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 逆境丛生

　　"我问他，‘你不是喜欢我么？'当时只是问句，没想那么多。他后来告诉我，我那时的语气挺伤人的，好像是把他当成硬凑过来的物品，他活该似的。不过，天地良心，我没有那么想过，我只是好奇地向确定他对我的感觉。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恢复了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冷漠。我当时愣住了，不就是一个吻，有必要那么激烈么。不过，他很坦白。‘是的。'他这么说。‘不过，我不当你的玩物。'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一阵痛，就是心疼他的委屈。‘我没有办当成玩物。'我认真地说着。‘要不要和我交往？'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为没怎么交过男朋友，大都是做过后各顾各的。不过，看起来他那么。。。俄。。。怎么说。。。纯净的一个人，应该不能玩完就算。所以，我就把他当成个女生那样，试问他。那段时间里那么寂寞，有个床伴也不错。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他。。。答应了吧。"

　　"嗯。虽然有些犹豫。大概是觉得我不够认真。不过，他不像错过这个机会。他是那种没有怎么接触过同性恋的人，充其量是知道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喜欢看男人罢了。大概我是他第一个表白的人，没想过我会那么诚心诚意地提出和他交往的要求。他就说，他想要尝试一下。"

　　可怜的孩子，不知道都敢表白，不被吃光抹净才怪。

　　"然后我就让他搬过来跟我住。天知道我大的什么主义，不过他不知道，我猜他那时候连男人和男人怎么做都不怎么清楚，否则哪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我。估计他还以为我是要他是搬过来来照顾我的。名义上是男朋友，照顾我也天经地义。他那年大四，一毕业就会成为我们公司的正式员工，我就告诉我妈说这个孩子挺好的，准备作为重点副手培养，让他跟我住，多了解工作，而且多个人，好照应。我妈挺爽快的，她平时就担心我一个人，万一出事，特别是意外或者，我肠胃不怎么好，国外那段时间抽烟喝酒，垃圾食品吃出来的。我妈说多个人我就算晕倒了，也好打电话给医院什么的。我妈还特意跑来看过他，说是不错的孩子，还拜托他多注意我。"他说着，顿了顿。

　　"怎么了？"

　　"其实，我要是知道他现在会成为我一生的伴侣，我那是绝对不会那么看待他，也就不会那么伤他了。"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我以为，我要的还是性伴侣。对待他跟我那些年的床伴没什么两样。充其量是多谢尊重，不会动不动干上一架。他搬过来的时候是星期二，他没有课，也不用上班，我那个。。。星期五就上了他。"他低下头，仿佛不愿意回忆一样。

　　"我星期二就挺兴奋的，不过，我怕伤害他，就没有动，打算周末，等到大家都休息，因为他第一次可能会不适应，第二天铁定起不来。而且，我还特意去买了润滑油，当时，国内没什么情趣用品商店，我就买了一般的药店里的那种，虽然润滑，不过没有什么治疗效果。还买了一大盒避孕套。不过，不怎么打算用就是了。我想，如果我能套出他的话，知道他还是一处，我就不用了，因为用那种东西感觉不过瘾。"他自嘲地笑笑。

　　"他周五挺早回来的，还给我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不知道他的手艺从哪里学来的，当时满脑子都是色情的镜头，可能我当时看起来很高兴。他也挺高兴的，以为我喜欢他的手艺。他的手艺确实不错，而且后来也越做越好。。。"

　　"不过，我们吃完饭，他要求我去刷碗，说是分工合作。我倒是没什么。刷碗，然后看见他在客厅里看电视，还为我泡了茶。我不怎么喝茶，在国外喝咖啡和上瘾了。所以，我就关上电视，他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就什么都没说，我抱起他，他不轻，不过，我也还抱的动就是了。他开始没怎么挣扎，大概是不明白我的用意。然后。。。我把他拖倒我的卧室，锁上门，把他扔到床上。。。他当时穿着一件薄薄的梯血衫。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他皮肤的颜色还有他胸前的那颜色。我当时就头脑发昏，整个一色狼，不等他说什么，就扑上去，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吓到了，反抗，但是没有什么用。我只是一支保证我不会伤到他，让他放心，不过他看起来不怎么想做。我就用被单绑住他的手腕，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不用大脑思考了，没有想过会给他的心灵上带来伤害，只是想到尽量不让他流血，让他的第一次可以和我一起享受。他开始反抗，也骂我了，不过，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尽可能多吻他的身体让他放松，他后来也就不怎么反抗了，就是赌气不回应我，也不睁眼看我。我有些挫败的感觉，还有些愤怒，感觉塔台不识抬举了，我都那么用力讨好他，他也不回应，所以就变得粗暴。我那夜，要了他三次，没让他流血，可是，看得出来他很难过。松开他的手后，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估计是睡着了，我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才发现他哭了。眼睛红肿，眼角的泪水未干。"他叹气。

