世界里存活下来。
　　“好，我记住了，谢谢李婶的提醒，我不会到处跑……”
　　李婶冷哼道：“我是担心小白被你牵连了。”
　　说完，李婶就离开了，王圣之则是打量了一下李婶给他准备的卧室，这间客房应该是收拾出来的，卧室除了一张床，一个矮脚床头柜，卧室里，连一盏灯都没有。
　　不过，被褥什么的，都很干净，铺的也很整齐，床头的小矮桌上，还给摆放了两瓶没有开封的瓶装水，一把手电筒。
　　虽然嘴上说的话，不是那么委婉，不过这李婶待客还算周到，把该做的也都做好了，并没与怠慢他，，王圣之就发现了，这村里的村民，对忘川公交车司机，似乎很偏爱，生怕他这个外来者欺负了他……
　　对他是凶相毕露，一副防贼的样子。
　　“……”
　　王圣之陷入沉思……
　　他是来度假的，来游玩的，就算无限轮回界这边给他开了后门，有村里最受欢迎的NPC给他做向导，似乎还是会受到偏见。
　　他怀疑自己被无限轮回界给坑了，这个所谓的稀有道具，应该是没有轮回者要，被他当宝贝一样捡回家，一般轮回者是不会想要什么无限轮回界一日游吧
　　，大部分轮回者在做完任务，就急冲冲的回到了现实社会。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无限轮回界知道他在刷NPC的好感度，故意给他这样一种没用的道具，还说是稀有道具……
　　这种想法一产生，王圣之就有点睡不着了。
　　无限轮回界的晚上比现实世界的夜晚还要黑，这里没有什么月色，在黑夜降临，整个忘川村都被黑夜笼罩，偶尔有零星的灯火点亮，因为夜色太过于寂静，这些零星的灯火就就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从黑夜降临后，王圣之就发现，整个村子的作息就停止了，没有大声说话，小孩子嬉笑吵闹，老人的唠叨，音量都减小了，甚至是没有了，一切归于平静。
　　王圣之甚至有种感觉，整个村子里，除了他，没有一个活人，这种感觉一涌上来，他整个人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下子是彻底的睡不着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来无限轮回界游玩的，可在这些NPC的眼里，他就是外来者，现在估计整个村的NPC都知道他这个外来者入住这个村子，这些很排外的NPC会怎么看待他？
　　李婶说，天黑不要出门，晚上很危险，指的是村里的NPC对他下手，还是说天黑会有鬼怪出来？
　　王圣之牢记李婶的话，没有出门，老实的待在房间里，就那样躺在床上。
　　这一晚上，王圣之没怎么睡，偶尔困了，就眯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就这样天亮了。
　　在他刚起床，把床铺整理好，李婶就来敲他的门。
　　“小王同志起来了没有？小白来接你来了，他喊你一起回家吃早餐，你快点起来吧。”李婶在外面喊道。
　　王圣之把门打开，果然看到他熟悉的导游来接他了，事实证明，虽然那张无限轮回界一日游这卡是很废物，可这废物道具还是有点作用，这不，有了这张卡，他才能请得动眼前这个NPC，有了这个NPC当导游，这村里的村民都对他客气许多。
　　当着导游的面，喊他小王同志，还带语气词。
　　NPC也喜欢变脸……
　　李婶笑容满脸的，和气的问道：“小王同志昨晚睡的还好吧，唉，我这乡下小地方，条件也就这样，希望小王同志别介意啊。”
　　王圣之：“谢谢招待，我睡的挺好的。”
　　李婶看王圣之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拉着江白羽得手，要江白羽在他家吃早饭。
　　“不了，我这边有公司发的工作餐，够吃的了。我一会儿还要开车，就先不聊了。”说完，江白羽就跟李婶道了谢，挥手告别。
　　这也就一个围墙的距离，江白羽带着王圣之回家后，就把自己的工作餐拿出来，早餐是一杯牛奶，一个面包，纯手工做的，非常香软，还有一个水煮鸡蛋，就是一人的份量，两人吃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江白羽就从自己的车子上，拿了一包面包，和一瓶水，给了王圣之。
　　王圣之：“……”
