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阿,我可不是来送死的。」豫昊奋力的挣扎想要逃脱,却越难控制已经成为定局的身体,想要叫救命声音却一直卡在喉咙间...煞那...上帝宽恕了他,就在距离他一步之差的平房忽然非人为因素的瓦斯爆炸,与距离被死神的一掌间被炸飞了出去,哇...这下不只造成交通混乱还多追加了他的形象破灭。
「靠...」虽说是有钱家的公子哥,遇上这种待遇不免有点出口成脏。
叭...不妙,在他倒地的地方恰巧有ㄧ辆大卡车急驶而来,在他的角度看去只是一个宣告他死期到了的大轮胎,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惨死脑袋爆裂的画面,于是他闭起了眼,是错觉吗?耳边除了夹杂的尖叫声、车声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你不会死的...」这样飘忽不定,然后下一秒...世界都静了,换来的是轻飘飘的感觉和皮肤剧热的划破感。
「不...我不想死,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懦弱,二十岁...好短暂的生命。」
正当豫昊还自自怨自哀的时候,一点的阳光刺激着那微开的眼眸,映入他眼帘的不是黑暗、不是阎罗王而是一片的碧绿?
没错,我说上帝赦免了他,在他高速飞炸出去时被迎面来的大卡车撞上,但是...却在急速中在众人的眼前消失,说是奇迹也好,管它...反正他再也看不到隔天的报纸、电视耸动的标题了「一名大学研究生在一连串的浩劫下,意外消失!是死?是活?全案经由国家特殊小组侦办。」
回来、回来,正当他以时速不知是几公里往下墬落时...咚一声到地,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股间好像有柔软的垫子,豫昊立即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检查他的所有家当有没有丝毫的损伤,而手臂边传来的灼热感就是被树叶划伤的痕迹。
「还好,幸亏东西都没事,奇怪...」没事也就算了,正当他觉得奇怪时,他的眼角撇见一个被他错当垫子的...小姐?
「呃...好疼阿~」他也看了他一眼。
「阿...!」好漂亮...这是惊讶的赞叹。
并不是他喜欢叫,他揉揉了眼睛证明自己没有眼花,这这...在他面前的人身着古代的衣服、披肩垂下如细丝的白色长发、销魂的叫声加上让人口水直流的容貌,下意识间他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小姐是我弄伤你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我应该是在...」就当是绅士该有的风度是该到个歉,可是...这女的也让人有点想要搭讪她。
「停停停...我不是你弄伤的,而且我不是什么小姐姑娘的,我也听不懂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先帮帮我,你刚刚那么一下让我的伤口裂的更大了。」蛤...听不懂。
「阿...那我是在作梦了?还是我已经死了?」可是这人也不像阎罗王...
「你怎么会死呢?这伤我被色艳香那个小人伤的...还有...你可以带我去静心斋疗伤吗?因为...真的好痛。」看去,挖勒这伤口虽然看不不到,但是沿着他腰际看去却是一大片的血渍。
「喔...好好好你忍一下喔!」豫昊随口敷衍了一下,毕竟把他用的这么狼狈的人是自己,可是他口中的静心斋到底是...什么?
「我不认识这一带的路,你可不可以跟我说一下啊?」
「恩...就在林间五十步外的小木屋,那就劳烦你了。」男子用身上仅剩的力气一说完马上昏厥了过去。
<2>
当豫昊七手八脚的打自己的东西和身边这一位貌美似玉的「先生」带到他所说的静心斋时自己也累挂了,林间一点都火也没有,当然想也没有电视了,只知道这里...绝对不是西元二千零三年不然他早就死了,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光他身边的人穿着就是不对劲,满口的古腔,衣服也不像是现代人穿的,正当遇害还在思考这一切的谜团时,他...醒了。
「呃...疼阿,公子不知您尊姓大名,看来好像不是中原人士,年纪好像也有十九、二十了,晚辈叫做夙煞,不知你该如何称呼?」演古装是吧!
