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请求,他的目光望向车窗外,怔怔的出神,难道他真的能狠下心不帮我说情.自以为我那次被刺伤他心里多少会觉得有些愧疚于我,只怕也是我算错了.他会不会疑心我的做戏?要是一个不小心只怕也会被察觉我言语里的挑拨之意.
额上冷汗涔涔,心虚的将脸埋到手掌中头也不敢往起抬一抬.
良久,他拍了拍我的肩,道:”我会尽力帮你想办法,至于结果怎样也要看你的运气了.”
Frank要是为我讲情的话,凭欧青龙的性子只怕会将我折磨死,但眼下要离间他们两个也只有这条路可走.
今天回去将皮绷得紧些,应该也挨得过.
那天我一直担心Frank替我求情的后果,天的辍学让我连个说话的对象也没,结果忐忑的不仅没听进老师讲的任何一个字,还无谓的丢了几次脸。
放学后来接我的人果然不是Frank,而是欧青龙,黑色的宝马格格不入的停在校门前,怎么看都有示威般的感觉。像我这样一个普通人,突然间被人车接车送,而且使用的车子一辆比一辆豪华,真不知学校里的同学是怎么想的。
乖乖的坐上车,欧青龙正目不转睛的盯住我看,一语不发的沉默让我心惊胆寒。
“不问问我为什么特意跑过来接你么?”
他说话了,可气压也更低沈了些。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很没用的问了句:“为什么?”
“你可真听话啊,小文秋。”他笑着说道,可语音里却没一丝笑意。
猛的身体紧贴住了身后的椅背,车子的加速度在一瞬间达到了极限。仪表上的指针颤抖的向120靠近,虽然这个速度还不是很快,可现在是在市内,随时会有车子从旁边窜出来的。
死死的抓紧门上的扶手,用另外一只手将刚刚没来的系的安全带扣上。即使被称为胆小鬼也好,我的确不想和欧青龙死在一块。
“我很喜欢你这种地方啊,胆小、自私、又有一点傻气。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扶着那个女人的手自残呢?”欧青龙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我的动作,吓得我又出了许多冷汗。
“别开那么快,行……吗?”
虽没有回答他,但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硬要给一个答案的话,我想我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我如果死了她也就不用为我费那么多的心了。
车子“嘎”的一声在一个建筑群前停下了,警卫在看清车子后立刻打开了大门。门口一侧的石柱上挂着一个竖匾,上边写着“东和第一制药集团”。
“这是什么地方?”欧青龙怎么会到这种正规的厂家来,他不是经营着酒店的毒贩子么?还是他另外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身份。
“你看上去很好奇呢,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将车子停在一栋高楼前,他带着我走了进去。
“总经理好!”我和欧青龙所到之处都听见这种打招呼声,每一个看到我们的人都很恭敬的为我们让路,而欧青龙不断的点着头,面带和善的笑容,就像一个普通的成功的企业家般。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欧青龙率先走了进去,我站在门口犹豫着,下一秒便被他拉了进去。
“Frank?!”
“欧总!文秋?”Frank讶异的盯住拉着我手的欧青龙,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坐,都自己人还用拘礼吗?”欧青龙对Frank的异常亲切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刚刚的怒气还是那么的明显啊!
“你不是先回去了么,怎么……?”
“我只是突然想带小文秋了解下这边的环境,免得他总以为我是个毒贩。”欧青龙拍了拍男人的肩,谈笑般的说。
“可……”
“你担心什么,即使他想,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今天就让小文秋见识一下吧。”笑得很开心似的,欧青龙转过头看向我,说道:“没我的同意,即便想死也不会很容易的。”
即便想死也不会很容易……,这个男人的权力真的大到了这种程度,还只是在恐吓我,估且就让我见识一下吧。人被迫到了绝境,心底产生的勇气也是不能被小看的。
Frank拉住欧青龙的手松开了,平静的道:“那就让第一禁区那边准备一下,我也一同过去,可以吗?”
“随你。”
欧青龙钳制住我一起下了楼,稍等片刻Frank也出来了。
我静静的坐在车里,观察着车子行走的方向,默默铭记于心,认为这些早晚会派上用场。但我错了,错的很离谱,车子在通过两道高压电门后,便能清楚的看到几个较高的瞭望塔上站着全副武装的警戒员。巡逻的车子在这个被高压电围起来的空间内一趟趟的巡视着。
就算是监狱也没有这个第一禁区戒备森严吧,发动部队开着装甲车能破坏得掉这个堡垒么?!离市区这么近的这个制药厂是一个隐藏着的军火库,竟然没人知道么?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涌出,却没有我能解读的。
不,不对,难道……,难道这些都是得到政府认可,默许而存在的么,那么欧青龙倒底又是什么人?
既不是普通的企业家,也不像一般的黑道人物,他是……谁?!
