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逸飞不敢看四壁那些淫秽的图画,所以自打进屋就一直低着头走路,听到教主发话,只好战战兢兢地坐到教主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他抬眼便看见桌子前面不远处的银发少年。
皆无全身赤裸跪在地上,双手被绳索捆在身后,由从房顶垂下来的一条铁链吊起。双腿被铁环分别固定在地上敞开一个很大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里插入的那个木质的男形。而他那脆弱的花茎则被深深勒入肉中的细绳一道道捆紧。
“秃鹰,皆无吊多久了?”教主开口问道。
站在一旁的秃鹰急忙毕恭毕敬地回答:“已经满五个时辰了。”
教主听后满意地笑着说:“好戏可以开始了。”
秋逸飞看见皆无双目紧闭,脸上神情痛苦,他心中一阵揪痛,任谁被人以这种姿势吊上五个时辰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是满身伤口的皆无。
“逸飞,你以前一定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戏码,为师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教主继续调侃。
秃鹰吹起短笛招来一二三四。那四个精壮男子照例身无寸缕,脸上只有贪婪的欲念,丝毫看不出一点人性。“一二在前面,三四在后面”秃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吩咐道,“皆无,今天你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射五次,做不到有你好看的!”
皆无无力地点点头,张开嘴含住面前一个分身开始吸吮。他身后的男子拔出木质男形,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刺入,开始猛烈地抽插。前面的男子一把揪住皆无的银发,狠命地将分身向里捅,一直抵到喉咙,才开始疯狂地搅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两名男子先后在皆无体内达到高潮,他们抽出肉刃,不给皆无任何喘息的时间,另两名男子就立即填补上来,粗暴地将分身捅入皆无的身体。在那四个男人地轮番蹂躏下,皆无甚至连发出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口腔和肠壁不断受着摧残,花茎却被束缚不能得到解放,窒息的痛苦令他身体一阵阵痉挛,却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那疯狂地抽插虚弱地抖动。
在这种惨绝人寰地场景面前,秋逸飞根本拿不稳筷子。教主却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发些感慨评论:“秃鹰,你看看皆无那里是不是快要射了?”他用筷子指指皆无的分身。
秃鹰也发现皆无的分身虽然被紧紧捆住无法正常勃起,但在那四个男人地不断轮暴下,端部竟也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于是秃鹰取出一枚细长的钢针,攥住皆无的花茎,从铃口处狠狠地刺进去,然后怪笑着站到一旁:“这样就不会射了。”
等那四个男子分别在皆无体内射过五次之后,皆无早已不堪忍受折磨昏死过去。
“真是越大越没用了!”秃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挥手让一二三四退到一边,从墙上取下一段短粗的竹筒。他走到皆无身后,扳起那细瘦的腰身,将竹筒一点点塞进他那已经充满精液和鲜血的菊穴内,只留小半段在外面。然后他命人提来一桶辣椒水,用瓷碗舀出一些顺着留在外边的竹筒端头灌下去。灌了三四碗之后,再把桶里剩下的辣椒水全泼在皆无那些绽开的伤口上。竟硬生生地将他痛醒过来。
看着皆无痛苦地呻吟挣扎,教主居然笑出声来:“逸飞,你看看皆物只是个玩具,连畜生都不如。以后可不要再浪费上好的金创药涂在皆无身上,他会消受不起的。”
秋逸飞冷汗淋漓,无言以对。他后悔自己一时的滥发同情,反倒让皆无受到更加残忍的折磨。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面对这样毫无人性的教主,他知道用正常的手段去对付是根本没有效果的。