　　他默默的接过袋装面包，还有瓶装水，他现在想要收回他对眼前这个NPC的认知，他发誓，无限轮回界的NPC都一样，都特别的无情冷酷。
　　他都有查看这个NPC对他的好感度，明明有80的好感度，这态度完全没有看出来亲昵，喜爱的成分……
　　这要是游戏里面的NPC，好感度达到了80，不说对他产生喜爱之情，起码会把他当一个亲密的好友一样对待，这吃东西什么的，好的应该会分享，可现在这情况，分明就不是，王圣之都怀疑他这好感度是假的。
　　江白羽喝着牛奶，一点都没有吃独食的心虚感，他这工作餐就是单人份的，就算他想要匀一些出来，也不行啊。
　　无限轮回界只让他当导游，并没有强调他要为轮回者准备三餐，他现在给对方一些吃的，江白羽觉得自己做的足够好了。
　　再说了，他只是一个NPC，NPC一举一动，都是程式化的，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他觉得当NPC挺好的，不用顾忌太多。
　　在看到王圣之拿着面包和水发呆，江白羽就问道：“你怎么了？不饿吗？”
　　王圣之有心想要试探一下，这个NPC到底有没有人类共情，或者是固定的思维模式，于是他摇摇头，说：“我不饿。”
　　江白羽把水煮鸡蛋给吃了，小声的哦了一声，王圣之就看着这个NPC，看看这个NPC会不会劝一劝，或者说一晚上没有吃饭，肯定会饿什么的，你可以吃我这份什么的……
　　结果，王圣之就看到这个NPC把牛奶，鸡蛋，面包都吃完了，吃完后，还收拾好餐具，放入那个专用的保温袋里，装好，都没有问他一句。
　　王圣之：“……”
　　果然NPC是没有人类的感情的。
　　江白羽看王圣之还坐在那里，也没有去理会，他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一番，又查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差不多要到他发车的时间了，就打算出门。
　　“我要发车去村口载客，你跟着我一起去。”江白羽一边说着，一边神色非常自然的拿起大佬手中的面包和水，王圣之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NPC在干什么。
　　等王圣之看到对方，上了车后，把那原本要给他吃的面包和水又放回了置物架上摆放好，看样子是打算继续卖给轮回者，王圣之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正常人干不出来这事吧。
　　为什么这个NPC能那么自然，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剪切断片的效果。
　　偏偏这会儿，他还说不出有什么不对来，这场面就让王圣之有点怀疑人生了。
　　江白羽可不知道大佬此刻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轮回者的时间概念和无限轮回界是不一样的，他从乘客的谈话中得知，在无限轮回界里呆上一天，现实世界里，过去了七天。而恐怖世界里，时间流速又跟无限轮回界不同，因此这些轮回者一般在接到任务，进入各自的恐怖世界里，就算待上十天半个月，或者好几个月，好几年，回到无限轮回者里，也不过就是几十分钟的事。
　　他们每次进入无限轮回界里，从进入恐怖世界，再到出来乘坐忘川公交车，这期间，最短也就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按照时间流速，外面就过了14个小时，饿是会饿，可不至于让人受不了。
　　而大佬，既然在无限轮回界里逗留那么久了，他应该有解决自己饮食的一些手段，江白羽还记得他之前的早餐当做奖励发给对方了，如果大佬饿了，肯定会吃掉吧。
　　因此，在对方说不饿的时候，江白羽没有丝毫怀疑。
　　既然不饿，这早餐就剩下了，他还能继续卖钱，所以，江白羽很自然的就拿起来，放在它们该待的地方了。
　　江白羽把面包和水放好后，就把自家院子的门院打开，老早就候着车子的村民进了院子后，围着崭新的公交车打量着，语气里满是羡慕和夸赞。
　　“我昨天就听李老板说，小白的车子装修了，跟换了新的一样，我今天一大早的就来候着，没想到是真的啊。”
　　“这新车子看起来就是舒服啊，小白真不错，混的可真好，你们公司肯定很器重你。”
　　“这车子装修了，不知道车费有没有涨。”
