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我回来了,三天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风尘仆仆的孙稽一回家就来找孙亟,唇很快的落在他唇上,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搅乱了他的口腔。孙稽轻咬他闯入的舌头,慢慢的吸吮。
孙稽倒吸一口凉气,腹部感到一阵灼热上升,沙哑道:“别诱惑我,否则我现在就要你,要到你起不了床。”
孙亟隔着裤子在他坚挺分身的铃口打着圈圈,感受着他的炙热,媚惑道:“要就要好了,反正我不是天天起不了床的?”
“你等会不要求我停下,就算你求我也停不下来了。”理智俱灭的孙稽,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让孙亟趴跪在地上,分开他的双丘对准他的小穴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唔……痛!”不是自己第一次,但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孙亟痛的叫出声。“慢点动!让我适应一下。”很快动起来酥麻的快感主宰了身体,“恩……对,就是那,快一点……,稽你刺的好深好舒服。”身体和语言的刺激让孙稽快速的释放了。
孙稽看着身下累的不行的人儿,帮他打开了脚镣,抱着他进了浴室。放好水把孙亟放入,他转身去拿毛巾,已经昏睡的孙亟突然挣开眼睛,一掌敲在他的脖子上接住昏迷的孙稽。
换上孙稽的衣服,孙亟就累得气喘吁吁,有点后悔自己去色诱行为,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倒在浴室的弟弟,希望没怎么伤了他,离开了房间。房间门刚关上,孙稽挣开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从家里到最近能叫到车子的地方大约需要走三十分钟,孙亟跑出去没多久就感到体力不支了,心中抱怨:早知道当初不要为了安全把家选在山上。脚下虚软无力,腰就像要断了,心里不停骂着该死,三十分钟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小时。
拦下一辆出租,让司机开往于娜的家。于娜:孙亟原来的性伙伴之一,不过他们之间只有性不涉及其他,她不会问他干什么也不会介意他的奇怪举动,最重要的是孙稽不知道于娜的存在。在那里应该可以躲几天,只要几天时间的部署他就可以完全消失,孙稽就再也不会找得到他。
孙亟现在心中一点也不恨他,就连孙稽刚开始做的都可以原谅,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修养,然后一辈子也不要见孙稽了。
敲开于娜的门,应门的于娜看见他的到来有点吃惊,打开门:“好久不见,孙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恩?你怎么了?”看见步履蹒跚的孙亟,于娜也开始担心。
“没什么,最近遇上点麻烦,我要在你这里住一阵,放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帮我去买点消炎药,还有买一点我替换的衣服里外都要尺寸你知道的,快准备一间房间让我休息。”已经被疲劳折腾不行孙亟快速的交代着。
于娜把孙亟扶到客房,倒在床上孙亟马上昏睡不醒。于娜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孙亟,每次看见他都是精神奕奕,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应该是什么麻烦事情吧,否则为什么就连昏睡都皱着眉?关上门,于娜心疼门后熟睡的男人,心想:什么时候游戏人生的我也会为一个男人牵挂?难道是爱上他了?于娜甩甩头,放弃这个想法,她知道这个男人她爱不得。转身去置办孙亟需要的东西。
孙亟足足睡了两天才恢复。晚上吃完于娜做的晚饭,看着在收拾碗筷的于娜,孙亟有了想娶老婆安定下来的冲动,安定下来平凡过一辈子也不错。手不小心触碰到脖子上的白金圈,那是孙稽的记号,他曾经努力的想把它拿掉,尝试下来除非去切割否则休想动分毫,不知道孙稽现在在干什么呢?
为了摆脱孙稽阴影,他搂上于娜,“于娜,我们做吧,我想你。”
吻上她的唇,双手快速脱掉她和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把于娜推倒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刺到了最深处。
“啊……疼。”于娜叫道。 zybg
快速的抽动起来,情欲支配着两个人,终于一起达到了高潮。
孙稽点根烟,看着已经睡着的于娜,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满足,后庭需要巨大的插入来满足,难道真的是习惯吗?回到自己房间入睡。
已经在于娜这里住了一个星期,该是告别的时候了,于娜做了一桌子菜送他。也许直觉知道永远再见不到他了吧。
“于娜,你的身体好美。”孙亟抱着于娜,酒精让他感到微旋。于娜却挣脱了他的手臂,把他推在床上,想爬起来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
“于娜,你给我吃了什么?”
“麻药!”于娜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孙亟奇怪她的举动。
“因为你不爱我,你在高潮的时候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弟弟的名字。但是我爱你,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孙稽那。”说着拨通一个号码“喂,孙二公子吗?你哥哥在我这里。你放心他中了麻药不会跑的。”
“于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回去!”孙亟不想就这么被弟弟抓回去。
“你认清你自己吧,你爱的是你弟弟。”于娜希望孙亟能正视自己。
不一会,孙稽来了。他小心捧着孙亟的脸,好像是珍宝。“谢谢你,于娜,人我带走了。”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
“亟,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嘛?”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回去我好好找你算帐”
说着抱起四肢不能动弹的孙亟,走出了于娜的房间。
下章到底虐还是不虐好呢?
