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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長篇處女作....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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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1)zenkki

第一次寫這樣的文......文筆不好，想要表達的東西寫不出來──（哭S的某Z）這篇是半成品，還有下面的。寫得不好請多見諒。（^^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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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很平凡的男生，普通到我走在路上和你擦肩，一分鍾後你還是認不出我。家裏有一個很英俊的哥哥，一個超級英俊的爸爸。每次看到他們，我總有一種我是不是走錯家的感覺。

也難怪，我長的實在是太抱歉，和他們走在一起我簡直就像一只醜小鴨。

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她長得很美麗。我哥哥時常拿著她的照片，看看它，之後又轉頭看看我，"你──真的是我們家的孩子嗎？"

聽到這句話後，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直到他遮住眼睛說："是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懷疑你不是我瀟灑英俊，霹靂可愛又英俊挺拔的弟弟......"通常我只是踹了他一腳，之後搖搖頭。

我們家的人都很高，爸爸190，哥哥183，唯獨我──177（雖然這在男生中已經算滿高的了，但我還是覺得怪怪的）。雖然有170多公分，可是我的體重只有53公斤。

在餐桌上，我狼吞虎咽地吃著飯，爸爸看到了總是會笑著說："以內啊，幸好你不是豬，要不早就被淘汰了！"在旁的哥哥嚼著飯，涼涼地說，"哼哼哼，說不定連豬都做不成呢！"我只是撇撇嘴角，不予置評。

哥哥看到我的反應，大笑，又打趣地道，"如果你是同性戀的話，一定是個受的！"

爸爸微笑，沒說話，繼續低頭吃他的飯。

我輕哼，"你別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同性戀。"冷冷地道。

哥哥傻笑，"同性戀又不會死~"之後再仰起頭狂笑。

沒錯，哥哥是個同性戀，幸好爸爸很開放，認為既然愛一個人就是要不顧一切，因為愛一個人並不是愛他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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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明媚，我早早就起了床──因為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可不想遲到。我走進浴室，刷完了牙正要洗臉，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臉，我陷入了沈思。

我摸摸自己的臉，思索起哥哥說的話：如果你是個同性戀，一定是個受的！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的臉，苦笑，鏡子裏的人也跟著彎起嘴角。我想我長這副模樣，當同性戀也不會有人要的......輕歎了一口氣，我看著鏡子的自己說："我絕對不會當同性
戀。"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信誓旦旦地。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也許只是在無病呻吟。

突然一只大手撐在鏡框旁，我嚇了一大跳。"喲~誰不要當同性戀來著啊~？"原來是哥哥。他剛剛睡醒，俊美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睡意，頭發雜亂不堪，全身上下只套著一件短褲。如果單位那些仰慕他的小女生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尖叫吧？

"不......我......"想到剛剛說的話都被他聽見，我的臉紅了起來。他敲了我一下，

"小孩子胡言亂語......"他笑著說，"不，不能說是小孩子了，以內你也16歲了
吧？"傻傻地點頭。"16歲啊，想當年你還是一個矮不楞登的鼻涕蟲咧──"哥哥兀自陶醉在回憶中，滔滔不絕地說著小時候的事，而我則是看著鏡子，打量著他神采飛揚的俊臉。

不一樣......他和爸爸一樣有著濃眉和炯炯有神的黑眸，堅毅的薄唇，嘴角帶著笑紋，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再看看我，有點稀疏的眉毛，被單眼皮包裹著的像貓的大眼，塌塌的鼻子，略微蒼白的唇──唯一能看的，就只有我的皮膚吧？又白又滑......不過一個男人要這種像女生白泡泡幼綿綿的皮膚幹嘛啊？

看到了哥哥撐在鏡框旁的手骨節分明，像是藝術家的手......不禁輕歎，為什麼我的手那麼小......

