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深笑起来:“过得很好,生活也很幸福。”
“那你让我看看他的样子呗。”卢森好奇道。
他只从谢德那里弄到过一张画像,卢森甚至疑惑真人是不是可以长得那么漂亮——不过再想到谢景深的长相,卢森觉得也可能是自己狭隘了。
“不行。”谢景深一边准备饮料,一边拒绝:“现在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
卢森想不通,见面而已,用做什么准备?
谢景深却没解释。
他用香蕉和牛奶打了杯香蕉奶昔,榨汁机发出震动声的时候,卢森好奇地问他在干嘛。
“哦,他在睡午觉,我做杯奶昔,等他醒了就能喝了。”
谢景深不在意的取出一袋糖稀,加在了杯底。
卢森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那英勇伟岸的兄弟此时正给午睡的小男友做香蕉奶昔。
卢森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动摇了。
“你为什么不让厨师做?”
“因为厨师不在,他怕生,我今天给所有人放假。”谢景深嫌弃卢森话多,他把打好的奶昔倒进杯子里,很自然的忽略了卢森“等等”的请求说了拜拜。
他端着香蕉奶昔出了厨房,而江以枫在他的脚步走近时缓缓睁开了眼。
“谢景深?”江以枫迷迷糊糊叫了声,一看是谢景深,他又侧过身闭上了眼睛,黏黏糊糊的问道:“你刚才不在,我还以为我回去了呢。”
“没有。”谢景深把江以枫抱起来,将奶昔递到他唇边,江以枫连眼睛都不睁,借着他的手喝了口,然后才歪着头倒在谢景深肩膀上:“活动起来好累啊。”
“应该是还没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
谢景深环着江以枫,他在江以枫的耳后亲亲,又在他的脖子后面靠下的位置咬了口。
再加上他后颈上那只小小的牙印。
谢景深在江以枫的身上留下了三处痕迹。
“真乖。”
谢景深轻笑。
“想睡就睡一会儿。”
昨晚熬夜导致生物钟不大正常的江以枫又睡了很久。
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怀抱很烫,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江以枫便下意识往怀里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离谢景深生日结束只剩下六个小时。
江以枫立刻坐直。
“我好像睡得太久了!”
“不是,我们下午折腾得太晚,午觉睡的晚,睡得也不算太长。”谢景深对江以枫一向纵容,他从橱柜里掏出一瓶酒,给两人分别倒了点。
江以枫尝了点。
谢景深的酒不辣,甚至还带着点醇香。
味道厚重而不刺,江以枫小口小口的喝着,很快便把一杯酒吞下了肚子。
谢景深还打算说点什么,就看江以枫喝的认真。
他有点无奈的笑了:“怎么喝得那么多啊,要是喝晕了,可是要发生点什么的。”
“不怕,反正你在旁边嘛。”江以枫眯着眼睛笑着。
酒一上头,整个人的都燥热起来。
江以枫扯开衣领,用手当成扇子在脸颊边上轻轻扇风。
他的眼睛已经晕得湿漉漉的,头也很懵,只能半眯着眼睛用脑袋顶着谢景深的肩膀。
衣领的扣子解开,胸口就袒露一片。
那白生生的皮肤晃得谢景深眼前都发蒙。
他忍住了情绪,然而思绪却飘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倒的第三杯酒都已经空杯了。
谢景深揉揉眉心。
他,其实也不怎么胜酒力。
毕竟是个人,喝了酒以后自控力就会下降。
更何况江以枫还乖乖巧巧的坐在面前。
那是他的亲亲老婆啊——
谢景深的脑海中呐喊者。
他靠近江以枫,用嘴唇在江以枫的脸颊上胡乱亲了几下。
江以枫抬手想推人,却被谢景深捏住了手腕。
他低头在江以枫的手腕处来回亲了几口。
“谢景深,你怎么胡乱亲人啊。”
“亲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谢景深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意识处于飘忽的状态,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在诉说着可以,另一半却在说不行。
他把人放在了床上。
江以枫的衣服本来就被自己扯开了,他的裤子又格外宽松。
谢景深的身子完全压下去。
他的手掌贴着江以枫的后腰向下。
理智在告诉谢景深不行。
他的手掌停在了后腰处,用脑袋抵着江以枫的胸口。
江以枫半睁着眼睛,茫然的问道:“怎么了,谢景深,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
谢景深抽回了手,“抱歉,没忍住。”
他的脸上带着失落的神情。
江以枫看不懂谢景深脸上失落的表情。
但他一点都不想让谢景深伤心。
他用手抱住谢景深的脸侧,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
“我说过了。”江以枫的语调黏糊糊的。“你是谢景深,你做什么都行。”
“谢景深,我不怕你。”
谢景深懵了。
他俯下身子亲吻的动作异常凶狠,甚至把江以枫的舌头咬出了血。
在他的意识回笼,下意识想要做下一步的时候,谢景深还在想,系统平时管得那么严格,连一截腰都不愿意让他看,现在却阻拦不了他。
不像是系统的风格。
但谢景深很快便不想那么多了。
江以枫很诱人。
他的手掌按照最初的想法向下。
下一秒谢景深嘴里骂出了一句脏话。
他说呢。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江以枫附身娃娃原来是这个意思。
娃娃没有的东西,江以枫也没有。
谢景深喘着粗气直起身,他的模样阴郁,咬着牙在江以枫的耳朵上咬了下,才起身去了浴室。
江以枫迷迷糊糊间还庆幸自己好像没有表现得那么兴奋——不然谢景深不愿意,他太丢脸了。
江以枫的手往下碰了碰。
谢景深回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江以枫正缩着哭,哭得哇哇的,像个泪人。
谢景深什么都顾不上,靠近以后皱眉头询问怎么了。
江以枫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谢景深,我没有那个了。”
谢景深:“?”
