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传之东海龙王 情雨(出书版)上 by 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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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男人说的是事实,虽然是万分不愿,但这副身躯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就承载了男人无数次的调教训练,早已经是没有男人就不行的状态,在离开男人的这段时间,在天地庄的每一个晚上,他都用著自己的手只抽插後穴,想像是尧天勍在干他,只是这样子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和眼前的男人欢爱。
在离尧天勍这麽近的地方、同一块土地上。
「不要......求求你...域主......」云姜哀求著,殊不知,他越是这麽哀求著男人,男人心中就越生气。
「不要?你以为你现在想守身还来得及吗?你以为,凭你这种残花败柳之身,练水起那小子还会喜欢你?别傻了,更何况,那小子早就已经有一个恋人,不管怎麽轮也轮不到你身上,你还是乖一点,听从我的命令会比较好。」男人勾勒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用力的扳开他的大腿,未经任何润泽动作,就将自己的男性欲望插入了云姜的体内。
「呜......」云姜发出一声闷哼,眼泪无法克制的落下。
在男人一次次的冲撞下,他忍不住的发出了淫媚酥骨的喘息声,眼中充满著绝望,迷蒙不清的看著眼前这牢牢控制住他一切的主人,那相似於尧天勍的容貌,只能让他在心中自我安慰或是欺骗的告诉他自己,眼前正在他体内抽动的男性欲望,是属於尧天勍的。
他恨这个男人,但是,已经熟悉了男人身体的他,却只能无奈的听从男人的命令,当一枚被控制的棋子,纵使他心中渴望的是有感情的性爱,但这一辈子,他是否都注定要失望了?
「喀嚓......」一声极细极轻微的树枝断裂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谁?」男人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欲望,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迅速的退了距离,男人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脚尖一踮,身形便有如鬼魅似的,急速的追上了那人影。
朦胧的黑影让人看不清楚,但男人知道绝对不能放过眼前这名偷窥者,手中一抖,一把黑软的长剑出现在手中,直击眼前这个黑影。
「铛!」一种玉石与铁器相交的响亮声音,划破了宁静森幽的竹林。
男人眼前的黑影,仅仅是用一把扇子,就挡下了他的攻击,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出手变得更加迅速,密密麻麻的剑影有如天罗地网一般。
一开始,黑影还应付的过来,但是百招过後,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的趋势,节节败退。
「喀-铿!」一招刺挑,对方的扇子被挑飞了出去,男人的剑尖直抵著对方的咽喉。
男人也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他是尧家二少,尧雨剑。
尧雨剑此刻即使落败,那张俊雅的容貌上,也无半分畏惧。
此时将衣容整理好的云姜,匆匆的跑了过来,看见这情形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啊......剑...剑哥......」没想到尧雨剑竟然会出现在此,云姜轻呼了一声之後,尧雨剑的视线也转移到他身上。
「扬儿,你......」当看见云姜的瞬间,尧雨剑的眼神动了动,然後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更是让云姜有种莫名的难堪,因为他觉得,尧雨剑必定是看见了他和男人苟合的画面了。
不过他同时也松了口气,听尧雨剑叫他扬儿,想必是没有听见男人叫他『云姜』,这代表著自己的身分尚未曝光吧?