6 惩罚
此结局是假的
今天有点发烧,有点头痛,疑似禽流感症状。
所以晚上就不写文了,下面短恶搞。大家随便看看
孙稽毫不犹豫把他扔在地下室冰冷的地上。
孙亟看到地下室冰冷的十字铁架,已经顶上的滑轮,还有上次孙稽拿出来的箱子,已经浑身战栗。
孙稽一言不发,抓住他的双手手腕用铁链绑住,穿过屋顶的滑轮把他吊起来。取出一条鞭子,劈头就打。
疼,好疼,浑身象烧起来,鞭子没有遗漏身体的任何地方。
孙稽用鞭子抬起他的头:“我有这么讨厌,需要让你打晕我然后逃走?今天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会明白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想这么快就险入,我承认我爱上你了”暴力吓得孙亟把心理话脱口而出。
“真的?”孙稽一把抱住他。“等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你终于爱上我了。”
“不过,这些道具我准备了好久,亟你还是尝试一下吧。”看着要昏厥的孙亟,心里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意。
时间很多,他们可以慢慢玩。
以下才是正文
孙稽把孙亟放在副驾驶坐上,钻入车里决称而去。
看着气势汹汹,紧崩着脸的弟弟,孙亟担心的不敢开口。不过车子越行越远,渐渐的进入山区,这不是朝自己家的方向开,虽然不担心弟弟会害死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这是往哪里去?”
“你给我闭嘴!”吓得孙亟不敢再开口了。
孙亟看着弟弟一脸的阳刚,心想:什么时候一直绕着自己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弟弟也长大了,自己心里还是当他是没长大的那个弟弟吧。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在一个山村别墅门口停下,孙稽把他抱下车,来到地下室毫不犹豫把他扔在地下室冰冷的地上。
地下室里布置兼职象一个刑房,巨大的灯泡照亮房间,一个冰冷的十字铁架靠墙竖立着,屋顶上吊一个铁制滑轮,滑轮上穿过一根铁链,墙壁里面有一排排架子,上面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很多鞭子还有上次弄得孙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灌肠设备赫然在那排架子上陈列着,靠一边墙壁有张带着镣铐的床,还有医院妇科检查的椅子也在这个屋子里。
“亟,对这房间还满意吗?这里地处偏僻,就算你再打昏我也跑不出去。哦,来的车子我让属下开回去了,过几天才来接我们。你看这整房间的物品,我可是让部下在你逃跑的五天里收集了整整五天的,作为惩罚你逃跑几天就在这里住几天吧。我会好好给你用架子上那些东西的,放心那些东西别人已经教会我怎么使用了,我不会弄伤你的。”孙稽看着满脸惊恐的孙亟平淡的说着。
孙稽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子和一个针桶,蹲下身:“亟,我想这几天你的衣服也不用了吧。”
“不要!我求你不要!我知道我逃跑错了。”恐怖的记忆让孙亟马上软了下来,希望祈求能使弟弟手下留情。
“知道错了?知道错就应该老老实实接受惩罚,惩罚不会很疼只是有点疼而已。”不理会孙亟的求饶,快速将他的衣服割成一条条,扔在屋子角落。刀子蹭过孙亟的身体,在几个敏感地带反复停留,引得孙亟害怕战栗的快感,分身也有抬头的迹象。
孙稽戏谑看着硬挺的分身:“亟,你的身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有尝试我那些道具的资本。”
收起刀子,拿起里面已经注满一管药水的针桶在孙亟的手臂上寻找脉路,吓的孙亟尖叫:“你……你给我打什么?”
