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出书版)+番外 BY 蓝刹

作者:  录入:11-09

  被拿捏住弱点的姒燊,半边身子也跟着感到一阵酸麻,整个人也差点像面条一样瘫软。

  「咳咳……咳咳……」似乎是旁边的观众们再也看不小去了,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两位肆无忌惮的旖旎缠绵。

  皱了下眉,两人终于相继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庆幸,他们心里明白,若是再晚一步,他们两个可能会撕扯彼此身上的衣物,虽然他们对当中表演并不怎么介意,可占有欲同样强的两人,固执的认为对方的身体只应该属于自己,旁人决不允许窥觎一丝一毫。

  「你们……」黎昊珩心里非常清楚,他恐怕已经失恋了,但又不甘心就此甘休,他开口打算做做最后的努力,可惜那对历来目中无人的家伙,根本就不准备理会他。

  「小火儿,你的寝宫在哪里?」将头抵在朱焱颈窝间,气息有些凌乱的姒燊,声音急促的问道。

  「南面,最高的那座主楼,最上面那层都是我……」抬手指了一下,还没等朱焱解释得更清楚一些,两入已经从石桥上消失了。

  呆呆地望着已经空荡荡的桥面,黎吴珩脑海中闪过一疑问。他是不是眼花了?桥面上刚刚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入?

  同样,后面的石亭内,才刚恢复常态的人物雕像们,又再一次的石化了。

  在床上肆意翻滚纠缠的两只野兽,狂乱地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争夺着掌控对方的主控权。

  「小火儿,你还是放弃吧!乖乖享受不是更好吗?」翻身将朱焱再次压在身下,姒燊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扣在他的头上,浅浅地在他唇上轻吻了一记,懒洋洋地抬头,笑咪咪的哄劝他,就好像一只正在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脸的不怀好意。

  「为什么不是你,乖乖躺好等着享受呢?」翻了个自眼,朱焱才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应有的权利。

  「像上次那样,不是很好吗?彼此也都很享受嘛!」舔吮着他的脖子上,轻轻啮皎着他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吐字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屁!是你一个人享受好不好,爽够了,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丢下我好几天起不来床,又赶上离国入侵,事情多得根本就没法休息,伤口裂了又裂,结果过了一个半月才勉勉强强恢复。」嗤之以鼻地朱焱,冲着他啐骂道。

  「这次不会有事的,孤会非常、非常地小心。一定不会再伤到你。」死皮赖脸的姒燊,当然也清楚地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受伤最大地自然是承受那一方。

  而上次那般血淋淋地,他也不是毫无所知,只不过……一是经过上次,他食髓知味,怎甘愿就此放手,再则,以他的身份,想让他雌伏于凡人身下,就算是他的心爱入也休想。「再小心也不行,还是我来,我会让你爽翻天的。」不管他怎么说,朱焱都不相信,从上次就能够看出来,在这方面他根本就是个完完全全地生手,再怎么小心也绝对会弄伤他。朱焱可不打算冒这种风险,再则他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若是今天抢不到主导权,至此以后恐怕他一辈子都很难翻身。这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是绝对不能够让步。

  「不,小火儿,这辈子你都休想有机会跑到孤头上去。」危险地眯起眼眸,姒燊放弃与他讨论,而是霸道地宣布决定。随后不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扯过一旁的腰带快速地绑上他的手臂,再栓在床头上。

  「你……」朱焱气结地死死瞪着他,却拿他这个无赖没辙,有道是先下乎为强,后下手遭殃,谁让他慢了一步呢!也只能先暂时认栽了,至于以后……哼!我们走着瞧。

  「小火儿,不要这么瞪这孤,你难道不知道,你那双眼睛是非常勾人的吗?孤会忍不住的哦!」姒燊戏谵地亲吻他的眼皮,细密的吻落到他的眉字间。笔挺的鼻粱,以及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

  炽热的吻似烈焰一般落在朱焱的红唇上,辗转的吮吸,狂烈的舔吻,狡猾的姒燊,有些卑劣地想要趁此机会,讨回刚刚的失利。咬着牙,朱焱死也不肯张开嘴,打算给他制造点麻烦,而姒燊却更为卑鄙的伸手握住他的鼻子。

