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同睡。说不定,我们还会在蒙中相见。。。所以,修,我不后悔。我等着你想通了,重新确认我在你
心目中哥哥的地位后,回来。我会一直等,因为我坚信,修,你爱我如此之深,不会离我那么之远。
"他说他要散心,因为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我想他可能是不想连累你,现在的修的法力大
失,没有个几年是恢复不过来的。再完完全全地能以最高傲的木伊修的面目出现以前,他不会回来的。倚
,不要难过了,好么?这件事情,绝对不怪你,而且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那么做的。"
"谢谢。"你安慰我。我拉着雷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没有了右手臂的滋味一定是个重大打
击。不过,修一定能克服的,因为修是我的弟弟。我轻轻地靠着雷的肩膀。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雷用手指捋了捋我的刘海儿,嘴唇划过我的额头,轻言细语地回答。"你什么时候觉得准备好了,就
可以。本来说要带你会家,我的父母一定很高兴认识你的。没想到,一下再出了这么多事情。不过,倚你
答应跟我回家的,不能食言。"
"看你说的。我干吗要耍赖?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哼。不过我事先警告你,我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
验,说话和办事可能让他们不怎么愉快吧。"我的父母自从带回来撒罗之后,就了无音信。连以往派过去
联系的使者都不知道他们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不过,父亲法力高深,母亲又是星见,绝对不可能有危险。
就算我们和魔族开战,他们也不敢动我的母亲,星见,普天之下,只有那么一个。按照道理,我们的兄弟
当中会有一个在母亲去世后继承这种能力。既然没有人突然多出来这样的能力,就证明他们活的好好的。
"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母亲也是龙,她很温柔。我的父亲,都听我母亲的。所以他们一定会喜欢
你的。因为你是我的。"说着,又开始亲吻我的嘴角。感觉很舒畅。
"那么,我么快点出发吧,早去早归,就可以早些看到你的父母了。"我搂着他的肩膀,晃动晃动。
"你休息够了么?"雷拉凯我的手,有些不满意我不善待自己的身体的行径。
"放心。我恢复能力超强,我可是拥有木系的体制,恢复绝对快速。"
"好,我去和凯说一下。你再睡会儿。"雷不放心地布置下了繁杂的结界,生怕我又溜达溜达地遇到
什么事情,然后关上门。我也安心地倒头大睡去了。
"诺年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小撒罗穿着宽松的白色的衣服,我们冥王族的人怀孕应该是不会隆起肚子的,这是大哥告诉我的。但
是小撒罗异想天开,还是要坚持穿宽大的孕妇装扮,这样方便他使劲地吃,也不用松腰带了。他舒适地躺
在凯的怀里,眯着眼睛,看着我和雷准备好我们的坐骑。
"他?好像去找木伊修了。不晓得为什么...听你们大哥说,木伊修走的时候有留言,似乎是无意中透
漏了他的去向。而紧接着,木诺念也失踪了,估计是去追木伊修了。"凯耐心地回答着。
"是么?没有关系的。对吧?倚。你需要诺念帮你做什么么?"雷小心地征求我的意见。
"他灵王的称号本来就是个闲差,我看他是怕修走了,我抓他顶替修的劳累的工作,才偷跑的。我不
用他做什么的,反正我还有你,雷。"我坏笑着。看着他。
"对啊,我没有办法偷跑。我也是个闲差,你就拼命地用我吧。"雷任命地说着。挂了我的鼻子一下
。
"我舍得么?。。。好了,走吧。争取天黑前能回去元界。"
回到元界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开心。大家看我的眼神明显地异常,甚至以前叽叽喳喳议论我的长相,
身份的女侍从们也兢兢业业地躲避地老远,不时地飘来探寻的目光。我想,木伊修和木诺念的突然离开已
经传开了,不晓得他们怎么看到我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弟弟的法王。真是讽刺,身为四界平衡的
章控着,竟然不能一身做责,恐怕以后的工作更加地困难了。幸好,雷还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的一切。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回家。哪怕大哥不怎么关心我了,但是那里终究是我们的家。大哥终
究是我的血亲。而修和诺念,也一定会回去的,我坚信。
那个时候,我真得太大意了,殊不知我伤害修的谣言竟然是木诺念传播的。早在我和雷到达元界前,
诺念已经变了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回到元界,开始四处宣扬。加上天王海年幼无知,对休有着太强烈的迷
恋,更是添油加醋地四处散播我的坏话。说我的脾气暴躁,动不动打人,伤害他人更是自己的家常便饭。
看我平时装的温柔,在冥届其实是独裁者。连弟弟们也必须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天王的话也许大家还有些
迟疑,但是从木诺念亲口说出的证明就不得不让人深信不疑了。如果那个时候,我不是采取逃避的态度,
而是问清楚,我也许就可以救得了诺念了,这是我另外一个最后会的事情。竟然关系到了我的另外的一个
深爱的弟弟。
"不要想太多了。"雷搂着我的身体,拍拍我的肩膀。"那些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只要我觉得
你最好就可以了。"
"嗯。"我点点头,靠上他的肩膀,觉得郁闷的心口中那股得不到舒缓的积压的闷气让我心烦意乱。
可是明天就突袭魔物部落的关键时刻,不能心浮气躁,更不能分心。一切等打完再说。
"如果木伊修在就好了。"雷突然这么感慨。
我抬头,看着雷。有些动容。
"他一定会为你辩解的。"雷别有深意地说着。
"雷。"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修对我的感情超越了兄弟?
