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一、二卷)————癫狂

作者:癫狂  录入:12-02

  “那你就回去。”我冷冷的起身离去,不在看他眼里的委屈和思念,我也不想看到他眼里更多我讨厌的东西。

  “不。我是想他们,可是我也不想离开你。所以你问我,我才没有回答,不是想骗你,而也怕你对我也像对风子曜那样,叫我离开。”兔子慌乱的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他的泪也浸湿了我的衣服。

  我无语的转身看着他苍白的脸,原来他迷恋我这样的深。这是我要的吗?我不想去想太多,就像我从没告诉他我是妖一样。因为在我的眼里,他的生命是有限的,更是脆弱的。他和他不一样,所以我总是放纵自己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从没有想过要怎么样对他,或是和他在一起多长的时间。

  “狂。你生气了吗?”我的沉默让他不安,更是讨好的送上他的唇,沉吟道,“放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除非哪一天是你不要我了,不然我就一直会这样的缠着你。”

  他的话让我冰凉的心一暖,我无声的再次覆上他香甜的唇。也许在此刻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我千年原则的决定。而我却没有多想这样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也不知道我随意的一个决定,改变了多少的事情,也改变了多少人的一生。

  “狂。”白若棋的声音总是柔情似水,总是像邀请我的侵略。我永远都是喜欢掠夺的一个,时间在我的身下成了我再次要他的证明。我肆意的捏着他胸前的俩粒红豆,把玩了他早以忘情的挺立。欲望是最好的东西,也是俩人最消魂的沉沦。

  12

  一时同意白若棋出湖去他白府后,我的心情也就处于极差的边缘,大多数的原因是自己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而站在我面前的马竟然该死的怕我,浑身的毛都惊恐的站立,地上还残留着一滩马尿。我怒气的朝它一瞪眼,那该死的马瞬间就轰然倒下,被活活的吓死。我的心情真的不爽,难道我要用走的陪那只兔子吗?也许我该上一趟天庭到那抢一匹我能骑的好马。

  “狂,马怎么了?”白若棋茫然的看着不动的马,又看看我阴沉的脸。

  “哼!”我冷哼的从死马身上踏过向香城行去。一旁得不到答案的白若棋只得乖乖的在我身后追着小跑。

  香城是江南最繁华的地方,一路行来入眼的都是喧闹的酒馆,堕落的烟花巷,商夫走贩的叫卖。而我和白若棋从白府出来后,就这样漫无目地的在街上闲逛。不过说到白府还真有宰相之府的派头豪华、尊严。

  白若棋却会眨着弱弱的兔子眼说:“狂这是白府在香城的一座别院,你不要太嫌弃才好。”

  我摇头不语,这些金钱权利在我的眼里根本就不如一棵草根。而他们却执著的为这些身外之物拼命苦守。人为金钱财势,妖为法力修行,这也是人和妖不同之处。

  “狂,爹和娘他们都回京城去了,你也和我一起到京城去看看,行吗?”白若棋拉着我的手臂满眼的翘盼。

  我无法给他太多的承诺和回答,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或是想干什么。我总是慢不经心的做着随意的事情。我的沉默也引起他的思索。俩人谁都不说话的坐在酒馆里看着行行色色过往的人。而我能感受到白若棋看着我时,那种深深的痴迷。

  午时的阳光像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烤熟了,我讨厌刺眼的阳光,随意的走进喧闹的酒馆,在众多畏惧又好奇的眼光下坐在临窗有风的桌子边。

  “小二,给爷们上几到实惠的菜,分量要多,速度要快。”随着洪亮而着急的声音,闪进几位彪莽大汉。

  “老虎,你说这次的风仁堡发出武林火龙令,是不是天下要乱啊?那可是百年一现的火龙牌啊!”一个黑脸大汉一脸谨慎的看着刚才叫菜的人。

  “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风仁堡这次出了大事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邪教,前几天风仁堡还被血洗了。”老虎一脸的心惊,不安的看向四周,怕有什么人听到他说的话。

  “也是。风仁堡可是百年不倒老字辈的,现在都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看天下要大乱了。”黑脸也是一脸的害怕。

  “快点吃吧!吃完我们还要赶路呢?要不是欠老堡主的恩情,我才不想趟这趟混水呢!”老虎低头狠狠的撕咬着手里的鸡大腿,灌了一口猛酒。

  “恩。也是。不过有谁不欠风老堡主的恩情呢?”几人都附和的应道,低头不再说话,快速的吃着。

  他们的话传到我们的耳里,我皱眉暗思,难道是那匹狼?可我也不多想的继续喝着酒。旁边的白若棋却已经好奇的探头探脑的想多听一些,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惊呼。

  “狂,京城离这很远,我们又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不如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帮忙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呢?”兔子讨好的眨眼。

