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卧底,无法下手杀死自己已爱上的那个人,被抓回去,被整容,被抹掉一切,所灌输的记忆就是,那个人是自己切齿的仇人,要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他......
一个老大,多年横行霸道,却偏偏爱上了一个貌似的弱受,即使被背叛,也天涯海角的去寻他,没想到寻到了,却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不记得了......
情节还是那些情节,第一次写H,过程依然暴虐又情色。
作者自己受不了悲惨结局,所以最后会让他们快乐的在一起。
楔子
楔子:
我看着手里的两块手表,这两块男装表并不是新的,一大一小,都是墨蓝色鳄鱼皮的表带,圆形表盘。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三排"ML",其中的一排是新刻上去的。
我转头问连誉:"喂,你不是说‘ML'是‘穆郎连誉'的意思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三组?"
连誉搂着我说:"嗯,新刻的那一个是‘莫言连誉'的意思。"
我又问:"那还有一组呢?"
连誉嘻嘻一笑,在我耳边低声说:"是‘MY LOVER我的爱'。"
第一章、
(一)
那年北京。
整个负二层都是赌场,大厅里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在这里象地狱门口的小鬼,一个个表情木纳,可眼睛却放射出高度兴奋的探照灯一样的光。
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孩子缩在两台"吃角子机"中间,不时地抬抬头看看有没有客人召唤,更多的时候却低头看自己的脚,用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
"咳。"另一个男孩跑过来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这是个很活泼的男孩子,剪的短短的头发,明亮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头,微微有几颗雀斑,嘴巴大大的,笑起来,露出粉色的牙龈。
"咳,你新来的,没事多长点儿眼力界儿,你天天看自己的脚,能看出小费来?"他用手推推了那个心不在焉的男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秦晓风,认识一下,叫我风哥就行了。"
"风哥。"男孩子诺诺地说:"我叫穆郎。"
"穆郎,嘻嘻,好玩。逗你玩儿的,叫我晓风就行。"晓风和穆郎并排站着,"你怎么这么瘦,你多大了?干吗不上学?到这儿打工可得有熟人介绍,谁介绍你来得?你家哪儿的呀?"
晓风一连串儿蹦豆一样的问题,听得穆郎憨憨的只剩下傻笑了。晓风看到他笑,表情有点儿呆呆的。
有个客人招手,跑过去一个男孩,接过一叠钱去兑换筹码。他把筹码给了客人,客人扔给他一个,他两个手指在额前一划,帅气的说:"谢谢老板,发财老板。"然后转身跑向他们:"你俩别凑在一块儿聊天,晓风,等下让看场老大看见非K你,咦,新来的?"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新来的穆郎,这是莫言,别说话的那个莫言,让他不说话还不如杀了他,嘻嘻。"晓风揽着穆郎的肩膀,指着站在对面的男孩说。
"言哥好。"穆郎看着莫言微微一笑,轻轻叫了一声。
莫言一滞,然后挠挠头说:"叫我的名字就行,呵呵。去你的,秦大嘴,我话多,是因为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呢?"莫言冲晓风做了个鬼脸。
莫言个子瘦瘦的,很健康的蜜色,头发齐在眼上,动不动一甩头,做个鬼脸,眼睛大大的,长的眉清目秀,如果没有眼角旁那颗痣,是个阳光的男孩子,可是那颗痣总有点儿鬼凄凄的味道,一看就是个人精。
晓风扯过莫言来,莫言站在穆郎左边,这下子三个人站成了一排,"吃角子机"空里的那点儿地方不够了,他们拉着穆郎出来,三个年轻的男孩子凑在一起,加上两个话多多的,动来动去,都穿着一色的皮鞋、黑裤子、白衬衣,打着领结,帅气的很。
巡场的人过来:"干什么,你们叁,不干活,没看见那边客人叫,皮痒痒?"
