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麽呀...真是的,他又不会爱上她,干麽用那种仇视的眼神瞪著他,再说了,比起尧雨凝,他对尧天勍的兴趣还比较浓厚......
尧雨凝因为他的话一愣,下意识的就往某人看去,被尧雨凝这麽一注视,那个原先瞪视著黑岩的视线连忙转移开,此举让尧雨凝有些哀伤失望的移回了视线,对於冰山帅哥明明也有意却装做不知情的态度而伤心。
啊啊......明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干麽偏偏要装做不在意?
「小姐小姐,教你一个成功拐郎君的方法,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这一招一定要施展在很有责任心的人身上。」哼,又瞪他。
「什麽......方法?」尧雨凝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迟疑的问了。
「小姐,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他出的肯定不会是什麽好主意。」听不下去的冰山侍卫终於忍不住的开口制止,也不希望尧雨凝再听黑岩说话。
但黑岩才不理会他,仍然自说自的。
「就......给他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算想赖也赖不掉......啊,冰脸大哥,有话好说,别拿剑抵著我瘦小的脖子啊!人命可是很珍贵的。」睨著自己脖子上那把亮晃晃的剑,黑岩很镇定,完全没有刚刚被剑指著时的紧张。
啧啧,刀剑无眼啊!这麽危险的玩意儿怎麽可以随便拿来指著人?这位冰山大哥肯定常常因为这样得罪他人。
「与其再让你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词来污染小姐,我不如一剑把你杀了,再向天勍少爷陪罪!」冷冷的言词带著难得的盛怒,他觉得黑岩侮辱了他心中最纯净的小姐。
黑岩不是迟钝的人,他当然感觉得到,但却表现的不害怕也不担心。
因为,另一把剑正同样的抵在冰山是为的脖子上。
「劝你不要打这种主意,否则,我会连你也杀了。」一道比冰山侍卫怒腾且具杀气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冰山侍卫僵了僵,停住了动作,只能看著黑岩扬起灿烂的笑容,朝他身後的人跑去。
尧天勍怒腾的低头,确定黑岩并无任何损伤之後,才将剑收回。
「你想做缩头乌龟逃避现实,那是你的事,没人阻止你,不要被人说破了之後还想拿人出气,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把剑指著小石头,我绝对不会为了阿凝再手下留情,反正不敢面对自己的人,也不配让阿凝喜欢,与其这样,倒不如别在她身边让她继续抱持著任何希望。」尧天勍不像黑岩说的婉转,冷淡而直接。
冰山侍卫一脸苍白的说不出半句话。
黑岩拉拉尧天勍的衣袖。
「少爷......别说得那麽白......雨凝小姐也被你吓到了。」看尧雨凝为她的冰山侍卫那一脸的惊慌失措,就可以推想的出尧雨凝有多在乎他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阿凝的年纪也已经不算小了,已经没有多少青春可以蹉跎耽搁了,整个庄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喜欢对方,就等著他开口要求娶阿凝,但偏偏这颗比粪坑里的石头还硬脑袋的家伙,就是不肯开窍。」虽不是亲兄妹,但尧天勍可是把尧雨凝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两个当事人都一愣,然後同时间在脸上浮现红云。
「那,有没有其他人像我一样提出我刚刚说的那一招?」生米煮成熟饭。
黑岩躲在尧天勍的保护下偷偷瞄著那两人。
「有,阿剑和......娘,他们都提过这一招,但是爹说不到最後不这麽做。」尧天勍斜睨著那一对脸红的傻瓜道。
「反正,我把话都说明白了,要做什麽样的决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不要牵扯到别人身上,自己好好想清楚,小石头,我们走。」拉起黑岩的手,他们转身就要回去宴枫居,「还有,再让我看见你想伤害小石头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雨凝小姐,告辞了......」黑岩还笑咪咪的向尧雨凝道别,只是不知道沉浸在两人世界的尧雨凝和冰山帅哥青风有没有听见了。
他们一走,另一个一直在旁边偷偷摸摸看好戏的家伙就冒了出来。
「哎呀呀......真是有趣的戏码啊......」尧雨剑晃著手中的扇子,还是那样一脸悠閒自在,只是慵懒的眼神中却晃著一丝丝精明。
「雨......雨剑少爷......」冰山侍卫青风突然结巴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看似漫不经心的尧雨剑,才是天地庄的狠角色。。
「刚才阿勍的话都听清楚了?」
「呃......是......」