「啊...你干麻说话这么奇怪啊?要问我叫什么名字是吧!我阿...我叫做何豫昊,要不是你长的漂亮我才不理你呢!」称赞一个男孩子漂亮是对还是错阿?
「喔...那可以请你先帮我起一下火吗?因为我体内有毒我总得运功将它逼出来,而现在外头的天色也已晚,看来今夜我们必须在此借宿一宿了。」
「等等...你是要我用那些稻草堆生火?拜托你是古代人喔,这种话你也掰的出来。」
「没错,公子如果你不升火的话,我们可是会冻死在这里的。」
「呃...你真的是出土文物耶,看我用打火机就好了咩。」豫昊马上搬了一些稻草堆成了一堆,在他的LV名牌包包里找着他的打火机,他走进那草堆打了火燃烧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会儿可吓坏了在一旁的夙煞,他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当场也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你...你是妖怪,怎么可以从手中变出火焰来?别...别靠近我。」
「ㄚ哩马勒帮帮忙~你有毛病阿,就算这是穷乡辟也应该看过阿,那好我问你这是西元几年?统治我们的又是谁?」豫昊的耐心就快要被眼前的夙煞给磨光,问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超级白痴的问题。
「你问这个干嘛?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怪的人,连自己身处何年代都不晓得了,我想想...应该是周赧王二十一年,怎么?」
「周赧王、周赧王?你少骗我了,那现在是战国,西元前三百年啊?好笑...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阿?快说...不然我叫警察把你这个胡说八道的神经病抓去关。」不是我做梦的话,这一切都不可能会发生的阿。
「我何必欺骗你,这对我夙煞有什么好处啊?」
「喔...原来你没有骗我...是西元前三百年阿。」恩...我确定我没有听错,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他...,他还没反应过来。
「不对...那...阿...救命阿...」豫昊心里忽然在反应过后的三秒后大声尖叫,这也不对...他确定自己没看过这样的景色,他没说谎...救命阿。
「你...你做什么啊?第一次看到你这种愚夫,唉~」夙煞边说边把自己的外袍脱掉,一件一件多而繁复的程序至最里面的亵衣,终于他露出自己受伤的腰际,看的豫昊这样出神,也抚平了豫昊焦燥的神情,只差没把口水流出来。
白皙的肤质晕上腰际上的血和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实在不怎么搭,不知是豫昊自己脑袋中的混乱还是燃烧的火光映出的柔光,夙煞竟比一个妙龄女子还要诱人,让在一旁的豫昊内心小鹿乱撞的。
「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我砍了你。」一阵混乱的情况过后,夙煞拾起平时的内敛。
「阿...你把毒逼出来后伤口我来帮你处理。」他并不是想要吃他豆腐的。
「听你说话的口气...你...」
「反正我也不怕你知道,算算我是二千三百年后的人,你相信吗?」
「不信,你和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儿,怎会说出这种荒唐事?要不你说说我就当真你脑子坏了。」看吧!说屁阿,说些什么天晓得...
忽然,豫昊的手机响了...铃铃铃包夹着时下最流行的64和弦音乐,看的夙煞身子僵了一下,误以为他又要出什么他不晓得的妖术了。
「喂~是豫昊吗?」手机一边传来一个急促的女人声。
「阿...是我阿。」连说话也变的无力了,我真的死定了,耳边的婆娘大概也不会想信我的鬼话吧!
「真的是你,死家伙...你死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出车祸?怎么又来个搞失踪阿,你知不知道你影起多大的轰动阿,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还没说出自己苦楚的豫昊就先挨了顿骂。
「你以为我愿意阿,我连现在自己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你脑子撞坏了喔!」妈的...你才有病。
「妈~反正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才好,幸好我的电子设备都没坏,不然你就当我真的死了吧!」豫昊像是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般的置之度外。
「呸呸呸,你就是这样,你说...你什么时候才会死回来啊?」
「不会了吧!」对阿~难道叫我在投胎ㄧ遍喔!
