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 BY :fake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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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啊不对,小人参见圣姑......"
"说,东方不败在哪里?"任盈盈煞气横眉,娇小的身量裹在大氅之中。
"在地牢......不不,小人昨夜撒尿的时候看见童堂主将他从地牢抱去了上官堂主的宅子......"
黑衣一闪而过。
"妈呀!"新兵吓得裤间一片湿。"幸好没说错什么话......"

上官宅在黑木崖的阴暗之处。
太阳还未能照进来。
幽幽的晨光洒入,地上一大滩鲜血触目惊心。
 
极静。
东方不败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童百熊浑身毛孔渗出细细血丝,坐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上官云俯卧在地,肋骨顶出腰间,看起来已断无生存之理。
杨莲亭伏在东方不败身旁,昏迷不醒。

唯一一个站着的,竟是一个少年。
眉目间颇为英俊,甚至和东方不败有些类似。
他手中握着剑。
剑柄在他手中,剑身却钉在地上--穿过人身而钉在了地上。
那个身体,正是任我行的。
长剑穿过他的腹腔,将他钉在了地上。

这样的情形已经凝固了半个时辰。
谁也动不得。
半个时辰之前,任我行终于在东方不败体内射精--
说时迟,那时快。
东方不败的苦心布置全等待那一刻的生机。
童百熊所绑的绳索甚为宽松,东方不败将双腿突如剪刀样夹起。
任我行浑身一震,攀至难以想象的高峰,劲射而出的精液,几乎要穿透东方不败的肠道。
然而一时那男根也就紧紧陷在了东方不败的体内。
此时童百熊虎吼一声,直攻任我行的背心。
里间上官云铁链忽然如锚飞出,劲敲任我行的面门。
任我行刹那间吸星大法发动--
却只是将射出的精液吸回了体内。
非常难受。
 
硬承受下铁链一击与童百熊一掌。任我行却仰天狂笑!
额头沾血,月光下他如魔鬼样狰狞。
不用多说什么,纵然吸星大法难以开动,任我行也有着纵横江湖三十年来未曾言败的霸道武功。
"龟孙子们,今夜送你们一同上西天!"

战影纷飞。
一夜未曾出声的东方不败语声清朗。
"攻任我行膻中--玉枕--环跳--"
上官云手持铁链,如一个傀儡一般被东方不败驱使着动手,丝毫不顾自身,似已无疼痛与恐惧,而只是一个用来进攻的工具。
"三尸脑神丹?"任我行看出端倪。"好畜生!"
上官云早在被东方不败灌下那粒药丸之时,便成了一个疯狂的奴隶,一个只受东方不败一人驱使的奴隶,一把人形兵器。
童百熊掌力浑浑然笼罩任我行周身,似一张鼓满劲道的帆--而上官云形同疯魅,拼命攻击,似一枚誓要与敌共毁的鱼雷。
任我行就似一条风浪难以摧毁的大船。
而船的枢纽,还被东方不败夹在体内。
他硬拼。
掌掌硬接下两个方向同时而来的攻击--
砰然似爆炸样的响声传出上官宅,回荡在黑木崖中。
却无人敢于接近。
任我行为了这一夜欢好,已经下了死令,任何人,听见任何动静,也不许接近此地。
 
头上瓦片忽然爆裂。
一个人影持剑,俯冲而下,攻向任我行顶心!
谁也不许接近此地,却不包括本来已反的杨莲亭。
 
任我行狂笑一声,劲力骤然大增!
东方不败惨呼出声,绑在双脚踝上的麻绳寸寸断裂!
任我行的肉棍硬生生从东方体内拔出,带出一蓬血水!
那被吸星大法吸回的精液猛然向着空中喷射出来--正对上杨莲亭的长剑!
长剑被精液喷得弯折,杨莲亭亦被震得回飞。
这世上,以精液为武器的,任我行可算是第一人了!
 
精液射出之时,任我行已经一脚踏了下去。
东方不败双腿被绳索缠紧,上身仍无行动之力,眼看就要被踏得肠穿肚烂--
"上官云!"东方怒喝。
上官云飞扑而来。
替东方不败承受了这一脚之力。

同一时刻,童百熊已经狠狠一掌,击中了任我行空门大开的背心。
任我行怒吼一声。
精液射出,吸星大法已然启动。
童百熊猛地一震,却再难挣脱那源源不断的吸力。
全身血液从毛孔汩汩而出。
内力大空。
他骇然,提起毕生功力,在向外流去的内力之溪中间,横加截断--就如自己切断自己肢体一般,惨痛,倒飞出去,靠着墙壁滑落。
 