教主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逸飞,今晚我还把皆无留给你。这次你应该学会该如何使用玩具了吧?千万不要让我失望。”然后他吩咐秃鹰道:“把皆无清洗一下再送回来。”
秋逸飞看着两个侍卫将皆无身上的绳索解开,熟练地去掉插进身体的那些刑具,冷漠地拖到屋外。并不是去外间的温泉浴池,而是拖到小楼外面一块青石台上。有人拎过来四五桶刚刚打上来的井水,浇到皆无赤裸的身体上。虽然现在不是数九寒天,也已到了暮秋时节,井水清澈却冰冷刺骨。侍卫们用粗布卖力地擦洗着皆无的身体,从里到外一丝不苟,对他身上绽裂的伤口视若无睹,丝毫不闪避,鲜血和污水顺着青石台一个劲地往下滴。
清洗完毕后,秃鹰冷酷地对皆无说:“自己爬回去。”
皆无努力地从青石台上撑起虚弱的身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艰难地向小楼爬去。但是皆无的下体刚刚遭受过那样惨无人道的凌虐,双腿根本无力并拢,更别说支撑身体,没爬多远,就因伤痛难忍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秃鹰上前用靴子狠狠地踢皆无右胸的伤口,口里骂道:“少装蒜!快爬!”皆无吃痛,又咬牙挣扎起来,勉强爬了两步便又昏倒在地上。秃鹰就又是一阵踢打。反反复复,就这短短的一段路,皆无摔倒数次,又都被秃鹰用各种残忍的方法折磨醒。等爬到小楼里间时,皆无终于昏死过去,再怎么踢打都没有了反应。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美酒佳肴和桌子也被人撤走,欢乐居里只剩下一张大床。秋逸飞坐在床上,脚边地上趴着的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皆无。秋逸飞想如果让他继续蹂躏皆无,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要不然找个机会逃走吧,不过那样行同叛教,被捉住会死得很惨。正在犹豫是逃走还是自杀的时候,秋逸飞的耳边忽然传来冷峻的男声,他惊疑地四下观望,却没有发现人影,于是明白有人正在用传音入密同他讲话。
那冷峻的男声道:“想活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种药丸。这药会让你欲火难当却不致神志失常。天明药力即会消退。”
秋逸飞当然明白吃了药会是什么后果,但这是保住自己性命的唯一办法。可怜皆无,不知道那样虚弱的身子还能否承受的了接下来的折磨?
“不要犹豫了。你克制好自己,不要太粗暴,皆无不会死的。”
秋逸飞听他这样说略微放下心来,但是奇怪那个人会用什么方法把药送来,他感觉得到外面守卫森严,闲杂人等不可能靠近的。
“向右移三寸,抬头张嘴。”冷峻的声音又响起。
秋逸飞依言而行,抬头发现楼板上隐约有个小孔,张嘴一枚药丸恰好落入口中。难道那个暗中相助之人就在小楼的二层?他曾经注意过通往二层的楼梯被一扇铁门封死,里面是关着什么人么?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帮你的理由吧?你好好活着,就会明白了。”冷峻的男声说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很静,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秋逸飞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知道是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觉得小腹蹿起一股邪火,口干舌燥,下体也蠢蠢欲动起来。他脱去衣衫,将皆无抱到床上。
皆无的菊血因为刚才过渡的凌虐一阵阵痉挛,涌出鲜血无法合拢。秋逸飞虽然欲火焚身,却没有丧失理智,他不忍让那脆弱的地方再次受到蹂躏。于是他将皆无的头移到身前,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分身轻轻放了进去。
秋逸飞的分身在皆无的口腔内慢慢摩擦,渐渐变硬,然后高潮。皆无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释放了一次,秋逸飞觉得身体略微舒服一些,刚想将分身抽出,又一股邪火蹿上心头,下体又坚挺起来,他只好继续在皆无的口腔里摩擦。就这样一波一波的欲火不断袭来,他一连射了四五次,却觉得越来越无法平息那种燥热。他只好从皆无的嘴里抽出分身,将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起在怀里,一狠心刺入皆无的菊穴。
