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了我的衣服。他轻微地呻吟着。
"你爱我,就会温柔地呵护着我的吧?我......还是很怕痛。"
"我会的,相信我。" 落承诺者,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吻着我的肩头。一手托住我的腰身,以手抚摸着我的肌肤。
"我也是男人,当然知道欲火焚身的时候,理智和情感都是不切实际的。"
"嗯。" 落撤开了我的外衣,皮肤突然接触到了一丝寒冷的空气,我往他怀里缩了缩,没想到更加激发他的感官。他的手已经摊入了我的下半身。
我抱着他,在他的耳边轻语。"是......我的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我的声音发着颤。
落抬头,嘴角有一些得意。"我知道,交给我。"他的手故意掌握了我的分身,那种触感让我浑身战栗。
"落,你说过用身体让我感觉到你的爱......"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交给我......" 落撕开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
"爱我吧......让我感觉到被爱。落。"
"相信我......"
(不是以写H为主的文,偶还是保守一点比较好。不满意的可以留言抗议,偶看见了下回就多写一点细节。)
在落的怀抱里,我们躺在天台上,只裹了一条被子,靠着彼此的温暖,迎接了新年的旭日。那耀眼的火红色很美。
"还好么?" 落吻着我的颈项。
我叹气。"果然,很痛。有些后悔答应你了。"我恼怒地说着。
"呵呵,第一次,都这个样子,习惯就好了。" 落的手又大胆地侵犯我的地盘。
"第一次?做了多少次?你自己说!"
"我激动,忍不住。对不起。" 落讨好着。
可恶,我都求饶了,快要体力不支昏倒了,他还是不放过我。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温柔地对待我的,想想就生气。早知道,我还是抱他好了。我算计着,脑海中竟是我报仇时落在我深下求饶的景象。
"还痛么?我帮你上药。" 落的手又滑到了那个麻木的地方。
"放手!"我咬牙切齿,冷汗直流。
"我是为你好。" 落故作无辜地说。
"那你不要乱动。"
"不动怎么上药。"
"你这是上药么?你上的什么药?喂!"我抱怨的声音被他吞进了肚子里。我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早上也容易发情。
可恶,又做了一次。本来还很不舒服的地方更加不舒服了。
可惜,那个笑得像恶魔一样的男人还是不肯放手。
"亚殿下,落殿下。"来人打断了落的进攻。
来的是贾,不是鸣。我一怔。
"殿下,飞鸽传输,西渡的海军长驱直下,目的是我们双子的海岸线。"
终於送出亚亚的初夜了~逆境长长得出了一口气。
都快10K了,亚亚才摆脱了童子鸡的尴尬身份。逆境好不容易呀~
拉皮条拉了那麽久,在各位的争吵声中,还是决定给了落,谁说温柔的男人不是好小攻。--〉好像是逆境自己发表过的言论。汗~
不过,下一章就紧张了,预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亚还没来得及享受落的关怀几天,就有了大麻烦了~呵呵,可以透漏一下,快打仗了,激动吧?
某大:逆境你这个後妈!又开始虐亚亚了!
逆境:大汗淋漓~小声辩解:偶自以为是可爱的亲妈。 :)
某大:去死吧你!
逆境出师未捷身先亡~
27再会
我只披了一件外衣,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内阁的会议室。
"多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一脸为难的多将军。
"殿下?这......"他吞吞吐吐。
"他想造反么?不久就可以登基了,他袭击我们双子干什么?"我恼怒的大喊着,
"皇帝呢?他什么都不管么?难道法真的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征服整个大陆?"
"殿下,请少安毋躁。" 昊看着我,又看看落。
我捕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内心顿时不安起来。"有话直说吧!"
"我以为,法殿下可能是听到了关于殿下的传闻,才紧张起来。" 多将军说。
"什么传闻?是我英勇无比征服神蓝?还是残忍无度残害温亚。"我冷笑着。
"都不是。" 鸣走过来,"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新年大典上,您和落殿下亲密的样子,让不少人猜测两位殿下会不会成婚?"
沉默。我扫视着大厅里的人,要么不敢抬头,像缩头乌龟一样,要么是别有用心地看着我,等着我的表态。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法是吃醋了呢?还是害怕我和落联合起来,会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
"我知道了。我们没有多少海军吧?"
