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决斗吧!————monolife[下]

作者:monolife[下]  录入:11-28


想太多了吗?不过小纪今晚看起来特别开心呢。

李善翔脸上噙著笑,看著忙碌张罗餐具的爱人,心情自然而然就很好。

吃过晚餐,两个人又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了一下,很自然地就把电视关掉,到小纪的房间去听音乐,继续聊天。

「来拍照吧,我今天有带相机来。」李善翔笑著把数位相机拿出来,准备和小纪来个自拍接吻照。

「好!厄、等我一下下喔!」很快地点头後,纪睫好像想起什麽,立刻奔出房间。

在房间里待了十几秒,李善翔乾脆打开房门,跟出去看,只见纪睫一个人在厨房里站著,不知道在做什麽,刚走近,李善翔就看见纪睫拿著刚刚剩下的一大瓶红酒,碎碎念。

「真的要把这瓶都喝完喔?可是不喝完,就不能有一个热情奔放的夜晚啦……可是真的很大瓶耶…刚刚才喝一点点脸就好红,这瓶喝完我会不会倒阿?要是倒了怎麽办?那今天晚上就不能跟善翔点点点啦……」很犹豫地纪睫,一下子准备拔开软塞,一下子又松手。

「跟我非得要喝酒才有勇气吗?」

身後突然传来善翔的声音,纪睫吓了一大跳,立刻转身,看著难得一脸严肃的情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顿时湿了,只能惊慌地摇头否认。

「我没有生气,你不要担心。」知道自己的表情吓坏了小纪,李善翔淡淡地扯扯唇角,把纪睫搂进怀里。

「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办……」靠在善翔的肩膀上,纪睫抱紧了善翔,咬著嘴唇,内心慌乱如麻。

早知道就不要想来个什麽热情奔放的夜晚了……

「我只是希望我吻你的时候,你是清醒的……」微微一笑,李善翔吻上纪睫的唇。

其实不是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知道他的心意,自己很开心也很感动,只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坚持,不能凭著借酒壮胆完成。

什麽时候被抱进房间不知道,爱人的吻比上好的醇酒更能醉人。

令人微醺的吻不只落在嘴唇,耳朵、颈肩、锁骨,被吻到的地方像是触电一样,麻麻地一阵痉挛,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地方本身就敏感,还是因为让喜欢的人碰触,才变得特别敏感。

衣服拉过了双手,落在床边,赤裸了身体,就好像赤裸了心灵,纪睫红著脸,紧张地看著善翔,这个男人的表情永远都是那麽温柔,但此刻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却让自己的心忐忑地砰砰乱跳。

微微一笑,李善翔才靠近,纪睫就本能地往後退,双手在背後撑著床,才不至於跌到床上,难为情地垂下浓密地眼睫,又忍不住偷瞄他。

当他吻著纪睫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到纪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手指紧紧地抓著床单,又松开来,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害怕吗?」微笑地问,李善翔手指轻轻拨开纪睫掉落在额前的长浏海,吻著他粉红色的耳朵。

「我喜欢你。」纪睫只是紧闭著眼睛,甚至不敢睁开,怕痒地缩著脖子,回答也完全是答非所问。

「我也是,怕就抱紧我。」李善翔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双手抓著纪睫的手,环上自己的肩膀。

房里的温度不高,但是体温却不受控制地上升。

「嗯~嗯嗯呵阿……」双手紧抓著善翔的肩膀,纪睫把脸埋在爱人宽阔的肩膀上,敏感的身体其实很怕痒,被亲吻一下,身体就会忍不住反射地缩一下,有一种钻入心底的欲望,让人想要逃亡,拥抱地双手却不肯放。

不管力道是轻是重,不管李善翔的吻落在身体的哪一个地方,纪睫每被亲吻一下,就会缩一下身体,咬著唇,闷哼著模糊暧昧的呻吟,明明就很怕痒,勾著他的双手,却坚持著不敢松开,反而更往他的怀里钻,飞蛾扑火般地义无反顾。