「你说什么?你离家出走喔!」智障~她怎么会白痴到这种程度,就算她不相信也不奇怪,因为连我自己...也不信,至今我还在催眠我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哪有这样说阿,因为有一个怪胎说我现在存在的地方是西元前三百年前,也就是说...我...在战国时代。」他一边说一边手舞主导的笔划了起来,完全忘记在一边的夙煞。
「可怜的孩子,你以为老妈就这么好骗阿,少笑掉我的大牙了,哈哈哈哈...」
到这个地步,豫昊可悲自己有一个这么漠不关心自己儿子的母亲,手机的那ㄧ方持续的传来开心而且豪爽的笑声,说也奇怪...为什么他身上的东西在这个没有电的时代还能用呢?于是豫昊在也不管他妈妈怎样嘲弄他声调「喀~」挂上了他为一可以求救与被人当做笑饼的电话了。
「干嘛?」豫昊心情不好的转过身去,看见夙煞一脸不知怎样形容的白痴相,不免有点怒火中烧。
「你还说你不会妖术,那你刚刚为什么会使铁器发出声音,你是想让我夙煞栽在你手里然后在要胁昊夜宫吧!」呃...我遇到神经病了,他ㄧ定有被害妄想症。
「真不是我在说,你们古代人还真爱疑神疑鬼的,来看你受这么重的伤,我的受伤药给你擦。」豫昊像夙煞丢向了一罐优腆意味要帮他擦。
「这是毒药吗?你要我自行了断,不用你费心了,我宁可死在师父的刀下。」
「安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霉,还要在这里跟你鸡同鸭讲,我要帮你擦药啦!我又不是没事找事做,你说说看...我干麻要害你阿,我现在或许也只能倚靠你了。」豫昊边说边帮夙煞上药。
「倚靠我?好疼喔!小心一点行吗?」他究竟不知道现代的药水有消毒的作用,刺痛的感觉让他有点哇哇大叫。
「吼...大男人还怕痛,如果我不倚靠你我还能去哪里?」
「我可不能随便收留你,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万一人家以为你是我的男宠,那我夙煞的脸往哪搁阿?」夙煞拿起身边的亵衣穿上边说。
「那我只好跟着你了,不管你愿不愿意。」
「那我只好杀了你。」
「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动不动就是杀人灭口吗?这世界还有王法吗?唉...好累...」
「我本来就是这样了人,我看你走出去也活不过三天,看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亲自动手?你自己选一个吧!虽然我和你素不相识也无冤无仇,可是...」
夙煞说到一半,就发现自己身边的豫昊呼呼大睡,哎呀...这会让夙煞有点觉得自己的行径有些蠢,却不能逼迫他把自己的话给听完,只好无可奈何的找一个位置窝着睡了。
<3>
翌日,清晨...
扑鼻而来的不是习惯过二十年的房间味,而是旧戏里那破屋烂瓦的味道,恶...真让人一早起床就倒尽了胃口,奇怪...打从来这以后我就有超多的问题还有超多的奇怪,怎么...好像昨天睡在我身边的怪人一早就消失在我的眼角和身处的空间了。
「喔...睡这个荒郊野外弄得我浑身都痛,夷...阿夙煞呢?该不会丢下我走了吧!」破屋的一角传来那个让人疲惫的声音,他缓缓的坐起嘴里还不时有些抱怨。
正当豫昊在担心的时候夙煞刚好回来...
「你去哪里阿!害我担心一下。」豫昊抓起他的领口这样问着,将他抓到距离自己不出一公分的脸庞这样质问着,当然在于现代这不算越矩的行为,可是也...太近了吧!