  「你……呜唔!」趁着差点窒息的朱焱,张开嘴喘息的时候,姒燊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紧紧缠绕上他躲避不及的舌头,用力吮吸着他口中的甜美的气息,而不甘束手待毙。

  朱焱迎上他,与姒燊唇舌苔口激烈交战,不断寻我机会发超反击,只可惜他现在的姿势处于绝对的劣势,不论他怎么努力都被姒燊轻描淡写的化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技术越发熟练的姒燊,将他压制得死死,最终将无反抗的余力。

  「呼呼……卑鄙的家伙!」过了许久后朱焱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手脚瘫软的他,气喘吁吁地白了眼姒燊,他此时笑得就好像偷吃鸡的狐猩,那般地满足而又狡诈。

  「小火儿,你好甜啊!」取得了最终胜利的姒燊,亲吻着他精致小巧的耳垂,邪魅的调笑道。

  白了他一眼,朱焱真的很郁闷,这类轻薄的调情话语,平日都是他说给别人听的,今儿个居然从别人口中听来,这种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小火儿,你的眼神好美,美得令孤窒息,让孤狂乱。」含着他的耳珠,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舐着耳窝,沿着他耳朵优美的弧线轮廓向下滑。

  「唔!」灼热的呼吸喷在朱焱耳后娇嫩敏感的皮肤,一股战栗瞬间传遍全身,感觉浑身酥软的他不由得低声轻吟。

  轻轻舔吻着弧线优美下巴,慢慢向下游弋,留下一道淫靡的银色水泽,单手扣着朱焱的后颈,俯首含住他凸起的性感喉力道适中地细细吮吸着,修长手指技巧熟稔地轻捻朱焱胸前的突起,指腹来回摩擦,时而轻捏,时而揉搓,红宝石般妖艳的乳尖像饱满而言含羞的蓓蕾,渐渐绽放盛开。

  姒燊沿着他微微上仰展露动人弧线的脖颈辗转向下舔吮,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水痕,以及深深浅浅地殷红的齿痕,贪婪地将那盛开的花朵含入口中,不时地轻啃慢咬,舔舐吮吸,邪恶的手则悄悄往下游走,冰凉的指尖掠过他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滑入他紧紧合拢的双腿之间,覆上他已经跃跃欲试的欲望之源。

  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朱焱头微微后仰,紧绷的身体就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强弓,当他发现脆弱的要害落入姒燊手中时,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情不自禁的挣扎了一下,但狂猛的情潮来势汹涌随之而至,朱焱惊觉地发现,小腹开始紧绷,体内窜过一道炽热的热流,凝脂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

  舌尖舔舐着已经盛开的花蕾,动情地吮吻着,掌握着他脆弱的手掌,也不再安分守己动了起来,缓缓揉搓捏弄,打小自大,姒燊就不缺女人,自然也就从来曾自慰过,因此技巧也就谈不上什么高明,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完成了从生疏到熟练的过渡,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发扬光大。

  滚烫灼热的坚挺随着他的抚弄,慢慢充血膨胀,无力轻吟的朱焱,就仿佛饮酒过量的醉汉,面红似火,喘息变得越发急促,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泛起淡淡的潮红。

  继续刺激着他脆弱的欲望,姒燊张嘴吐出那早已绽放,妩媚娇艳的花蕾,唇在他结实的胸膛到处吮吸啃咬,然后一路向下,又是舔吻,又是啃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牙印齿痕,以及一条条淫蘼的银亮水泽。

  俯身吻上他光洁平坦的小腹,灵巧地舌在肚脐周围打着转,舌尖还不时探入其中舔舐,随着姒燊的探索挑逗,身体因欲望而轻轻地颤抖,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破碎的呻吟再难抑制冲口而出。

  不甘不愿地低吟声中隐隐藏着淡淡撩人的鼻音,朱焱扭动着越发燥热的身体,他其实并不想就这么认输沉沦,可在姒燊娴熟的手法,技巧的挑逗下,尤其是当姒燊温湿的嘴含上他充血的昂扬时,他的理智似乎就已渐渐飘远。