「听清楚了就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自己在那钻牛角尖,没人在意过你的出身,你只是在自寻烦恼。」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不过你也真够胆子的了......」尧雨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麽?」青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就连我开玩笑说要对小石头下手拐走,阿勍都差点要揍我了,你还敢把刀子架在小石头脖子上,你还真是不要命了。」这样子,连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希望将来不要有任何意外发生就好。
小石头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他总觉得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所以不希望他会受伤害。
在场的另外三人瞪大眼睛看著尧雨剑。
「阿勍......那麽在乎一个小厮吗?」只是普通的看重一个仆役,还是......另有一种意味存在?尧雨凝莫名的忧心起来。
这样子......真的好吗?
「没错,所以不管怎麽样,目前来说,千万不能轻易尝试测验小石头对阿勍的重要性。」不管是那一种的重要性,都可以知道小石头对阿勍来说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存在,也许......和雨扬相比,是在天平上的同一个平衡。
一个,是爱情的重要,一个,是恩情的重要,无法将之相比其重要性。
只是,这样真的势必让小石头练好武功吧...否则,小石头迟早会成为阿勍的弱点,在危险的时候成为他的负担。
「反正,我把话都说明白了,要做什麽样的决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不要牵扯到别人身上,自己好好想清楚,小石头,我们走。」拉起黑岩的手,他们转身就要回去宴枫居,「还有,再让我看见你想伤害小石头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雨凝小姐,告辞了......」黑岩还笑咪咪的向尧雨凝道别,只是不知道沉浸在两人世界的尧雨凝和冰山帅哥青风有没有听见了。
他们一走,另一个一直在旁边偷偷摸摸看好戏的家伙就冒了出来。
「哎呀呀......真是有趣的戏码啊......」尧雨剑晃著手中的扇子,还是那样一脸悠閒自在,只是慵懒的眼神中却晃著一丝丝精明。
「雨......雨剑少爷......」冰山侍卫青风突然结巴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看似漫不经心的尧雨剑,才是天地庄的狠角色。。
「刚才阿勍的话都听清楚了?」
「呃......是......」
「听清楚了就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自己在那钻牛角尖,没人在意过你的出身,你只是在自寻烦恼。」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不过你也真够胆子的了......」尧雨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麽?」青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就连我开玩笑说要对小石头下手拐走,阿勍都差点要揍我了,你还敢把刀子架在小石头脖子上,你还真是不要命了。」这样子,连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希望将来不要有任何意外发生就好。
小石头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他总觉得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所以不希望他会受伤害。
在场的另外三人瞪大眼睛看著尧雨剑。
「阿勍......那麽在乎一个小厮吗?」只是普通的看重一个仆役,还是......另有一种意味存在?尧雨凝莫名的忧心起来。
这样子......真的好吗?
「没错,所以不管怎麽样,目前来说,千万不能轻易尝试测验小石头对阿勍的重要性。」不管是那一种的重要性,都可以知道小石头对阿勍来说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存在,也许......和雨扬相比,是在天平上的同一个平衡。
一个,是爱情的重要,一个,是恩情的重要,无法将之相比其重要性。
只是,这样真的势必让小石头练好武功吧...否则,小石头迟早会成为阿勍的弱点,在危险的时候成为他的负担。
※ ※ ※
宴枫居。
黑岩好奇的看著一语不发看著他的尧天勍,天真的容颜上写满不解和疑惑。
然後,他靠近他,拉拉他的衣袖。
「少爷,你在生气吗?为什麽要生气呢?」这问题,老实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蠢。
尧天勍定定的看著他,突然的一把紧拥住他,让他愣了一下。
「少爷?」
「你这个傻瓜,你差一点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带著愤怒与颤抖,到此刻他才发现,他竟然会这麽害怕失去小石头。
要是再晚一点,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他,失去这张一直对著自己展露出的甜甜笑靥?