"最好笑的是，你在看到蟲子以後......嗯？你幹嘛看著我？"他露出了牙齒笑著，"哦~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吧？哈哈哈──"被他說中了，我輕哼，"我在研究你的──"故意停住不說，看他有什麼反應。

果然，他雙手叉著腰，仰天長笑，"哈•哈•哈！以內果然是──"

"──眼屎。"冷冷地拋下這句，我打開水龍頭洗著臉。囂張的笑聲停止了，哥哥又賞了一個爆栗子給我，"咋，真是不可愛──"

"要找可愛的到街上找。"用毛巾擦擦臉，我戴上了眼鏡，面無表情地說。

"喂喂，好歹我也是你哥哥嘛！"他嘟著嘴說，拿起牙刷和牙膏，"嗚......被尖酸刻薄的弟弟欺負楚楚可憐的哥哥啊~~"他刷著牙，嘴裏含糊不清地唱著。

挑眉，用手隨意梳了梳自己的黑髮，"天底下哪一條法律說不准弟弟欺負哥哥的啊？"

"有！"他叫著，手裏的動作沒停下，繼續刷著牙。

"哦？是什麼法律啊？我洗耳恭聽。"用手挖了挖耳朵。

"我們何家家法第111條──"

我輕哧一聲，"就知道你又要瞎掰。"

他看著鏡子中的我，彎起嘴角，給我一個"你才知道"的笑。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正要走下樓去吃早餐的時候，他叫住我了。

"小內！"只有在求我的時候才這樣叫。

應了一聲，"幹什麼？"靠在門口，我懶洋洋地道。

"如果‘他'和你在同一班的話，代我向他問好！就說何以丹好想他~"哥哥的臉紅了。我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點點頭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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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到了秋天，可是天氣還是熱得不得了，秋天的太陽大得好像要把人給曬化了。我擦了擦額上的汗，走進校門。

學校女生的交談聲吵得讓我不禁皺起眉，看她們聊的那麼起勁，一定是又看到了哪個帥男生，才讓她們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地叫著。

"無聊......"走過三個聊得特別大聲的女生身旁，用細如蚊鳴的聲音說著。無奈，女生的耳朵就是那麼尖，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們的耳朵。其中一個比較高的（其實只到我下巴）走到我面前，用眼睛打量著我，上上下下，之後用不屑的語氣說著，"哼，醜男還敢說話，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有生氣──因為我已經習慣了。而且也沒必要生氣，不認為對這些女生說的話發怒有什麼好處。

繼續看著她。

她越說越小聲，之後吞了口口水，吊起眼看了我一眼，跑到其他那兩個女生身後說："好~恐怖哦......超~像酷斯拉......"酷斯拉？不至於吧？在心裏咀嚼著這句話，我笑了。"哇啊~連笑也是......"連理都不理她，我直接去報到。

"啊~是小內──"突然一雙手摟住我的腰，我嚇了一大跳。

"誰......"轉頭一看，原來是我的死黨──田非。田非的白嫩的臉上帶著健康的紅暈，他抓著我的手高興地說："小內，我和你同班耶~"他個子嬌小，所以說話的時候喜歡埋在我懷裏。

我微笑，"嗯。"用手捏了他的臉。想到了哥哥要我做的事，"對了，何以丹要我向你問好，說他很想你。"他的臉紅了，點點頭，"我也是......"輕笑，這對戀人......田非和哥哥在一年前相遇，之後相戀。後來因為田非要考高中，他們才分開一段時間，那時他哭得像個淚人兒。"不可以忘了我哦！"很稚氣地對哥哥說。

"嗯嗯嗯！"哥哥拼命地點頭，"我等你！"田非走一步便回望一次，每回望一次就落一滴淚。之後他哭著沖到哥哥的懷中，哭著說不要離開哥哥。後來是在一旁的我拉開了他們兩個，對他說只要哥哥敢偷吃，我就閹了他，田非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淡淡地道，為他們感到開心。他點頭，微笑，"走吧，我們到教室。"他拉著我的手，走向教學樓。

一進教室，沒有幾個人，因為們來得太早了吧？田非還在說著，"你知道嗎？我考完了時候好激動哦！因為又可以見到以丹了！"我聽著，沒有說話，靜靜地聽他說完。我喜歡聽田非說話，看著他興高采烈地說著他喜歡的事，看著他閃著光芒的黑眸，看著他因為興奮而紅潤的臉頰──就靜靜地看著。

"以內，你怎麼都不說話？"說到了一半，他突然停下問著我。"沒事，你繼續說，我聽著。"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他呆愣地看著我。"怎麼啦？"我奇怪地問，手撫上嘴角。

田非一直盯著我，之後猛地撲上來抱住我的腰，"哇啊~~~~小內你好可愛啊~~~~你平常就很可愛了，笑起來更可愛啊──"他的頭在我懷裏不停地蹭著。可愛......？我的臉黑了下來，"............"怎麼用可愛形容我啊？真是的，應該用平凡才對哎......我在心裏說著，手摸著田非的頭。

"同學、同學，現在要排位子，你們照著身高由高到矮排隊。"班導來了，田非這才放開我。"唉......又要和小內分開了，我想小內你一定又要坐最後一排......唉......為什麼我們總是無法在一起呢？"田非落寞地道。發現別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我捏了他一下。又是這種話，我不知道因為這樣而被別人誤會是他男朋友多少遍了......