肢解9
更新时间: 05/16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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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承载着我们到了地下深处,在欧青龙输入一连串的数字密码后,我们就站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广阔地下空间。
吵杂的机器轰鸣声和着热气滚滚的臭不可闻的空气扑面而来,忙忙碌碌的人群不停的在我眼前穿梭。
“这里是初级原料的生产地,污染很大,还是不要多呆的好。”欧青龙说着,将电梯门关了起来。“地下一层与地下二层都是合法化的生产线,而且是为他人做代理。地下三层才是我真正的个人生意。”
说话间,电梯再次停了下来。
“医疗界使用的吗啡、杜冷丁等止疼药,以及戒毒所使用的戒毒药品有三分之二是在地下二层生产的;但最大的毒品制造地,四分之三的自制毒品的生产和流出却是在我的地下三层。请吧……”他得意的笑眯眯做了个手势,电梯的门打开了,门外一个只在好莱坞电影里看到过的金库式的大门也随之打开了。
一包包装满白色粉末的口袋,就那样随意的乱丢在桌上。工人像在流水在线制作食品一样,机械的装袋,称重,封袋。而唯一能看出与一般厂商不同的就是那些带着防毒面具巡逻的警卫,他们不时的将手中的电棍抽向工作的人,哀嚎声此起彼伏。
“在生产在线工作的人因为皮肤和毒品长时间直接接触都上了瘾,警卫的工作就是防止他们偷食。这些人很好养啊,一点点毒品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帮我白干了。”欧青龙在我身边张狂的大笑。“你用的东西也是这里生产的高级品啊,滋味很不错吧。”
实在不想再面对他丑恶的嘴脸,将头转向一边,偶然的看到了Frank眼中一闪而过的疼苦、挣扎与不安。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帮助欧青龙经营着这家毒品制造工厂么?今天对这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提出那样的请求时,他不但没有对我的说辞有一点怀疑,而且他眼里的同情与不忍,即使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混混也不会显露出来的。我曾主观的下意识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即使在酒店里见过他处事的阴狠手段也没能改变我的想法,是被他身上偶而流露出的这种挣扎所影响的么?既然这么疼苦为什么还要继续帮助欧青龙?而欧青龙这个连自己儿子都不关心不相信的人又为什么如此信任这个有点软弱的人呢?欧青龙又是为什么要虐待天,又为什么突然与天相认,现在又将天安排在了哪里?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从我脑子里窜了出来,搅得我浑浑噩噩,可还是没能想个明白。但通过欧青龙兴致勃勃的自我介绍,对于他这个人总算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欧青龙在大众面前是一个成功的实业家,经营着4000多人的大型制药集团,更有一大堆的荣誉称号。而实际上他却从制毒、贩毒到军火走私无恶不做,利用大量的酒店、饭店、洗衣店、虚拟销售网络等将每一分黑钱洗得干干净净。
难怪他不怕将我带到这个秘密组织的最核心单位,是在警告让我放弃无谓的举动么?
自嘲的笑了,面对这个庞大复杂有组织的犯罪集团,就算警察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也不敢轻易说动就动吧,这背后又会牵扯到多少声名显赫的人呢?
可恶!!!欧青龙不过三十二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势力!!!这种规模的财富和势力不是一个人以十年之力就可以发展得到的,他得到了神的帮助么?
我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现在,欧青龙一击就将我的自信打的粉碎。
[自由自在]
还能做什么,报仇?!不要再说笑了!原以为可以收集他贩毒的证据,将他交给警察,但现在就算把警察局里的人都叫来,现场让他们亲眼看到,也不见得能够扳倒这个男人。
有容、天,我该怎么做?!
在回程的路上我恍恍惚惚的坐在车里不吭声,到了住的地方他将我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在行李似的拉到屋内,一把摔在地板上。
“小文秋,你真的很不乖啊,床上的事也能向别人求救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不能满足你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说着,欧青龙朝着我大大的笑了开,与天相似的面容上扭曲的泛出残虐的光。“也许我该把你这双大眼睛先挖出来,免得它们总是含着泪花似的向我求情。”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敢了。你让我怎样都行……”我的全身都在抖,抖得很厉害,都没什么希望要向这个男人报仇了,我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可为什么全身都叫嚣着要活、要活下去……
他蹲下来,抬起我哭花了的脸,然后又站起来说道:“不行呢,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也不会老实听话的。”
肢解10
[自由自在]
有人说男人rush后是很难硬起来的,这话不假,即使在做爱中冲击到了兴奋点,我也从来没站起来过。于是欧青龙给我打了一种叫SPEED DEATH的新型兴奋剂。透明中泛着淡淡绿光的液体一点点的流入淡青色的血管,格外的异样。他说这种药的副作用很大才没给我用过,现在则是以惩罚为由的最好试药时机 。
我无所谓的笑了,这世界上可以威胁人的东西太多,唯独对于毒品我是不怕的。
“怎么又哭了?”欧青龙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冷冷的。
我哭了?!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脸,果然湿了一大片。我明明是不怕的,可这泪水却滴落个不停……
欧青龙从地板上抱起了我,平稳的坐进沙发内,摩挲着我颤抖的背,宛如我是一个婴儿般……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就在我稍稍冷静下来的一瞬,身体却泛起奇怪的热度,酥酥麻麻的蔓延至全身,血管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难受。眼前渐渐的黑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鸣响着,一团团色彩斑斓的光圈在眼前不断的闪过。
“这是……什么药?好难受,我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似的。
欧青龙在耳边的说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对外物扭曲变形的感观,使我的五官失去效用。
被巨大石块压着,明知是幻觉却摆脱不了窒息感。皮肤里的东西也鲜明起来,一只只小虫在里边寻找着温暖、湿润的巢穴──我的心脏。
“不,不要啊!求求你,救救我……”受不了的发出哀鸣,无谓的哀号“好多虫,好多虫,它们要吃掉我了,不要啊啊啊……”
为什么如此疼苦却还不能失去神智,让我昏倒啊!
火烫的硬物埋进了我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刺激的我大叫,分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而这具躯体像在渴求着男人的穿刺般淫荡的扭动着。
坐在他腿上主动的上下起浮的摇晃着,收缩身后的小穴。我已经把一切都忘光了,对外物没有任何感知,妖媚的只剩下淫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