杨莲亭已然再度下击。
任我行身体忽如不倒翁般向后倒去--脚尖却粘在地上不动。
剑落空。
"食髓爪--"任我行喝了一声,双爪如鬼影样抓向杨莲亭脑门。
杨莲亭俯冲之中,饶是神仙,也难以闪避。
百般危急之中,他张口咬住了一爪。
血飙出来。
另一爪却抓入脑。
一时间神智大乱,百花纷飞。
忽然见着东方不败站在面前。
他竟然站了起来?
还持着剑?
杨莲亭昏迷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死死咬住了任我行单手,直到撕扯下一大块皮肉。

肖似东方不败的少年不知道何时入来。
不知道何时静悄悄地举起了剑。
剑无声无息,刺入任我行的腹腔。
任我行原本稳稳的脚尖忽然倾翻--剑势如激流,难以回头,就此将他钉在地面。
 
少年不敢放手。
也不敢动。
任我行未死,只是怒目而视。
一动,便有变。
一动,便可能送死。
僵持了整整半个时辰。
直到天光微亮。
血腥,残暴,奇异,惨烈的一战。
 

"阿爹?东方叔叔?"任盈盈进门,大骇。
"马锐已被火枪队扫平......"另一个杂兵也躲了入来,鬼鬼祟祟地探查周遭。"这回胜负可不好说了。"
新兵好奇问,"火枪队?咱们神教还有火枪队?"
"笨,咱们可没有,是东方不败有!"老兵又敲他。
"你再敲我我翻脸了啊!"新兵哇哇乱叫。
"哇,你看,那个红衣服的是谁?"新躲进来的探头探脑,兴奋地通报消息。
新兵老兵忙伸头去看。
"好靓的妞!"
"靓什么靓,她是雪千寻!东方不败的妞!"老兵才不管新兵翻脸不翻脸,继续敲打中。
任盈盈举起匕首。
慢慢走向那酷似东方不败的少年。
"我不可不救阿爹......"她的声在抖。
平躺在地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她救任我行,东方不败则必死。
救东方不败,任我行断无生机。
不可两全。

少年看着任盈盈,不敢放剑。
一放手,任我行便可恢复动作,带剑而起。
不放手,又如何抵御盈盈的匕首?
 
匕首接近。
很慢。
却很锐利。
少年终于惜命,放剑,去避匕首。
任我行脸上青筋暴突,狂喜之下,就要翻身而起!
东方猛然坐了起来!
双手抱剑,将任我行更深更牢得钉住!
盈盈惊呼一声。

马小二避开匕首之后,未再同任盈盈交手,只是警惕地守在东方不败身边。
明眼人都能看出,东方不败所凭恃的,不过是一点点力气,积蓄了一个夜晚的力气而已。
他坚持不了多久。
而初练葵花宝典的马小二,同十三岁的任盈盈,战力在伯仲之间,谁也占不到绝对优势。
"真......真倒霉......"
三名逃兵眼看着红衣女战神逼了过来,剑如雪,发如虹。
"东方不败在哪里?"雪千寻沉声喝问。
三人有默契地指了一个方向。
红衣闪过。
三个菜鸟终于发现此地一点也不安全,齐齐拔腿向更深处逃去。
"盈盈,曲洋如何?"东方不败忽然柔声问。
"啊?啊......他很好......刘正风正照料他。"
东方不败微微笑了出来。"盈盈的心中,是否不想任何人死去?"
"东方......叔叔......"
任我行忽然吼了出来。"贱人,还不快杀了东方不败!"
任盈盈第一次听闻自己阿爹用如此词汇斥骂自己,不禁一呆。
"盈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退出此屋,而我则承诺留下你阿爹的性命。"
"不要理他!"任我行狂呼。"笨蛋!杀了他,动手杀他!"
马小二冷哼一声,拦在了东方身前。
"这样的话,谁都不会死,谁都能活下去--"东方不败的声音若有魔力。
任盈盈漫漫地退了半步。
她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砰的一声,雪千寻破门而入。
东方不败狂喜。
任我行狂吼。
任盈盈则腿脚一软,坐倒在地。
 
雪千寻提刀,二话不说,就向着任我行的头颅割去。
"住手!"任盈盈撕心裂肺地扑了上去,以匕首抵挡住那刀,却架不住雪千寻的力道。
她,毕竟只有十三岁。
雪千寻割伤她的手臂。
"千寻。"东方不败很疲累,很疲累地微笑了。"莫杀任我行。--我应承了盈盈,留他一命。"创
雪千寻正要说什么,却见东方不败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马小二慌忙接替上去握住剑柄。而雪千寻再不犹豫,一掌震在了任我行小腹气海之上。
 