男人斜眼看了看云姜,脑海中闪过一个诡计。
「你是尧家老二?」男人问,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傀儡以後也不需要说太多话的。」男人的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话中有话的让尧雨剑微微蹙眉。
反倒是云姜懂了男人的意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有些苍白。
「域......域主,您该不会要......」
「没错,就让这家伙受我们的控制,那麽我们的计画也就可以更成功一分,顺利的达到我们的目的。」男人持著的剑,剑尖还抵在尧雨剑的咽喉上,另一手则是伸进怀中,掏出了一个乳白色瓷瓶,单手挑掉了瓷瓶上的塞子,一只通体墨黑,每一截上都有一圈金线的蛊虫,慢慢蠕动的从瓶口爬了出来。
「不......域主...不要做这种事情...」云姜拉住男人的手,不希望牵扯进无辜的人。
「滚开!」男人甩开了云姜,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强迫尧雨剑将那只蛊虫给吞下。
「唔......」恶心的味道和诡异的虫体在自己嘴中蠕动,让尧雨剑差一点就要将它给吐出来,但男人迅速的打了他一掌,逼的他不得不将那蛊虫吞下肚。
在那蛊虫滑下咽喉之後,没多久,尧雨剑就感觉到自己胸膛内有一股灼热,轰然的蔓延开,让他忍不住的按住腹部,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冷汗也渐渐的溢出。
「只要再过半刻钟,你就会彻底失去自我思考,变成我们的傀儡了。」男人俊美的脸庞露出狰狞的笑容,那张和尧天勍五分相似的脸,却是异常的邪魅。
该死......他太大意了......
突然,身体里的某种变化让尧雨剑微微一顿。
原本有如在灼烧的胸膛,突然迅速的被另外一股舒畅的冰凉感包围,覆住了那团火热,压制下那种椎心的热痛。
这是......尧雨剑有些诧异,旋即想到了自己方才吞下黑岩给的那颗茶饴,难道,会是因为那颗糖饴?果然......不是普通的茶饴而已,脑袋里转了好几圈,尧雨剑决定将计就计,伪装成已经被他们控制,好藉此探查他们到底想要做什麽。
於是,念头一转,决定了这个计谋後,他便装成已经被控制、失去心智的模样,两眼无神的看著前方。
「哈哈哈,这麽一来,有个尧家人受制於我,计画要实现的目的也就更进一步了,我就不信练水起那小子还能做什麽反抗。」男人邪肆的狂笑,而一旁的云姜只能百般无奈的看著「已经被控制」的尧雨剑,心中非常复杂。
他并不希望去伤害到无辜的人,可是,一切都不如他所愿。
「从今以後,你就要听命於我们,掩护『尧雨扬』的一切行动,知道了吗?」男人睥睨的看著跪坐在地,有如无魂傀儡的尧雨剑,冷冷的命令著。
「是。」
男人猖狂的一阵笑之後,拉过云姜又是一阵激狂的热吻。
「域主......不要......还有人......」当著尧雨剑的面,被男人这样子蹂躏玩弄,让他觉得很难堪,即使他不是自己的亲兄长,即使现在的尧雨剑并没有思考理智,他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怕什麽?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理智,况且,在别人面前做......你应该也已经很习惯,而且更觉得刺激吧?」男人邪笑著,将云姜的衣服下襬拉开,露出了一双光滑白皙的腿,以及,方才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情事而显得不满足的欲望,男人一手的握住了那小巧的性器。
「唔......」云姜低低的哀鸣,有些痛苦也有些舒服。
「看吧!你这副淫荡的身躯,怎麽你没用这一招去勾引练水起那小子?看来你的魅力对练水起来说,还比不上那乳臭未乾的小子哪!」男人讽刺的嘲弄他,眼里闪过一丝妒忌和不悦,只是,云姜并没有听出来。
翻过云姜的身子,男人让他趴在铺满了竹叶的泥泞地上,当著毫无反应的尧雨剑的面,像是动物在交合一样的姿势,狠狠的,将自己的欲望插入云姜体内。
难堪又无法抗拒这欲望的云姜,只有趴在地上,任凭男人的侵犯,美丽的脸蛋,无声无息的滑落眼泪。
※ ※ ※
隔天的参佛时,云姜的脸色明显的疲倦与苍白,引起了尧夫人的担忧,频频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甚至紧张的要黑岩来看看他是否哪里又病了。
但全都被云姜制止,他向尧夫人表明自己没事,不需要给人看病,毕竟对他来说,身上充满了不确定因子,更不知晓其医术如何的黑岩,是否能够察觉他为何不适,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只是,他的顾虑其实是很多馀的,黑岩光用眼睛看,都知道他脸色为什麽那麽差,简单几个字,纵欲过度。
不过......当一行人先行进入大殿中,只剩下尧雨剑和黑岩走在最後头时,黑岩瞟了一眼尧雨剑。
一对超级黑的眼圈, 还有眉间的忧郁。
「你还好吧?」啧啧啧,真惨。
尧雨剑瞥了一眼满脸幸灾乐祸的黑岩。
「当然不好。」被迫看了一夜的露天春宫戏,能好才怪。
不过,经过昨晚之後......