江以枫捉着谢景深的手就要去试,谢景深打住了。
“我知道了。”
“我没有了。”江以枫哭得更伤心了,“我不用也不能没有啊。”
“谁说不用的,要用的要用的。”谢景深赶紧拍拍江以枫的后背。
冲了凉水澡,他的酒醒了一大半。
然而混乱的后半夜,他几乎全用来安抚江以枫,顺便安抚他自己了。
谢景深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系统。
——假冒伪劣,迟早要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总:某种程度上也知道为什么不是我附身了。
谢总:……
第73章
江以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在自己的身体里, 看着酒店的天花板,一时间有些茫然。
“咕噜——”胃部的蠕动打断了江以枫的思考。
他用手捂着酸痛的胃部,先撑着去吃了早餐, 等重新回到房间, 他才呆坐在床上,茫然的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其实他不怎么记得昨夜醉酒后的情节了。
但是也许是某些部位的消失极大的刺激了江以枫的情绪,他竟然对自己抱着谢景深哭的场景还有点记忆。
——太丢人了吧!
江以枫将脸埋在了手掌间。
系统沉默不语。
江以枫狠狠揉了一把脸。
他恶狠狠的对着心里的系统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宿主还记得当初你问我们, 二十四小时直播能不能加钱嘛。”系统非常贴心的替江以枫调动起了当时的记忆。“系统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健康模式, 一种是普通模式, 您选择的是健康模式呢。一旦选择, 无法更改。”
它们系统非常人性化的将选择权交给了宿主。
而宿主选择了健康模式。
系统选择微笑。
“用您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江以枫处于呆滞状态。
健康模式的意思是,它存在,但不用。
不是它不存在。
江以枫把被子扯到了腿上,他心有余悸的将手往下探了探, 确定自己在现实里还是完整的。
幸亏昨天晚上是醉酒状态。
要是清醒状态下发现……
江以枫把脑子里的东西赶紧晃了出去。
江以枫在床上躺到中午才勉强消化了昨晚的震撼。
为了不继续胡思乱想, 江以枫下午便照常到了片场,蹲在摄像机后看赵文君拍摄。
恰好是关少东的戏份, 赵文君的注意力全在镜头上, 他拿着对讲机时不时指导在场摄影从不同角度去拍摄,摄像机时不时推进记录下演员的表情。
“好, 这条不错。”
赵文君拍完一条后, 看着又想跑过来找江以枫的关少东,皱着眉头笑骂道:“你去换衣服, 怎么跟小蝌蚪找妈妈似的。”
“你说的我怎么小了一辈。”关少东也笑起来, 他朝着江以枫摆摆手, 回身就去换衣服了。
而赵文君瞥向江以枫:“你对导演很感兴趣?”
江以枫愣了下。
“很多演员都梦想着可以做导演……但是演员通常都有个毛病,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文艺病太重,所以把拍得混乱叫技术,拍得脱离现实的怨气满满叫深度。”赵文君说得很不客气。
江以枫没想到赵文君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不过听到他说的话,江以枫忍不住笑起来:“我不喜欢那种。”
“嗯?”
“我没有艺术追求。”江以枫相当诚实。
就像他进入娱乐圈不是为了做高人一等的艺术家,是为了早点挣钱还清钱一样。
“你怎么比我还直接。”赵文君摇摇头,他把之前拍摄的画面又过了一遍,然后偏头和江以枫说道:“明天有一场非常重要的一镜到底,从早上开始拍,来看看嘛?”