狭小的菊血再次迸裂,皆无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却只能用四肢勉强支撑身体趴跪在秋逸飞身下无力挣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带来撕裂般的痛楚,皆无痛得弓起身子,没多久就又陷入昏迷。从痛醒到昏迷又从昏迷到痛醒,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秋逸飞不清楚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当药力消退的时候他早已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秋逸飞躺在自己居所的床上,睁眼看见竟是教主笑吟吟地坐在屋内。他惊出一身冷汗急忙翻身下床跪倒在地上施礼:“教主。”
“起来吧。昨晚上你真勇猛啊,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一样精力旺盛。”
“教主夸奖了,皆无确实是个尤物,抱一次就放不下。”秋逸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这种话说出口的,但是对教主,他还能说什么?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相中的好徒弟。”教主道,“今天我高兴,就传你一招剑法。你悟性高的话半个月应该可以练会。到时派个任务给你,就当是考教你功夫进境。”
秋逸飞装出大喜过望的样子连连叩首:“多谢教主,弟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练习,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好,你随我来。”教主带着秋逸飞走到院中空旷的地方,打发掉闲杂人等,开始传授剑法。
秋逸飞聪明过人,本就是习武奇才,教主将那招剑法演练两遍后,没有太多讲解秋逸飞就已经能将招式中的精妙之处完全领会,只需加以时日练习,定可融会贯通。教主很满意秋逸飞的表现,由衷地夸赞道:“果然有天赋。好好的跟着我,不出三年,你手中的剑就可以天下无敌。”
秋逸飞谦虚了几句,趁着教主很高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弟子什么时候能再和皆无共度良宵?”
教主笑道:“等你完成了第一次任务吧。”
于是秋逸飞知道了皆无还活着。活着就好,秋逸飞从没有如此强烈的企盼,希望一个人可以活下去,即使只知道他的名字。仅仅是对那个少年的深深的负罪感么?还是有了其他的原因?他不敢想。
秋逸飞用练剑来发泄心中莫名的不安和躁动,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天。他时常担心狄护法会来找他,但是自从第一次见面后,狄护法就再也没有来过他这里。狄苍蓝身为护法负责教中安全,自然会忙得抽不开身,秋逸飞也不奇怪,他最好是忘了还有个秋逸飞。
狄苍蓝确实很忙,但是他会三五不时地抽空去到竹园。
“秃鹰,今天皆无可以陪我了么?”狄苍蓝微笑着问。
秃鹰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道:“狄护法,不是属下不放人,自从跟了秋公子那晚后,皆无到现在还爬不起来,恐怕伺候不了您。”
狄苍蓝脸上的笑忽然不见了,冷冷地瞪了一眼秃鹰:“是那个秋逸飞么?他有那种本事么?”
秃鹰被狄苍蓝瞪得头皮发麻,赔笑道:“当然,秋公子虽然勇猛却还不至于让皆无爬不起来,在秋公子之前教主让皆无和一二三四表演了一个小节目。”
狄苍蓝皱了一下眉头道:“不用废话了,你让我亲眼看看。”
秃鹰不敢再说什么,带着狄苍蓝来到密室。
皆无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墙角,身子因为高烧和痛楚微微地颤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口中发出无力的呻吟。
狄苍蓝摸了一下皆无的额头质问道:“他烧了多久了?”