更多兵马冲了入来。
任盈盈茫然跪坐在地上。
 
"圣姑为证,任教主练功走火入魔而亡。"雪千寻抢先在赤裸的东方身上盖上大氅,向着众人冷静地宣布。"东方副教主、杨长老、童长老等冒死为教主护法,却都为魔功反震所伤。"
"不错,东方副教主真是忠肝义胆,奋不顾身!"兵丁们纷纷无视于场中的诡异血腥,以及任我行及东方不败等人的诡异情状,十分真诚地交口称赞。
山下如潮兵马,正慢慢涌上黑木崖。
天东大亮。
黑木崖上传来钟声。
"怎么回事?"新兵笨笨地问。
老兵出了口长气。"结束啦,总算又能过安生日子了。"
"谁赢了?"
"笨,"第三个兵丁也学样敲那个新兵的脑袋。"看那边的旗--"
日光里,白底黑边的大旗正从崖顶慢慢升起来,迎风而动,向着东方。
旗上两字,也正是"东方"。
东方不会败。
东方不败。
"不败......"马小二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东方的脸庞。
雪千寻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叫他。
"我没事。"东方不败虚弱地看着他笑了笑。"你的武功进境很快。"
"是啊,我的葵花宝典已经练到了第四重,而嫁衣神功也到了第三重!"
"真的好快......"东方微笑起来。
"你放心,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学习了神教的各种掌故和运作事迹,再加上简单的易容--不败,我定能代替你照顾神教。"少年的脸上露出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是么,那便谢谢你了。"东方转过头去,朝着雪千寻眨了眨眼睛。
雪千寻会意。
她绝对不会告诉那得意满满的少年,嫁衣神功是什么。
从今天开始,整个黑木崖都不会有任何人提一句,嫁衣神功是什么。
雪千寻也快乐地笑起来。
杂兵们也很快乐地,从各处钻出来,三三两两地整理好衣裳,向着校场而去。
新教主面目模糊,正召集众人,接受参拜。
天光正中。
黑木崖下,层林尽染。
江湖故事,还在不死不休地延续。


番外之穿越
酒,是乱人的酒。
眼,是媚人的眼。
那眼中有狂,有痴,亦有放不下的寂寞。
寂寞地,有些悲意。
窗外雷电齐鸣。
紫电,碧雷。
黑木崖。
东方不败独自一个人在饮酒。
滚落喉间的,似乎是熊熊的失意。
天下,天下。
我不负天下人,天下人却如此对我。
袍袖忽然一拂。
轰然一声巨响,雷电将黑木崖上一块山石击落。
雨丝将这个地方密密封闭起来。逃不出,离不去。
天地之大,又能避到何处?接天彻地的,不过是一场尘世。
"谁?"东方不败未回头,袍袖已经准准卷住了来人的咽喉。
是谁,突破了黑木崖下如潮的守卫,竟然闯来这里?
是谁,突破了这雨的铺天盖地,靠近了自己?
"放......放开我......"
东方不败回头。
雨夜里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被袍袖卷住的男人一时间痴了,呆呆地望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也静静地看着他。
陡然松开袍袖,那人失去平衡,狼狈跌地。
"你是......东方不败?"那人的声音颤抖,竟透出奇怪的喜悦。
东方不败也在看来人。
他满脸虬髯,却骨骼清奇,看不出来年纪。
乱蓬蓬的头发竟然剪短,似乎是异族装扮。
最奇特的是身上的衣物,十分古怪,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样子。
东方看了一眼,便不再疑惑,转过头去。
衣裳,不过是一张无用的皮罢了。穿什么,甚或不穿什么,又有什么干系?

"我是东方不败。"他温和地答他,语声中有些好奇,也有掩不去的寂寞。"你是什么人?你不会武功,如何来到这里?"
来人看了看窗外,苦笑。"我是一个导演。"
"导演?"东方不败为自己斟酒。"导演是什么?"
虬髯大汉想了一想。"导演便是,能见识许多故事,自己却永远也难以亲身投入的人。"
"那岂不是很悲哀?"东方不败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也摆了一杯酒。
来客欲要踏足去饮,终于又畏缩地止住脚步。"是很悲哀,悲哀得直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能在梦中见你一面,我心已足。"
东方笑了。
闪电恰巧划过他的笑容。
虬髯客一动不动,盯住他的笑容。
"东方不败。"他直呼这人中王者的名字。"我有一件事情,想了很久也不能够解决。你能够帮助我么?"
"你喝了这杯酒罢。"东方不败向后懒懒地躺去。
来客的手指颤抖。
端起酒杯,却禁不住洒了几滴在衣襟之上。
然后仰头,不管不顾地饮尽。
东方不败轻轻拍掌。"敢喝我的酒的人,并不多。"
"现在,你能为我解开心中疑惑了么?"
"你说。"
"我--"虬髯汉子忽然面色一红。"我有一首诗,总是只能记得后面四句,而丢了前面四句。我日也想,夜也想,几乎一夜白头,却总是想不起来,我想得很苦,很苦。你帮帮我罢。"
眼看东方不败没有反应,他大胆吟了起来。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东方不败忽然大笑起来。
他笑得一如这间屋子一般与世隔绝。
窗外隆隆雷雨,恍如前生。
"世间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他靠在自己身上。"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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