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白兔後面的第一次被我夺走了,小白兔现在肯定很恨我吧?”
又是几个猛力的撞击,乔川的眼睛也染上重重情欲,腹胯部收的很紧,修长的腿上紧绷著肌肉,线条流畅。
“小白兔,好歹应一声吧?”
“看,这副表情多让我心动……”
乔川停了下来,手抚上男人的脸,“恨我吧,恨到想杀我,然後我们一起死了如何?”
乔川原先也上过几个强硬的男人,强硬的感觉会让乔川的血液沸腾。不会特意去寻,见到了便绝不会放过。
如今,他喜欢极了身下这男人的表情,还有那眼神。
喜欢便要在言语上折辱他,乔川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身体遵从欲望,心里却希望这男人再次寻上自己,哪怕是提著剑来报仇雪耻。
至於死……
乔川心里一笑,床上的话有几人当真,自己也不过想要吓吓这有些霸傲的男人。
却不想多年後,一语险成真。
乔川整理好了衣服,腰带一系,依旧挺拔玉立,看出丝毫情事淫靡。
反观床上的男人,却两手哆嗦著系著衣纽,好半天也不过是穿上了件内衫而已,下体光裸,只有青紫遍布。
“我要走了,下次见,小白兔!”
“带我一起走。”
乔川愣住,心里却为听到男人的声音而暗暗开心。
第一次承受的情事都没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开口求饶,此时却露出些哀求的表情。玲珑心思的乔川只是瞬间,便将男人看了个清楚。
“你的朋友马上会来,怕他们看见你这个样子,所以要我带你离开?”
乔川的眼睛扫过男人的身体,男人微红了脸颊,却点了点头。
“等你朋友来,不是正好可以为你报失身之仇?”
“失身”二字羞辱之意明显,男人却昂起头,目光凶狠──
第三章 补完
乔川仰天大笑几声,手在空中略略一带,衣架上的披风便被勾在了乔川的手上。披风瞬间大开,将男人全身遮盖住,然後横抱在怀里,一脚踢开了房门。
“乔公子,您就要走了?”
留春楼老鸨笑著迎上楼梯,满脸堆笑:“方才品竹还说找不到公子呢,这会儿怎麽就要走了?”
“朋友不舒服,改日再来。”
老鸨的目光在乔川怀里打量,男人的脸往里缩了缩,乔川也将披风搭上男人的头,一手托在男人的後脑上,将男人压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啊……那公子慢走啊!”
“该日再来啊!”
走到无人巷中,怀里的男人便挣扎著下来,可是脚刚一沾地,男人的眉头便紧皱了起来,显然後穴伤势不轻。
“到这里就可以了?”
“天这麽黑了,你住在何处,我送你回去便是。”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好笑麽?”
的确,强暴犯主动要求送被强暴者回家,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意图不轨。
乔川耸了耸肩,看了看男人一手扶住墙面艰难站立的姿势,转身出了巷子。
“啐!麻烦!”
乔川有些恼恨自己的听力为何如此之好,走出了几百米,却可以清晰的听见巷深处那嘈杂的声音。
那男人……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回身纵跃,点足落於屋顶,看见几个人围著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小白兔,你今天也太不顺了吧?”
男人猛地抬起头,竟看见乔川双手环抱胸前,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哼!”
“对来解救你的人不用摆出这样的脸色吧?”
乔川边说便一脚踢在了领头男人的胸口,可怜男人被足足踹出了十几米,重重的撞到墙上,然後瘫倒在地上。
“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再次抱起男人,飞身跃到屋顶,足下踩踏著瓦片,即使怀抱著男人也身轻似燕。
“你要带我去何处?”
“我家。”
乔川笑著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别紧张,我对病著的小白兔不会出手,因为那样即使吃到嘴里也会塞牙。”
男人羞恼的一瞪,却瞪得乔川险些没踏到瓦片,丹田的气息也差点岔了过去。
“小白兔,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勾引我?”
男人难得的回了几次嘴,乔川也乐得与他拌了起来。待落到了医铺面前时,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济生堂是你家产业?”
“是啊,全都城的医药产业都在乔家掌控下。”
乔川低头亲了口,笑道:“你男人是不是很能干?”
男人甚至没有注意到乔川的自称,又问道:“你是乔家人?”
“是,你男人我正是乔家当家。”
进了内堂,前堂掌柜的立刻一溜小跑的哈腰站在了乔川面前,恭敬问道:“少爷,需要我去拿药麽?”
“嗯,去吧,待会放到房门口就可以了。”
“是!”
