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列真正是独立短篇组合,而且故事与故事之间除了--偷窥--没有任何联系,100%不是坑。
更新可能比较慢,我要先填money boy,那个系列完结了,再回头弄这个。
偷窥者--诡异
我呆的地方又黑又窄,很冷。
高宣带了一个男孩回家。那是一个非常干净的男孩。皮肤很白,眼睛又黑又亮。我为他难过,不知道一个星期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高宣的房子不算很大,可除了卫生间和厨房,其余的墙都被打掉了,这个大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只要我想看,就可以一览无余。
高宣为男孩做了晚餐,他们坐在沙发那儿,菜放在茶几上。
男孩吃饭的时候,脸一直红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高宣夹一口菜,抬起头看看他。于是,男孩的头几乎要埋到大腿上了。
男孩终于扒完了最后一口米饭。
还吃吗?
不,高老师,我洗碗。
高宣过去抱住了他,不要管了。
他们后退了几步,双双倒在床上。
高宣将他压在身子底下,吻他。一面掀起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腰、胸、背。
高宣一点一点向下,他的唇在男孩的喉结处留恋,红色的舌尖在男孩的软骨上画着圈,男孩开始喘息,我猜测他会这样喘息很久,第一天,高宣通常会非常有耐心。
男孩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仿佛缺氧要断气了一般。高宣在允吸他的乳头,我望过去,另一边是淡淡的粉红色。男孩的手紧紧握着床单,身子微微发抖。
啊~!
男孩叫出了声,高宣的舌头沿着他浅浅的腹沟,一直滑到肚脐,舌尖钻入了那个小洞,轻轻挤压那里。
接着高宣退掉了男孩的裤子,拽去内裤,让男孩的下身暴露出来,他有不雄壮却可爱、颇有体积的阴茎。
高宣故意忽略挺立着东西,亲吻他大腿内侧、膝盖窝、脚踝、每一个脚趾。
男孩还羞涩,他甚至没有开口要求高宣加快速度,攻击重点,只是反复扭动身体,像一只受刑的小动物,无力地挣扎。呻吟声时断时续,每一个爱抚都似折磨,为早就兴奋过度的再加一把火。
高宣没有动他的性器,男孩射了。他正是年轻气盛,爱一个人便会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年龄。
宣泄后,男孩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双水润的眼睛,用目光强烈地爱抚着高宣的每一根发丝。
高宣在他的注视下,脱掉衣服。
男孩惊呼了一声,猛然坐起来,伸手想安抚高宣胸前的伤痕,却又不忍心触摸,多情的眼睛里流淌出真实的泪水。
"为什么会这样,谁弄得,怎么会这样?"他无意识追问,把高宣拥进怀里。
这样的拥抱肯定弄痛了高宣,那些用皮带抽出来的红痕还在消退期,享受不了热烈的拥抱。高宣没有表示出来,他在男孩背后露出了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诡异笑容。
第一夜他们相拥着,男孩哭累了,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男孩先回来,他细细打量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许他想通过这个私密空间深入了解高宣,也许他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蛛丝马迹,那个伤害他爱人的"凶手"。最后,男孩一无所获,倒在床上。他抚摸着浅蓝色的床罩,小心翼翼,仿佛亲吻爱人的肌肤。
高宣刚进门,男孩奔过去,脱去高宣的上衣,情不自禁用嘴唇描画着那些伤痕。高宣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轻吟。这微弱的声音信号,刺激着男孩的神经,他松开皮带,解放了高宣的火热,将其包裹在自己温暖的口腔内。
第三夜,在高宣的爱抚下,男孩禁不住哭着哀求,老师,你抱我吧,你抱我吧!
高宣等到了他想要的,分开男孩的腿,找到入口,拨开一点,一举挺了进去。
男孩发出一声濒死的惨叫,紧质的环状机崩裂了,鲜红色的液体随着高宣的抽动肆意向外涌。
男孩不敢置信望着高宣,汗珠一片一片冒出来,浸湿了肌肤和头发。他开始挥动双臂想推开高宣,身体往后退,妄图逃离地狱似的肆虐。
高宣的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男孩的身上。他一边进犯一边哭泣,口里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男孩的眼神软化了,手臂垂了下来,他咬着嘴唇,挺起腰努力配合高宣的节奏。
高宣释放的时候,男孩失去了知觉。很快,他醒来,挣扎着抱住高宣,索求了一个吻。
第四天,男孩没有起床。昨夜,高宣温柔地为他上了药,吩咐他白天呆在家里好好休息。他会帮男孩向临床课的老师请假。
高宣一走,男孩马上睁开了眼睛。显然他早醒了,不知是不是不好意思面对高宣。
他轻轻揉着腰部的肌肉,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他呆呆想着什么,落下泪来,一会儿,红着脸又笑了。
哭哭笑笑折腾累了,男孩终于睡了过去,进入混沌前,他小声说着:"高老师,我爱你!"
我爱你,高宣。
那天高宣买了很多熟食,不让男孩起床,一口一口喂他,为他擦洗,还疼吗?
