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传 上部 上 逆境丛生

第 11 章



“人才？你打的什么主意？”

五月天，天气还不怎么暖和。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打了个哈欠。

“匆匆忙忙叫我过来。就是听你叫嚷什么人才？我很忙，忙着给你找‘丝绸之路’，忙着给你购买金子，忙着找你口中的‘钻石’，忙着给你切割玉石。忙着收割你口中的‘芦苇’，忙着收集你口中的‘生石灰’，忙着移植所谓的葡萄。什么都忙。就是没空听你啰嗦！”小可查愤愤地说。

“还没让你找红土，白土，和稀有铜锡矿石，天然气，石油，和煤堆呢！”我撇撇嘴。“激动什么！Md，没让你造个航母出来还不是小瞧了你？”

“哎呦，火气好大！”塔塔把他的茶杯挪了挪。“来，喝点清凉去火的茶~。兄弟俩不要刚见面就开始斗嘴。”然后看了我一眼。“现在我开始了解你为什么要人手一份了。”

“什么东西？”

“没什么。”塔塔赶紧坐远点，省得被战火波及。

穆塔大倒是乖乖的捧著书认真地读。假装听不见。知县做得十分爽，基本上都交给了胡远兵，我给他找的一个隐退在家的举人，倒是个对官场十分了解的军师。现在每天除了跑来跑去和我们喝茶磨牙。就是回去练习毛笔字。因为咱也争取塑造个文人出来。用肚子里那点墨水震撼一下吕国。好打开官场上的局面。

“说吧。你想要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咦！你准把身体抵押给我？”我淫笑着凑过去。“好了，不开玩笑了。”赶紧跑。因为看见了准备再次给我脖子减肥的大手。

“穆塔大倒是做得不错。”小可查冷静了下来。开始大口灌茶。我八两一钱的黑茶。心疼呀。

“嘿嘿，小可查。这可都是寒老大的主意。没想到这吕国人的官满好当的。吃得好，用得好。还有不少人巴结。”穆塔大说。“不过都是虚假的，看他们的笑容就觉得讨厌。哪有我们兄弟那叫真实。还是看见你们我高兴，看见他们我现在都头疼，胃疼，心口疼。”

“好了，导入正题。塔塔，你汇报一下。”

“遵命。从三月初我们开始导入了贩卖情报的行业，目前接手过二十二个顾客，从打听竞争对手情况，到打听未进门的老婆以前的相好。。。共做了二十七笔生意，都很成功。共计七千二十三两银子。成本嘛，算是没有。因为人员吃住都在我们自己的的酒楼，都是免费的。目前在手中的还在进行的生意有七笔，如果成功，预计收入可达六千四百两银子。尚未进行但是面谈过了的，总计三十七个新顾客，价钱还在商定中。预计总收入可达三万余两银子。”

“真的是一本万利。”小可查点点头。“你倒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无本挣钱。”

“那当然。”抬起了胸脯。不过最主要目的还不是为了挣钱，还不是为了你的雄心壮志。

“这，店铺的生意。。。”塔塔看着我。

“一起汇报了吧。”我点头。反正账本在手里，谁都看得明白。

“好，一月份重新建立了一家店面，人工材料七百四十两银子，家具等共计两千三百两。因为用的是都是结实的红木和厚厚的羊毛地毯。寒老大说防摔防震。

从三月一日正式运行到目前五月一日。两个月来总收入是。。。厄。。。”凑近看了看，再看了看，仔细数着多少个零，最后不确定的说。“一百三十万三千两。。。黄金。”金子用的是欧元的符号，银子用的是人民币符号。一目了然。

“噗哧！”穆塔大和小可查同时喷出来。

“真脏！”我啧啧两下。扔过去两块抹布。

“你怎么卖的？”小可查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过来，大有你不给我交代清楚我掐死你没商量的气势。

“所以说，上回叫你给我切割大点的玉石运送过来没错。你还给我抱怨！因为越整块的石头雕刻的东西越值钱，相对来说牟取暴利也越容易。而且老头现在除了三个弟子，还有三十个帮手。徒弟和帮手负责那些小东小西。他一个人负责大件产品。我光卖玉白菜两个月就卖了四五十件，每件都能卖十万两左右。那玉葡萄也卖了一二十件。每件十五万两左右。更别说我们引以为傲的龙舟。除了那个最大的用来换了个位置。”指了指穆塔大。“其余六件每件都是拍卖。最低的一件也卖了四十万两！三件上了百万两的。一件卖了近三百万两。就那还有人求爷爷告奶奶求我多买几件给他。”