明天没有江以枫的场次,但是赵文君仍然邀请江以枫看明天的一镜到底。
江以枫点点头。
——这可是赵文君的邀请啊!
江以枫在心里呐喊道。
而且他收了人家一百多万的片酬呢。
他陪着赵文君看镜头,赵文君也第一次主动跟江以枫说起了拍摄的技巧。
关少东几次想凑上来找江以枫说话,都被赵文君挡过去了。赵文君转头和江以枫吐槽道:“关少怎么那么烦人……正忙工作呢。”
江以枫:“……”
关少东被排挤了一整个下午。
晚上道具和摄影都要开始为第二天的一镜到底做准备,连赵文君都忙前忙后的。
关少东终于找到机会贴了过来,“你们一天聊什么呢?”
“嗯?教我,拍电影?”江以枫也不知道赵文君哪来的兴致。
关少东也一头雾水。
他忍不住靠得近了点:“你以后打算当导演拍电影吗?”
江以枫摇摇头。
随着他的动作,他微长的发丝从后颈撩过,露出的衣服下隐约能看到个牙齿的痕迹。
关少东震惊了。
他看江以枫毫不遮掩的理了理头发,下一秒就指着他的脖子,努力压低声音,才提醒道:“你肩膀上,有咬出来的痕迹。”
江以枫的表情呆了一下。
关少东还以为江以枫不高兴——毕竟干他们这行的,谈恋爱往往要瞒着媒体粉丝,恋人擅自留下点痕迹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甜蜜或尴尬,但明星毕竟不同。
更何况脖后的位置隐秘,更像是偷偷留下的。
下一秒江以枫的脸“腾”的红了。
他的眼底闪烁着兴奋又羞涩的复杂情绪,右手下意识按在左侧肩上,嘴唇也抿了起来。
似乎是羞涩。
但也……似乎是欢喜。
“他不是在国外吗?这么短时间内来回飞两趟?”关少东对江以枫的非洲男朋友不大信任。
江以枫却摆摆手。
“我只是没想到能留着。”
江以枫回来的时候,脸上的妆都还干干净净的带在脸上——明明在谢景深的世界里,他洗干净了脸上的妆,擦干净了面容,可回到这里,他依旧是满脸妆容,胃部也因为一天没吃饭而翻腾。
好像他什么都带不回来。
可是谢景深留在他身上的几处隐秘的痕迹却还在。
江以枫害羞。
那种痕迹被旁人看到了,也很难继续绷着严肃的面容。
然而他更开心。
——躲过了系统,将谢景深留给他的一切带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那些印在他肩上的痕迹就像那只藏在谢景深胸口的小小叶子。
被夹带着回到了他的小花园里。
“你们……”关少东觉得江以枫和他男朋友的关系可能有点微妙。
——关少东没见过江以枫的男朋友,他唯一的印象只有那三张照片里高得离谱,站在江以枫身旁几乎能把他整个人挡住的男人。
恋爱情到浓时做什么都有可能,情不自禁的留下痕迹也正常。
可是脖子后侧脊柱延伸向下的位置却很奇怪。
那是一处极其隐秘,而又饱含占有欲和疯狂的位置,野兽常常会叼着那个位置,就会控制住雌兽。
那个位置的牙印那么深,就像是种隐隐的警告和占有的宣誓。
他瞄了眼江以枫。
他确定,江以枫的男朋友估计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而他也终于确认,江以枫确确实实是个恋爱脑。
恋爱脑得很过分。
“你记得把牙印遮住,要是让媒体发现了,还不知道那群人要怎么编排呢。”关少东说完还不放心:“不要用遮瑕,用创可贴,贴一下。”
江以枫点点头。
他站在那傻乎乎的笑了会儿,关少东看得一言难尽。
江以枫乐完了,大手一挥还给关少东点了份烧烤——关少东的经纪人近期管着他的饮食,除了前几次剧组里老演员买给全剧组的奶茶外,关少东已经一个月没见过重油重盐的东西了。
江以枫下完单,关少东立刻把江以枫的恋爱脑靠边放。
“关键时候还是兄弟靠谱。”
江以枫笑笑。
他顶着脖子上的痕迹,一回到房间里,立刻对着脖子上的痕迹拍了一张照。
照片里他白色的皮肤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深深的痕迹。江以枫不得不把上衣脱掉才能拍到那只牙印的全貌,不知道谢景深是怎么在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咬上去的。
反正每次谢景深又咬又亲的时候,江以枫都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随便谢景深怎么做,江以枫都只会乖乖的。
江以枫想到昨晚的场景,只觉得一张脸都红了。
他的眉眼微微垂着,眸子轻轻颤抖着。
“谢景深跟个小狗子似的。”江以枫摸着那鲜明的牙齿痕迹,眼底露出了几分笑意。
他的手机震动着,江以枫点开消息,就看到龙利给他发了两张照片。
“新品,要不要来试试?”