"是,马上。"莫言和晓风异口同声地答应,冲了出去,莫言还不忘回头冲穆郎做了个鬼脸。
这个人穿着黑色的体恤身上肌肉纠结,长相凶猛,走路拉着架子。他上下打量了穆郎几眼:"嘿嘿,长得不错啊,叫什么名字?"边说边腆着脸凑过来。嘴巴里热气带着烟味带着口臭直冲过来。
"查哥,那边三号厅好像有事,你过去看看,万一要动手,叫我们看看查哥你的利害哈。"晓风跑过来对那个黑衣人摩拳擦掌地说,一边频频点头,眼里泛着崇拜的目光。
那个查哥很有感觉得挺了挺胸肌,朝穆郎咽了下口水走了。
穆郎紧紧抿着嘴,脸色有点儿白,低垂着眼帘,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轻颤。
莫言也过来了,和晓风互相看了眼,晓风轻轻摇了摇头。莫言嘻嘻一笑:"穆郎,咱们下了班去吃饭,我请客,我青岛的兄弟给我寄来了些鱼干、海米,晓风他们都爱吃,我给你拿些。哎呀,说起青岛,我老家那可不是一般的好,海是蓝蓝的,树是绿绿的,漂亮小嫚儿遍地都是。嘻嘻。"
"切,哪儿的海不是蓝的,谁家的树不是绿的?谁马路上遍地丑八怪。我们廊坊的姑娘随便拎出来也都有鼻子有眼儿的,哼。"晓风很不服气。
穆郎看他俩斗嘴,也觉得很有意思:"那个,那个下班我请你们。"
"不用,你才刚上班,还没挣钱呢,我今天一晚上挣了快2000了,刚才‘龙虎'台子上那个人赢了钱了,‘彪呼呼'的,一下子给了我一个500的(筹码)。"莫言神气的说。
"我今天倒霉,到现在才几百,遇到一群衰神,唉!"晓风,大大的嘴巴一撇,做出一副苦瓜脸。
"我有钱,真的,我真的有钱,认识你们,我,我很开心,今天一定要请你们。"穆郎热切的说,眼睛里因为急切逼出一团雾气,水蒙蒙的,粼粼的泛着一层光芒,他抓住莫言和晓风的手腕,因为用力连粉色的指甲都白了。
"好好好,没见到请吃饭还有抢得,嘻嘻。"晓风和莫言也很开心。
莫言是个大嘴巴,在接下来相处的日子里,把他芝麻蒜皮的事统统都告诉了穆郎。穆郎知道了他父母是地质勘探队员,莫言小时候他们到了青岛定居,两位老人经常很久不在家,莫言在小学认识了四位好朋友,大家装模做样的拜了把子,莫言时不时地住在几个干妈家里。他12岁那年父母出了事故,去世了。他初中毕了业,不爱上学,自个儿跑北京来玩,玩着玩着就留下来打工了,在很多地方干过,之前在一家夜总会上班,因为嘴甜人勤快,很有人缘,一位老员工经人介绍到这个赌场来上班,就把他也介绍过来了。
看到莫言又在穆郎面前唧唧呱呱的,晓风跑过来说:"好了,你还有啥可说的,再说,穆郎连你几个干妈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了,哼。"
说的莫言挠挠头,伸了伸舌头,穆郎也笑了,他听了他俩的话,把头发留长了些,前面的头发偏分,轻轻遮住了眼睛,加上他又总是低着头,那些赌的昏天黑地的客人,倒没有之前那些惊艳的表情了。反而莫言和晓风很担心几个看场的打手,总是冲着穆郎流口水。
莫言对晓风说:"我正跟穆郎说呢,原来把我带来的那个老大刘哥,现在在负一层的夜总会干VIP房的经理,他可跟这边的副总挂点儿亲戚关系,我那天跟他说了,他那儿正缺几个服务生,我让他把穆郎要去,那里的客人少,档次高,而且刘哥人很仗义,有他罩着,底下人不敢怎么样,再说那儿还有MB。"
晓风一听,很高兴说:"那敢情好,穆郎我也要求调去,和你做个伴,莫言你也去吧,咱们三个一块儿。"