「老实说,那孩子看起来也是挺惨的。」尧雨剑奉上万分同情心。
「怎麽,你迷上他啦?」黑岩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啧,别傻啦!我还是喜欢软绵绵又香润的女人,男人的身体硬梆梆的,抱起来又不舒服。」虽然他并不排斥两个男人相恋这种事情,但,目前他还是喜欢女人身上那种柔柔甜甜的味道。
「对了,昨天晚上我那个......」突然想到自己体内那只又肥又恶心的蛊虫,尧雨剑就不寒而栗,虽然说他没有真的被控制,但还是觉得非常恶心。
「嗯?那只蛊虫不用担心,没什麽大碍,我给你那颗药足够让它『睡』个一年半载,现在弄出来反而会被他们起疑。」黑岩轻描淡写的说著,全天下也只有几个人敢说那只蛊虫『没什麽大碍』,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他都这麽说了,尧雨剑除了摸摸鼻子相信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第十章
当尧家母女和云姜进入诵经堂里诚心念佛诵经时,尧天勍坐在後院,发呆的看著佛寺之外的雄伟山骊,心中莫名的有种不安定的感觉,就像是有什麽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让人有些坐立难安。
方才看著在诵经的云姜,尧天勍觉得垄罩在袅袅烟雾之下的他,看来颇为高洁不染尘烟,只是,他一直不懂,自己当真是那样喜新厌旧、不守承诺的人吗?
叹了口气,看著云雾缭绕的山景,尧天勍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黑岩那种甜甜又开朗的笑容。
就在他无聊的看著四周,随意张望著时,意外的,他看见了一双腿在左厢寺院屋檐上晃呀晃的,那是一双上好的皮制雕花靴,旁边,还垂了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一样的在那甩动。
谁......敢在佛寺中如此大胆?
疑惑的视线再往上移,是一套萌黄色的直襟长衫,和雪白绒软的大衣,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出身必定不凡。
在往上移,尧天勍的视线中映入了一张好看的容貌。
一张,让尧天勍瞬间僵住,震撼凝视著的长相。
小巧如巴掌大的脸蛋,刻画著精巧自然却不落俗气的美丽五官,一样是给人一种仙灵出尘的感觉,但却像是个顽皮的仙童般灵动俏皮,吸引人的视线,也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让尧天勍震撼的地方。
他感觉震撼的,是那漂亮少年的五官,像极了尧家人的综合,既像尧雨剑,也像尧雨凝,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能够猜出这名少年肯定和尧家人关系非浅,那种五官特徵难以错认。
只是......他是谁?怎麽......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少年凝视著天空的脸蛋低了下来,和尧天勍四目相交,然後,少年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灿烂笑容,晶亮的眼瞳也毫不掩饰的浮现了高兴的光采。
那笑容,又让尧天勍为之一震。
好像......那一瞬间,他竟然将黑岩与眼前的少年叠合在一起,明明就是长相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哪!
