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呀!……啊……」软棉棉的腰轻易地因太理的插入而曲折起,难受地开始因被太理插入又抽出时叫喊出声,小穴咬紧了男人,这是水无月无意识对太理的渴求。
但是心里想的,却不是太理,而是暗领。
啊、啊……领…哥哥……
伴随太理一次有力的插入,水无月难以克制地喊出暗领的名字,让太理不只是欲火在燃烧,连怒火也一并猛烈烧起。
不准……他不准小月在他爱著他时想别的男人,他可以想他,也可以什麽都不想,就是不能想他以外的男人!
尤其是那个混蛋!
「呀――啊!!」
太理往两边用力扳开水无月无力的双腿,把自己粗大的男根狠狠地插入,令水无月承受不了地尖叫出声,破碎地喊不出暗领的名。
他抱起水无月,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体重把他更深地吞入,死咬著不放。
「小月,现在抱你的是我,不准想他……」太理不悦地往上用地一顶,大手扣著水无月的细腰在他往上顶时往下按,前端按压住小穴内最敏感的那点,使他的细腰不住地颤抖起。
「呃!啊!……呀啊!……」
太理开始向上用力的抽插,狠狠地插入、重重的顶压著那点,惹得水无月哭叫著,细腰却被迫配合地往下压,迎合太理每一次的插入;前方的小芽也被太理捏住前端搓揉起,令那可爱的小芽再次苏醒,在太理手中站了起来。
水无月已无法去想任何事,连深深爱著的暗领也被太理挤到一边去,小脑袋里混乱得很,黑眸只看得到太理的俊颜。
小芽流出一丝丝的液体,流到两人相嵌著的那里,沾到了太理的大腿内侧。
吻了吻水无月的脸颊,太理牵著他的小手握住他自己的小芽,教他如何自己满足自己,握住流泪的小芽的一双小手被大手带著上下套弄,让自己在自己的手中抽动著,弄得两只小只湿黏一片,却被太理捏住根部,不让他先一步达到高潮。
「呜……不要、不……」水无月哭著摇头,小手不停地搓捏著小芽想达到高点,却被太理捏住,迟迟无法射出;身後的小穴紧咬著男人,在太理往上用力一顶时,不受控制地软了腰,身体伴著太理往上顶刺的动作,大大地起伏著。
「啊啊啊……嗯啊…呜……」
太理又用力地往上一顶,压刺著敏感的小点,使水无月不住地尖叫和啜泣,小脸早已布满泪痕。
「不要了、不要了……」
小穴烫得吓人,咬住男人把他带往更深更热的里面,直触碰到那敏感惹人疼的小点。
「小月……」
「啊啊!啊呀―――」
往上再次用力地插入并顶刺著小点,太理闷哼了声,放开扣著水无月的大手,让他在自己这一次用力的插入达到高潮,在自个儿的小手中射了出来,黏黏的白液沾湿了那双小手。
太理亦在水无月紧窒的小穴中射出热液,充满了热烫的小穴中。
唔……
体力透支的水无月,在太理的怀中昏睡了过去。
现在才发现,不管是谁,只要还活著,就无法轻易的满足。
他深深的体会到……
太理的手画过水无月秀细的眉,轻轻玩起他漂亮的睫毛,却小心地控制力道,免得把自己怀里累坏的娃娃给吵醒。
他在这个夜晚,拥抱、疼爱了小月,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反而更加渴望著小月,希望能永远地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心中不要有任何人,就只要有他就足够了……
因为是小月,所以他根本没有满足的一天?他渐渐这样认为。
可是,他是该满足的,不是吗?
在小月的心里有著他人时抱了他,就早该猜到小月在难以承受时喊出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名字,虽然有了这样的认知,但他的心还是疼得难受,好想把小月心中的男人给撕裂。
他并不爱血,但他很怕自己在不管怎麽做的情况下都无法得到小月时,他会乾脆冲到那个男人的家,把他给……
杀了!
不,他现在就很想杀了那个人,因为他在小月心里有他时,伤害了小月,却让小月在被他太理拥抱的那一刻,喊出他的名字。
他无法忍受!
太理叹了口气,小月陷得很深,可他却比他陷得更深,几乎无法爬出。
但他不後悔,因为他爱上的,是小月。
温柔的唇在水无月的额头上印下几个细细的吻,太理稍微调了下两人的姿势,希望能让怀中的小人儿睡得舒服点。
明天小月时,他能够小小的期待,小月睁开眼时,看得是自己吗?
是他『太理』,而不是那个男人『暗领』。
他没有夺人情人的怪癖好,如果小月爱那个人,而那个人也真的爱小月,即使爱著小月的自己最後会心碎,他也会祝福小月,只在他的身边做永远的『朋友』,不跨越那条『界线』。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不是吗?
既然暗领不珍惜小月,那他,是不是可以开始夺取小月的心?