“大概三四天了,属下每天都给他灌点稀粥才勉强撑到现在。”秃鹰老实地回答。
狄苍蓝轻轻拨开皆无捂在胸前的手臂,发现他右胸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反而有些溃烂发炎:“给他上点药,这伤不治挺不住的。”
“狄护法,您说给皆无用药治伤?”秃鹰的语气里充满怀疑,“教主知道了属下可担待不起。”
“他死了你就能担待得起么?”狄苍蓝反问,“你不说我不说,教主是不会知道的。”
第四章
秋逸飞果然在半个月内就将教主教他的那一招剑法习成。他早就知道极乐教教主的天魔剑法素以霸道残忍著称,但他一个人习练的时候并没有深刻的体会。直到他第一次奉命去出任务。
教主的命令很简单,诛灭黑风寨。黑风寨不算是名门正派,只有几个头目的武功像样子,其余的不过是乌合之众靠小偷小摸打家劫舍过日子,由于所在的地理位置比较强手,黑白两道的帮派都有意吞并,他们的头目就利用这点左右逢源,反倒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极乐教教主很看不惯这种作风,行的不是善事就不要假虚伪,所以他连吞并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派人把他灭掉,省得碍眼。黑风寨上下一百零三口,光凭秋逸飞一个人教主确实有些不放心,不是不放心秋逸飞的武功,而是害怕他下不去狠手,所以另外派了狄护法从旁协助。说是协助,倒不如说是监督教导他如何杀人。
黑风寨的大寨主是青城派的弃徒,剑术和内功都不错,但是在秋逸飞面前走不到第二招就身首异处。天魔剑法向来不给敌人还手的机会,秋逸飞也因对方非正道人士下手没有留情。但是他没想到招式如此狠毒,一经使出竟有如着魔般不受控制,就算他当时心存怜悯,对方也决无生还的可能。其他的几个头目更是不堪一击,迅速被解决掉。手持武器反抗的喽罗秋逸飞可以杀,惊慌逃命的男子他可以杀,但是黑风寨中还有许多手无寸铁的妇孺。那些女人和孩子早已被吓得连逃跑的能力都丧失了,秋逸飞怎么也下不去手。
狄苍蓝微笑着从他身后闪出,拔剑像削木头一样的将那些女人和孩子的头砍下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鲜血在秋逸飞眼前飞溅,失去生命的瘦弱的身体横倒在他脚下,他感到胃里一阵翻卷:“狄护法,为什么为什么连毫无反抗能力的妇孺都不放过?”
狄苍蓝笑得邪美,义正言辞地道:“那些女人失去了丈夫和兄弟的保护,那些孩子没有了家庭的照顾,在弱肉强食的世间又如何生存下去?他们会终日在仇恨伤痛的阴影里苟延残喘,甚至被强暴蹂躏受尽折磨凄惨地死去,根本不可能有快乐的。现在就结果他们的性命,让他们与家人共赴黄泉,岂不更好?”
秋逸飞沉默,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那些被救的人是否真的会如他期望的那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他忽然看见地上一个男孩子的头,很清秀的面容,来不及做出恐惧的反应就离开了身体,或许这样也是一种福气吧。如果他落在教主手里,被训练成皆无那样,过着毫无尊严任人欺凌的生活,如果当初他可以选择,他可能宁愿选择死亡吧。又一个小孩子害怕地胡乱跑到他身边,秋逸飞没再犹豫什么,挥剑将那个幼小的身子砍成两段。原来这也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秋逸飞想,随着那些鲜血流淌,他的情感慢慢麻木。人性就是这样被磨灭的吧,他忽然狂笑,泪却只能吞入肚中。
黑风寨一百零三口,上至八十老妪,下至襁褓中的婴孩,一夜间悉数惨死。极乐教又在江湖上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暴行。
秋逸飞怀着很复杂很沉重的心情回到极乐教总坛,教主在正厅之上高兴地询问着他杀人的过程。
“逸飞,杀人很刺激吧,尤其在鲜血喷出的那一瞬,满天的红如同落英般美丽,想一想就令人陶醉。”教主侃侃而谈,“对了,黑风寨中可有什么珍宝或是美人?”
秋逸飞暗自庆幸,还好人都死光了,若是稍有姿色的人还活着被带回总坛,恐怕会生不如死吧。
“回禀教主,黑风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怎会有上等货色?”狄护法接道,“属下便只取了些值钱的珠宝孝敬您。”
教主听他这样说,也没了兴致,挥挥手道:“珠宝你自己留着打发旁人吧。好久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了,日子过得真是无聊啊。”
秃鹰听教主发牢骚,赶紧站出来恭恭敬敬地说:“属下最近准备了一个新节目,只是有点刺激不知道教主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