男孩摇摇头,眼睛里有光闪闪烁烁。
第五天,男孩走路的姿势尚有些奇怪,他不顾高宣的反对,去上课了。
先回来的是高宣,他在茶几上摆了一瓶鲜花,粉红色的玫瑰,还有两对蜡烛台。他放了一张音乐很温情的cd,心情愉悦忙进忙出,做吃的。
男孩回来的有点晚,听见开门的声音,高宣关掉了电灯。在昏黄的烛光里,男孩一脸惊喜,他笑着很幸福。
能请你跳舞吗?
男孩点头。
高宣搂着男孩的腰,他们挨得很近。舞姿并不美,男孩的行动仍旧不自然,可他非常投入。
开始用餐,男孩几乎没吃多少,他一直盯着高宣,好像要把那个男人吃进肚子,烙印在记忆深处。
饱了吗?
恩,男孩回答,他红了脸。
那听我说,把钥匙还给我,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来了。
?男孩没反应过来,高老师,你说什么。
高宣笑得很开心, "我说一切都结束了!"
这句话男孩听到了,他僵硬着笑,高老师,你别跟我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是我们完了。高宣说着将男孩带到床前,最后一次了,你不想做些什么吗?我强占了你的身体,玩弄了你的感情,你不想做些什么?
高宣说着,解下领带,脱光衣服,引导着男孩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男孩机械动作着,清醒时高宣已经被绑在那里。
高老师,我错了,我给你解开。你别这样,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我都改。
你没有不好,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不过随便找个泄欲工具,恰巧这时候你主动贴上来而已。
高老师,男孩绝望说,我会告诉其他人,你不要逼我!
我不怕,我敢找自己的学生,就不怕被人发现。
一些曾经听过很多次的雷同对话在这张床上播放。
高宣抛出最后一击,你不是第一个,这些皮带抽的伤,是上一个的报复;肩膀上烟头烫过的地方,是上上个留下的。如果你愿意了解,我可以将身上每一处伤详细讲解给你听。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男孩愣愣的,六神无主。眼泪哗哗流淌。我求你,别这么无情。
我向来如此,不然上过我床的,早把这间屋子填满了。你不要报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报复赶紧,不然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男孩咬着牙,抽出强上装饰用的一尺长的藏刀,高宣,你再逼我,我宁可跟你一起死。
高宣大笑起来。我知道,他等这一刻很久了。
男孩的眼睛发红,闪着野兽般的光,对着高宣冲了过去。
高宣,我不能再这样窥视下去了。
轰隆一声巨响,墙裂开,一个冰冷僵硬的东西砸在男孩身上。
男孩惊叫,那是一个人!从墙里面出来一个人?
他伸手探探那人的鼻息,什么都没有。
男孩完全吓傻了。
你放开我,高宣在床上大叫。
男孩看看高宣,又看看那个冰冷僵硬的人。容貌依然,却比铁还冰还硬。他颤抖着问,这就是两年前失踪的那个学长,你把他弄成这样?
你快解开我,高宣嘶声力竭吼叫。
魔鬼,男孩打开门,惊恐逃了出去,甚至没有关门。
高宣用力跟领带搏斗,挣脱了束缚,他跌下床,血淋淋的手腕抱紧了那个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恸哭:"义,你为什么不让我爱你?"
我爱你,高宣。
当时,我正是年轻气盛,爱一个人便会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年龄......<完>
偷窥者--陷阱
一
金灿是一个挺好看的男人。
笑起来,一脸阳光灿烂。同学甲说,看见没,这就叫天使的笑容。同学乙说,别这么恶心,大男人说什么天使的笑容!金灿自己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笑着。
金灿上大学时读了一个很有前途的专业--临床医学,医生嘛,总是让人很尊敬的。金灿的成绩不错,按说应该找个更好的工作,不过他比较听话,妈妈说舍不得他走远,他就乖乖到妈妈住的那个城市一家重点中学当了校医。
一个大学毕业,还很听妈妈话的男人,显然属于脾气性格很好的那种。再说医生又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外加疑似天使的笑容,一副挺好看的容貌,将近一米的八的个头,在一群正值崇拜青春偶像的年轻人中间,在这家重点中学,金医生受欢迎的程度不容置疑。这点从女学生们头疼脑热不舒服的频率便可见一斑。
"金灿,你行呀!"大学的一群男性同学嫉妒不已,少不得说两句风凉话:"说,勾搭了几个女学生?"