白皙的身体也早已染上玫瑰色的艳丽粉红,红润的嘴唇也许是让他亲吻得,也许是被纪睫自己咬得微微发肿,却带著一种更丰润的性感,狭长的狐狸眼睛很轻易地就盈满情欲的水光,动人的流光,随著长睫毛煽呀煽进了人的心扉。

怀里的人不断地缩著身体,却老是往他的身上摩蹭地钻呀钻,发出弱小无助却又有助燃效果的呻吟,李善翔轻轻地叹息,很辛苦地才能克制男人的冲动本能。

知道纪睫是真的很紧张,虽然不是没有经验,对……那个经验也是他创造出来的,被压倒的经验,不过李善翔还是尽力地温柔对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纪睫像玫瑰花瓣一样柔软的粉色肌肤。

感觉到大腿被分开,纪睫更是紧张得双腿发抖,但那只厚实的大掌,却只是温柔地在腿和臀部之间来回抚摸,直到按上双腿中间的部位,纪睫才惊讶地睁开眼睛,一看见善翔脸上温柔暧昧的笑,立刻又害羞地闭上眼睛,乾脆别过脸不去看。

只是不去看,并不代表不能感觉,失去视觉只是让触觉更加清晰的被感觉。

大腿无助地打开又合并,下身有一直弓起欲望,咬著手指,始终抑制不了更急促的低低喘息,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因为敏感的两点被轮流舔咬,反应更加激动。

磨人的吻自上而下,不断地朝著下腹靠近,没有意识地让人扶著站起来,前端立刻让湿热而温暖的口腔包围,抚摸著他臀部的手指,也适时地进入,纪睫双手按著善翔的肩膀支撑身体,发软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喘息著低吟。

最後几乎整著人都摊在善翔的身上了,善翔才搂著他趴下,看不见背後的人在做什麽,纪睫担心地回头,一个缠绵的吻,就吻得他七晕八素地脑袋里的东西都变成小泡泡。

李善翔吻著他颈子、吻著他的耳朵,才缓缓地把炙热的欲望推进他的身体,纪睫把头埋进枕头里,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弓起了背脊。

绵密的吻落在背上,无言地疼惜地,善翔只是搂著他的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耐心地哄著他,等他适应。

手胡乱地在床上乱抓,最後握住露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另一手握住了善翔撑在床上的手腕,纪睫缓缓动了动下身,感觉到背後的男人立刻抽了一口气,体内火热的物体,也涨大了几分。

肢体语言果然是共通的语言,只是这麽一下,就让一直静观其变的男人,开始了狂野的动作,虽然过程激烈,却一直很小心,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温柔。

努力控制的音量的人,最後也被顶得失控地喊了出来,任凭李善翔翻过他的身体,从正面更猛烈地反覆撞击,随著激烈撞击的失速律动,纪睫也呜咽著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著喘息的呻吟,太过快速深入的抽插,甚至让他喊得几乎喘不过气。

耳里听著纪睫急促诱人的喘息呻吟,李善翔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看著因为自己而前後摆动的粉色身体,带著水光的狭长眼睛,眼里全是自己的身影,有一种令人发狂的爱欲,不断地燃烧著两人的身体。

手指温柔的摸著纪睫凌乱的头发,李善翔俯身贴上那红润的双唇,缠绵地吮吻也制止不了满室煽情的声音,反覆撞击中,闷在口腔里的呻吟,反而有一种更挑逗人心弦的音色。

李善翔抱著纪睫跪坐著,从背後再次进入,一手揽著纪睫纤细柔韧的腰,激烈抽送之中,另一手也伸到爱人的腿间,体贴地抚摸著他。

相互摩擦著的身体,在激烈的律动中显得狂乱,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微微冒著细汗,体内昂扬的热度,更让纪睫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

嘴里的呜咽已经模糊的无法分辨,猛摇著头却没有抗拒的意味,柔软的发丝摩擦著厚实的胸膛,像是另一种无言的诱惑,细细的荡漾开来。

快感让大脑麻痹让身体爆炸,李善翔最後一次深深地插入,纪睫弓起了背脊,高高仰著颈子,然後软软地倒在李善翔的身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上,闭著眼睛轻喘,不敢抬起脸来。