他得到了小月的身体,但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真正想要、渴求的,是小月无污染、纯境透明却受伤的心,他想要小月永远只看著他、只想著他。
即使他在第一次轻易的把自己交与他人,他也不怪他,只要到最後,小月的心是向著他的,他一切都无所谓。
可以从那时候开始,只爱他一个人吗?
只要爱他就行了,他,什麽都不怪他……
爱他就好了……
××
当太理再次睁开眼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到处找不到水无月的身影。
他又急又怕地跳下床,找遍了整个套房,依旧找不著。
在这间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孤单的身影。
小月……太理丧气地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又慌张地冲了出来,开始著急且手忙脚乱地快速套上衣物,只是赶快到Y大去。
希望小月这时候在Y大……而不是去找那个男人……
太理不安地想著。
同一时刻,在这时并没有课的水无月来到暗领常与朋友们聚集的地方,找寻暗领的身影。但他并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在还没走近时,他远远就看到了揽著一个女人的暗领,正一脸邪恶地与朋友们狂笑,两手不安份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水无月离他们很近的小树丛那蹲了下来,心跳渐渐加快,既害怕又好奇地偷听起他们的对话。
他认得……领哥哥现在抱著女生,是昨天出现在领哥哥家里的那个……
「喂,你这样丢著他不管,不会出事吗?」还很『享受』地与他们混在一起,昨天居然还和女人玩通霄?!
「安啦!他可听话得很,怎麽可能会有什麽事!」暗领舔吮起女人的粉颈,惹得女人娇喘不断,差点害其他人的欲火高张,更不得马上抓一个女人来解决。
管他是在哪里,能解决就好!
暗领的手潜进了女人的衣领,邪笑,「反正,我泡他、上他,到最後要的还不是他老头的钱?管他那麽多做什麽!」
开玩笑!要他改变自己的性向?!要不是看水无月家里有钱得很,人长得漂亮,身体好得让他玩得十分起劲,他才懒得每天故意到校门口等他,然後骗取他的心。
天知道这有多浪费他的时间!
「哇拷!你还真坏,万一他受不了,可是会跑去自杀的喔!」那种可爱型的小少爷,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啊?说不定,真的拿了一把美工刀自杀咧。
不过,这不干他们的事,他们要的,只是他的钱罢了。
「死就死,钱拿到了最重要。他死了还替我省不少麻烦哩!」
暗领说完便与朋友们哈哈大笑起,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已全进入水无月的耳朵中。
原来……他对领哥哥而言,只是玩具罢了……
泪水终於掉了下来,水额月身体沉重地离开小树丛,往自己距离这儿遥远的家摇摇晃晃地走去。
他曾经以为,领哥哥是爱他的。
原来,这只是假象,一个把他渐渐腐蚀掉的毒药;而领哥哥刚才的那番话,就是解药。
为什麽会这样呢?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把药赐予他的,都是领哥哥。
心,好痛好痛……
他把身体给了老师,心却留在领哥哥的身上,他还不断催眠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只不过是幻觉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也欺骗自己,昨天晚上抱著自己的,是领哥哥。
可是领哥哥,为什麽要打破他欺骗自己的谎言呢?
他好想哭……
泪水无法停止,不断地滴落,像是镜湖的水全数倾倒出来一般,无止境。
老师如果在这里,一定会抱著他、安慰他吧?老师不论在什麽时候,对他永远是那样温柔,早知道,他今天就不该离开老师温暖的抱抱,这样那美梦就可以持续更久,他也就不会听到这段对话了。
他现在好想见他,好想好想……
如果老师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他是不是就不会这麽难受了,他会替他带走所有的痛苦,对不对?
水无月哭著,走往那冰冷的豪宅、他的家。
××
隔天,Y大的理室长收到了一封信,是有关水无月要休学一年到国外留学的信,是由水无月的父亲亲手写的,由管家送到Y大来。
而听到这个消息,最震惊的有两个人:太理与暗领。
在享乐的暗领一得知这个消息後,第一个反应是想到自己原可以拿到的那笔巨额没了著落,完全没想到水无月并没有跟他说到自己要出国一事,根本就是瞒著他,偷偷被自己的父亲安排出国去了。
这样的做法,也许水无月还爱著暗领,但却不肯再与他维持著情人的关系,想到国外去,忘了曾是伤他最深的暗领。
毕竟,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还把他当成玩具,留下来有何意义?
另一方面,原本无精打采地上课著的太理,一听到这个消息後,震惊得不得了,手中厚厚的原文书自手中掉落,重击在地板上;水无月的离去,令太理无法去相信这个事实。
掉落这地板的书本,吓著了教室里的所有人,全都安静不语。
小月……离开了?
太理的橘眸暗了下来。
为什麽小月没跟他说?为什麽直到小月离开後他才知道?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小月的离开。
他不想小月离开啊!把他一个人丢在Y大,他该怎麽办?以後在镜湖,等不到小月出现了……
这样做,是想离开暗领?还是离开他?想忘了暗领?还是忘了他?
或者,两者皆抛开?!