"我没有呀!"金灿笑笑,也不生气。这是真话,大家都知道,谁让金灿不争气,除了看病,平时对着女孩子就脸红,就连比较清秀的小男孩都能让他不好意思很久。
虽然浪费了大好的资源,金灿对自己目前的生活还是非常满意的,也许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大显身手,到底还算专业对口,学有所用。何况,在学校里面对一群天真烂漫、极度尊重自己的学生,颇有了几分为人师表的自豪感。
金灿一边仔细条理照顾着学生的身体,一边像大哥哥一样尽力帮助学生们排解各种成长的烦恼,他体验着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快乐与满足。这样宁静安逸的生活一直延续到那一天中午。
那是一个看似普通的春日午后,迎春、杏花吵吵闹闹开了满校园。太阳金灿灿地照耀着金灿的领地--位于教学楼最顶层西侧的校医室。吃过盒饭,金灿坐在转椅上,舒展着四肢,眺望楼下操场上几个踢球的学生。
学校里绝大多数学生走读,中午大家都急急忙忙赶回家补充能量,小睡一会儿,为下午的"硬仗"做准备。整个教学楼里静悄悄的,在这寂静的校园里,那几个踢球的男生就显得格外生动了。
看了一会儿,孩子们的水平着实不敢恭维,金灿有些迷糊,就着椅子,他开始打盹。
朦朦胧胧间,似乎走进来一个女学生,她站在转椅前,看着金灿,缓缓拉起金灿的手,让这只平日拿着听诊器或是触摸脉搏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向上,贴在她冰冷平滑的肌肤上。
一个二十五岁的单身男子,做做春梦在正常不过了,金灿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撩起女生的毛衣,雪白的一片,还有淡粉色的文胸,金灿的身体开始发热。
咔嚓、咔嚓。
一声巨响,撞击门的声音,男生的喘息声,一片杂乱急促的奔跑声,咕咚咕咚的,在整栋教学楼里回响。
金灿猛地醒了过来,一股寒气从眼睛向身体四散开来,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正按在一对雪白柔软的东西上。
"金老师,你玩够了吗?"女生甜蜜地笑着,给了金灿致命的一击。
金灿身体一跳,他赶忙收回颤抖着的手:"怎么会这样?"
"哼。"女生收起做作的笑脸,轻蔑地用眼白招呼金灿:"等照片洗出来,你就知道了。"
女生动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副道貌岸然,不过如此。"说完,摔门走掉了。
好一阵儿,金灿没有动,他苦笑,怎么做这种奇怪的梦?他用右手使劲儿掐住左手腕的一块皮肉,看,一点都不疼,果然是在做梦,自己怎么可能在校医室里调戏未成年少女,还被人拍了照片?我金灿怎么可能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呵呵。
松开手,一块儿青紫赫然留在手腕处。
金灿猛地站了起来,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火辣辣的痛感这时候才传导到大脑,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怎么会不是做梦?!
金灿颓然坐回到转椅,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过饭,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一个女生走来,把我手的放在她身上,我以为是在做梦,变本加厉占了小女孩的便宜,这时候被人拍了照片,对,那一连串杂乱的声响,屋外分明至少还有一个人握着相机在窥视,窥视罪行发生的整个过程。
金灿越想越心惊,这显然是有预谋的,自己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掉进了陷阱里。
调戏女学生......
前一阵,金灿看到电视台报道男老师诱骗侵犯女学生的专题片--"教室里的罪恶",当时,金灿心想,这样的人渣就应该立刻拖出去枪毙。自己如今竟然跟这样的人渣画上了等号,也许程度不同,可性质却没有任何区别。
金灿脸上一凉,摸摸,满面泪水。
不行,不能这样,金灿站起来,打开门,他要把他们追回来,他绝不能让他们随意糟蹋自己的名声与人格。
金灿冲出校医室,突然看见一个男生站在走廊不远处望着这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神如此复杂,以至于金灿所有的勇气在一刹那间被抽空了,他慌忙退回医务室,倒在诊疗床上,抖抖索索用单子把自己盖起来,缩成一团,完了,全完了,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待续)
二
金灿蜷在诊疗床的被单下面,心彻底乱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金灿的问题是从小太听话,在老妈的正确引导下,他虽不曾出类拔萃,可也从未走过什么弯路,从未遭遇过什么像样的挫折和麻烦。对于眼前天塌地裂的状况,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才好。
似乎听见打铃的声音,上课了。
往日里,这种时候,金灿会笑眯眯端着一杯茶,等待因"病"从课堂里逃出来的,可爱的逃兵们。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金灿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他不敢去开门,生怕大家拿出罪证来找他对质。
咚咚咚,又一阵敲门声。
错以为屋里没人,门外的人大胆起来。
"喂,真病了假病了,我说来看病是假的,来看金老师才是真的。"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才是呢?三天两头往医务室跑?"另一个女孩反驳。
"呵呵,我这是精神疗法,看看金老师,一周学习都有劲儿!"女孩子夸张地笑起来。
"回去吧。"
"你说金老师今天怎么没来,不会去陪女朋友了吧?"
"去去去,乌鸦嘴,要是那样我就不活了......"
......
女孩子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刚才的话每一句都敲击在金灿有些脆弱的心脏上,这些近乎无聊的对话给了金灿一些鼓励。他坐起来,整理整理头发、抹抹脸:对,我其实算是好老师、好医生,今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是某人策划来陷害我的陷阱,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金灿来了精神,他打开电脑,用教工的专用号,登录,进了学校校籍管理的网页,仔细盘查。华灯初上,他硬是从1000多名学生里找出了那个女生,她的名字叫赵佳,高二<1>班的学生。
金灿把高二<1>班每个学生衡量了几遍,谁与赵佳狼狈为奸?
最后,金灿把目标锁定在一个男孩身上。
那个中午在走廊上用复杂的眼神望着金灿的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