男人满脸诧异,“药?”
“是,给小白兔治伤的秘药~”
乔川的手伸到了披风内,绕後臀後,按了按那红肿的穴口,“这里不是很需要秘药麽?”
“哼!还不是你经常做此禽兽之举,连掌柜都成了你的走狗!”
“错了!小白兔是我第一个带回来的人哦!那掌柜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看一眼你著气虚精缺的脸就知道你哪儿受伤了~”
手指很顺利的伸入了甬道,弓起抠了抠,然後猛地抽出,一股股白色浊液从那窄小穴口处流了出来。那像蚂蚁爬过一样的溢出感,让男人不适的动了动身体。
“只是有些红肿,看来你的这里适应力还算不错。”
乔川又将粒药丸推入了男人的後穴里,男人惊得差点跳起,乔川忙安抚般的拍了拍男人的背。
“药丸是治伤的,遇热即化。”
第四章 未完
“少爷,人已经走了。”
“嗯,我知道。”
乔川挥了挥手,掌柜躬身离开,而乔川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少爷,请您抬起脚。”
乔川从床上坐起,身上的丝被从肩头一直滑落到腰下,一旁的侍女低垂了头暗自脸红。乔川全身赤裸的站到了地上,利落大方,显是早已习惯被人服侍。
抬起一只脚,任由侍女给自己套上亵裤。
“少爷,您今日穿哪件衣袍?”
乔川扫了眼侍女手中托盘上的一排衣服,皱了皱眉,“去找件粗布意料的衣服,藏色。”
“……是!”
穿了内衫,乔川又接过白盐细细的擦了牙,将手巾扔在了水里,架著脚坐到了椅子上。这个时候,侍女捧著件藏色粗布衣服也递到了乔川的面前。
“嗯,这件不错。”
乔川奖励似的点了点头,冲著侍女微微一笑,慌得侍女给乔川穿衣服的手都有些颤抖。
“谢、谢谢少爷!”
衣袍穿好,乔川却自己绑了腰带,暗自抚了抚腰间的软剑。
“蝉翼,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出济世堂大门时,乔川已是一个一脸平庸衣著朴素的商客,看了看街口,微笑著向朝官下朝的必经之路而去。
在人群中见到明一时,乔川的心里兴奋却也担心。
担心明一认出自己,也担心明一再也不认识了自己。
虽然当初明一与其生母被赶出乔家时已逾八岁,但明一却在那场意外里被撞击到了头部,醒来後竟像是有些痴傻。
如今却这般俊挺的坐於高头大马之上,甚至连样貌都没有什麽大的改变。
自己的眼神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停留在了明一的脸上、身上,将近十八年的分离全是自己一手造成,十八年前是自己剥夺了明一本该幸福和睦的童年,十八年里明一不知道独自吞下了多少苦痛。
他永远都是那麽善良,永远都只会默默的承受。
几天里,乔川的世界好像就只有了明一一人。
围著明一转悠,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回到药铺时被看到袍子上的血色时,众人均是慌做了一团。
乔川确实毫不以为意的回了书房,亲自做起衣袍来。宝蓝色的布料摊在桌上,长剪在布料间划过,又不时用尺子在上面丈量著。
偶尔沈思回想,偶尔竟托腮低笑,眉眼间浮出些耀眼的光彩。
“少爷,茶。”
“嗯,放桌上吧。”
掌柜的看了眼布料,犹豫著开口,“少爷是在给他做衣?”
“嗯,宝蓝色是不是与他很配?”
“能得到少爷亲自裁剪的衣袍,真的是万金难求啊……”
“只要他肯收,对我来说就再幸福不过了。”
乔川的脸上竟浮出些红色,忽的又叹了口气,“其他的,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刘伯,你先退下吧。”
“是,少爷。”
舞剑的手却为了明一再次拿起了剪刀针线,书房的灯彻夜未熄,乔川细细的在每一个针脚里注上了他对明一十八年来的思念和愧疚。
第四章 补完
谁都知道,那脾气本就不太好一天到晚只会对著自家弟弟微笑的皇帝明成最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就连花白了胡子的老尚书因为一点小事都被架到了殿外,狠狠打了二十廷杖。
如若不是杖下留情,恐怕老尚书当场就要背过气去。
如今,满堂朝官谁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高座上的那位,翻脸可是比翻书还要快上许多。
明成别扭的动了动屁股,那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钝痛感简直就是在时刻提醒他几日前的那场羞辱。
可偏偏这样的羞辱,除了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别如他法。
不可能对任何人说,即使是自己的同母弟弟,也是只字不提。
雪耻要慢慢研究对策,他明成还不至於傻到领教到了那样的功夫後还直挺挺的往前冲。至少要等这伤养好,这该死的疼痛这该死的伤!!