没有外敌和海盗,自然不需要海军。况且,双子的气候湿润,温度适宜,海岸线纤长,没有暗礁,风暴,和浅滩。几乎所有的海域都是商用的港口,和宜人的海滩。甚至没有成规模的军用驻扎港口。
"是的。殿下,我们要向上都请示?如果您给陛下发出请求,陛下应该不会。"
"不用了。"我摆摆手。"海物官,告诉我们的船支和海员,双子邀请西渡的海军来访,请他们划出一半港口给西渡的军队驻扎,剩下的港口正常的商务进出照常进行。"
"殿下?" 多将军看着我。
"内务大臣,请告诉双子的臣民西渡为了庆祝我双子的丰收,特别来双子做客。请所有的娱乐场所准备欢迎那些士兵。"
"可是?" 内务大臣也抬头了。
"鸣,你去告诉香阁,好好伺候那些英勇的西渡士兵。"
"还有贾,负责给西渡的来人无限量提供美酒,美食。但是确保他们不要酗酒闹事,滋扰双子的正常治安。"
"是的。" 昊很听话地点点头。
"殿下?西渡是要侵略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欢迎他们?" 多将军问。
"打不过,只有斗智。先安抚担惊受怕的双子人民,不能敌人未到,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
"都去办吧,辛苦了。鸣,叫贾过来一趟。"
"殿下?" 贾进来。跟着我有将近1年了,不晓得他现在的心情如何。从他不安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也很慌乱。尽管贾是西渡的人,也是法的衷心部下,但是,他对双子应该也是有情的,特别是鸣。想到这里,我又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为什么这么做?有事先通知你么?"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没有。但是我觉得法殿下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贾急忙澄清。
"你曾经说过,他是个王者,只是在一件事情上会不讲理。对吧?"我看着他的眼睛。
"是的。"
"那件事,是光?还是我?"
"我不知道。但是,殿下。法绝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您当成光殿下的替身。"
"那么他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侵略双子?"我闭上了眼睛。
贾沉默了。
"如果法殿下要求亚殿下离开落殿下,以双子为筹码。亚,你会怎么做?"没有人的时候,贾叫我亚,是在提醒我们还是朋友的身份。
"......我想,我会照做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了门缝外落的眼神,很受伤,很悲哀。爱上我,是不是你最大的不幸?爱上一个已经不懂得爱的人。他悄悄地关上了房门。我也闭上了眼睛。
"殿下,落殿下他离开了。" 昊平静地汇报。
"我知道了。"为了不要我为难,也为了不想听我开口告诉你答案,你选择离开。落,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你以为你的离开能让长驱直下的10万西渡海军和快马加鞭的5万西渡骑兵掉头么?如果你真得这么想,你就未免太天真了。而法,你又是何苦?先是不情愿地向我宣战,逼着我爬到和你一样高的座位。又不声不响地率兵来到双子,连招呼都不打。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我再次看了一下今早刚刚收到的情报,陷入了冥思之中。
"盛装出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嘲弄地笑笑。
"殿下,您不会是打算用美人计吧?" 昊嬉皮笑脸的。他是唯一一个心情很好的人。看着我左右为难,他怎么这么舒畅,难道还是计较我设计他和旱的一箭之仇?算了,我不跟一般人斤斤计较。
"殿下细皮嫩肉的,穿什么都水灵灵的。" 昊看我没有搭理他,接着调疏。
"法殿下一看见您,就被您迷得神魂颠倒,那别说退兵了,说不定连西渡的双手奉上。" 昊再接再厉。
"殿下要不要我为您安排,邀请法殿下到您的房间深夜详谈?"
"不用了。我跟他的关系,怎么也不不上你和旱。"
"......" 昊火眼金睛,恨不得剥我的皮,拆我的骨。
"踩到伤心处了?"笑里藏刀。
"你。殿下,别拿小人开玩笑了。"皮笑肉不笑。
"旱要选妃了,我本来还想插一脚的。痛斥他为什么玩过我的人,就不负责任的走人。虽然你是不会怀孕了,但是怎么说也是我的禁卫队队长。面子还是很重要的,被他抱了,也不能白抱。"
"亚!"咬牙切齿,双爪摊开,做飞扑状。
"开玩笑的。我现在没有心情关心属下的感情生活,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我冲他挤挤眼睛。
"我看你心情挺好的,昨天还是愁眉不展,今天就谈笑风生。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美人。你怎么就那么有心眼?你是不是做梦都在算计别人?"