“没什么,等会麻药过了你就能动弹了,这个药能让你四肢能挣扎但浑身无力而已,附加的效果神经会双倍敏感。亟,怎么样不错的药吧?我会天天给你注射的”
孙稽的话彻底粉碎孙亟逃跑的希望,药水一点点注入身体,他只希望自己配合弟弟一点能稍微好过的熬过这五天。
孙稽在架子上拿了副皮拷锁住他的双手,拉下天花板上的锁链拷在皮拷上,一用力把他吊起到脚尖刚好碰到地面。孙稽看着他被吊的身体如欣赏一副美丽的艺术品:“不错,不过好像缺了点什么。亟,我帮你好好打扮一下,我看着阴毛很碍眼不如剃了吧。”
知道反抗无意,孙亟默默看着弟弟用刀剃光自己的阴毛,只留下青青一片,分身在他的逗弄下坚硬如铁已经有射精的欲望。
“恩,不错还需要再装饰一下。”孙稽拿出根绳子再分身底部绕了几圈,用力的打了结。
“啊。”分身被痛苦的压迫引的孙亟马上叫出声。把绳子富余的绕上了睾丸,打个结并在下面挂上了一个砝码。再拿出两个夹子,仔细揉捏他的乳头到硬挺,夹在他的乳头上,夹子后面再挂上砝码。
孙稽最后拿出的东西,带给孙亟恐怖记忆的灌肠设备及大串玻璃珠:“亟,上次我们灌了六百毫升,我知道你难受这次我们之灌四百毫升。”听到只有四百毫升孙亟松了口气。
可是惩罚这么容易结束?孙稽拿起那串大大小小的玻璃珠一个个仔细塞入他的后面小穴,只留下后面几个。满肚子的玻璃珠让他的小腹隆起涨痛,根本再灌不下四百毫升液体。
吸了二百毫升的灌肠液困难的注入,孙亟已经觉得肚子快要撑开了:“不要了,再灌要破了,真的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呀。”
孙稽没有继续抽取二百毫升液体缓慢的灌了进去,然后快速把后面的大玻璃珠子塞入作为肛塞。
“不要,不要好难受啊。快拿出来。”孙亟控制不了的求饶。
“亟,你应该安静点!” 说着就把口枷套在他嘴上,“恩,这样就比较漂亮了。亟,你一个人待会,我还有点事情,一会再来陪你。”留下只能呜呜的孙亟,离开了地下室。
“呜呜,不,呜呜呜呜……”孙亟不停挣扎,铮铮的铁链声音想要提醒将要离开弟弟,放开他,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待遇他一分钟也受不了。
马上他就放弃了挣扎,挣扎让他更加的痛苦,摇晃的砝码一扯一扯使得夹子上的锯齿来回的撕咬乳头,让已经被夹子弄的剧痛乳头更难受。分身被紧绑的感觉已经习惯了,但睾丸上的绳子被砝码一点点下拉压得小球要破掉一样,产生的疼痛刺激着自己马上射精,只能在铃口留下点点白色。灌肠比上次更痛便意更强列,四百毫升的液体以及那一大把玻璃珠已经超过他承受的极限,挣扎也让他明白玻璃珠的作用,几个玻璃摩擦产生一系列连锁的震动远远超过电动阳具,刺激着早已经非常敏感的直肠上的神经末梢。
小心的呼吸连呼吸这样得微小的动作都能刺激着施加在孙亟身上的每个物件。孙亟希望他还是能象上次那样绑在床上,现在脚趾只能稍微碰到地面,却必须用力的弓起脚才能站稳,只要稍稍因为后庭的刺激放松身体,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被吊起的红肿手腕上,屋顶没有固定住的滑轮使得身体如钟摆一样来回摆动,所有的敏感地带一起叫嚣。
一次次失败中消极尝试控制身体的平衡,陷入一个个死循环。注射的针剂开始发挥效果越来越疼,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但永远达不到快感的顶峰。快感支配他不让他昏厥,也许这时候昏厥是种幸福。
五分钟,十分钟,地狱般的日子一分钟比一年还要难熬,孙亟自嘲的想:这大概还不是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他知道弟弟还有好多手段没有使出来。不是怕疼是怕在地狱享受天堂的快感却又达不到天堂。汗象泉水一样流出,合着由于口枷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脚尖形成一片小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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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纪的漫长,恍惚中传来的脚步声,是恶魔的天使声音,企盼的弟弟终于出现。
孙稽看见他诱人的样子,黑发由于汗水一根根粘在脸上,银丝顺着下巴往下滴,乳尖红的发黑,抬起的分身铃口分泌着精液,无力的双腿颤抖战栗着,吊起的双手流淌下一道血红浑身都是粉红色的情欲。
解下口枷,笑道:“亟,你好适合这个样子。”
“快,放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亟,这么快求饶可不象你。我心很软,不过你这次过分了我不会原谅你的。看你求饶的份上,我把你后面放开吧。”一手拿个痰盂,一手快速的抽出那串玻璃珠。
“啊……”玻璃珠抽出刹那,孙亟觉得自己直肠好像也被抽出来了,强烈便意喷出泥黄的水柱。体力随那水柱全部抽光了,他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平复自己。
孙稽走到后面,掰开他的双股:“恩,不错没有受伤,不过好像还没清洗干净,需要再洗一次。”
“不要,不要,我会死掉的。”孙亟害怕说道。
孙稽安慰说:“亟,你还没学乖哦。我一向认为你说不要就是要,不过你放心这次不会太痛苦的。”说着把八百毫升的甘油灌入直肠,却没有加入肛塞。意志薄弱的孙亟,不到一会就把这些甘油全部排干净了,这次都是喷出的清水。
孙稽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灌肠后撑大的小穴一张一合露出粉红的嫩肉:“看这次就很干净了嘛,干净了我们才能继续我们的游戏。”
什么还有?孙亟不知道弟弟究竟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他已经求饶,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无用?
孙稽走进架子,拿起一个医用扩肛器,又拿起一个有如婴儿臂粗的电动阳具,摇了摇头放下随后取了个二十公分长的黑色电动阳具,一根藤鞭以及一根绳子还有把牙刷。终于满意点点头,对孙亟说:“今天就这些吧,我们一步步来。”
孙稽在屋子中间穿了一根锁链高度只到腰,把吊着的孙稽放下,在他脚上拷上中间有根铁棒的脚镣,这样他的脚再也不能并拢,让他的腹部靠在锁链上,手上的皮拷锁在脚上,最后孙稽搬来一大面镜子,这样孙亟能从镜子清楚看见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最淫荡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