他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万一他要是真的失去了,那会有多痛苦。
「不会啦,人家算命的说我会长命百岁的。」基本上他这要死也不容易,他不会认为那位阎老兄会想收他这个麻烦人物。
「那种江湖术士的话怎能相信?」
江湖术士......呃...他很想说,帮他算命的可是素有天下第一神算之称的人帮他算出来的,绝非一般江湖术士的三角猫功夫耶!
「可是,少爷出现了,而且我也还好好的活著啊!」他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让尧天勍心中一动。
心中那种对黑岩的悸动,又更加的深了。
下一瞬间,他已经抬起黑岩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上那令他惦念已久的甜美双唇,灵活的舌尖钻进他口中,寻找那温热的软腻,忘我的深深交缠著。
那股从黑岩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药草香,若有似无的撩拨著他的感觉。
尧天勍紧紧的抱著他,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缠,这让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他应该抵抗的,但是,他不是那麽的想抵抗,也无力抵抗尧天勍的举动。
他是喜欢他的,所以他不想反抗。
两人的唇,在一阵抵死缠绵之後才逐渐分开,羞怯的表情,以及滋润过後的粉嫩双唇泛著唾液的水光,看来格外的诱人。
看似平凡的黑岩,对他来说竟有莫大的吸引力。
「小石头,你会觉得我对你做这种事情很恶心吗?」即使看黑岩的反应就能够明了他的感觉,但他总觉得还是多问一次才会安心。
他想要确认黑岩对他的感觉。
黑岩羞怯的摇摇头,对他绽放著浅浅的可爱笑容。
「不会......我很喜欢少爷......所以......我并不讨厌少爷做的事情......」赤红著耳根,黑岩小小声的回答著,模样煞是可爱。
尧天勍紧紧的抱住他,心中莫名的感动。
这一刻,他不想去在乎,也不想去多想关於他曾经对尧雨扬所有的诺言,他现在,只在乎黑岩而已。
他没有低下头,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在他怀中的黑岩,正悄悄的浮现一抹顽皮得意的微笑,单纯的眼瞳也染上一丝灵动的光芒。
第四章
尧夫人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觉得越看小石头就越是有亲切感,那种亲切感是难以言喻的,不仅是亲切,还有一种亲人般的感觉。
她实在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
是她太想念扬儿了吗?若说扬儿现在在庄里,也差不多是小石头这一般大吧?扬儿今年也是二十了。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的轻叹。
突然,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笛音,轻轻的,温和的,就像空谷里传来的风声,有丝灵动顽皮,却也带著一种澎湃的壮阔。
是谁在吹笛?天地庄已经十年没有出现过笛音,自从扬儿离开之後便是,这笛音,让她莫名怀念。
「这笛音......从何而来?」尧家大少尧雨封也是一脸讶异的问著,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笛音出现的奇怪。
这笛音,让他们觉得熟悉,但却也不是尧雨扬自小吹奏的风格。
尧雨扬的笛音,总是带著默默的寂寥。
因为他羡慕别人有著健康的身体,而他却没有。
以前,尧夫人常常看见,小儿子一脸落寞又羡慕的趴在窗缘上,盯著在武场上辛苦练武的兄长们,多希望能够和他们一样辛苦练武,而不是病厌厌的趴在那儿。
尧天勍望向笛音的来源,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因为那笛音的方向,是来自於他的宴枫居。