"修他还没有成年,有些事情一时半刻想不通,不过,他是你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倚,不要太
操心了,还有我来帮助你照顾你的家人,不是么?相信我,好么?"
"嗯。"抱得更紧一些,汲取温暖。
这些偷跑来元界的魔物绝对是有目的的。否则以他们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打开通往最高尚的元界的通道
。但是他们虽然力量不足,但是数量可怕。更是在元界的地盘落地生根,驻扎了自己的帐篷,大肆地砍伐
树木,捕捉动物,烧火煮饭,一片乌烟瘴气。
凯没有跟我们过来,因为小撒罗的产期快要到了。和哥哥怀孕的时间很不一样,大哥到现在还没有分
娩。可能是我封印的那部分的男性的撒罗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不仅仅没有任何的痛苦和暴躁,更是吃的
好,睡得香,想着宝宝一定很健康,一定和小撒罗一样可爱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心痒痒,想要速战速决地
回去,去抱我的小侄子去。
我和雷一人驭水,一人司风。开始了大规模的袭击。
风水相互相依,我们的力量本身来说是可以帮助对方的灵力提升的。风可以助浪,睡可以卷空,一时
间,天地茫茫地被我而人的结界所包围,产生了一种和谐的灰色。
在巨大的结界中,风卷残云的势力飞扑向魔物的营地。那被飓风推动的水浪,那杯水浪牵引的龙卷风
,将天地弥盖,形成了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一时间,那些低等的生物报头乱窜。
不晓得为什么,雷还是很好心地打开了通往魔界的道路,让那些心知肚明的魔物立即滚回自己的老家
去。
另一方面,我则是见到魔物就杀红了眼睛。能撕碎的撕碎,能毁灭的毁灭,能一剑剁成两半的绝对不
放过。越战越勇,。已经到了几乎失控的地步。从第一个我手仞的魔物开始,我的内心的情绪源源不绝地
翻滚出来,自制力在此时此刻已经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的心中想着海镇,想到了他临死前的悲痛,那
些被掠的魔物曾经想要玷污我的弟弟,我的宝贝的海镇,而面前的这些魔物,怎么看起来那么地眼熟,和
那些长伴冀的低等生物几乎一模一样。这样的场景让噩梦重现,让我眼睛愈发地通红。听不到耳边的呼啸
声,不去理会雷担忧的目光,我的心中只是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为海镇报仇,我要杀光所有的人,我
要他们为我的海镇陪葬,我不会放过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我哪怕死,也要他们和我一同灭亡。
"倚,住手!不要再打了,他们已经投降了。"雷看着眼镜变红的木人奇,心中的担忧达到了前所未
有的程度。这样的倚很陌生,他没有讲过如此不顾及任何事物的木人奇,他的身上雪白的盔甲沾满了大片
大片的魔物的雪,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很新鲜,但是这些肮脏的血液让他更加地兴奋,仿佛沙戳就是他
的全部。
"倚?"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海镇么,还是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虽然说脾气暴躁是冥
王族这个年龄正常的表现,但是残忍无度不应该是吧?
木人奇听不见,还是在尸体堆积的山中缓慢地走着,嘴角堆砌了最邪恶诡异的笑容,那不是胜利的喜
悦,也不是为了亲人报仇的快感。那是最原始的罪恶引发的满足,满足地还不放过已经死亡的魔物,不时
地用他那利剑将尸体堆内无法保持整个魔物撕裂地更碎,本来被利剑所杀,被拦腰砍断的魔物的身体再度
被肢解。一部分一部分,右手,左手,帮个脑袋,邪着从右额被劈开,还附带着翻滚着得左半边的白色的
眼珠。而法王木人奇,依旧保持那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走动着,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脚底下堆积的尸体有多
么的可怖肮脏,他伸开的巨大的白色翅膀是最圣洁的象征,而他身上的血液却是最邪恶的标志,这样的结
合,让所有的元界士兵楞住不动。这样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剿灭魔物是他们今天的命令,但是如此极端地
鞭尸却是他们永远无法料想的情景。
"够了,倚。"雷好不容易冲到了被自己火舞一般的小宇宙重重包围的木人奇的身边,伸手捧住他的
脸颊,想要看清楚他自己深爱的人经久还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他看到了,看到了那红色的眼
睛,除了得意,除了邪恶,除了愤恨,还有自我毁灭的悲哀。
"倚,不要。。。"听不到他说什么,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我就说嘛,他肯定是嗜血成性的。"天王海开始大放厥词。木人奇残忍地杀害魔物有目共睹,在元
界引起了狂风巨浪。
"修一定也是受不了,才离开的。哼,竟然砍掉自己弟弟的手臂,这样的人怎么能担当法王?"