李善翔用手指缓缓地摸著纪睫的头发,吻吻他的额际,然後勾著他的後脑勺,轻柔地吻他。

脸上一片潮红,纪睫仰起头,也闭著眼睛,小小地回应。

情欲过後的身体有几许疲惫,几许满足,心脏鼓鼓地装著随时满溢的爱,因为那个温柔的吻,而显得更加甜蜜而缠绵了起来。

「来自拍吧。」某人说著把数位相机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狐狸眼美少年红著脸,说不出地惊讶。
「因为现在的小纪特别可爱。」贵公子说著不是理由的理由,吻上爱人的唇,按下快门,动态摄影还要自拍,这麽好的技术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出来。

连续拍了好几组甜蜜的自拍照之後,完全被爱人驯养的小狐狸,某根神经忽然间开了窍。

「善翔,我问你喔……」
「嗯?」
「你那麽想拍照,是不是因为…我跟惟元的那张接吻照?」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一天疲惫的狐狸眼美少年,很神奇地发现,他那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高贵优雅的爱人,其实也像普通人一样——爱计较。

不过这完全无损贵公子在小狐狸眼中的魅力指数,会为了小事情而吃醋,默默地计较的爱人,反而令他深深的感到自己有多麽地被重视~ (—v ///—)



番外之月亮上的兔子

大家都知道,月亮上住著吴刚和嫦娥,但是这个美丽的传说,在阿姆斯壮登陆月球的那一天,就被毫不留情的打破。

阿姆斯壮不但毁灭了大家的幻想,他还说月亮上坑坑巴巴,一根草都没有。

所以每逢中秋节,大家看著天上的满月,就等同於看著一颗会反射光芒的高尔夫球,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让我们这样假设吧。月亮上还是住著吴刚和嫦娥,传说我们都知道,我们所不知道是……

嫦娥养了一对兔子,公的叫骆邵也,另一只公的则叫祝子路,这一对非常特别的兔子,他们不但可以听得懂国语,还能说上一口流利的中文。

嫦娥每天的生活作息,就是带著她的宝贝兔子,在月球漫步。

在月亮上还住著吴刚,因为吴刚一天到晚砍树,不断制造噪音,妨碍嫦娥睡美容觉,导致嫦娥长青春痘,所以嫦娥非常讨厌吴刚。

嫦娥之讨厌吴刚,就等同於祝子路讨厌骆邵也。

每次嫦娥带两只兔子月球漫步的时候,祝子路总是故意走在前面,然後回头嘲笑骆邵也。

「骆邵也,你是龟在爬阿~走那麽慢,你根本是假扮成兔子的乌龟吧?」祝子路总是这麽说。

当路邵也不服气想走到他前头的时候,祝子路就会故意挡住,然後对他摇摇那毛球似地短尾巴。

骆邵也被祝子路给激怒了,就会从後头扑上去,然後两只兔子开始打架,任凭嫦娥怎麽劝也劝不开。

所以嫦娥的月球漫步,每次都只能走三十公分,距离会这麽短的原因,是因为嫦娥是个淑女,所以要走莲花小碎步。

因为这样,害得嫦娥每次想去找吴刚理论,都没有办法。

眼见嫦娥一天一天的憔悴下去,连美丽的丹凤眼都变成熊猫眼了。

骆邵也和祝子路便决定替嫦娥解决这个吴刚。

「烤你X的小地瓜!竟然吵得我主人睡不好,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厉害。」祝子路两只兔爪子在半空中挥了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怎麽?你也要去找吴刚?就凭你这短毛小黑兔子,别让吴刚抓去扒皮,做成兔毛丁字裤就很不错了。」骆邵也爪子戳戳祝子路的胸膛,然後得意地说:「还不如我去,三两下就可以摆平吴刚那小矮子。」