那是两瓶柑橘味道的香水。
连瓶子都特意做成了瓶身圆滚滚的形状。
“开样的费用贵,但是如果批量投入生产,瓶子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龙利认真道:“不过我们需要首先注册一个新的品牌。”
龙利作为一个品牌的香水国区总监,在几次被拒绝的前提下,肯定不能再用自家香水的牌子。
江以枫看着那香水,想到谢景深说的那个香水品牌的名字。
他问龙利:“你想要起什么名字。”
龙利发来了一条语音,用着他国家的语言,江以枫没有听懂。
然而龙利很快又发来了文字消息。
“初源,象征着新的开始。”
和谢景深的那瓶一模一样。
第74章
江以枫将设计好的logo发给了龙利。
而龙利也和江以枫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只要江以枫也认同龙利的新香水, 那么他们就要开始准备注册公司和商标,并投入生产。
江以枫投入资金,龙利投入技术和时间, 两人一拍即合。
“初源, 意味着新的开始。”
江以枫和谢景深说起他的新事业时,眼睛里都闪烁着星星。
他不好意思和谢景深提昨晚的事情,又想见谢景深, 所以他借着新事业的事情吧啦吧啦的说着,像个小喇叭。
但谢景深就喜欢看江以枫活力满满的样子。
尤其是当江以枫为了他们两个的未来而努力时, 谢景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柔软成一片。
江以枫能做得很少, 他只有少少的一点钱, 无论是投资电影还是建造标志性建筑都做不到,但他却用最大的努力去制造锚点——用仅有的钱去制造和谢景深相见的机会。
“那么喜欢钱,怎么现在这么愿意花?”谢景深撑着脸,笑盈盈地望着江以枫:“江小枫,你花了多少了?”
“……”江以枫下意识的捏住衣角, 一边在脑海里算着账, 一边大手一挥:“那点钱不算什么,总是要花的。”
——但一顿饭十块钱的配送费他死宁愿饿死都不愿意出。
谢景深看着江以枫故作大方的样子, 翘起的右腿又往里收拢, 脸颊也靠近了江以枫。
“江小枫。”谢景深看着江以枫,神色温柔却又藏着点江以枫觉得很危险的情绪:“就愿意给我花钱?”
“嗯, 不算吧, 我也得为咱们两个见面努力呀。”江以枫弯弯眼睛。
谢景深不大会告诉江以枫他做了什么,可江以枫知道, 谢景深并没有闲着。
他会不经意的说起他投资了电影, 或者说他新准备的项目, 虽然听上去只是正常的工作流程,可想想谢景深公司的主营业务,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江以枫知道。
所以江以枫也要更努力。
江以枫握着手机笑,谢景深眼底的笑意就更深。
他的目光在江以枫的脖子处游移,若不是江以枫和他隔着一个世界,他真想用牙齿抵着他的脖子再得留个痕迹。
——那点的皮肤又薄又嫩,低下头的时候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牙齿抵在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呼吸为他存在的感觉。
谢景深沉默片刻,他感觉自己最近兴奋的频率有点高。
江以枫被谢景深的眼神看得毛毛的,他用被子遮着腿,继续和谢景深说起了明天要拍大戏的事情。
“早上我不找你,我想看赵导拍一镜到底。”
“你想做导演吗?”谢景深不是第一次问江以枫。
可江以枫的回答却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我得多学点技能。”
“哪怕是当演员,我也要知道哪个镜头下,我应该在哪个位置。”
对整部剧的节奏把握得最深的人是导演,演员手中拿到的人物小传再精彩,剪辑如果一塌糊涂,最终就只有扑街一条路。
“我如果不能演很重要的角色,就争取让我在任何剪辑的镜头当中做最好的自己。”
江以枫的眼睛微微眯着笑。
他选择了演员这条路。
既然要走,为什么不能有点野心呢?
.
江以枫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片场。
他把整个片场的布局熟悉了一遍,又认真看了这场戏的介绍。
由于每个人的剧本都是不同的,江以枫借了关少东的剧本来看,又从他的方向熟悉了这段戏要拍摄的内容。
是关少东和一个小角色对峙的场面。
然而这场对峙却非常精彩。
小角色为了救人而来,而对方却被关少东扣压着,小角色一个打五个,而关少东则要靠着智力压人——最终让小角色屈服于他之下,放弃用武力夺人,转而和关少东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