  “哼!”我的冷哼回应,到引起说话人的注意,一见我的脸色立刻交头私语,丢下银俩匆匆而去。

  在兔子的死缠下我还是随他高兴的向风仁堡行去,一半我也想见见那匹狼,一半是无聊的找些事情看看打发时间。

  香城的主道上在风仁堡发出武林火龙牌后,也多出许多行行色色的武林人物,每人的脸色都是沉重而谨慎的。如此的盛况到真的引起我兴趣,看样子那个风子曜在武林的地位也是有些分量的。

  13

  风仁堡在离香城不远的郊外,处在风景如画傍山涉水的山峦之中。原来的清净在此时,已经成了人来过往的喧哗,山间的小道上都是各色的武林人物。我和白若棋满脸的轻松,悠闲看景的漫步到成了他们眼里的怪异。

  风仁堡不愧为百年老堡,石墙石房大气威严。就连俩人高的围墙上都站着看守巡逻的壮丁,高大的石门口站着数十名接待有请柬的贵客,可见风仁堡对此事的慎重。而我们却是不速之客,我更是懒得和守门人罗嗦,抱着白若棋从后墙飞身而进。

  大厅的人很多却很安静,每人都神气严肃的坐着等待风老堡主的到来。我拉着好奇的兔子也坐在角落最阴暗的地方,静静的等待我的猎物。

  “风堡主到!”一道洪亮的声音激起四周的安静。

  伴随着一道道客气的还礼声,一位满脸胡须的老者在风子曜的搀扶下,坐在位中紫檀木椅上。风子曜依旧是一身淡蓝衣袍,依旧傲气的抬头冷淡的环视四周,最终将目光投在老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今天我爹将各位武林同道请来,多有冒昧还希望各位不要怪罪。风仁堡能有今天的稳定,也是托各位的福。”风子曜的眼里精光一闪,清喉朗声道:“不过,现在武林处在多事之秋,最近又有许多邪教魔道出来祸害武林,所以本堡发出火龙令,要求大家一起同心其力,一起来对抗邪教。”

  “少堡主你既然说了,我们一定会誓死追随。不过,我们听说是贵堡是因为得罪了邪教,才会出此下策的。”一个四十男子似乎对事情有看法,语气上也有些推脱之意。

  “李帮主此话可就不对了,风仁堡可是正义之帮,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替天行道的。如果说正义行为得不道各位的认可,那么武林真的就没有公道一说了。”风子曜冷冷的回视李帮主一眼,可话里的意思却堵得他一句也说不出来。

  “曜儿,李帮主的意思为父理解。各位都是我武林的泰山北斗,如果有人不愿意出手,老夫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可惜……”风堡主坐在椅上欲言又止的摇头叹息,那付模样到也激起一些人事的好胜心里。

  一会的功夫就有大多数人的附和,反到是那个李帮主显得有些尴尬。风子曜见大家都已经有了明确的想法,俊目一扫傲气道:“那么就请我爹来主持下面灭邪教毁魔道的事诣。”

  “哈哈……”正在大家要商讨之时,一道笑声从外响起。笑声不大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也震得桌上茶具哗哗做响。

  我一皱眉头心里也暗是称疑,凡人怎会有此的功力?

  “听说你们在这聚会,我也来瞧瞧。”未见其人却已闻其声,声音妖媚却字字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可见内力深厚不可小瞧。

  一眨眼的时间,一架豪华的红色软榻出现在众人吃惊的面前。抬榻的四人年纪很小,一律青衣素裹俊俏的男娃,可若大沉重的软榻在他们的手中,却像是一根鹅毛。软榻四周寄着无风自飘的红纱,或深或浅的红纱中可以模糊的看到睡在榻上人的身影,修长俊美。

  而声音就是榻上人口中发出的,他慵懒的伸出一手勾起飘飞的红纱,笑得妩媚也笑得邪恶。我透着纱看着,嘴角也勾起不名明的冷笑,竟然在这里遇到他。他和原来一样,依旧喜爱红如血的颜色,依旧一付妖媚的狐样。

  “阁下何人,可有请柬。”风子曜朗声问道,抱拳的向前一步想将榻上之人看得清楚。

  “呵呵……风公子不是要灭邪教吗?怎么连我是何人你都不知道呢?”红衣男人一挥手,四周的红纱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飞起落在榻顶。

  而他的容貌也清晰的映在众人的眼里,细长的凤眼在辗转间也是溢满风情,红色的衣袍轻拂在身上,里面奶白色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光泽,乌黑的长发没有束起,都随意散落在榻上更加给他添了几分天生的妖媚。

  众人吃惊和惊艳的眼神,都在他的眼里都成了得意。他凤眼随意四看的在大厅里瞄了一圈,最后看向一直站立的风子曜,笑道:“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邪教之教主。”

  “什么?”各种不一样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有怀疑有震惊,更多的是不相信。

  “你就是残月涧?”风子曜的手不由握住腰间的青龙宝剑,虎目怒视榻上一脸妖媚的男子。

  “恩。”残月涧笑眼看着四周变了脸色的众人,依旧一手托头一手端着美酒,淡淡的笑着。

  “既然你自找死路的来了,那么就为死在你们手下的人尝命吧!”几个按捺不住的人跃跃欲试的跳出来,摩拳擦掌的对着残月涧。

  “他们活该!”残月涧笑着喝下美酒,凤眼微闭,声音慵懒的响起。

  “上!”一呼百应,也是仗着人多一起涌在软榻四周,将残月涧围在中间。而风子曜似乎不屑与他们一起的围攻,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残月涧的反映。