“当然嘛，成本还是几乎没有。这是寒老大说的。因为玉石是你弄过来的。手工可以忽略。老头除了喜欢喝酒，不要钱，三个弟子都是忽必烈家的孩子。除了喜欢埋头干活也不花钱。更别说那四十个孤儿，给他们吃喝住教他们一门手艺就感激不尽了，给他们工钱都不要，后来还是寒老大制定的特别规矩，谁能做出一件中等玉雕成品。奖励五两白银。而且我们的碎玉很多，锻炼手艺来也不会浪费了。大家现在都热火朝天的工作呢。所以，小可查老大就请把你的那只手从寒老大的脖子上挪开吧，万一你不小心，咔嚓，寒老大可是我们其颜家的送财娃娃呀！”

“屁咧，谁是送菜娃娃？”

“哼。”小可查坐下来，瞪着我。

我也努力的回瞪他。MD，这年头，钱挣多了也有错？

最后还是小可查噗哧一下笑开了怀，趁我不注意，使劲地抱住了我，如此使劲我仿佛可以感觉到我的肋骨的咔嚓咔嚓。于是，我回抱着他腰部的几根手指也努力的旋转再旋转。争取旋转个百八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肉体传情呢！

“。。。”塔塔。

“。。。”穆塔大。

听，看得一清二楚的两个人张大了嘴巴。

“咳。咳。”老头子走了过来。咳了两声。

“什么事情？”小可查放开了手。TNND，今晚上肯定吃不下饭了，胃部整个被压缩了一圈。

“玉石！我们的玉石消耗量太快了，谁让你叫我天天雕刻那么大的东西。每个都能浪费一整块石头。”

“我捎过来的还有。还在老地方，一会儿帮你搬进来。”小可查礼貌的说。

“对了，下面三个月不再雕刻大型玉雕，全面雕刻中小型。夏天来了。女人们又要为我们的首饰疯狂了。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笑得极其奸诈。“我不要求多，每过月给我两件大货，十六件中等的，剩余的我还有好主意。一会儿给你画个图。”什么是十二金钗一组，八仙过海一组，二龙戏珠一组，七仙女一组。甚至罗密欧与朱丽叶都可以放一组。只要漂亮就有人爱。顺便附带精彩的故事解说。让人用小字写在娟布上，肯定更火热。因为可是有故事来由历史根源的大件。情趣的很。当然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就算了，数目太多。

“我们的黄金不够了。白银也不多了。更别说珠宝。我已经将他们切割的小得不能再小了。”老头瞪了我一眼，要不是冲着我答应他今年内一定开个酿酒厂，明年就让他随便喝。他才不搭理我。

“问他！”我指了指小可查。

老头摇摇头，走了。TNND, 竟然柿子捡软的捏。看我好欺负不是？

“我这么被你叫过来，生气也是因为我们听说有人发现了一条山中的道路，从我们祭雪城西大门出发，进入伏山中，山中有一条天然的裂缝，大约有两匹马车那么宽，可以跑马。从那里往西边走，穿过伏山山脉，经过伏陵，然后往北走，大约两天的平地路程，就可以达到天经过。因为这条道路隐蔽，所以还没有多少人听说。不过因为是山中的道路，所以天气变化并不可怕。没有什么风雪沙暴。倒是减少了风险。我本来正准备带上两百人探路，结果被你叫过来。难免不开心。”

“那么谁去探路了？”

“啊，忽必烈叔叔带着左叔他们家的两个小孩子，其颜。忽必烈。唐风，还有却艮金（缺根筋）大叔都去了。带了大概七百人左右。”

“嗯。”有些担心，人走得太多了。

“就算走了七百人，其颜还有大概两千八百名壮士。候补的一千四百多名青少年部队。再加上那些凶残的部落我都把他们赶到北边了。老可查坐镇，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不是说人走得太多，我是说人去得太多。天经不是什么大国，一下子七百个骑马的壮汉去了，不吓死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惹祸。封闭了我们的贸易往来。阿弥陀佛。”

小可查皱着眉头，也陷入了担忧之中。

“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么这条道路我们的人马只需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两个月来回。那么，黄金珠宝都会有的。一年之中来个四五趟往返没问题。西南边的气候很不错。估计冬天也不会下雪结冰。”小可查安慰我这个吞金机器。

“嗯。而且我们的人多。相对风险小。可以运送的货物不少。我们在入山口的正旁边。还可以定期截取西边来的商人，和他们交换货物。嗯。这种买卖肯定好做。”我点头。

“这件事情先放一边，我也插不上手，帮不了忙。芦苇的事情如何了。”

“西南边的湖里，我们割了不少。正在晒着。而且还在收，你到底要做什么用？”小可查瞪着我，笑着说。“肯定有用，我知道，你不做无用功。不过，现在大家都快把你供起来了。整天听其颜唐风胡言乱语，讲述他寒哥哥你多么多么的会做生意赚钱，多么多么的会做好多好吃的，多么多么的菩萨心肠，慷慨大方，大家对你多么多么的五体投地。我都听得耳朵生茧了。姨娘倒是乐得合不拢嘴。