莫言说:"我不去了,赌场这儿挣钱能稍多点儿,我得多挣点钱,我家那片房子拆迁了,我三妈来电话说,才给了那么点儿钱,够买个鸟儿,哼,我再干个两年,回家买栋别墅。"
第二章、
(二、)
负一层很大,下了电梯是个慢摇舞池,左边进去拐来拐去都是包房,右边一个走廊走到尽头是两扇大大的包金雕花门,门口站着两个打手,里面就是夜总会的VIP区了,只有拿着老板亲笔签字的VIP卡才有资格进去。
经理刘哥很照顾穆郎和晓风,干了几天,果然比赌场那里舒心多了,6间VIP包房有时候一间客人都没有,几个男孩子就站在一起说话。里面的小姐环肥燕瘦,个个都漂亮,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修身的礼服。做MB的几个男孩子都各有性格,生意都很好。
今天客人不多,就两间房,那几个服务生抢着去了,让穆郎检查剩余几个房间的卫生,虽然有专人打扫,但是他们经常偷懒。
穆郎把门打开,意大利羊毛地毯怒放着红色的花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地毯的长毛纠结在一起,有巴掌大的一块儿。穆郎用脚蹭了蹭,干巴巴的,他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用笔划了划,像是能弄下来的样子。他蹲在那里,抠来抠去,一会儿觉得不太舒服,索性脱了鞋子,跪在地上。
当连誉带着酒意站在门口,看到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在身前,头发垂下,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投下新月般的阴影,粉色的唇一下抿着,一下又噘起来,和地毯上的东西较劲。白色的短袖衬衣从腰间滑出露出一截腰,合身的裤子将臀部撑处一个优美的弧形,然后是修长的腿,光着脚丫,那小脚丫和他的皮肤一样,泛着光华,脚掌修长,五个脚趾紧紧地聚在一起。
当穆郎终于弄干净了地毯,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的笑了,忽然他感觉到门口有人,猛地转过身来,胳膊还没来得及放下,笑容还在脸上。
距离有些近,他仰着头,头发垂到一边,眼睛因为有些吃惊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瞳仁(几年后知道,有种隐形眼镜叫黑轮可以达到这种效果),眼白泛着淡淡的蓝色,纯真的像个婴儿。那浅浅的笑容,配上这双眼睛,灵动的让人不忍错目。
当笑容在唇边隐去,一张小脸儿有些许惶恐。皮肤不是很白,却像上好的瓷器一样,细腻、温润,在包房的灯光下,光华流转。
穆郎放下双臂,站起身来,看着连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誉嘴角勾起,走上前来,用手抬起穆郎的下巴,低低地说:"哪来的小东西。"声音因为压低了,低沉回转,那气息拂在穆郎的额上,痒痒的。
离得这么近,穆郎发现他的金丝边眼镜只是个装饰,毫无遮挡的看到他的眼底。漆黑的眼底,带着奇异的光芒,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漩涡一样的引起了晕眩。
穆郎赶紧闭上眼睛,睫毛不知所措的轻轻颤动。只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怎么?在邀请我吗?"