乖乖地排好隊，以前在排位子的時候，因為我是全班最高，所以總是排最後一個；但，現在竟然有人站在我後面。我好奇，轉過身想看這個人到底長得有多高。才一轉身，馬上就嚇了一跳──我竟然只到他的下巴！眼睛盯著他的下巴，慢慢抬頭，看到了他被黑色的瀏海遮住的眼睛，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好深邃的眼睛哦......我就這樣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一直與他對視著。細細地打量著他，發現他是一個很英俊的男生，只可惜瀏海遮住了他的臉的2/3。好可惜......我看著他的黑眸這樣想著。嗯？好像還不知道他幾公分欸。

微眯起眼，"你──"他的身體震了一下，"多高啊？"他張大眼睛看著我，嘴巴動了一下，說了幾個字。

"啊？"好小聲，聽都聽不到，我皺起眉，用眼神告訴他再說一遍。

他低下了頭，"185......"抬起頭，對我露出一個有點憂鬱的笑。我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因為他的笑。"該死......我幹嘛心跳加快啊？"在心裏喃喃，我做了個深呼吸，伸出了右手也對他笑了，"何以內。"我伸出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的手，接下來用厚實的大手握住我的，他古銅色的肌膚和我蒼白的手形成強烈的對比。"上官臣華。"低沈的嗓音悅耳動聽，我的心跳又......開始亂了。

戀(2)zenkki

果然，我和他坐在一起。我把書包放好，用手撓了撓腦袋，一轉頭卻發現上官臣華在看著我。

"............"臉一熱，"幹嘛看我？"

"............"他抿著嘴，之後輕輕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啥？他怎麼問這個白癡問題啊？我奇怪地看著他緊皺著眉頭的臉，"問這個做什麼。"

"我姓上官。"

"嗯，然後？"我右手撐著下巴，懶懶地應道。

"............"他沈默了，又看著我。

"我姓上官。"他又重複了一次，但這次語調微微上揚。

快被他打敗了，"是是是，我當然知道你姓上官，還知道你叫臣華──你到底要說什麼？"有點心急地問。

他沒回答，只是看著我。

我被他瞧得有點心慌，"你......到底要說什麼？"臉熱得可以煮熟一隻生雞蛋了。

上官臣華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之後轉過臉去。

怪人，我喃喃，也轉過臉去看著講台。眼睛在看著台上的老師，可是心裏卻在想著坐在旁邊的上官臣華──他剛剛想要說什麼？輕咬下唇，我偷偷地瞄著上官的臉，他正專心致志地聽著老師說話，有時還會微啟雙唇，和別人一起應答著老師所提出的問題。他的聲音好好聽......真的好好聽──我情不自禁地傻笑起來，能坐在他旁邊真好──

輕輕歎了口氣，用手摸摸自己的頭──我肯定是生病了，我竟然會聽了一個男生的聲音之後，覺得很幸福......胸口有點漲，有點不舒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不過，我知道，這和身旁的他有關。

"下課！"

"起立，敬禮......""謝謝老師......"有氣無力地說完這一句，我立刻趴在桌上，閉上眼睛小休片刻。感覺到有人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你沒事吧？"沙啞的聲音透露著些許的擔憂。

我抬頭，是上官臣華，他的下巴靠在手臂上，瞅著我。

我的胸口一熱，"沒事啦......只是想休息......"嚅囁著，有點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和他保持距離。

他愣了一下，彎起嘴角，"那就好......"他站起身，走向教室的門口。

我看著他的高大的背影，心口有點悶。怪哉，我撇嘴，故意忽略胸口的沈悶，繼續睡我的覺。

"喂，你是不是上官臣華？"嗯？我豎起耳朵聽著。

"......嗯。"

"上官集團的獨生子嗎？"聽聲音，好像是以前隔壁班的同人女。

"......嗯。"平靜無波的聲音，令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我繼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