"那你就祈祷你不是那个在我梦里被我算计的人吧。"
风和日丽的冬季,虽然是一月份,双子的晌午还是很温暖的。只有些凉意,却没有寒风刺骨。一定比西渡暖和多了。
我站在双子最大的港口,等着西渡海军的来临。心中有些不满,总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像是等待君王宠幸的嫔妃,有些不值得。
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了几十艘战舰,虽说是战舰,当然比不上21世纪的航空母舰,也别提航空母舰了,连潜水艇都比不上。海上的军队装备还很不成形,也有大炮,威力不打,也不够猛,能发射都是个问题。这是我不主张扩充海军的原因。与其在缥缈的海上厮杀,不如等待敌人上岸再围剿。船支够大,却不够结实,也许是他们的物理知识不够先进,也许是他们的造船业不够发达,轻微的触碰,就好比铁达尼克号里那只大船,全盘清杀。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我不喜欢海军大概是我晕船,没有人知道。但是如果有人俘虏我到船上,他们不用给我一刀,我小命也吐掉半条。当然,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还是摆出了微笑,看着那些人靠近,领头的船上打着西渡的将军旗帜,不用说,一定是法的。他不仅仅是西渡的领主,也是西渡的将军。兵权在握,才能把握一切。这点,我就要自叹不如,如果让我住在深山老林里边,一天到晚被操练,我不累死也虚脱。虽然我的体力不错,但是我的耐力不好,很讨厌一成不变的军事化练习。
眼睁睁地看着那艘船靠岸,多将军的人上去交流,示意他们停泊在稍远的入海口。 然后有半里长的浮木踏板连接了船只渐渐放下来的踏板。
我的心停跳了半拍。好久没有见到那个人了,曾经夺走我的爱人,曾经对我示爱,曾经逼着我逃亡,曾经呵护过我,曾经对我狠心挑战的人。
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西渡的军服,还有黑色的披风。我还是穿着银白色的礼服,因为大家都说我适合白色,尽管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想到了黑白无常~,纯属胡思乱想,表打偶,退下。)
隔着20米的距离,我早就察觉到了他打量着我的眼神炙热的异常,心中更是猛烈地跳动着。我们是敌,还是友,实在是很难讲。
他领着他的属下,第一支船上下来的人没有多少,但都很高大,居然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走过来,我微笑着,天晓得我的笑容有多么僵硬。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他。我发现,我也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朝我身后的多将军点了一下头。
他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稀疏的胡子,和有些疲倦的容颜。
他选择的位置离我很近,逼得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我看着他,想要弄清他眼睛里要表达的意愿。只有那么几秒钟,所有的人都屏息凝视,大概是怕我们一言不和,大打出手吧?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真佩服我自己。
我静静地深呼吸,"欢迎来到双子,法。"
28扭转
法笑笑,有些落寞的笑容。我不明白他怎么一回事,是你莫名其妙打着旗号侵略双子的吧?有这样侵略别人的地盘还露出如此痛苦表情的人吗?希特勒你就算没有见过,也应该有听说过,起码摆出点法西斯的表情。--〉忘了他的确没有听说过希特勒。
又是沉默的几秒钟,众人还是屏息凝视,生怕法横扫一拳,把我打趴?昊甚至无声地靠近我,准备随时把握保护在他的母鸡毛下。
"法?"我又一次打破了沉默的僵局,总不能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身后还有紧紧张张地观看的双子人民,就算天气不错,我也宁愿回到寝宫睡大觉,总比站在这里被人当成猴看好。
"好久不见了,亚。" 法伸出一只手。
我听见了昊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他也畏惧法的人高马大。
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原本以为他伸出手来是要握手言和,没想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抓住,用力地拽到他的怀里。
身后传来惊呼声。双子的人民实在是吃饱了撑的。
我在他的怀抱里,不敢挣扎,总不能当这这么多人的面打他一拳吧,我忍了。
"亚,我想你。"沙哑的声音只有我才能听见。那平时的言语带给我一丝震撼。
多将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法。"
我又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绝对不应该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出准备好的欢迎词,就被他如数吞下。
他疯了,怎么能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表演接吻,还是法国式的吻。
身后传来口哨声,欢呼声,打趣声,声声入耳。实在很想下一条新的法令,双子内不准再传八卦。
我突然想到,难道他是要劈清谣言,证明西渡和双子的友好关系。
法放开我的嘴唇,还是贴着我的脸。他的热气呼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地打颤。
"我们去你的寝宫吧。"他小声地说着。
在关注的眼神中,欢呼声中,我搀着他,退下。
"我们为什么要坐马车?"我看着法的属下。
"法殿下想和您单独相处,共商要事。"他用不高却能保证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
我走进了马车。开玩笑,再不躲,我就会被那些暖昧的眼光淹死。
"法?你怎么了?"车内却是另一番让人目瞪口呆的情景。法奄奄一息地睡着,他痛苦的呻吟着。我坐到他的身边,让他的头枕到我的腿上,希望他可以好过一点。伸手一摸,滚烫的额头,看来他是发了高烧,现在意识模糊。我在顺着他紧紧捂住的胸口看去,冷汗渗出了我的额头。
黑色的衣服下,掩盖了那惊人的事实。
是血迹。
他不是着了风寒而发烧,他是失血过多,生命垂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殿下就算想跟法殿下幽会,也不用封锁了寝宫呀!" 昊阴阳怪调地说着。"你们把房门一关,我们这些下人的怎么敢去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