「我去看看。」他忍不住的站了起来,朝自己的居所迈去。
他记得,宴枫居此刻应该只有小石头在那里。
众人有些讶异他的举动,感觉的出他似乎在急著什麽,但也没有多问。
踏进宴枫居的瞬间,尧天勍可以说愣在了当场,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动也不动。
在那一瞬间,他还以为看见了尧雨扬。
但是当笛音暂歇时,他回过神,发现那是黑岩,心中不无震撼。
从他这角度看向坐在树上吹笛的黑岩,虽然面貌不像,但就是有一种和尧雨扬极为相似的感觉。
或者说,安静中的黑岩,有著一种非寻常人家小孩会有的味道。
不像是农村小孩的气质。
尧天勍闪过一丝怀疑,怀疑著黑岩的来历,但是那个念头也是一闪而逝,他不想去怀疑自己心爱的人。
「少爷!」发现尧天勍的出现,转过头的黑岩漾起大大的笑容,朝尧天勍飞扑而去。
看见动作天真澜漫的黑岩,尧天勍不自觉的就伸出手去接住那个只比自己矮一些,却纤细无比的身躯。
迎面而来的,除了暖暖的体温,还有一种熟悉的淡淡药草香,窜进了他的鼻间,再度的让他有那麽些微的闪神。
为什麽,小石头会让他一再的想起尧雨扬?他们明明是不相同的人啊!这样是不是代表著,他对尧雨扬也有无法忘怀的地方,所以一直惦记著?他这样子,让他自己对小石头有种莫名的愧疚感。
他不该抱著他的时候,还去想著另一个人。
「少爷,你在想什麽?」真是的,竟然敢在他面前神游去。
「啊...?不...没什麽,想一点事情......」回过神低头看著黑岩,那一向闪动著晶亮光芒的眼瞳,此刻竟有种深沉无尽的感觉,浩黑的像夜空一般。
深深的,沉沉的。
只是,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一个眨眼,那眼瞳又恢复了平时的晶亮灵动,带著盈盈的笑意。
是他的错觉吗?
小石头......怎麽会有那种眼神?
「少爷,你在想什麽啦?一直发呆。」仍然是那样的语气声音,尧天勍心想,也安慰自己,那或许只是一个错觉。
他的小石头,还是那样的可爱。
「没......你的笛子...吹得真好。」尧天勍轻轻的摸著那可爱的脸庞。
闻言,黑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不错吧!不错吧!这是我家乡的邻家哥哥教我的喔!他很擅长各种乐器呢!而我最喜欢笛音了。」黑岩献宝似的说著,那种提起邻家大哥哥的兴奋表情,颇让尧天勍不是滋味。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你好像很喜欢那个邻家哥哥?」
他......是在吃醋吗?尧天勍忍不住的在心中苦笑,他竟然会吃起一个陌生人的醋,这......不像他啊。
「相雨哥人很好而且又很漂亮,村里没人不喜欢他的。」他眨眨眼,发现了尧天勍话中的酸意。
相雨......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是因为和西楚霸王项羽之名同音的关系所以才会觉得耳熟吗?
「那,我和你那个相雨哥比起来,你会比较喜欢谁?」明知这种问题很蠢,尧天勍还是忍不住的问。
「嗯......很难比较耶...相雨哥...没人讨厌他,大家都很喜欢他,我也一样很喜欢相雨哥......」说著说著,黑岩感觉到环住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下,他微微的露出笑容。「可是,那种喜欢的感觉,和对少爷的喜欢是不同的,我对少爷的感觉,是一种强烈的感情,看不见少爷时会觉得寂寞孤单,看见少爷时会格外的开心,这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啊!」他这麽说著,原本收紧的手也渐渐放松,只是,依然不肯放开他。
他抬起头,唇间旋即被覆上了温热的柔软,熟悉的气息包围著他,像是要索取著什麽,也像是要忘记什麽,来的狂热而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