　　"我当时就一个感觉，我是ＴＭＤ混蛋一个，怎么这么强迫人家的。竟然把那么一个整天笑眯眯的人弄哭。我。。。都替他委屈，恨不得打自己一拳，然后我决定，等他醒了，一定好好道歉补偿，他要是打我，我也认了。不过没有等那么久，给他清理身后的时候，他就痛醒了，回头瞪着我，我但是心里绞痛地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干过那么多人，没这么后悔过。他当即就挥手给我一拳头，不过，不怎么用力，怕是没有力气了。我没有躲，也看着他。以为他还会再打我，不过他没有，他扭过头，我抱着他的背，但是我知道，他哭了。"

　　"我不停地道歉，不停的吻他的背部，他不理我，默默地哭。搞的最后我自己都替他辛酸。我以为男孩子不会这么小心眼，不过他大概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做，心里难受罢了。最后他扭过头来，擦干了眼泪，看着我。我不敢动，生怕他又哭了，不知怎么的，看见别人的眼泪我就一个心烦的感觉。看见他的，我很想给自己一刀。只有心疼地感觉。他后来大概气过了，伸手抱着我的背部，我拍拍他，却发现他又睡着了。"

4

约会

　　"我后来给他擦干身体，抱着他去睡觉。第二天，醒过来，我以为他还会睡在我身边，结果发现我的床那一半是空的。我当时愣住了，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会再回来了，他八成是离开了，搬走了，因为我强迫了他。等我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是去公司看他又没有地价辞职信。不过，我披着衣服到客厅，就发现他坐在阳台上，一个人发呆。我当时松了一口气，不过看他那淡薄落寞的身影，在凉台上，一个人呆呆地想出了神，感觉自己的罪恶感又上来了。我推开阳台的门，他愣愣地回头看看我。大概还没有睡醒，我觉得他睡醒的话肯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没有说什么，咬了一下嘴唇。扭头不去看我，接着发呆。　"

　　"

　　‘放开我。'他这么说，因为我看他那么哆哆嗦嗦地，又穿那么少，想要抱他回房间。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还是横腰把他抱回了我的卧室。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有些迷茫。我亲亲他的嘴唇。

　　‘不舒服接着睡吧，多休息，醒过来我们去外边吃饭。'我当时只想温柔地对待他，其实以前，我那里这么低声下气地哄过谁。都是高兴合，不高兴散的。

　　他扭过身体，蒙上被子。我以为他睡了。关上了灯。 我一个人到屋子外边整理资料。

　　"

　　他接着叙述，我听着听着很感动。顺便拿笔，开始做记录，除了录音带，我觉得有必要写下些什么。

　　我就那么睡着了，东倒西歪地睡到沙发上，我害怕言醒过来看不见我，会生气。（逆境：事实证明，做攻也是很辛苦耗费体力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毛毯，当时我心里感动地暖烘烘的，也不是没人给我盖过毛毯，只是想起来他曾经把外套给我。而且，我昨天那么对待他，他还这么对我，故意是气消了。我跑到卧室里，发现他正半靠着枕头发呆，他的睡衣半敞开着，衣领子下有我昨夜留下的痕迹，青青的，看来我昨晚有些控制不住，他看见我，又是发呆。那种刚刚睡醒的慵懒和迷茫的眼神弄得我心痒痒，不知不觉地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吻住他的嘴唇。他的味道是越来越甜美了。搞得我下复紧缩，就要控制不住，我只好先放开他，准备到浴室解决问题。

　　"下午也能发情？"他大概看到了，口气里有着怒气和不屑。不过在我听来还带着撒娇的感觉。那里涨得更厉害了，有些不像自己解决。因为这样的一个人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何苦自慰？

　　"帮帮我。"我这么祈求。他脸红了，看来是恼羞成怒。"你想都别想。你要是再干硬来，我就揣死你，让你断子绝孙。"

　　"你想哪儿去了。"我看着他生气的脸，有些好笑。"那么折腾你一晚，我怎么会再要求你迎合我。就用手帮我，好不好？"我死皮赖脸地拉住他的手腕，想要他帮我解决。

　　他倒是没哟拒绝，虽然表情不怎么情愿，不过还是顺从地抚摸着那里，我牵引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很长，很细，没有什么关节，看起来上下一样的细。忘了说，他的皮肤很不错，跟一般的男子的粗糙的麦色的皮肤不一样，跟牛奶似的，这大概也是我昨晚发疯的原因，恨不得能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

　　总之，感觉他帮我比我自慰感觉好多了，尽管我很想翻过他的身体，立即从后边进入他，不过看看他那臭屁的表情，还是算了。用想的就好了。不过还是不够，我一只手引导着他的，另外一只拉住他的脑袋，使劲拉过来吻住他的嘴唇，他有些反应迟钝，没能推开我，看起来他不怎么愿意。不过也没怎么反抗罢了。我们缠吻着，那种感觉很棒，很激情，上下一同受着刺激，很快我就释放了他一手。他不满意地看看我，我尴尬地笑笑，给他擦干净。不过，擦的时候没有忘记接着吻他，很喜欢他口中的味道，似乎是薄荷的牙膏，有些甜。以前我交往过的外国人还有些有口臭的，所以我一直不怎么喜欢接吻，他除外。巴不得多吻他几下，就有一种转到了的得意。