　　……
　　村民们有说有笑的，和往日先比，今天坐车的村民就多了，这还没有发车，就上了十个村民。等他们刷了卡，发现车费没有涨，而且这车子里跟外面一样，干净，舒适，那屁股下面的座位都是软和的垫子，靠背也是柔软的，车厢里再也闻不到难闻的气味后，更是满意了。
　　“小白你要好好干啊，争取换个大点的车子，以后我们也跟着沾光，能去大城市。”
　　江白羽连连说好，等大家都坐好，示意大佬坐在副驾驶，就启动车子，车子抵到村口，没一会儿白光里出现了几个轮回者。
　　王圣之还是第一次以NPC的视角看到轮回者来到无限轮回界的场景，他总以为他们来这里，就跟突然进入了一个空间那样，是从一片虚无中钻出来。
　　哪里想到，是从一片很明显的白光里走出来的，是那么的刺眼，明亮，分明就是告诉周围的人，这里不正常。
　　可他看车子里的NPC，对这一幕，熟视无睹，一点不惊讶，对于突然出现的轮回者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难道这里的NPC都看不见？
　　目不斜视的江白羽：“……”
　　谁说他看不见了，他只是假装看不见而已，而且天天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反倒是那些刚从白光里走出来的轮回者显得格外的兴奋，他们在看到在无限轮回界入口的地方，居然真的停靠了一辆新的公交车。
　　忘川公交车是轮回者从无限轮回界进入各个恐怖世界的交通工具，它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轮回者们有自己的论坛，和社交圈子，这些论坛里面有人会在上面公布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包括很多，有轮回者的信息，一些恐怖世界的NPC，还要各种道具武器的作用。
　　当然，轮回者们最想做的是，能在论坛里，找到关于恐怖世界里，任务的走向，一些注意事项，可惜，但凡和恐怖世界里有关的信息，都消失了，不管是书面上的交流，还是言语上的描叙，都被抹除掉了。
　　有人若是违规，还会在下一个恐怖世界里，遭受惩罚。
　　至此，这些论坛，和社交网站上，关于恐怖世界里的一些东西，只有公众能知道的，但凡涉及一些通关的都没有。
　　现在轮回者的论坛上，最近开始关注了一个对象，那就是忘川公交车司机，最先关注的话题，是跟偷渡有关。
　　有人碰巧遇到那天无限轮回界出了漏洞，成功的把普通人搭上了车子，进入了恐怖世界，没有任何的关卡和阻拦。
　　普通人就那样的成为了轮回者。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现实世界里，不少渴望成为轮回者的普通人都激动的彻夜难眠。现实世界里，普通人想要成为轮回者，并非是你想要进入就能进入的，那些被挑选为轮回者的人，无不是心理素质极好，而且还在自己相关的领域上，有过人之处。
　　随着轮回者越来越多，慢慢的普通人也知道了有这么一群特殊的人群，他们发现，他们这些人和轮回者之间的差距在不断的拉大。
　　金钱，地位，还有健康和寿命。
　　轮回者和普通人，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现实中，轮回者在人群中，只占据了一个很小的比率，但是这个比率却让不少普通人心生渴望，羡慕不已，他们梦想着自己也能成为轮回者。
　　能一夜暴富，能功成名就，能拥有强壮的身体，能活到一百多岁，依旧头发乌黑，声音洪亮，健步如飞，面容仿佛永远都不会老去。
　　在发现能把普通人偷渡成功，不少普通人就想方设法的打通关系，寻找可靠的轮回者，他们要以偷渡的方式进入恐怖世界里。
　　直到进了无限轮回界，被公交车司机索要贿赂费，这个公交车司机就在轮回者的论坛火了一把。
　　他们就没有见过，这么贪钱的NPC！
　　而且这NPC很过分，付了贿赂费还让普通人挂在车子的外面，这些普通人可是货真价实的普通人，哪里经得起这公交车有意的颠簸，因此不少想要以偷渡的方式进入恐怖世界的偷渡客，在途中丧命。
　　这些想要投机取巧的轮回者和普通人把这个公交车司机骂的半死，太坑了，怎么会有坑的NPC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