  似子夜般漆黑,如流水般柔顺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朱焱无一丝赘肉,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埋首在他的两腿之间吞吐着他越发膨胀欲望,灵活的舌不断舔吮缠绕,还时不时地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前端。

  支离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朱焱口中溢出,滴滴点点的汗珠似晶莹剔透的水晶,沿着额角悄然滑落,深陷在欲海波涛中的他,在一波波侵袭而至欲潮中翻滚沉浮,随着姒燊时快时慢,或轻或重的起伏,朱焱身体越绷越紧,快要抵达崩溃的边缘。

  欲死欲仙的快感似潮水般迎面扑来,连脚趾尖都仿佛绷紧的身体再也控制不往了,一声短促的呐喊,一道白光似乎从眼前闪过。浑身一阵痉挛后,灼热滚烫的欲望喷发而出,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来。

  趁着朱焱还沉浸在美妙激情余韵中,浑身舒爽得几坠梦境,姒燊分开他的双腿置身其中,伸出中指悄然陷入他哪火热而又紧窒,承载着欲望的深渊。

  突然探入体内的异物,令朱焱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没办法上一次的记忆并不怎么美好,不过很明显这一次,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燊其实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家伙,前戏能做到现在的地步,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小火儿,放松,放松。」姒燊边轻轻挑逗着朱焱前面才刚得到释放后垂头丧气的欲望,修长的手指则继续缓缓深入他紧窒的体内。

  「呜晤!」放松?靠,说得真轻巧,这种恐惧是来自予本能,不是说放松,就能够放松下来的,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竭力放松自己的朱焱。在心里暗自抱怨道。

  牢牢裹着手指的内壁灼热丽又紧窒,姒燊艰难地弯曲着中指,到处活动探索的指尖,轻轻刮骚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不停蠕动的手指,缓缓越探越深,指腹不断按压着内壁的皱褶,不断向外扩张着。

  深入他体内到处活动的手指,开始并不怎么太痛,就是感觉有些不怎么舒服,可随着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不断增加,这种不适越来越明显,等到姒燊半个手掌都埋入他体内时,朱焱也已经抵达身体承受的极限。

  同时达到极限的还有姒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欲望,抽出乎掌将青筋根根暴起的昂扬。抵在朱焱半张半会的庭口处,就在他打算一口气将其埋入那欲望深溯的时候,朱焱突然开口喊道:「等一下!」

  呼吸急促地姒燊,抬起头眼中尽是欲求不满地瞪视着他,此时凡近欲火焚身的姒燊,看起来就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你难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用做会伤到我的吗?」不理会他眼中的不满,朱焱可不想弄得像上次那般血淋淋,痛不欲生,那种滋味尝一次就够了。

  「还需要用什么?」抵在挺口处的前端,来回摩挲,恨不能马上破门而入。

  「你身上没有刀伤药吗?」其实被吊在半空中的朱焱,也不怎么舒服。

  「没有,孤又不用那玩意。」扬了扬眉,不明白他问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干嘛?

  「靠,你是不需要,是我需要好吗?」满脸不爽的朱焱。愤怒的说道。

  「用在这里?」恍然的姒燊,将在庭口外徘徊的前端,稍稍往前刺入了一点。

  「唔!废话,你有没有其他液体类的药物。」知道这家伙身上平常带的药丸比较多,朱焱特意问了一句。

  「万年钟乳液,好像还有点。」一个小巧玲珑,几乎透明青蓝色玉瓶凭空出现在姒燊手中。

  「呃,用在这上面,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忍不住愣了愣,朱焱喃喃了一句。

  「你这里没有备吗?」再往前蹭一蹭,姒燊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

  「怎么可能,这三年多,莫说男人,连女人我都没碰过。」探入体内一小节硬物,带来的刺痛令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难道,没有其他可代替的吗?」将身下人的双腿撑得更开,姒燊打算若是他说没有,就决不再等待。