不――!太理愤然一拳打向黑板,顿时在黑板上打出一个满深的凹痕,连自己的手也血流如注。
「今天先下课,从明天起的一个月,我『休假』。」
「啊??」
无视所有带得讶异与不相信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太理丢下了整间教室的学生,迳自拿了自己的大衣就走人,离开了Y大。
两年後――
太理仰躺在镜湖的草地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已经两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照样过了两年;现在,是两年後的秋天,他初次见到小月时的秋天。
这两年,他过得好痛苦……
小月离开到法国去时,当他一听到,真的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想也没多想地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後,他差点也随著小月到法国去,只为了看到小月。
但到最後,他并没有这样做。
理筑和哥哥都阻止自己,甚至限制了他一个月的行动,直至他打消念头後,才放他自由。
还记得小月笑得有多麽可爱……那是他最喜欢的笑颜啊!
他依旧是天天来到镜湖,但这一次不同,他等的不是那个连长成啥样都不知道的『他』,而是那个令他心动情不自禁的小月。
其他的人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永生永世,他只认定小月一个,其他的,他都不要。
他好想小月……
好想好想他……
××
「你干嘛一副快死的鬼脸啊?」太医不爽地踢了下太理,怀中还抱著刚睡醒还有点想睡的秋紫纹。
啧,看太理这副『死人样』,会吓到他家可爱的小紫哩。
小儿人很可爱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令太理想起远在法国国渡里的水无月,心情更是跌到深渊里,连回话的精神也没有。
看他自个儿的哥哥抱著可爱的小紫,也让他想起那个超可爱的小月……啊,他好想抱抱小月喔!他已经与他分离了两年了耶!
呜,小月,你什麽时候回来呀?
两只小手拍了拍太理的额头,一个是还在太医怀中的秋紫纹,另外一个则是不知啥时跑出来的纪云风,两个小娃娃睁著漂亮的眸子,非常想让太理的心情可以好转一点。
不过呢,某位才只有『三岁』左右的小家伙,只纯粹因为某另一位小儿人做出那样的举动才跟著照做,说不定连太理心情不好也没发现。
「太理,你心情不好吗?」自还在睡梦中的冰理筑怀里偷溜出来的纪云风,皱起可爱的细眉,他发现太理常常摆出这个表情喔,可是理筑又不准他去烦太理,他好想知道为什麽也没人肯告诉他。
太理一把抱起纪云风,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呀,心情很不好,小风想安慰我吗?」
原来昨天理筑没『榨乾』小风呀?难怪小风还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要是被理筑知道小风偷溜出来,今天晚上小风可以不用睡觉了。
「想。」可是他也好想问太理为什麽心情不好耶……他可以问吗?
太医挑眉,抱著秋紫纹在太理的旁边坐下,大手逗弄起自己怀抱中的小儿人,无视太理猛地投射过来的『忌妒眼刀』。
为什麽理筑和哥哥都已经『抱得美人归』了,他还是没把小月夺到手呢?他真的是太没用了……
此刻的太理,蓦地想用自己毕生所学调出一剂绝对够『毒』的药剂,自己喝了躺在棺材里等死算了。
「你死得了吗?」哼哼……想太多了。
「哥!你没事打击我干嘛呀?」呜,好痛。
他『失恋』耶!这段爱情在还没开始时就『Game Over』了,首次知道,这段没开始就破碎的恋情所得到的痛比什麽都难受,害他想躲在棉被里大哭三天三夜。
看著哥哥抱著小紫无时无刻、不论地点地与小紫大谈恋爱;又看到理筑抱著小风在他面前亲热来亲热过去,活像他是透明人似的……他真想借把手术刀来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气得快吐血了。
「呵,我们就是故意打击你,怎样?」
呵呵,小风和小紫同时也是默契最好的『夥伴』喔。
太理翻了翻白眼。
他快被他们气死了!
××
跷掉了自己的课,太理如往常般来到镜湖,坐在草地上等待著他最心爱的人儿。
也许,小月一辈子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可他还是想等,想等到小月出现为止……
他无法忘记小月在他面前哭过後第一次对他露出的笑,那是驱动他日日夜夜来镜湖等待著小月的动力;他不知道他的日子若是屏除等待小月,他还什麽事想做,说不应连教书的心情也没了……
看,他现在也是没教书的心情,才会跷课来镜湖的。
他隐约还可以看到那次自己与小月在镜湖里打起水仗的模样,也觉得自己拉著想跳湖自杀的小月离开镜湖的画面清晰得吓人,有关小月的事,他总是忘不了,可小月……已经忘了他了吧?
在远方的小月,能够听到他对他的呼唤吗?
如果,他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好……
太理躺了下来,对蓝色的天空伸出手,闭上眼,想像著自己的手被那突然归回的小月握住的模样。
对,就像这样,那有著温温的暖意,一点一点,怯怯地握住他的手……
手!?谁的手?
太理蓦地握住那轻轻拉住自己大手的小手,他起身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