猛的一个吻袭来,带着侵袭性的吮吸着穆郎的唇,穆郎惊愕的想要叫,却被乘机而入,他的舌灵活的找到,挑逗着纠缠着。他的吻带着酒意,却从穆郎那里得到了香甜可口。穆郎只能"唔、唔"的挣扎,那只手轻按在穆郎的颈后,引来更深的放肆。
连誉一只手扶上穆郎的腰,放肆的滑上整个后背,只觉入手滑腻细致,连个小小的疙瘩都没有,穆郎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加快。
终于被放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脸儿因为激吻,因为缺氧,从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绯红来。
"不会呼吸吗?还是没被吻过?"连誉带着浓浓的醉意疑问着。
穆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两只臂膀强而有力,手掌还在摩挲着自己的背,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扣子,整个胸膛就暴露在这个人眼前。看上去暧昧至极。
因为骨骼的纤细,看上去瘦弱,可是上了手却很肉肉的。胸前皮肤的细腻更衬出那粉红娇嫩。
连誉只觉得下腹灼热,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孩子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他之前吃过糖果吗?为何口里留着一缕香甜的味道,小舌柔软,嘴唇温润。分身控制不住的涨大了,紧紧抵住穆郎。
"不......"穆郎惊觉,眼睛里带了惊恐。
在连誉眼里却说不出的动人,象迷失无助的小动物,他再也忍不住了。
"给我。"连誉的眼睛愈来愈深沉。
"啊......"穆郎被他横空抱起。
第三章、
(三、)
连誉将包房的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他抱着穆郎,任凭穆郎挣扎。走到房间角落里,按了下墙上腰果花图案的一个按钮。一道暗门开了。
每间VIP包房都在角落里有个暗门,打开,里面是个小套间,两间,一间里有一张大大的床,一件是大大的卫生间,里面有一个可冲浪式洗浴的大浴缸。
连誉把穆郎扔到床上,床头柜子上整齐的摆着SM的器具,穆郎惊慌地说"先生,先生你,你误会了,我不是MB,你想,如果你想要,我找MB过来。"
连誉眉毛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是谁?那就更有意思了。"
欺身上前,穆郎两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抗着。连誉看着穆郎,伸手触向他的脸庞,拇指轻掠过穆郎的嘴唇,那刚刚被吻过的唇略略有些肿胀,泛着鲜红色,手指能感受到唇部温软的感觉。
穆郎看到他眼中愈来愈浓的情欲,急切的想哭,眼睛里薄薄的蒙上了一层粼光,婉转动人。
连誉吻上他的唇,辗转深切的吮吸着他的唇和舌,将那香津尽数吸取。良久,看到小东西又喘不上气来,才恋恋不舍的抽离,嘴角挂着银液,粘连不断。
穆郎每次上班前都到员工浴室沐浴,才换上制服,坐地铁过来常常出一身汗,他不喜欢身上粘粘的感觉。
"这个味道真好。"连誉一只手将穆郎的两只手腕压在上方,深深的迷醉在穆郎的发间。身边的男男女女哪一个不是浓妆艳抹,脂香粉浓,几曾闻到这样清新的味道?
连誉觉得这个姿势掌控起来不是很舒服,"嗤......"他撕开穆郎的衬衣,将变成两半的衬衣仍在床下,顺手抽过床头上一副小牛皮腕带将穆郎的手扣在床头的铁环上。
穆郎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先生,不要,我不行,我......求求你放了我。"
这扭动更加刺激的连誉,那玉色的肌肤暗蕴光华,连誉轻松的将穆郎的裤子脱掉。园圆鼓鼓可爱的肚脐,腰细细的,美好的弧线隐在臀边,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轻轻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细细的却紧实,脚小小的,脚趾上指甲都是粉色的。
连誉将穆郎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解去,自己起身脱了身上的宝蓝色的衬衣、深蓝色条纹西裤,那付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脱掉衣服,穆郎才发现金丝边眼镜所给予的那一点儿温文尔雅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臀,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古铜色的皮肤健康,浑身充满力量,像......像黑豹一样。
"这么看着可什么也做不了。"连誉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俯身过来,轻轻的啃咬着穆郎的耳朵,用舌尖轻轻的戏弄,一路从脸庞细细碎碎的吻到脖颈、胸前,轻轻舔弄那胸前的粉色,一只手作恶的去挑弄另一边。
穆郎只觉得麻麻的,痒痒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只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连誉。
连誉满意的看到自己成功的让小东西灼热起来。小东西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一阵阵颤栗。这触感使得连誉片刻也等不了了。
他将穆郎猛地翻了过来,跪在床上,手扶上那臀瓣,禁不住用手轻揉,温软弹挺。
穆郎两手被绑在一起,虽然腕带有一段距离,可是因为两只手不能分开,他只能用肘部和前臂支撑,腿被分开在连誉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使得他头低垂,腰放低,臀部高高的翘起。
连誉看到那小缝若隐若现的露出粉色菊穴,手指轻轻探进,刚刚抵得穴口,轻触之下,就引得穆郎一阵颤栗,慢慢探进一个手指,里面湿热紧炙,层层褶皱不断包裹收缩,吸吮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