　　"起来好么？"我看着他。他点点头。

　　"想去那里吃饭？"我尽量不提昨晚的事情，怕他又生气。

　　"不知道。"他不怎么感兴趣。

　　"我去开车，在楼下等你，我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山上的餐厅，那家风景好。"我这么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远一点，熟人少，就算没人怀疑，还是不喜欢被人议论。

　　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换衣服。我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他脱掉自己的睡衣，看得很高兴，这个形容词很怪异，我知道，不过，我是很高兴就对了。他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的不怀好意，立即抓起衣服，冲出卧室。我只好摇摇头，表示惋惜。

　　我们去了山顶的那家餐厅，里边大都是西餐，国内的西餐跟国外的相比，不伦不类的，而国外的中国饭店里的东西也时，酱油和唐都长太多。我一样不喜欢。不过，他要了鳕鱼套餐，我也掉了一样的。点完，他还瞪了我一眼，表示对于我的阿谀奉迎不满，我只好告诉他，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早就想好选鳕鱼了。他这才微微放开怀。

　　那顿饭我几乎没怎么吃，因为前一天吃他的手艺吃了不少，觉得外边的食物不如他做得好吃。而且光顾者看他怎么切鱼肉，他有些苯苯的，感觉不是那种吃西餐的人，不过在我看来，他拿刀叉和鱼肉奋战的感觉很可爱，让我无法转移视线。

　　不过，他总是狠狠地瞪着我，告诉我我光看他，搞得他消化不良。

　　我微笑着，给他送过我我的红酒，告诉他。"红酒有助于消化，慢点吃，我不会抢你的。"

　　他白了我一眼。我们虽然同居没有多久，但是现在感觉更加接近，他让我看到了他许多方面，不再是那个会笑眯眯地对待所有人和只会偷偷看我的言了。我很高兴，觉得他是把我当成亲密的人。

　　现在想想，那次一起用餐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不过我们当时都没有想过那么多罢了。

5

冷战

　　"当天夜里，我还想要他，不过他很聪明地率先跑到他的卧室里，把们从里边锁起来。我如果够厚脸皮的话，一定会踹开那扇可恨的门。不过，看他那么害怕，或者是害羞，我想想算了，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呃。。。"

　　"自慰。"看他那么不好意思，我替他说出来。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没什么，我上学那会儿，每天都到浴室里这么做，我们男生寝室的浴室里的夹层偷放着某个有关系的同学从国外弄过来的花花公子，不过，我还是不叫喜欢亚洲的，而且亚洲的杂志不好弄。日本的这类的就很好弄。（逆境上初中那会儿，坐偶后边的男生告诉偶，火车站那里都是卖这类日本光碟的，１０块钱一盘，里边有三千多张限制级别的日本ＡＶ女星。偶还在偶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手提电脑里搜出来过这类的东东。后来那个男朋友被偶的好友刮了一顿，‘含泪'看着偶得意地按下了ｄｅｌ键，全部清除。）

　　他笑笑。

　　"接着说。"我有些焦急地看看手表，今天的时间快到了，讨厌，这个故事这么精彩，不想停。

　　"奇怪的是，那夜我想想着他在我身子下挣扎的样子，达到了高潮。以前我自慰的幻想对象根多，不过大都是女影星之类的。估计我本来也不是ｇａｙ，起码不是一纯正的。还没有过这样的情景，于是我想，我可能对他真的有意思了。倒也没怎么做思想挣扎，因为对象是他，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事实。他真得很好。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不好过。如果可以，真地想把他潜入我的身体，随身携带者。"他突然这么说。一幅陶醉的表情。

　　哼！有些妒嫉他了，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至今还孤身一人，虽然也是一差不多为取向的，算了，估计是尚未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罢了。现在这样的事情很平常，我倒是更加地没有思想挣扎，看小说看多了，甚至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感人，也很正常。我告诉我老妈那会儿。我说我可能是ｇａｙ，也没确定，因为我谁都不喜欢。感觉不怎么正常。她还犹豫了一下下，不过也就那么一下下而已，毕竟我们单亲家庭，她恐怕以为我是缺乏父爱导致的。再后来，她也好奇地去看男男小说，结果，女人就是容易上当受骗，现在她竟然开始鼓励我交男朋友，越高达勇猛的越好。早知道不给她推荐那几个网站了，毁了我清纯的老妈。我现在到担心，我要是找到了一女的真命天子，我老妈可能又要掉几滴鳄鱼眼泪了。为我惋惜。

　　不过，他看起来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九了，十多年前，这样的事情是听不常见的，而且很受歧异。真是辛苦痛苦的年代。

　　"那个周么都是这么过的，他不怎么理我，一个人算在房间里，我叫外卖回来，敲敲他的门，让他吃饭，他还以一连戒备地看着我。我承认，我叫外卖的时间都是挺让人怀疑的，因为我是有打算趁着他吃饭下手，不过，他比我聪明，总是能先我一步溜回他的卧室，锁门。锁门的声音还挺大的，让我都不好意思再敲门。估计他要么是不好意思，要么是还和我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