大殿的气氛简直快要凝固,众人皆垂首站立,缄默不语。
“还有没有本要奏?”
明成寒著脸扫了眼,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无事退朝!”
说罢转身便从西门出了大殿,总管太监顺年紧跟其後,直奔御书房而去。
一旁的亦然却扯了扯明林的袖子,“快跟去看看,我们可全都靠你了!”
吴当也上来拍了拍明林的肩,其余众人都投来了哀求与期待的眼神。
“啐!他肯定又是後宫那些嫔妃男宠争宠,搅得他头痛,该他活该!”
明林眼里明明闪过担心,嘴里却一句也不饶,“还要我管他这些闲事,真是麻烦!”
说罢便急匆匆的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亦然摇了摇头,说道:“这两兄弟没一个不口是心非,没一个不让人操心的!”
吴当也点了点头,说道:“看吧,以後还有得我们受的了!”
“你要谋害朕吗?!这麽硬的椅子也敢让朕坐?!”
明成“嘶嘶”的吸著气从软椅上跳了起来,过於大的动作让他的後穴更加疼痛。总管顺年忙又加了几个软垫,扶著明成缓缓坐下。
“皇兄,是龙椅上长了钉子还是您龙臀微恙?”
看见明林到来的顺年几乎要感动的拜起神来,忙退到了一边。而向来是看见弟弟便笑颜如花的明成今天却意外的没有什麽表情,眼神也四顾游离。
“你怎麽来了?”
“皇兄不是一直希望我来的麽?”
大咧咧的坐到了一旁,明林的眼睛却狐疑的扫过明成的腰臀。被紧紧盯著的明成浑身不自在,刚想动一动身体,便忍耐不住的吸了口气,脸色大变。
“皇兄你好像不太舒服?”
“嗯,著凉了。”
“叫过太医了麽?”
“小病而已,叫什麽太医!”
明成有些著慌,挣扎著站起,像是在炫耀著自己良好的身体状况,却突然被明林制住了身体。
明林将手突然按在了明成的臀上,明成突然发出了一声极为惨烈的叫喊,而又在瞬间捂住了嘴巴,满脸灰白。
“皇兄,你该不会被人上了吧?”
第五章 未完
总管顺年又再次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捂住耳朵表示他什麽也没听见,浑身却瑟瑟发抖。
“放肆!”
明成的脸一沈,喝道:“休得胡言!”
“皇兄,自己忍著伤也不会自己好,跟本王说本王又不会嘲笑你。”
明林自顾自的说著,转头对著顺年说道:“去太医院要点伤药来,就说後宫男宠用的。”
“是!”
顺年如蒙大赦般的一溜烟跑了,明成更是一脸铁青。
“皇兄也别太想不开,这次被人上了下次找机会上回来就是了。你总是喜欢出去找那些花花草草,自己功夫却又不到家,夜路走多了总是要湿鞋的。”
“何况皇兄本来就长著一副看起来很勾人胃口的样子。”
明林像是找到了什麽说教的机会,一古脑的全部说了出来,大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你……”
明成的脸由青转红,气恼的想要发泄,偏偏眼前这个人自己是骂不出口,打不出手,平日里如若不是自己纵容,如今也不会这般骑在了自己头上。
“皇兄如若不是皇帝,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觊觎呢!”
明林捋了捋袖子,接过顺年拿回来的伤药,说道:“让本王来给你敷药好了,这下总可以放下你那面子了吧!”
“不用……”
明成的话被哽在了喉咙里,明林扬手便点了明成的穴道,顿时动弹不能。横抱起明成,将其放在了御书房的软榻之上,背部朝上。
明黄的袍子被掀起,亵裤也被脱到了大腿上,明林有些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屁股时,明成尴尬的闭上了眼睛。
臀肉被分开了些,红肿的穴口出现在了明林的眼前。
“皇兄你这几日还是喝些粥类的东西吧,虽然不是太严重,但是肿的还是很厉害。”
用手指碰了碰,明成的身体陡然一颤,虽然微弱,却看的明林有些心疼,动作也更加小心起来。
“早就跟你说了,再要个暗卫保护,你还说你的功夫绝对可以自保!”
“还总是一个人出宫,本王早晚把这帮饭桶一样的禁军给废了!还有你,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