少年转过头,拍拍身旁的大宠物,尧天勍这才注意到少年身边的那只宠物,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老虎原先是背对著尧天勍,所以乍看之下,活似一团大毛球,是因为少年拍了拍那团毛球,让那只白虎动了动,尧天勍才看出那是一只少见的白虎,当白虎转过它的脑袋时,尧天勍再度的一阵讶异。
即使有些把个的距离,但尧天勍还是可以看到,那只白虎的瞳孔,竟然和黑岩那只小白猫一样,都是罕见的金色。
而且,也宛如小了一号的破地。
在尧天勍震惊的目光下,少年和白虎都在屋顶上站了起来,然後少年骑上了那只大白虎的背,往屋顶另一方跳下离去。
见状,尧天勍毫不犹豫,也是下意识的追了上去。
「阿勍,你去哪?」尧雨剑的声音传来。
「我马上就回来。」觉得男孩的出现必有蹊跷,尧天勍头也不回的抛下了这句话之後,便运起上乘的轻功,追寻著少年的脚步而去,来到少年方才翻过去的那方厢院中。
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当他来到少年落下的那一厢院时,那少年早已不见踪迹。
此时,尧雨剑也跟来了。
「阿勍,怎了?」
「方才......我看见一个少年,带著一只白虎,往这里来了。」尧天勍东张西望,寻找著少年的身影,不相信那少年可以如此在瞬间凭空消失,他也不相信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唔,带著一只白虎是很奇特,只不过,你这麽急著找那少年做什麽?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这样不好喔!小石头很可怜耶!」尧雨剑似笑非笑的说著,让尧天勍翻了翻白眼。
「你想太多了你,我会找那个少年,是因为那个少年......」话才说到一半,尧天勍就突然的打住,蹙起眉头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什麽味道。
那味道,让他有些愕然。
因为,那一抹清冽的药草香,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而这味道,就和小石头与过去的尧雨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
「什麽?」对於尧天勍说话只说一半,尧雨剑只有满心的疑惑。
「等等...阿剑,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药草味?」
药草味?尧雨剑疑惑的跟著他嗅了嗅,发现空气中真的有一股非常特别的清新香味。
「一点点,怎麽样?」
「我说过小石头和扬儿以前身上都有药草香吧?就是这种味道,而刚刚我看见的那个少年,和你、凝姐、封哥非常神似,神似到......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那是尧家的人。」如果说,拿刚刚那少年和正在里面参拜的『尧雨扬』相比,任谁都会觉得,他刚刚看见的那名少年,才是真正的尧雨扬。
尧雨剑睁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尧天勍以为他是怀疑他的话,殊不知尧雨剑是在心中疑惑著弟弟这麽突然的以本来的面目出现在尧天勍面前做什麽。
「不会吧......」那小子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但我真的看见了那个少年......」尧天勍苦笑的说著,以为尧雨剑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要不是这抹让人怀疑的味道残留在这,尧天勍真的会以为刚刚那少年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存在不存在,或是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他无法下定论。
「我想是你想太多了吧?」尧雨剑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是什麽,却没有打算告诉尧天勍,因为他相信,尧天勍会比较希望听见小弟亲口告诉他一切事实的。
真的是自己想太多吗?那麽,那抹味道又能做何解释?
犹豫的再看了无人的庭院一眼,尧天勍叹了口气,离开了这厢院,而尧雨剑并没有立即跟上,只是站在那里,一脸的若有所思。
也许,尧天勍并非眼花吧?他想,尧天勍应该确实是看见了,只不过......
扬儿这些年变得可真不少哪!除了健康活蹦乱跳的之外,还很顽皮。
确实该感谢那名白发公子,还给他们一个健康的弟弟,那把破地刃,也算是给的有代价了。
※ ※ ※
尧天勍怅然若失的漫步进竹林中,他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见到那个少年的瞬间,他有一种血液不知不觉沸腾起来的感觉,就像看见小石头的可爱笑靥时一样,而且,还很想再见那少年一面。
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那麽样的一个容易见异思迁的人吗?
走著走著,他突然的停下脚步,然後侧耳倾听。
那是......武器划破空气的声音,虽然极细微难以察觉,但尧天勍还是听见了,这让他心神一凛,难道,有人在打斗吗?
悄悄的往那声音来源走去,尧天勍看见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黑岩一个人在竹林间的一片空地里练著剑法,以竹枝代替刀剑,舞著尧家的基础剑法,但他所舞出的剑法,明明一看便是最简单的,却也威力惊人,甚至,竟还有著剑气,卷起了地上的竹叶,急速飞舞的绕著黑岩,而不伤了那些竹,乾净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以著最简单的招式,化出最具威力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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