缺根筋大叔也高兴得整天唱两头羊呀两头羊，这笔生意多么多么的值得。换回来了个下金蛋的小母鸡。凤必查家真是亏大了。然后一堆小孩围着他，让他讲述两头羊换回了个小呼寒的故事。听得是声泪俱下。幸好我们那里没有凤必查家的人。大家都恨死他们了。虐待我们可爱的盛产金蛋的呼寒宝宝。呵呵。”奸笑。“欧呵呵呵。”

两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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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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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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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黑线。

“。。。”塔塔看着我。掏出来了他的那份手抄打油诗，仔细看了看。仿佛可以了解我让每人都拿一份的原因了。

“。。。”穆塔大继续装作没听见，只顾看书。

大手一挥。一厚打印票。“老规矩，每日银两余额我都留下来当做支出了。我这里养了将近三百口人，也是要花费的。总共百三十万两黄金的票子。你收好了。”

不跟你一般见识。哼。算计着厨房那里还有多少巴豆可以下在你的晚饭里。注：巴豆是要出不来的，巴豆磨粉才是拉肚子。提前锻炼一下你的通肠能力好了。我改变主意了，不仅仅要把你掰弯，而且要以我老妈的伟大志愿为己任，培养你进可攻，退可受的气质。从现在开始。

小可查看着我。“。。。谢谢你，兄弟。”

“甭客气。既然钱有了，我们该商讨下一步计划了。”

“什么计划？上回你给我的黄金我还没有花完，买了不少的优良马种，交给唐风调配，说是两三年后就会有最好的马驹出生了。”

“嗯。那是以后了，目前我们的马匹还会需要购买。我以前听说西边的马匹有的比我们这里的还要高大，甚至可以在沙漠翻越。希望这回他能挑点好的回来。”

“总之，这些票子，老规矩，能花多少花多少，绝对不要省钱。实在用不了，换成金子埋起来。”

“我知道。”小可查捏了下我的鼻子。“我想，我们的候补少年部队也该开始配发工具和马匹了。马匹，马鞍，马蹄，缰绳。还有弓箭，刀斧，长矛，长枪。那些孩子光打猎，也混得差不多了。开始学习排列队型，练习阵法。培养默契，让他们多冒险，围捕野兽也好，杀人也好。没有杀过人的士兵绝对不适合上战场。”

“铁匠和秀才？”

“铁匠我们请了一两百多个。足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吕国不注重铁匠，只喜欢珠宝。”说着看了我一眼。“秀才也是我精挑细选的。算是都比较年轻开明的，或者年老和善的。没有迂腐的，也不会有排挤我们外族。现在孩子们学得差不多了，都能识字写字。

秀才已经开始教导我们的壮士和女子了。要求他们会认识，会说得熟练。写到不一定。只要能看得懂紧急情报。其它的不强求。

而且我按你说的给他们建立了一座‘查阅楼’，我弄来了不少书籍，大都是打仗兵书兵法，还有商业，生产方面的，就算如此。还是很少。书籍真的很缺。”

“嗯。大都在太书院摆着呢。咱目前也弄不过来。不过有钱，还是能请到知识丰富的师傅。”

“从占国弄来了两个会种庄稼的。开始还不愿意。不过我把他们全家人都‘请’过来，不得不过来帮我们想办法提高粮食产量。还从占国弄来了几个经验丰富的渔夫。倒是乖乖的冲着钱来了。还有纺织的婆娘，收拢了二十来个老寡妇，教我们的姐妹们纺织。整天不亦乐乎的。

总之除了正规的队伍里边，其它的人都在学习。各有所好吧。特别是女人儿童，还有因为身体因素无法打猎的。其颜家，没有心甘情愿吃白饭的人。”

“那就好。我最近因为需要写了几本东西，你这次拿回去挑点精明的人看。”

“好。”小可查点头。“什么东西？”

“数理化和英法德。说了你也不懂。很肤浅的。等发现有兴趣或者有天赋的人，送到我这里来。我会亲自指导。现在不行，毕竟太忙碌了。”

“你说的人才就是这个意思？”小可查拍拍我的肩膀。“确实太辛苦你了，别的人倒还真是帮不上你什么忙。谁让你那么聪明！”

“所以我活该劳碌命。”白了他一眼。“芦苇带来了么？”

“嗯。带来了一车。一路上的关卡看我都跟看神经病似的，不是运送灰不溜秋的巨型石头，就是运送黄不拉叽的废草。”

“来吧，今天我就抽空教教你我为什么需要芦苇。”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塔塔，给我找副麻的手套来。”

“好。我也很感兴趣呢。我要留下来吃晚饭。”

“我也要。”穆塔大放下书。

说到吃，我想其颜家的所有人一定立马来劲。唉，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