棉王森有些担忧地看看海,又看看旁边默不吭声的火王狂。
"你们说话啊?如果真得让他继续当法王,那么四界一定生灵涂炭。你们绝对不想看见那样的情形的
,对吧?不都是为了四界才努力地尽忠职守的么?"海接着劝解。其实他和木人奇的过节与魔界无关,仅
仅至于木人奇砍断了修的手臂而已。况且修那么无怨无悔地守护者木人奇的一切,却对他不理不睬,更是
让他愤恨。
"他,也许有原因的吧?"森小心地开口。看了一眼旁边木人奇的弟弟的对象凯。身为元王,负责主
持九王之间的平衡。如今的僵局,一定会由他出面解开。
"什么原因?因为魔界抓走了木海镇?可是我听说是他亲手杀死木海镇的,说不定是恼羞成怒,才借
口打击魔界。"
"别说了。海。够了。"凯站立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
"倚不是那样的人,修的离开也是有原因的,等修回来,他一定会给你们解释清楚地,我当时也在场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倚是为了救修才不得已除此下策的。而海镇,更是倚的心头肉,我想,如果可
以,倚一定不会放过伤害海镇的魔物。所以这次出战,才会不顾一切地杀敌,也是情有可原。至此,不准
再提起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任何地不满意,等木伊修和木诺念回来再讨论。我相信当事人的说辞你们一定
会相信的。"
"哼。"海不屑地走出去。森轻微地叹气,狂则是沉默不语。
"怎么样了?"凯走近雷,雷昼夜不眠地守护着再度毫无理由失去意识的木人奇,寸步不离。那担心
的神情让人心痛。
"还是老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派人去冥界询问木奈薛了,我担心是不是什么病症?"
"他那个样子,你看见了么?我听说部队传得沸沸扬扬的,有的说他被魔鬼俯身,有的说他本性如此
。哎,要不是撒罗,我离不开,也许我可以及时阻止。"凯看着雷,摇摇头。
"没事。我当时确实看见了,我想会不会是生病了?他那个样子的确可怕,仿佛心神全失,被什么邪
恶的力量控制住一样,但是,我想倚还是我的倚,他也许是想起了海镇,才会一时失控。"雷亲亲沉睡的
木人奇,仿佛正在做恶梦,不停地流汗,还呜咽着。雷抱住他身体,难过地皱紧了眉头。
"也许是什么遗传的病症,撒罗虽然没有,但是木奈薛有一段时间听说也是脾气坏得不得了。估计倚
可能也是,突然变得残忍也许不过是遗传而已。"
"一定是的,我的倚,本性是很可爱的。"雷点点头。"麻烦你了,要你去堵他们的口,很艰难吧?
"
"还好,如果木伊修回来就好多了。毕竟这件事情由他而起,而那个木诺念真是恶让人不理解,我们
面前为倚说话,别人面前竟然中伤他。兄弟多,事情真多。我要去看撒罗了,生产就在这几天了。"
"保重。"雷点点头。
仿佛作了一个漫长的噩梦,真的是一个恶梦,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最怕。
海镇莫名其妙地死在我的剑下,我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紧握的利剑,再看看海镇跪在我的面前,双眼
流着血水,心口被刺穿,那么凄惨悲凉。他临死前还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为什么杀死我。。
。"那么无辜的语气让我胆战心惊,罪恶感油然升起。黑暗过后,修也出现了,没有言语,只是用冰冷怨
恨的目光瞪着我,左手护住他不停地流血的右肘,空洞洞的右肘下边他的右手竟然是用蚂蚁堆砌成的。我
不停地道歉,眼泪灌溉了我的眼睛,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修他不伸手,不过来,我不停地跑,想要抱住修
,告诉他对不起。可惜,永远也捉不到修凌厉的身影。诺念也出现了,黑洞洞的眼睛,有些诡异,他不停
地用及其凄厉的声音说他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了,看不见了。。。那哀求声盘旋于我的耳边,久久无法
退却。最后是小撒罗,穿着白色的裙子跑过来,飞扑到我的怀里,我伸手,抱住了他,撒罗呵呵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