「圈圈叉你个圈圈叉!你才给我小心点,你不知道你爷爷我当兔子前,是零零七的爷爷零零六。」祝子路双爪叉腰挺胸,和骆邵也吹胡子瞪眼起来。

「国际电话嘛……怎麽会不知道。」骆邵也欠打地笑著回答,然後不屑地拍拍屁股,先走一步了。

祝子路气呼呼地追著骆邵也,两个人跑到了桂树下,吴刚还在卖力的砍。

「哼!小子你瞧著吧,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我的厉害。」祝子路眯起金色的兔眼睛,一下子跳起来,右爪贴左掌,朝著吴刚的方向,不知道射出了什麽东西,「看我的手里箭!」

骆邵也站在祝子路後头,看见一道银光飞向吴刚,在快要碰到吴刚的时候,却突然往他们俩人的方向,飞了回来。

「妈啦!射到回力刀了!」祝子路立刻蹲下闪躲。

回力刀咻地飞过,天空中落下一小戳黑毛毛。

「阿哈哈哈~地中海。」祝子路回头,看见骆邵也的头顶上,少了一戳毛,忍不住指著骆邵也放肆地大笑。

「妈的——」骆邵也感觉头顶一阵清凉,伸爪一摸,果然少了一戳,一气之下跳起来,把祝子路扑倒,拔出武士刀,「你奶奶的,我要把你先奸後杀~~!!」

「哇阿阿阿~~~~~非礼阿!」就在祝子路闭上眼,放声大叫的同时,兔耳朵被人一抓。

原来两个都被吴刚给提在在半空中,吴刚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惊奇道:「这……这不是嫦娥姑娘的兔子吗?」

吴刚二话不说,立刻拔腿奔至嫦娥的处所,把兔子交给嫦娥,然後将事情的原委重新叙述一遍。

「嫦娥姑娘,有件事小生不知该不该说……」吴刚说著脸上一红,羞涩地看著地面。

「没关系,吴公——子,你就直说吧。」嫦娥貌似大方地回答,内心却紧张地直冒汗,吴刚不可能看出她有黑眼圈上黑斑青春痘地,她可是擦了七七四十九层的粉,没道理被识破地。

「呜阿——」嫦娥一紧张,双手抓著兔子们用力一扭,两只兔子顿时哀嚎起来。

「是这样的,小生想嫦娥姑娘的兔子可能是太寂寞了,小生在伐木之时,恰巧发现嫦娥姑娘的这只兔子,想要对这只兔子,点点点又点点点。」吴刚说著,两指一下指向骆邵也,一下指向祝子路。

「点点点又点点点?」嫦娥高八度音,惊奇地问。

「是,若非在下即时阻止,这位兔公子的清白不保。」吴刚指指祝子路,怜悯地看向他。

事情才不是这矮个子超级赛亚人说得那样!骆邵也伸出兔爪,想辩解。

但是嫦娥和吴刚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喔!天那~想我知书答礼,谨守妇道,没想到竟然养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兔子。」嫦娥说著,伤心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嫦娥姑娘先别难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位兔公子性饥渴想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如我们趁此机会,让两位兔公子完成婚姻大事,启不是美事一桩,良缘天成吗?」吴刚语带同情地看向骆邵也,然後异想天开道。

什麽?!骆邵也和祝子路同时和对方一眼,立刻跳起来想要反驳。

但是嫦娥和吴刚依旧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嫦娥姑娘,你看他们多开心阿,高兴得都跳起来了。」吴刚欣慰地点点头。

跳你妈啦!谁要跟那二百五成婚!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棒打鸳鸯,我是个明理的人,他们伴我多年,能够找到真爱,我也为他们感到欣喜,只可惜我……」嫦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地瞄了一眼吴刚,然後娇羞地低下头。

主人!你清醒一点阿!不要相信那矮子超级赛亚人的妖言惑众!他只不过是长得像刘德华,身材像阿诺史瓦辛格,声音像金城武,笑起来像贝克汉,路上随便抓一个都是这样,你不要丧失理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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