  「酒,外间应该有准备酒,那个或许……」其实若不是逼不得已,朱焱才不想用那个刺激性很强的东西代替润滑液,实在是他卧室内除了酒以外,连水都没有,这三年多他一直都用酒取代所有的饮用品。

  「不必去外间取,孤这里就有,上次剩下的神仙醉……」收起万年钟乳液,拿出一壶神仙醉,将壶嘴探入他体内然后有些粗鲁地倾倒。

  「好凉,够了,不要了,你就不能热一下……」冰凉的液体灌入体内,辛辣的酒液具有很强刺激性,很快像燎原的烈火,燎伤灼痛他脆弱内壁。朱焱后悔了,他会想到用酒是因为它的确很适合取代润滑液,以前他也不是没试过,可他没有想到承受一方,会这么痛苦。

  「你说晚了,而且……孤总觉得你刚刚似乎是故意的。」将整瓶酒几乎都灌入了朱焱体内,将剩下的那口酒仰头吞了进去,丢掉手中的空酒壶,早已昂首怒张仰头咆哮的巨龙,挣脱了缰绳一头扎入欲海深渊,当宝剑得以入鞘,姒燊也同时俯身覆上朱焱的唇,把口中的酒液渡入他口中。

  被酒液浸泡的身体基本上已经麻木,所以他没有感到太大的痛,庭口也并没有撑裂,只是甬道内的酒液在巨物的压迫下,带给他火辣辣地感觉,随着他浅浅的敝出,再深深的贯入,这种感觉慢慢的扩散,随着那周而复始的疯狂律动,朱焱感觉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

  当体内的酒液,不是被内壁吸收,就是跟着不断咆哮的巨兽带出体外,火辣辣地麻木刺痛感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狂流,随着每一记强而有力的撞击而无助的颤抖着,随着他一次盖过一次的攻势而一次次地沉沦,一阵阵销魂腐骨的呻吟,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忽高忽低,若有若无。

  身体被一次次猛烈的贯穿,无数次深深地顶入,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比上一次更强烈了几分,面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挺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被不断刺穿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呼吸凌乱而又急促,无力地扯动着被束缚着失去自由的双手,双腿像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姒燊的腰。

  燃烧的欲火似沸腾的熔岩。沉溺在欲海情潮无法自拔的两人,早已忘记了时间的流逝,随着那一波波袭来的热浪以及快感,一再地沉沦放纵,直至最终被扑面而来的欲潮给彻底淹没……

  朱焱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手上的束缚已经消失,身后一双霸道的手臂牢牢地不着他的腰,静静地依靠在他那温暖宽厚的胸膛,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一种说不上的安全与踏实感将朱焱紧紧的包围,无声的轻舒了口气,头枕他的胸膛上依偎在他怀里,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小火儿,你的头发……怎么白了?」卷起一缕银白发的发丝,放在唇轻吻,姒燊眼底闪过一抹心痛。

  「人老了,头发当然就白了。」不想提那些,朱焱含糊其辞的答道。

  「小火儿,你最好不要敷衍孤,若非你忧思过度,就算你一百岁,一千岁头发也不会白。」缩紧环住他腰带手臀,姒袭在他耳边低吼道。

  「好了,不要生气,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所以不小心它就白了。」闷哼了一声,朱焱感觉自己的腰差点被弄成两截,顺着他的话意继续敷衍。

  「这都怨孤,若是孤能早些回来,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们朱国灭亡,本就是天注定,这又与你何干?」

  「可是……上次孤明明看到你最少还有二十载的帝王之尊可享,若非孤自私的想留下你,擅自更改你的命运,后面的一切本不应该发生。」

  「燊,若是没有你,我要这帝王之位做什么?」

  「其实……假如不是孤介入你的生活,你本来应该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帝王,你的光芒将照耀整片大陆,就算现今守护神仍在的离国,也在你压制下难以反抗,可你却因为孤,而执意要当昏君,放任权臣当政,皇权旁落。」

  「当昏君又不是因为你,我所处的环境,除了当昏君,又能做什么?再说当昏君,不也挺好的吗?什么都不用管,只管享受就好。」

推书 20234-11-08 :沈家风云之欺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