「你...你这样我不习惯,放开...」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加上不时传出的呼吸声一直往夙煞脸上吹,搞的夙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他识相的收回他的咸猪手,知道夙煞已经想太多了,所以他也连忙的澄清。
「我...我也该要回去了。」那那...我怎么办?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里啊?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走。」他抓住他的衣袖这样哀求着。
「不行...大家都知道昊夜宫是有去无回的,走吧!」
夙煞挥去的手仅抓在他衣袖的豫昊转身离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乾瞪眼,终究就是他不想因为收留他而害死他,即使他是被人称为妖星的男子,他也绝对不会随意害死人。
「可恶,竟然把我丢在这一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乌龟都不上岸的地方,妈的...你不让我跟我越是要跟。」
他走出稍些破旧的那个屋斋收拾好东西跟上前去,但万万没有想到他所看到的,说是武侠小说里面才有的轻功他也可以看到,傻不隆咚的脑袋一下子又承受不了像是被人敲了一记使他跌倒在地。
「我在作梦,我一定是在作梦,哪有人会飞的。」一定是发烧了,我试图这样催眠自己。
但是下意识的理智又不得不追随过去,以免在这个荒郊野外有谁鬼怪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也不知道,又迫于无奈的必须盯好眼前的人,免的一眨眼他又不见人影。
「等等我...快别走的那么快。」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却还是一直这样奔跑着。
夙煞从树上一跃而下说「你干麻跟着我,不要命了是吧!我现在就可以一剑杀了你。」用剑抵着豫昊的脖子,并且露出他像是恨不得要把他扒皮似的神情。
「你那么凶干麻?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才不会跟着你,看你一脸的杀人样,不管谁看见了你都不会想靠近你的,还看...不打算把刀子放下来吗?」豫昊的大少爷脾气当然也不是混假的,一下子就压制了夙煞占了点上风。
「算了!你爱跟就跟吧!别怪我没警告你,下了黄泉可别怨我。」
「我哪那么容易死阿,要死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随你吧!」他放慢了脚步好让他确定豫昊有跟上,他想...反正他也进不了昊夜宫,况且晤司也不会让他活着,那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差别了。
不知道是走了几里的路,夙煞还是日以既夜的赶路,但是豫昊一个大少爷的身躯怎能耐的这样的折磨,不是拖累人家就是叫苦连天,让诉煞有些后悔真不该那么容易妥协。
「你怎么又喊累了...才走不到十里耶!」
「你叫什么阿,难道你们这里都没有摩托车或汽车的吗?」树林里,他拉着夙煞的衣脚,摊在地上任性的要求。
「你说的那个是什么我听不懂。」说的也是,他连脚踏车这铁马恐怕又会以为是铁做的马。
「怎样~要不要拜我为师,我把我所知道的知识全部都交给你,但是条件是...你背我。」豫昊露出高挑的神情,ㄧ付就是怎样~有种咬我的样子。
「不...我拒绝,你又不是一介弱女子,而且昊夜宫就要到了,不管...不然你就等着被猛兽袭击好了。」靠...他又这样。
「好啦!算我怕你了,走就走...」
「等等...别出声。」
「怎样...有什么好玩的吗?」
「白痴...安静,你想死就别靠我这么近。」他他他...他骂我白痴,豫昊第一次被学习这么快的古代人羞辱...觉得自己有些多嘴。
「讨厌...」
距离昊夜宫方圆外十五公里外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们丧命,更别说是豫昊根本不会武功,这不是他最大的累赘吗?忽然有一个身着深红色的蒙面侠一个人,蹲在离他们不远的前方大约一百公尺的河边,像是在研究什么骇人的草药,久久不肯远去。
「别藏了,夙煞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你认识他吗?」
「怎么?你有客人呀!」说着说这名蒙面人把脸上的面纱给取下,清秀勾魂的面容马上勾走了豫昊的半条魂。
「好漂亮喔...你你是小姐吧!不知道芳名?」豫昊的好色个性被人给引了出来,看在她的眼里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品,我...好色吗?
「你这个市井贩子...小心她身上有剧毒...」市井贩子?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吧!
「她...有毒?」他听到夙煞的一席话马上收回他该死的手,也清醒了大半,可是看她的样子还是一点都不像,阳光在茂密的树下挣脱射进了些许的曙光,可以说是完全否决了这件是,有毒?哪有人会把毒涂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