  软榻上的残月涧对四周的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笑着,却笑得他们浑身颤抖,也笑得让他们站在软榻五步内不在能动弹一步。被控制不能动弹的人却像是得了失心病一样,转身发疯的向同伴挥刀出拳,片刻的时间发疯的人全都血淋淋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缩。

  残月涧依旧笑的妖媚,依旧细细的品着手中的美酒,依旧看着其他不段变化脸色的武林人物。

  “不!”我身边的兔子终究还是受不了眼前所看到的惨剧,惊恐的呼出声音。

  在沉重而压抑的空气中,这道不响的声音却是唯一可以听到声音,也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白若棋和我的身上。

  14

  “是你?”软榻上的残月涧在瞥到我时,丝毫不掩饰他眼里的惊讶。一道红影在众人头上飘过,轻轻的落在我面前。

  我依旧坐在凳上,把玩着白若棋纤细的手指,对残月涧眼里过度的震惊感到好笑。残月涧和我相同之处就是非凡人,他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妖。而残月涧和我特性一点也不一样,他喜欢手不见血的捉弄那些凡人,他也喜欢豪华而奢侈的生活,这个邪教也可能就是他一时兴起无聊的杰作吧!

  我对残月涧的了解不是很多,有过数次的交锋,却也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不欢而散。以后的岁月我执著在追寻他的目光,而残月涧却在人间流连忘返的逗留。

  我天生的懒惰导致我对事情都是懒得追问太多,可能在千年里我最注重也最认真对待的事情,就是对万里之外他的关注了。

  残月涧红色的身影立在我面前,我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充沛的能量。

  “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残月涧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起垂落在胸前的黑发,盯着我的眼睛笑的妖媚,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他的震惊。

  我一撇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他淡淡的瞄了一眼我身边的白若棋,眼里不明的光一闪而逝。“你为他出湖?还真让我感到意外!”

  “哼!”

  “你还是不爱说话。”残月涧在我无表情的脸上缓慢的逗留着,最终又看向一边发呆的兔子。“他不合适你,他是个凡人。”

  “我的事你最好少问。”我不喜欢他看兔子的眼神,像似在审视我东西的好坏,那种鄙视而挑剔的眼光。

  “你喜欢他这样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我那有比他更好的。”残月涧笑着用一指勾起发呆的兔子,满眼的鄙视。

  “你给我滚远点,最好不要惹我发火。”我冷冷的拨开他的手,眼里的火也窜了出来。

  “你真的在意?”残月涧妖媚的眼光瞬间变得阴沉,身上的红衣更是猎猎做响,使四周的温度瞬间降到零点。

  “狂,我们离开吧!”身边的兔子有些畏惧残月涧的巨变,不安的蜷缩在我的怀里。

  “狂?他叫你狂。你的名?”残月涧不在用暗语和我对话了,而是更加吃惊的瞪着无表情的我。

  我一点头算是给他的回答,将兔子不安的身体圈在怀里,不在看残月涧粉色的肌肤变得更加嫣红。

  “狂?”我不知道残月涧此时的心里在想什么,可他的表情实在是很难看。

  “你?”风子曜也同样吃惊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我跟踪他的一样。

  “我是来看戏,你们忙你们的事情。”我懒得多说。

  “你认识他?”残月涧见我的冷淡转脸看向风子曜。

  “哼。”对与残月涧的问话,风子曜也是冷冷而傲气的哼了一声。

  “你们都该死。”残月涧妖媚的脸在冷哼的回应下,越发透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四周的空气紧随着弥漫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原先没有出手的人在由淡变浓的檀香里,也越发神智不清。

  站在残月涧身边的风子曜闻到的檀香味也是最多的,英俊的脸已经有冷汗从额头上滑落。我知道那是残月涧使用了他的迷幻香,凡闻到此香的人都会进入他们最害怕的事情里,在迷失里不断的惊慌害怕和肆意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冷冷看了一眼风子曜因为克制而苍白的脸,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帮助。可我冷冷的一瞥在残月涧的眼里不断放大,他手轻扬,檀香也越发的浓郁。四周不时的传来阵阵呻吟和撕心裂肺的疼痛声。宽大的空间有了我喜欢的味道——血腥味。

  “狂,不要离开我……”我疏忽了身边兔子的反映,他此时已经面若朝阳,红的妖艳而迷离口中发出细若的呻吟声。白皙的小脸都纠结在一起,痛苦的咬着薄唇,不安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

  我不喜欢他脸上纠结的神情,也不喜欢自己成为他心里最害怕的根源,我一伸手指点在兔子的天门穴,他便软软的倒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在次遇到你,你的变化还真让我感到吃惊。”残月涧看着我怀里的兔子笑的妖媚,却也笑的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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